廢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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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武林各派重新聚集在比武場地,至未時,洪儲觥敲鑼道:“比武正式開始!” 毛橫站在場地中央,問道:“誰來戰(zhàn)我?” 陸一林站在隊伍中,他知毛橫是陸遙山莊的人,陸遙山莊定不會出戰(zhàn),因此放了心只等著看一場好戲。卻在此時,聽到一個熟悉的少女聲音,“我來?!?/br> 眾人朝那少女望去,原是天月教的人。陸一林看著楊含雪,心中陡然,這毛橫武功高強,以她的武功定不是他的對手。她總說師父對她好,竟讓她來冒這個險,不由為她捏了把汗。轉念一想,她都如此決絕了,我何必擔心她?雖如此想著,眼睛卻是一刻也離不開場上的她。 人群中議論紛紛,薛釗和陳蓮都敗了,那少女才多大年紀,怎能與毛橫比試? 只聽毛橫道:“丫頭,這是武林大會,可不是你瞎胡鬧的地方,你若要與我比,先報上師門來?!?/br> 楊含雪道:“我是天月教教主的關門弟子,對付毛掌門,還輪不上我?guī)煾党鍪?,難道毛掌門不敢與我比么?” 人群議論道:“原是天月教的弟子……” 毛橫被楊含雪這一激,自是應戰(zhàn),“好,若你輸了,還望別怪本掌門以大欺小?!?/br> 陸一林仔細看著,只見毛橫話音剛落,楊含雪的劍已出鞘,直指毛橫,楊含雪的劍招很快,根本不給毛橫運用內力的機會,陸一林想是她上午見陳蓮用此招制約了毛橫之故。只是她才習武幾年,怎可能是毛橫的對手?他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兒,生怕她受了傷。 果然,幾個回合下來,楊含雪未傷得毛橫半分,倒是自己,一直出招運功內力耗了不少。 楊含雪并非不知自己不是毛橫的對手,只是自己自習得李前輩的《護功心法》,常覺得自己對天月教的功夫多了幾分理解,她如今已使了天月劍法第十層,并未將敵人擊退,心中不免慌亂。 正思索如何制得對方時,毛橫終于有了機會反攻,他以內力控制手中的昆侖鏡抵擋。昆侖鏡頓時散出刺眼光芒,楊含雪似乎早就料到這一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后退,轉換方向,欲從毛橫側面出擊,哪知毛橫的昆侖鏡力量越來越大,楊含雪的劍還未刺去,已被毛橫駁回。 楊含雪被昆侖鏡的力量逼的直往后退,好在她輕功了得,昆侖鏡的威力還未完全發(fā)出,她早已退了幾十米。 正當陸一林憂慮的時候,只見聶楠豐躍至場地,喝道:“看劍!”劍鋒直指毛橫,毛橫連忙收起對付楊含雪的力量轉而對付聶楠豐,楊含雪也得以機會有了喘息的時間。 聶楠豐的劍法相比楊含雪要穩(wěn)健有力量許多,見楊含雪過來想從側刺毛斧橫,聶楠豐于慌亂中道:“含雪,墨子劍法!“”只見二人如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在場眾人無不刮目相看,更令人驚嘆的是二人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相互變遷,配合的天衣無縫,默契十足。 突然,兩人的劍同時直指毛橫,劍力如墨一般潑灑下去,毛橫此時正運內功,還沒來得及閃躲,墨子劍法的威力已朝他全身襲去,他頓感全身癱軟,“啊”的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待眾人回過神來,只見他四肢已廢,倒在地上的身體動彈不得。原來那墨子劍法雖是聶楠豐和楊含雪所創(chuàng),可二人所習天月教的武功,盡與月香煙一脈相承,故傷人之勢與那月香煙類似,皆是煥發(fā)內力形成無形之狀朝敵人襲去。此時二人同心協(xié)力,又暗藏必勝決心,故墨子劍法發(fā)揮出它最大的威力,這劍法威力如此之大,是他二人也沒有想到的。 “相公!”昆侖派掌門夫人傅冉近乎瘋狂的尖叫道。她指著聶楠豐和楊含雪道:“邪教弟子傷我相公,難道便沒有人主持公道嗎?” 各派紛紛議論道:“是啊,太狠毒了,怎能將人四肢廢去?!?/br> “毛掌門雖為人狂傲一些,卻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場?!?/br> “還是被兩個初出茅廬的后輩所傷?!?/br> 黃詩詩道:“這個女孩看上去年紀輕輕,下手卻如此狠毒,太可怕了?!?/br> 陸小蒙看了一眼黃詩詩,又看陸一林,只見他緊緊看著場地,不知在想什么,她第一次看見陸一林如此凝重的表情。連她自己看見聶楠豐如此輕易傷掉一人四肢,毫無憐憫,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只聽傅冉尖聲叫道:“你們竟下如此毒手,我要為我夫君報仇!”她撲向楊含雪和聶楠豐。 楊含雪巧妙避開,淡然道:“比武場地本就有輸有贏,若……”話未說完,傅冉又撲向她,楊含雪只好再次閃過一旁。 陸一林見天月教的行事作風如此狠毒,不由心中郁結,擔心楊含雪在這種環(huán)境下也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更多的卻是怪她,怪她如此殘忍,怪她中午生聶楠豐的氣,現(xiàn)下二人卻配合的這么好。原來,她只是對我薄情。 此時卻聽天月教教主楊宸月道:“躲什么?難道你還怕這武功遜你幾倍的無能女人?” 楊含雪聽出師傅明面訓她,實則嘲笑那婦人。與此同時,聶楠豐以劍擋住傅冉,以免她傷了楊含雪。傅冉轉而要與聶楠豐拼命,聶楠豐只好以最快速度點了傅冉xue道。對傅冉道:“我們殺你輕而易舉,可你夫君已成殘疾,我勸你別再義氣行事?!?/br> 楊含雪轉頭想看看師傅的意思,卻不經意看見陸一林的眼神,那雙眼睛充滿憤懣,不解和失望,她的心忽地就沉了下來。 人們正僵持不下間,楊宸月對洪儲觥道:“洪掌門,依照大會規(guī)矩,贏了的人必須接受下一挑戰(zhàn)者,難道我們要把時間浪費在這個婦人的無理取鬧上面嗎?” 傅冉道:“楊教主所言不虛,只是如今毛掌門身受重傷,全因天月教出手狠毒。依我看,該除去你們天月教競選武林盟主的資格?!?/br> 楊宸月上前便打傅冉兩大巴掌,一是為她猖狂的言語,二是為她對方才對楊含雪的慢待。她武功了得,待眾人反應過來,她已回去自己的位置。 傅冉的臉頰霎時紅腫,臉上的五個指印訴說著此刻的屈辱。各門派素知楊宸月行事毒辣,今日可算是親眼所見。只聽楊宸月道:“武林大會的規(guī)矩,有不得傷人性命、不得使用暗器,卻從未聽說不得傷四肢。若連四肢都傷不得,那算什么比武?” 洪儲觥心知若取消天月教的競選資格,楊宸月定不依不饒,況她說的對,天月弟子的行為并未違反規(guī)定,因道:“楊教主說的有理,天月教弟子并未違反比武規(guī)定,比武繼續(xù),還有誰愿前來挑戰(zhàn)天月教弟子?” “且慢?!标懓采锨暗?,“毛掌門傷的如此之重,在下想抽出些時間為他療傷,不知比武可否緩半個時辰?” “是啊,是啊” “毛掌門都傷成這樣了,緩半個時辰又如何?” 人群中出現(xiàn)附和的聲音。 見眾人如此,楊宸月只好故作大義道:“陸莊主所慮甚是合理,休息片刻再比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