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應(yīng)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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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楠豐扶楊含雪退下,細(xì)心照料。場地上,洪儲觥問道:“有誰來戰(zhàn)廖公子?” 人們面面相覷,都知無崖派武功高強(qiáng),無崖掌門廖無塵與現(xiàn)任盟主高南極是至交,如今一見,在無形中傷了那邪教弟子,果真是名不虛傳。因不知其虛實(shí),人們鴉雀無聲,竟無人應(yīng)戰(zhàn)。 雖有躍躍欲試之人還未來得及決定,只聽場地上一聲凌厲的聲音道:“我來戰(zhàn)你!” 原來是天月教主楊宸月,誰也沒有想到她這么快便要出戰(zhàn),她為了盟主之位,自然應(yīng)是先觀戰(zhàn)的,只是姓廖那小子傷了楊含雪,她實(shí)在氣憤,這才出戰(zhàn),要為楊含雪出了這口氣。 人們暗中為廖申崖捏汗,縱使他武功再高強(qiáng),又怎能敵得過楊宸月?楊宸月行事不按常理出牌,卻在江湖上能有一席地位,說到底都是她那“月香煙”的功夫太過厲害罷了。 連陸安都不敢輕易交手的人,那廖申崖竟露出一副大氣的神情,“晚輩領(lǐng)教?!?/br> 楊宸月內(nèi)力過強(qiáng),廖申崖竟無出招的機(jī)會,只能盡力躲開。二人一追一躲,廖申崖始終處于下風(fēng),楊宸月招招致命,內(nèi)功迸發(fā)的力量震的人頭暈?zāi)垦?,他竟敢傷了楊含雪,她心中憤怒。好在廖申崖輕功內(nèi)功皆在上乘,才能多次躲過她。 陸安道:“那廖公子能捱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分難得了。” 話音未落,只見廖申崖重重的摔在地上,空中有一彎月漸漸隱去,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獨(dú)門一月”。 獨(dú)門一月的威力極大,廖申崖受了重傷,被同門的兩個弟子抬了下去。 洪儲觥敲鑼道:“天月教教主對崖山派,天月教勝?!彼虮娙?,“誰與天月教主對戰(zhàn)?” 人們鴉雀無聲,天月教教主的狠辣是誰都知道的,再看剛才那功夫,楊宸月只使出“獨(dú)門一月”這一招,便有如此大的威力,小門小派自是不再挑戰(zhàn)。 能與楊宸月相抗衡的,只有陸遙山莊的陸安和衡山代掌門洪儲觥,只是洪儲觥作為東道主,不到最后一刻自是不輕易出戰(zhàn),無數(shù)雙眼睛,便這么直直的看向陸安。 陸安深知不能負(fù)了眾望,楊宸月武功狠辣,行事不按常理,若她做了武林盟主,日后定不會受江湖道義的約束,武林將大亂。他走上前,鎮(zhèn)定自若道:“我來?!彼粗鴹铄吩?,禮道:“只是今日天色已晚,眾位英雄想必也乏了,明日我們再戰(zhàn)如何?” 人群附和道:“是呀,天都快黑了,陸莊主果然體恤?!绷硪粋€道:“陸遙山莊與天月教皆武功了得,他們?nèi)舸藭r打,恐怕到了子時也分不出勝負(fù)?!?/br> 楊宸月聽著人群的聲音,但見陸安神態(tài)自若,大有心懷坦蕩之勢,又牽掛著受傷的楊含雪,說道:“明日就明日?!?/br> 天色確實(shí)暗了,各大門派回房間時,夜幕已經(jīng)降臨。 月亮掛在枝頭,衡山派在夜色的渲染下多了幾分靜謐,一排排房間亮了燈,與朦朧夜色交融,似乎宣示著這是個看似平靜卻不平靜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