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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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十這日上午,陸安一行依著李檐的邀約,騎馬到了天月教。及至天月山腳下,陸安抬眼望著郁郁蔥蔥的山脈,果然是個好地方,他下了馬道:“前面便是天月教了?!?/br> 廖申崖看向山腰上稀稀落落的房屋,與陸遙山莊自是不能比,卻比無崖山要氣派許多。想及那日在衡山派交手的女弟子,原來這便是她的家園,此時他并不知天月教易主之事,只當(dāng)天月教教主是那楊含雪。 一行人上了山,快至天月教,只見天月教數(shù)百教徒在大門前迎接道:“恭迎陸盟主!”陸安笑道:“這天月教當(dāng)真是用心了呀!” 又往前走了幾步,只見一行人出門迎接,原是李檐率薛曉輪、楊含雪、聶楠豐等人帶著眾教徒出來迎接。一見著陸安,李檐上前道:“陸盟主,我們一早便在這兒等候,您路途幸苦了。”說著請陸安一行人朝里走去。 陸安微笑道:“勞李教主費心了。” 此時陸一林和廖申崖相視一眼,天月教前任教主不是將教主之位傳給了楊含雪么,怎的卻是這李教主?雖有疑問,卻依舊跟隨陸安的腳步朝里走去。 陸一林走到楊含雪身邊時,見她悶悶不樂的,似乎為何事置氣,無奈此時人多,也不好與她說上幾句話,只得繼續(xù)朝里走去。 楊含雪見了陸一林,心間自是一番情意,只是邀請陸遙山莊已不合她意,竟又令教中各弟子前來相迎,實在是辱沒了天月教的氣節(jié)。雖如此想,卻只得做出一副恭順的樣子,一番怒氣藏在心里,自是臉色不好。 李檐一行人領(lǐng)著陸安一行人,由天月教大門向東走去,各個景色一一向陸安道來,才走了一會兒,到了主月,李檐道:“這是主月,平日里教中有何事務(wù),都在這兒商議?!?/br> 一行人繼續(xù)向北,說說笑笑,仿佛許久不見的朋友一般,李檐笑道:“這是咱們天月弟子訓(xùn)練武功之地?!?/br> 陸安看著那練武之地,笑問道:“天月教的月香煙功夫聞名江湖,不知李教主習(xí)的怎么樣了?” 李檐看出陸安想探探她的虛實,哪里肯被人知自己并未習(xí)得天月教的上乘功夫,故作謙虛道:“習(xí)是習(xí)了些,只是怎樣都沒有我們先教主楊教主習(xí)的精透?!?/br> 陸安:“不知之前關(guān)押一林所在何地?我想去看看。” 李檐的臉色魏變,終是笑道:“您是說虎xue呢,這邊請?!?/br> 天月教眾人隨同前往虎xue,都看出來即便此時萬分示好,當(dāng)日逮捕陸遙山莊長子是真,豈是輕易一筆勾銷之事?今日主動示好,當(dāng)真讓陸遙山莊小瞧了天月教。 雖如此想,李教主的話又不敢不從,一個個硬著頭皮跟隨前往。只見李檐邊走邊笑道:“早年咱們楊教主治教之時,對陸遙山莊多有不恭之處,還望陸盟主不要掛懷。” 楊含雪低頭看著腳下,只想對李檐的話充耳不聞,師傅若知道她走后,李姑姑竟如此諂媚于外,不知該怎樣傷心,這可是她一手創(chuàng)建的天月教啊。 正難過著,陸一林在她身旁柔聲問道:“怎么了?看上去悶悶不樂的?!?/br> 楊含雪看他一眼,心道:李檐與陸遙山莊修好,他竟看不出這其中波折,干脆不答他的話。 卻聽廖申崖道:“那日武林大會時楊教主似乎將教主之位傳與了楊姑娘,怎么如今卻是李教主任了教主?當(dāng)真教在下琢磨不透?!彼⒅铋?,似乎非要她給出一個答案不可,李檐吶吶的笑了笑,廖申崖戳中她的痛處,卻不好當(dāng)面發(fā)作。 倒是薛曉輪笑道:“含雪年齡尚小,武功也淺,這才將教主之位讓與了李教主,將來含雪長大了,自然還是當(dāng)教主的?!?/br> 廖申崖笑道:“我那日與楊姑娘交手,卻覺她武功著實不淺?!彼戳藯詈┮谎?,“不知一個李教主能抵過幾個楊姑娘?” 李檐目光凌厲的看向廖申崖,冷道:“含雪是楊教主的弟子,對無崖山來講自然不差,只是不知道廖公子卻是何意?” 廖申崖當(dāng)作沒看見那眼神,恭禮笑道:“在下只是一直以為當(dāng)今天月教主是楊姑娘,沒想到來了這兒,卻是李教主,不由心生奇怪罷了,若出言冒犯,還請李教主見諒?!彪m是笑著,話中的不敬之意卻處處可見,教李檐臉上無顏。 楊含雪看了他一眼,廖申崖亦看她一眼,似是有某種默契。 倒是黃詩詩替李檐解圍道:“廖大哥,天月教誰是教主,那是天月教的事情?!彼挚聪蜿懓?,笑道:“姑父,您說是不是?” 陸安點頭道:“詩詩說的有理?!庇忠馕渡铋L的看向李檐,笑道:“只要能為善武林,誰當(dāng)教主都是一樣的?!?/br> 李檐大喜,知道這是盟主認(rèn)可自己教主的身份,也是他對自己的要求,忙笑道:“陸盟主說的是!” 陸安何等精明,早看出李檐此舉的意思,也大概猜出了天月教內(nèi)部發(fā)生的事,他看了一眼楊含雪,雖一面為楊宸月惋惜,身死不過數(shù)日,教中內(nèi)部爭權(quán)奪利不說,竟放下了她寧死也要保全的氣節(jié)。一面卻又滿意,自己剛?cè)挝淞置酥鳎苁辗煸陆套匀皇呛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