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佛系瓷娃娃。、[星際]喵,朕還沒吃飽、當(dāng)塵沙洗凈的時候[賭石]、深閨藏嬌、重生之女王歸來、畫骨香、穿成鳳凰男的前妻[穿書]、傻子替身 完結(jié)+番外、薔薇刑、被反派boss強制走戀愛線
第143章 決戰(zhàn)之巔 單謙之神情微微一滯。 好看嗎?行吧,那少年身形玉立,五官深邃耀眼,眉目那俊美肆意的風(fēng)流讓人見之難忘記,卻是一代人杰,后世也成為大燕的開國皇帝,確有不凡之處。 但能有我好看嗎? 在這一點上,單謙之還是很有自信的。 他再凝視著面前風(fēng)華正盛的女子,霍然發(fā)現(xiàn),這位不過二十二歲的姑娘已經(jīng)隱隱有了帝王的霸道之意。 一點小小的危機感由然而生,他陷入沉吟,這渣渣昨天還想泡他,如今當(dāng)著他的面,聊這種事,簡直是、簡直是得志便猖狂。 他和魏瑾合作挺愉快的,雖然這姑娘在工資上有點小氣,但若是兩人之間查一個人,無疑會給他們的合作帶來麻煩,畢竟玩家這事,不足為外人道也,而身為另外一半的枕頭風(fēng)有多厲害,他可是見識過的。 嗯,但不能說的太直接,否則好像我是她夫人嫉妒一樣。 思及此,單夫人泰然自若地道:“你便是想要玩玩,最好也不要選慕容家?!?/br> 魏瑾挑眉道:“為何?” 嘖,難道她的大秘書終于有點嫉妒了? 單夫人正色道:“你莫要忘記了慕容家那善于內(nèi)斗的天賦本能?!?/br> 魏瑾皺了皺眉,這倒是個問題,慕容家在歷史上最有名的,除了他們那被歷史書認證過的美貌和才能之外,那就內(nèi)斗了。 這一家內(nèi)斗到什么程度呢? 前些年,鮮卑首領(lǐng)慕容廆嫉妒自己的庶兄,因為一次意外,而慕容廆的馬被庶兄的馬咬傷,慕容廆就陰陽怪氣地說:“父親給你分家,你放馬為什么不走遠點,而讓它們互相斗傷?” 他庶兄是個實在人,聽了就傷心:“馬是畜口,春天本就易爭,但怎么能因為馬而對人發(fā)怒呢?走開很容易,我現(xiàn)在便離開你一萬里?!?/br> 于是說到作到,他帶人遠走了萬里去了青海,在那邊建立了土谷渾國,維持了三百五十多年,到唐朝才滅亡。 這個開頭并不好,但至少慕容家兄弟還是兄弟,等到了剛剛那個第二代的漂亮少年慕容皝,慕容家內(nèi)斗程度就展開了超進化。 從慕容皝起,他們家的兄弟只要父親一死,就開始相殺,沒有一代例外,慕容皝剛剛繼承父親的職位,家里有才的兄弟,紛紛投奔他國,根本不敢留下。 到第三代、第四代就更恐怖了,慕容家死在自己人手里的王族遠比死在外敵手里的多,最愛干的事情就是逼走有才能的名將,然后被他國所滅,偏偏他們一族又堅韌(或者說二五仔),滅了會又再崛起建國,又被滅,前前后后建立了前燕、后燕、南燕、西燕和北燕五次國家,在歷史上堪稱奇跡一樣。 因此后世只要懂一點慕容家歷史的,看到金老先生小說里的慕容家族要復(fù)國時,都會會心一笑——別說,這還真是慕容家會干的事情。 總的來說,慕容家本來是有望一統(tǒng)北方,但就因為內(nèi)斗,基本到了后期saocao作一堆接著一堆,亡國比建國還快,沒法看。 魏瑾微微一嘆息:“嫉妒是后宮亂源,看來這位小美人與吾我無緣啊?!?/br> 草原小狼狗看起來很好吃,但狼就算了,這種人,天生是會搞事的,別說開后宮了,光是自己想吃都怕是要惹一身sao。 單謙之悠然道:“如果你真想談情,我倒不是不可……” 魏瑾看著他,目光忍不住笑了出來:“便宜一點可行否?” 單夫人看她一眼,神色無奈:“行了,你有這個空閑,不如想想,怎么認定他們的頭名。” “……這可真不容易?!蔽鸿嗔巳囝~頭。 目前看來,嚴(yán)江和靜深的廣州港口那組是第一名,蒼秀兒是第二名,肖妃是第三名,肝娘和徐策是第四名,遼東的希銀是第五名。 網(wǎng)友紛紛看好,覺得前三沒有什么爭議。 但她能不知道么,很多人都在憋著壞呢。 公元312年十一月底,北方渤海已經(jīng)開始封凍,這里會迎來長達三個月的冰封期,來到年二月開始融化,這期間,基本不會再有海船冒著撞冰的危險,入渤海港口。 所以,這也是今年渤??ひ槐姼劭谧詈蟮姆泵θ兆?。 大部分力夫都會賣力搬貨,為過個好年而努力。 渤海港如今已經(jīng)是北方最大的港口,有大大小小數(shù)百個泊位,南方的船,遼東的船、遼西山東甚至高句麗的船都會在這里???,從各地運來皮毛、糧食,再從港口運出各種工業(yè)制品。 北方的糧食因為大力推廣牛耕和糞肥增產(chǎn),糧價并沒有因為人口的大量流入而出來暴漲。 總的來說,安寧與穩(wěn)定,讓北方生產(chǎn)漸漸恢復(fù)。 而今天,幾艘大船悄悄進入港口,掛著遼東的旗幟。 他們也沒有要力夫,而是自己從船上抬起箱子,小心地下船,那箱子不過一尺見方,但似乎極為沉重,需要兩個人抬。 又叫來十幾輛馬車,將碼頭上不大的箱子拉去了北方。 林鐘期跟著坐上馬車時,終于松了一口氣。 這幾船白銀可真tm重,什么背一箱書背不動,背一箱金子可以跑的段子那就是扯,不說金子了,銀的密度都是水的十倍,你倒是跑個看看? 銀子送到渤??ち?,基本上就安穩(wěn)了,按希銀老大的說法,銀是天然貨幣,如今的鐵錢在大宗交易時非常不方便,發(fā)工資也麻煩,每次都要幾十筐,而且鋼幣的銹是個大問題——當(dāng)然,也因為銹讓平民們更傾向于把鋼幣用出去而不是挖個罐子埋起來,這也是意外之喜了。 而銀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它價值高,也易于被大眾接受,歷史上,直到明清,銀才成為重要貨幣不是因為不想,而是到那時,白銀的大量流入中國,讓它足夠多。 至于女神要怎么鑄幣,都是她的事情了,希銀大佬目前在第五名,看起來似乎無望,但只要將這些白銀送出去,就會在希銀的收益上猛然加上一塊,這才靠得極近的競爭里,幾乎可以說是殺手锏了。 這大腿真好抱! …… 幾乎同時,順著西南季風(fēng),出海的西洋船隊經(jīng)過數(shù)月的辛苦,終于回到了波斯灣。 在不久前,就他們就已經(jīng)用快速的小帆船前去送信,通知了船隊回歸,要港口做好準(zhǔn)備,而大部分的船在這里補給一番后,會再次啟程,等到明年時,再匯聚到這里,一起遠洋。 船長們都興奮無比,這次回航并不順利,又有十幾艘船在海上傾覆,但回來的,終是還有兩百多船,帶著貴重的貨品,將會在這里交易。 嚴(yán)江承諾他們,在這里交易的,明年再出發(fā)時,會得到他的簽字文書,持此文書,廣州的港務(wù)官會優(yōu)先給貨。 這個誘惑太大,所以很多來自紅海埃及的船商們,準(zhǔn)備在這里像征性地清一點貨,以示善意,大頭當(dāng)然還是要送回去,畢竟,只要在紅海盡頭的西奈半島靠岸,就能將貨送入埃及,再走上三天,就能到亞歷山大港口,將這些貨物送入地中海。 他們幾乎可以想像,這些東西在羅馬會掀起多大的風(fēng)浪。 …… 船剛剛靠岸,一只大老虎就迫不及待地從船上一躍而起,跳到岸上,發(fā)出一聲威猛的咆哮。 碼頭上的等待的尊貴青年眉目間浮起喜悅,上前就想rua一把老虎頭,被對方抬起爪子拍開。 青年不以為意,只是負手等待,很快,木板架起,嚴(yán)江從船上走下,看到青年時,還驚訝地挑了挑眉:“提恩,你怎么來了?!?/br> 青年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意:“嚴(yán),你的功勞值得我親自來迎接,說說看,你想要什么獎勵?” “什么都可以么?”嚴(yán)江微笑著問。 “當(dāng)然!”年青的王者凝視著那片密集的船帆,眉宇間都是掩示不住的驚嘆,“你都不知道,這會帶來什么?!?/br> 印度貴霜帝國崩潰后,混亂的局面讓東西方的商路中斷,薩珊波斯因此損失了巨大收益,國內(nèi)貴族和拜火教日益不滿,局面動蕩,在被羅馬打敗后,這種動蕩直接引起了政變,他的父親因此而死,本人也差點被殺,如今,嚴(yán)找到了新的商路,而他又是自己的心腹兄弟,掌握著東方的海路。 只要掌握著這條巨大的利益線,他不但可以節(jié)制拉攏國中貴族,甚至可以用此來向羅馬施加壓力。 羅馬的四帝執(zhí)政中,撐管埃及的李錫尼控制著紅海,新的商路會給他機會,這種利益甚至足夠讓他成為羅馬唯一的皇帝,他不可能放過,那么,或許有機會將丟失丟失在他手中的土地換回來…… 嚴(yán)江當(dāng)然知道這些代表著什么,他不動聲色道:“好啊,那我可就提了?!?/br> “你說!” “希望這個小港口,成為我的封國?!眹?yán)江悠然道,“東方的女王,希望在這里有一塊名義上的土地,不愁大小,只要能宣揚她的威名,你可以做到嗎?” 青年神色一變,對一位國王來說,哪怕是一寸國土,都是非常敏感的東西。 但他思考的很快,只是名義上的國土,東方不可能前來征取,嚴(yán)在這里沒有屬下心腹,只能依靠他,再者,他也聽聞過東邊國度對宣揚自己威名的執(zhí)著,那么,做為維持絲路的禮物……可以。 不過…… 他神色溫和地問:“那么,從現(xiàn)在起,這片土地,屬于你了,你愿意為它留下么?” 嚴(yán)江微微一笑,燦若夏花:“當(dāng)然。” 他回答的那么自然,就像回答笈多、劉曜、樓蘭王這些人時,那么自然。 第144章 你看如何 十二月底,北方已經(jīng)是天寒地凍的時節(jié),滴水成冰。 薊縣如今的城墻下,修筑著一大圈的棚戶區(qū),籬笆院墻,低矮草棚,遇到大雪天,必須每天早晚除雪,否則壓垮草棚,里邊的人便會被活生生凍死。 這在古代是常態(tài),因為靠著城墻修房,可以節(jié)約一面墻的材料,漢朝的開國重臣陳平當(dāng)年就住過這種窩棚。 蒼秀兒原本是拆除了這片區(qū),把一些人遷到了新城,但是很快,又會有新的貧民在墻邊修上新棚,反復(fù)幾次后,秀兒姑娘無奈敗退,聽之任之了。 這些棚戶大多是士家大族出逃的僮奴,大多是一些手藝人,他們并沒有種田的本事,會一些簡單的活計,在城市周圍更好找工作。 更讓他們激動的是,這里的不設(shè)匠戶,他們一出來,就是良民。 有晉一朝,對匠人管控極嚴(yán),卻又地位低下,稍有不甚,就會牽連家小,就比如前幾月,匈奴國君就因為宮殿修得慢了,將主官直接問斬,所以一但有機會脫離匠戶,他們是絕對不能錯過的。 尤其是如今建立新城,渤海公招手藝人時,都不問出生來由,只要是有戶籍,便不分士農(nóng)工商。 他們這些匠人也喜歡群居,因為成見一時改不了,在一起,可以交流手藝,再者,薊縣的房價太高了,要改行,也得等他們賺夠了錢之后——匠人掙的錢,可比種地多多了。 玩家們也喜歡在這里招工,甚至把這里稱為民工區(qū)。 臨近年節(jié),不少人捧了一小塊魚rou回家,在院外的土爐里烹煮,淡淡的香味飄散遠去,激起了路人腹中的饞蟲。 游析瑜路過這片棚戶區(qū),走入城門,便是一條十二米寬的大道,名為正街。 正街是薊城的主街,原本只有五米寬,如今已經(jīng)是天翻地覆的不同,一路上都是三層樓高的建筑,不說雕梁畫棟,至少也是整齊平整,瀝青加石子鋪出的道路不像青石那么堅硬,不傷畜口蹄子。 兩道旁的排水溝讓雨雪天也不那么泥濘,就是天冷時走起來有點滑。 臘月的天氣,讓沿途的店鋪大多掛上一張厚草簾子抵擋寒風(fēng),鋪門處有一個彩格的玻璃窗,用來透光。 至于店鋪上的各種亂七八糟的標(biāo)簽——那是贊助商要求的,沒辦法。 這里的鋪子基本上都被玩家壟斷了,絕大部分玩家似乎對“首都五環(huán)內(nèi)有一套全款的三層商鋪”這件事有一種迷一般的執(zhí)著,每個買了鋪子的玩家第一件事基本都是發(fā)朋友圈。 這些鋪子里有奶茶店、成衣店、脂粉鋪……和現(xiàn)代的古風(fēng)小鎮(zhèn)區(qū)別不大的樣子。 游析瑜走到一家名為“可愛分店”的大酒店里,才一進去,就看到一只胖胖的華南喵慵懶地盤踞在地炕上,享受主人的梳毛。 “路有點滑,來晚了?!庇挝鲨ぷ叩脚赃叺囊粋€隔間里,房間內(nèi)的暖意讓他舒服地嘆了口氣,將棉衣放到一邊的衣架上。 “沒事,我也剛剛到不久。”紡織大佬黃宗欽坐在沙發(fā)上,拿著熱壺給他倒了一杯奶茶,“來,試試,南方最新到的祁門紅茶,也是游戲里能喝,現(xiàn)代世界想喝這種茶,那可是不容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