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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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景瀾一怔,低頭看著自己手上散發(fā)著幽香的香囊,暗紅色的香囊上繡著幾片翠綠的竹葉,針腳細(xì)密,十分精致。 封景瀾不自覺的揚起笑容,唇邊綻放的弧度越來越深:“這是你做的?” “隨手做的,不怎么好看?!标懬逯耦h首,覺得有些忐忑,畢竟是第一次送東西封景瀾,也沒問過他喜歡什么,完全憑著自己一時興起做好的。 不過看到封景瀾驚喜的目光,就知道他是喜歡她的禮物,心下也不由得竊喜,眼角眉梢都漾開了笑意。 封景瀾心尖上像是涌上的陣陣的暖意,寒風(fēng)凜冽的冬日里,竟覺得有幾分熱意,四肢百骸都舒爽起來。 封景瀾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沙?。骸昂芎每矗阕龅恼婧?,我很喜歡!” 不止是喜歡,而是令人歡呼雀躍的驚喜,明明只是一個不值錢的香囊,他卻覺得格外高興,和當(dāng)年戰(zhàn)場上打了勝仗一樣的熱血沸騰。 陸清竹也因為封景瀾一句贊揚而喜不自勝,眉飛色舞,原本柔和的五官,頓時鮮活明亮起來。 頭頂?shù)娜展饷骰位蔚拇萄?,封景瀾卻覺得陸清竹的笑容比天上的日月星辰還好好看。 他伸手摩挲著陸清竹的秀發(fā),白凈的小臉近在眼前,他又覺得渾身燥熱起來,迫不及待的想要離她更近一點。 然后才低下頭,他忽然感覺鼻子一樣,有什么溫?zé)岬臇|西流了下來,他伸出舌頭一舔,頓時變了臉色。 陸清竹哭笑不得,手指指著他的鼻子:“王爺……你又流鼻血了!” 封景瀾伸手捂住鼻子,見了滿手的血頗為無語,陸清竹拿了帕子給他擦血,等把血跡處理干凈,封景瀾尤其郁悶的望了望天。 一定是最近天干物燥,火氣太旺,才會流鼻血。希望以后和陸清竹成親的時候,不要在洞房花燭夜出丑就好! 陸清竹掩嘴嘲笑封景瀾,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陸清竹不怕她,笑得眉眼彎彎,封景瀾見她心情愉快,也跟著笑了起來。 封景瀾親昵的抓住她的手,陸清竹掙扎無果,被他牽著往前走,才過御花園,就見一行人迎面而來。 正是順安王妃和其子盛蘭舟盛蘭洵,有未央宮的宮女在前領(lǐng)路,封景瀾便知順安王妃的來意。 乍一見到盛蘭舟,陸清竹還愣了一下,他抬起頭遙遙望過來,隔著五六丈遠(yuǎn),黑眸如星,情緒萬千。 看到陸清竹和封景瀾交握的手,眸光一沉,一絲黯然飛快掠過。 難得見一次面的欣喜,都不及心中nongnong的苦澀萬分。 如今陸清竹身邊已經(jīng)有了心愛之人,他還在期待什么? 今日順安王妃帶他進(jìn)這皇宮目的人人皆知,那絲不該存在的情愫,也該掐滅了…… 盛蘭洵倒吸一口涼氣,心中叫苦不迭,緣分啊! 怎么在這里遇上了呢? 他偏頭小心翼翼的去觀察盛蘭舟的臉色,好在他大哥只是略微的失神,并無失態(tài)之處,順安王妃過去和封景瀾說話,沒有注意到盛蘭舟的異常。 盛蘭洵松了一口氣,便聽封景瀾問順安王妃:“娘娘是要去未央宮?” 順安王妃客氣的笑了笑,不自覺的瞥了一眼陸清竹一眼,眼中暗光浮動:“正是。” 封景瀾眸光輕閃:“那娘娘可要小心些,剛才出了點事,父皇母后的心情可能不太好。” 順安王妃困惑不已:“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封景瀾遲疑著說道:“皇長孫今日在未央宮暈倒了,剛請了太醫(yī)來看?!?/br> 盛蘭洵‘啊’了一聲:“長孫殿下不是壯得和牛一樣嗎,怎么暈倒了?” 封景瀾撫額,跟牛一樣……這是什么形容? “太醫(yī)說氣血攻心所致,現(xiàn)下沒有大礙了?!?/br> 順安王妃忙說:“那我們等會兒去探望長孫殿下?!?/br> 封景瀾頷首,和順安王妃寒暄了幾句,等他們進(jìn)了未央宮才和陸清竹往外走。 陸清竹瞥他一眼:“王爺,你剛剛故意的是不是?” 封景瀾笑了笑,不置可否。 出了皇宮,封景瀾帶陸清竹往天香樓去吃了一頓飯。 陸清竹驀地想起很久之前和封景瀾在這里吃飯時的情景,一時感慨萬千。 世事難料,誰能想到原來互不相干的兩人,竟然會成了未婚夫妻呢! 雖然封玨的事,讓陸清竹覺得驚訝,但今日的心情卻無比晴朗,封景瀾送她回家后便離開了。 陸清竹一路漪瀾院去,卻不想在半途聽見青柳來說夫人和老爺在如意園吵架,萬氏一直罵罵咧咧,摔了很多東西,下人都不敢靠近。 陸清竹挑了挑眉,剛從宮里出來,好端端的,萬氏又在鬧什么了? 陸清竹腳下并未遲疑,轉(zhuǎn)頭往如意園去,才進(jìn)院子就聽見萬氏尖銳的怒罵聲從屋里傳來:“陸通你這個忘恩負(fù)義的小人,如今你飛黃騰達(dá)了,做了皇帝的親家,是不是就看不起我們,不要我們母子了……” 陸通不耐煩地說道:“你胡說八道什么?我什么時候說了不要你們了?” 萬氏依舊還在哭訴:“你有了一個寶貝女兒,助你平步青云,旁的人你如何還放在眼里,我不過讓你考慮鴻兒的婚事,你就沖我發(fā)火,你當(dāng)真是鬼迷心竅,要趕我下堂是不是?” 陸清竹抬腳走了進(jìn)去,看著滿地狼藉,問道:“父親,母親,你們在說什么呢?” 陸清竹擺手道:“你別管,回屋歇著去。” “不行!”萬氏卻不依不饒,沖過來抓了陸通的衣袖,兇狠的說道:“你讓陸清竹聽聽,你這個當(dāng)父親的是如何厚此薄彼的……你攀上高枝,有了王爺做女婿,何曾想過鴻兒和清荷,鴻兒要看著就要十八了,你長子有功名在身前途不愁,可鴻兒什么都沒有,還被你們逼著寫下不公平的供詞!你們就是想毀了他,就是想毀了他啊……” 萬氏一邊說,一邊癱坐在地上捶胸頓足,淚流滿面。 陸清竹聽著她尖銳的聲音,耳朵生疼,語氣也跟著冷了下來:“母親如何顛倒黑白,明明是二哥犯錯在先,供詞是他確認(rèn)無誤才簽字畫押的,怎么是我們逼迫的?母親再愛子心切,也不該如此蠻不講理!” 萬氏不依了,怒道:“陸清竹!你說什么?這是和嫡母說話的態(tài)度嗎?” 陸清竹冷冷一笑:“母親是什么態(tài)度,我便是什么態(tài)度,我若不顧念親情,早就把二哥送進(jìn)刑部大牢了,母親又何必咄咄逼人,找我麻煩,得不償失幾個字,母親應(yīng)該明白吧?” 當(dāng)初她留個把柄,就是為了牽制萬氏母子,避免他們私下作妖,沒想到萬氏倒打一耙的功力,是越來越厲害了。 萬氏表情一僵:“你在威脅我?” 陸清竹扯了扯唇角,不置可否,轉(zhuǎn)頭和陸通說話:“父親在和母親爭論二哥的婚事?” 陸通沒好意思說,看到萬氏不顧儀態(tài)的在地上撒潑,就一陣煩悶。陸清竹心下了然,問萬氏:“母親是看中哪家閨秀了,如果和陸家門當(dāng)戶對,也未嘗不可!” 陸清竹并不想萬氏因為這些事鬧得家宅不寧,她開口詢問純粹是因為好奇,沒想到萬氏的回答,讓她不禁揚眉。 “魏駙馬的侄女魏懷柔和我兒甚配!” 萬氏大言不慚的說完,眼前突然一亮,迅速從地上爬起來,目光如炬的盯著陸清竹:“你如今是皇家的兒媳了,你怎么也得為你哥哥考慮考慮,你想想辦法,從中說和,你與那魏家小姐不是有幾分交情嗎,將她說給你二哥,將來進(jìn)了門做你嫂子也不錯??!” 陸清竹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萬氏哪里來的臉,竟然能睜眼說瞎話,前一刻還罵她白眼狼,心腸狠毒,現(xiàn)在卻又沒皮沒臉的來求她幫忙。 萬氏行事可真是越來越離譜了,早知道如此,她剛剛多嘴說那一句做什么! 陸清竹好不容易壓下心里的嘲弄,盡量平和的說道:“母親,魏小姐和二哥不合適?!?/br> “為什么?你不是未來的九王妃嗎,這點事辦不好!” 陸清竹打算撂挑子了,她多嘴問這做什么,萬氏不識好歹,她何必再多說:“順安王妃嫡次子盛蘭洵已在婚娶的年紀(jì),她屬意魏懷柔做兒媳婦。母親若真想爭,那便去提親試試,或許也有一絲機會!” 陸清竹這話可不是一般的誅心了,萬氏聽在耳朵里,直覺得氣血上涌,氣得肝顫。 她一個小小的侍郎夫人,哪里有本事和堂堂順安王妃相提并論,陸清竹的意思不就是說她不夠格嗎? 雖然說的事實,但萬氏還是覺得難受,看著陸清竹云淡風(fēng)輕,輕飄飄的說這些話,還是恨不得抓花那張如花似玉的臉。 看著萬氏吃癟,陸清竹覺得很解氣,這些年對她雖然算不上嫉恨,可隨時被萬氏打壓,心頭難免覺得不甘心。 她也不是沒有怨天尤人過,可轉(zhuǎn)念一想,又看得開了,畢竟不是親生的母女,她一個庶出的丫頭,不得正經(jīng)嫡母的喜歡也是正常,連陸通這個親生父親不也沒多少感情嗎? 若不是機緣巧合和封景瀾相識,只怕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知道身處在哪家的后宅里悲春傷秋,郁郁寡歡。 陸清竹到底還是慶幸的,陰霾遍布的世界里,忽然有了一絲陽光,給她希望,救贖她逃離深淵,用盡一生! 作者有話要說:入v延遲,拖到現(xiàn)在才更新,謝謝大家支持~v后繼續(xù)日更~么么大家 第88章 意中人 未央宮里,盛蘭舟一直心不在焉的聽著順安王妃和皇后熱絡(luò)的說著話,提及自己的婚事,連眼皮都沒掀一下。 皇后問什么,他便答什么,順安王妃對他順從的樣子極為滿意,盛蘭洵也是心神恍惚,時不時往偏殿看。 “蘭洵可是想去看玨兒?”皇后知道盛蘭洵和封玨私交甚篤,情同手足,看盛蘭洵焦急的表情,就猜到了他的意圖。 盛蘭洵笑嘻嘻的謝了恩,往未央宮偏殿去,封玨還未‘醒’,不宜挪動,太子妃親自留在未央宮照顧他。 太子妃讓人打了水,正要給封玨擦臉,盛蘭洵連忙過去接手:“娘娘辛苦,我來幫您吧,您去大殿和我母妃她們說話吧!” 太子妃不信任的看了盛蘭洵一眼,嬌生慣養(yǎng)的貴公子,能做這些伺候人的活? 但盛蘭洵和皇長孫向來孟不離焦,焦不離孟,太子妃也沒弄懂為什么兒子會和盛蘭洵交好。 不過盛蘭洵不是個壞孩子,封玨內(nèi)斂,和盛蘭洵學(xué)著開朗一點也不錯,故而太子妃便沒有拒絕。 “那好吧,有事就喚宮人來?!?/br> 等太子妃離開,盛蘭洵有模有樣的端過水盆,絞了帕子替封玨擦臉。 陸玨的長相并不算驚艷,可五官極為端正,眉如遠(yuǎn)山,眼似濃墨,鼻梁微挺,如此組合在一起,格外的賞心悅目。 封玨皮膚很白凈,臉上沒有瑕疵,盛蘭洵拿著帕子給他擦臉,嘖嘖稱奇。 真是個眉清目秀的英俊少年,也不知誰家姑娘有福氣,可以做他的皇妃。 想起自己和封玨都到了成婚的年紀(jì),想到盛蘭舟娶妻后就要輪到自己,盛蘭洵就忍不住嘆氣。 盛蘭洵正洗了帕子,準(zhǔn)備再給封玨擦一擦,結(jié)果才轉(zhuǎn)身帕子還沒挨著封玨的臉,一直雙眼緊閉的人忽然睜開眼睛,目光如炬的盯著自己。 眸中有光芒萬丈,猶如波濤起伏,盛蘭洵怔了一下,手里的帕子一滑,落在了封玨俊朗的面龐上。 “對不起啊,殿下,我不是故意的……”盛蘭洵尷尬一笑,心虛的拿下封玨臉上的帕子。 “你怎么在這里?”封玨翻身坐起來,擰著眉看他,聲音有些沙啞。 不知道為何,盛蘭洵總覺得封玨今日的表情有些奇怪,尤其看他的眼神很是變幻莫測,盛蘭洵心里七上八下的,心道自己似乎并未招惹他??? “這不是聽說殿下你暈倒了嗎?我特意過來看你嗎!”盛蘭洵看封玨生龍活虎,臉色紅潤未見病態(tài)虛弱很是疑惑:“殿下你不是生病了呀,看你精神挺好呀?” 封玨眸光微閃,頓了頓,突然伸手捏著額頭,聲音痛苦的說道:“是啊,我頭疼……” 盛蘭洵一臉懵,見封玨似乎有些難受:“???那我要不要去叫太醫(yī)?” “不了!”封玨擺擺手,按了按太陽xue:“你來幫我按一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