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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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說完,蘇夢琪就歇斯底里地尖叫,“別提他,別跟我提蘇明遠那個畜生,我恨他,我恨不得他死!” 劉雅琴心里猛地一揪,“琪琪,你告訴我,到底怎么了?蘇明遠對你做什么了?” 蘇夢琪抹了把眼淚,一張滿是傷疤的臉上布滿了恨意,雙眼赤紅地說道,“他為了自己的生意,把我送到了一個老男人的床上,他還逼我嫁給那個老男人,媽,要不是因為他,我也不會破罐子破摔,蘇微說得對,我最應該恨的是蘇明遠,我就該拿把刀把他給宰了!” “琪琪,不要胡說八道!”劉雅琴慌亂地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守衛(wèi),嘴里胡亂地安慰著蘇夢琪,可心里的恨,卻是怎么壓也壓制不住。 蘇明遠!蘇明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竟然這么對待她的女兒,虧她以為他將夢琪接回蘇家,是想好好對待他唯一的女兒,沒想到這個畜生,竟是利用夢琪! 從拘留所出來,劉雅琴就來到了蘇明遠的公司,蘇明遠正好在開會,她就直接闖到了會議室,當著眾人的面罵他狼心狗肺,畜生不如,竟然拿親生女兒的身體去換取個人利益。 眾人都驚呆了,齊刷刷地望著蘇明遠,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散會,散會,都給我出去!” 蘇明遠氣急敗壞地將他們都趕了出去,可他趕得走他們的人,卻堵不住他的嘴,頂多半個小時,蘇明遠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公司。 “劉雅琴,你這個瘋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蘇明遠憤怒地抓住劉雅琴的衣襟,恨不能吃了她。 “我想干什么?我還能干什么?蘇明遠,你他媽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畜生,你把我們母女倆害的這么慘還不夠,你還要把我唯一的女兒送給老男人,現(xiàn)在好了,她進了監(jiān)獄,都是被你害的!” 劉雅琴憤怒地咆哮,跟蘇明遠廝打了起來,永遠不要小瞧憤怒到極點的女人,她們的戰(zhàn)斗力往往驚人,她用手抓,用牙咬,用高跟鞋狠狠地踹,竟將蘇明遠弄得狼狽不堪,臉上都掛了彩…… 蘇明遠朝地上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一邊將拼命掙扎的劉雅琴按在會議桌上,一邊打電話給秘書,“快叫保安,把這個瘋女人給我弄走!” 保安很快趕了上來,把劉雅琴給制服了,她頭發(fā)散亂,臉上也有幾道傷口,就連高跟鞋也掉了,可她就跟戰(zhàn)勝的公雞一樣,高高地仰著頭,冷冷地對蘇明遠道,“你會遭到報應的!” “快走,快把她弄走!”蘇明遠氣急敗壞地揮手。 保安們假裝沒看到蘇明遠那副狼狽的模樣,趕緊扭著劉雅琴的胳膊,將她推出了會議室。 蘇夢琪因為故意傷人被拘留了,那趙康那邊怎么辦? “媽的,竟會壞我的好事!”蘇明遠憤怒地一腳將椅子給踹翻。 蘇明遠讓秘書給他送了套衣服過來,把身上那套被劉雅琴弄得亂糟糟的衣服換了,又用創(chuàng)可貼把臉上的傷口貼住,然后打電話聯(lián)系趙康。 他之前跟趙康商量好,等趙康和蘇夢琪領了結婚證,斯瑞投資公司的資金就會注入蘇氏百貨,可現(xiàn)在夢琪出了事,他得安撫好趙康,想辦法先把投資要過來,不然蘇氏百貨就真的撐不下去了。 可沒想到的是,電話根本打不通,只有一個機械的女聲告訴他,這個號碼是空號。 空號?怎么可能!蘇明遠仔細對了幾遍電話號碼,沒錯啊,是趙康留給他的那個號碼啊,他又撥了幾遍,還是聽到冰冷的提示音說這是空號。 蘇明遠腦子翁地一下炸開了,他一下子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快速往樓下奔。 司機以極快的速度將他送到了斯瑞投資公司的大樓底下,他步履飛快地上樓,跟總裁秘書說他要見總裁趙康。 秘書禮貌地微笑,“請問有預約嗎?” “沒有,你跟趙康說,我必須見到他!” 第兩百八十八章 結局篇1 秘書打電話到總裁辦公室詢問,剛好趙康有空,同意見蘇明遠。 當蘇明遠踏進總裁辦公室,看清楚坐在辦公桌后面的男人的長相時,瞳孔猛然一縮,“你就是趙康?” 年紀大概四十多歲,五官端正的中年男人站了起來,禮貌地微笑,“是我,請問你是?” 蘇明遠眼前一黑,猛地倒退兩步,險些昏厥過去。 “先生,你沒事吧?”趙康擔憂地問他。 蘇明遠艱難地擺了擺手,臉色煞白,猶如行尸走rou一般從辦公室退了出來,他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他之前見到的那個發(fā)福的,五十多歲的趙康,是假的! 趙康是假的,投資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完了,他一手創(chuàng)立起來的蘇氏百貨,完了。 沒有資金力挽狂瀾,蘇氏百貨公司終于支撐不下去,不到半個月就清算破產(chǎn)了。蘇明遠從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總裁,變成了一無所有的窮光蛋,還被迫賣了豪車,帶著老母親從現(xiàn)在居住的別墅里面搬了出去,還好老太太存了點私房錢,他們才不至于淪落街頭,在一個老小區(qū)租了個二居室暫時住下。 老太太大病一場之后,身體大不如前,在蘇明遠的攙扶下氣喘吁吁地搬進新家,看著狹小的屋子,屋里破舊的家具,她就忍不住擦眼眶,絮絮叨叨地說,“誰知道只是離個婚就落到這個地步,早知道就不讓你跟葉佩蘭離婚了?!?/br> 蘇明遠看起來有些頹廢,胡子沒刮,眼窩深陷,目光陰郁地說,“媽,我現(xiàn)在最后悔的,就是認識了劉雅琴這個女人,我本來有一手好牌,就因為這個女人全都打壞了。” 老太太喃喃道,“是啊,媽也恨她,她個殺千刀的,就是她把咱們家害成這樣的?!?/br> 他們口中的禍害劉雅琴,此刻正在姚家的門外,苦苦哀求姚家的人高抬貴手,放她女兒一碼。 “讓我們放你女兒一碼,你女兒怎么不放我們女兒一碼?她把我們家曉云打成什么樣了?植物人!我家曉云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姚曉云的母親紅著眼眶,悲憤交加地指著劉雅琴的鼻子大罵,“我恨不能讓你女兒把牢底坐穿,又怎么會放過她,你趕緊給我滾,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姚曉云的父親攬著妻子的肩膀道,“還跟她廢話什么,趕緊叫保安,將她給我趕出去!” 幾名保安趕過來,不顧劉雅琴的掙扎跟祈求,將劉雅琴給趕出了小區(qū)。 劉雅琴坐在車里,傷心地抹著眼淚,律師說,夢琪要是能得到受害者的諒解,這對于她的量刑來說會有一定的好處,可是姚家態(tài)度堅決,根本不可能諒解夢琪,葉家就更別提了,蘇微跟夢琪本來就是死對頭,夢琪還拿硫酸潑她,蘇微哪可能原諒她? 劉雅琴哭了一陣,又咬咬牙打起精神,她已經(jīng)把蘇明遠給她買的那兩棟別墅都給賣了,她要拿著這些錢四處托關系,她就不信沒辦法讓夢琪被少判兩年。 可事情還真是如此,她送出去的錢,沒一個人敢收,那些人好像商量好了似的,有一次,她實在是撐不住了,哭著跪在那人面前求他,那人才嘆了口氣,跟她說了句實話,“你女兒打傷的是姚家的人,你不知道姚家在錦城是有背景的,更何況,還有上面的人放下話來,務必要公正審判此案,誰還敢徇私舞弊?怪就怪你女兒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我跟你說,你還是安安生生地等宣判吧,別再四處走動了,免得被人抓到小辮子更難說清楚了。” 劉雅琴如遭雷擊,頓時癱軟在地上,姚家在錦城有背景她知道,可上面,上面的人怎么還會放下話來呢?難道是慕容絕?她曾聽蘇明遠說過,慕容絕是帝都慕容世家的公子,他都要給他幾分面子,她本來還不以為意的,覺得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可沒想到…… 夢琪啊,是mama對不起你,mama就該早點把你送到國外,也就不會讓你闖出這么大的禍了! 劉雅琴渾渾噩噩地從會所里出來,卻不知道自己被一雙眼睛給盯上了。 當她走到地下停車場,站在自己汽車前正打算開車門的時候,突然有人沖后面沖了出來,抓住她肩膀上的挎包狠狠一奪,挎包瞬間就被搶走了,搶匪撒丫子就跑,劉雅琴急得邊喊邊追,就在這時,一輛摩托車飛快地從入口駛了進來,搶匪迅速跳上摩托車,轉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的錢!我的錢!”劉雅琴眼前一黑,險些昏死過去。 她的挎包里面,除了裝著十多萬的現(xiàn)金,還裝了一張銀行卡,那張卡里面有一千多萬,是她賣別墅得來的錢,本想用這些錢給蘇夢琪跑關系的,沒想到被人搶走了! 劉雅琴想要報警,想要打電話凍結銀行卡,可她的手機也放在挎包里被一并搶走了啊,她心急如焚,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停車場,滿大街地找公用電話,這年頭,人人都有手機,誰還用公用電話啊,她跑了兩條街愣是沒找到公用電話。 不得已,她隨便拉住了一個男人,焦急地祈求對方,借用一下他的手機,但那男人把她當成騙子,警惕地推開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又抓住了一個年輕女孩,急得快哭了,語無倫次地說自己被搶了,借用一下她的手機報警,女孩挺同情她的,把自己的手機借給了她,她趕緊打電話到銀行凍結賬號,但銀行的人告訴她,她賬戶上的一千萬已經(jīng)被轉走了。 劉雅琴雙腿一軟,險些跌倒,還是那個好心的女孩扶住了她,她趕緊問銀行客戶,“請問,我的錢轉到誰的賬戶上了?開戶人名稱是什么?” “楊桂花。” 楊桂花!蘇明遠的老媽!原來是蘇明遠讓人來搶她的錢的! 劉雅琴登時怒不可遏,她就說,對方怎么會在短短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內破譯她的密碼呢,搞半天是熟人作案,就如同她了解蘇明遠一樣,蘇明遠也了解她,根本不用試,直接輸入夢琪跟她的生日,銀行卡的密碼就解開了,上面的錢就隨便他支配了。 第兩百八十九章 結局篇2 另一邊,蘇明遠看著賬戶上多出來的一千萬,滿意地笑了,自從破產(chǎn)沒錢之后,他就一直想找劉雅琴把房子給要回來,可沒想到她竟把別墅給賣了,賣了更好,那他就直接把賣房子的錢給“拿”過來,反正這些錢本來就是屬于他的,物歸原主,有何不對? 有了這筆錢,他就能東山再起了,蘇明遠喜滋滋地想。 咚咚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老舊的房子,就連大門都沒有按貓眼,蘇明遠直接將房門打開了,看到劉雅琴站在門外,不由臉色一沉,“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劉雅琴冷笑,“沒想到我會來得這么快吧?你既然讓人搶了我的包,那就該把我放在包里的手機給扔了,那上面可是安裝了防盜定位軟件,只要我查一查手機定位,你的住處就被暴露了?!?/br> 說著,她一把將大門推開,徑直從蘇明遠身邊跨了過去,掃了眼光線昏暗的屋子,嘲諷地說道,“沒想到你蘇明遠也有住到這種破地方的一天!” 蘇明遠嘭地一聲將房門關上,“那還不是拜你所賜,要不是因為你,我怎么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你變成這樣,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你跟葉佩蘭離了婚。”劉雅琴雙手抱著肩膀,冷嘲熱諷道,“你離開葉家,離開葉佩蘭,就什么都不是了,就連路邊的叫花子都不如,路邊的叫花子好歹知道靠著自己的本事吃飯,你呢,就知道從女人手里搶東西,你害不害臊?” 蘇明遠最恨別人說他是靠著葉家才有飯吃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那些錢本來就是屬于我的,我把它從你的手里拿回來,有什么不對?劉雅琴,這里不歡迎你,快點給我滾出去!” 劉雅琴一步步向他靠近,雙眼死死地盯著他,“那些錢是我用來救女兒的,你快點還給我!” “我再說一遍,那些錢是我的,我不會把它交給你的!”蘇明遠不耐煩地皺著眉頭,“夢琪犯下的案子已經(jīng)板上釘釘了,你根本救不了她,又何必再浪費錢呢?” 劉雅琴距離他已經(jīng)只有一步之遙,面無表情地說,“夢琪可也是你的女兒,你真的要這么無情?” 蘇明遠無奈地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不是我無情,是我們根本就沒得選擇,夢琪的案子我也聽說了,她打傷的可是姚家的人,人家咬住她不放,任憑你跑多少關系都沒人敢?guī)湍愕摹T蹅冞€不如把這一千萬作為起步資金,重新開始,等我東山再起了,我再給你買房子買車子補償你,好不好?” 她死死地盯著他,“那夢琪呢?就任由她在牢里自生自滅?” 蘇明遠神色微微一僵,“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大不了等她從牢里出來了,我好好地補償她。不管怎么樣,這一千萬是我最后的希望,我是不會把它交給你的?!?/br> 劉雅琴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蘇明遠還以為她想通了,正想再說兩句好話,突然看到她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緊接著自己腹部劇痛,他低頭一看,一把匕首深深地插入了自己的腹部,鮮血瞬間涌了出來。 “是你害了我的女兒,要不是因為你,她也不會進監(jiān)獄!”劉雅琴目光陡然變得兇狠,一只手摟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將匕首用力抽了出來,再狠狠地刺了進去。 一刀又一刀,鮮血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板上,蘇明遠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女人,她臉上帶著陰冷的笑容,目光陰狠,紅潤的唇微微一掀,喃喃道,“我說過,你會遭報應的?!?/br> 撲通一聲,蘇明遠軟軟地栽倒在地上,鮮血很快在他身下匯聚成小溪,他不甘心地瞪大眼睛看著面前那個笑靨如花的女人,艱難地伸出右手,然后握緊,像是要捏碎她的喉嚨一般。 “你……你……”他剛一開口,一竄竄鮮血便涌了出來。 “你想說什么?”劉雅琴優(yōu)雅地蹲在他面前,巧笑嫣然,“想說我該死嗎?你放心,就算我要死,也會比你活得長久一點。” “你……”蘇明遠身體猛地抽搐,眼睛瞪得很大很大,一張臉五官扭曲,布滿了不甘,他不想死,他這一輩子都毀在了這個女人的手里! “乖乖去吧,咱們兩個在陰間還會見面的。就算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呀?!眲⒀徘儆檬直齿p輕拍打他的臉,他喉頭迅速滾動了幾下,高高舉起的手倏然落下,終于咽了氣。 “死了,終于死了,哈哈哈哈……”劉雅琴瘋狂大笑。 “明遠!明遠!”正在臥室午休的老太太被吵醒,拄著拐杖從屋里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驚得連拐杖都扔了,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一摸蘇明遠的鼻息,直接癱坐在地上,抱著他的尸體哭天搶地,“兒啊,我的兒啊――” “劉雅琴,你這個賤人,我要讓你給我兒子償命!”老太太哭了一陣突然發(fā)瘋似地朝劉雅琴撲來。 劉雅琴一腳將她踹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笑說,“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我已經(jīng)忍你很多年了,本來我是想讓你去地下陪你兒子的,可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你女兒坐牢了,你唯一的寶貝兒子也被我給宰了,你就這樣孤苦無依,生不如死地活下去吧!” 說完,她不再管哭得死去活來的老太太,從蘇明遠血淋淋的尸體上翻出了一張銀行卡,她猜這就是蘇明遠用來轉走她一千萬巨款的銀行卡。 她心情很好地哼著小曲兒,在他們家狹小的衛(wèi)生間里將手上的鮮血洗盡,整理了一下衣服跟頭發(fā),然后沒事人一般走出了屋子。 她現(xiàn)在很輕松,前所未有地輕松,一點都沒有殺人的恐懼感。 她找人破譯了蘇明遠那張銀行卡的密碼,賬戶上果然有一千萬,她毫不猶豫地將這些錢轉到了蘇夢琪的賬戶上,這大概是她能留給女兒的唯一的東西了。 然后,她去了警局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