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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的小情郎又來找你啦!同桌小可嘰嘰喳喳道。 溫月一把捂住小可的嘴,看了看周圍人都忙著回家,也就沒有注意,才放下心來:什么情郎,你再亂說,我就把你那些老公男神的照片全部拿去扔了 好嘛,我不說了,她乖乖認錯,又神秘兮兮的湊近溫月:不過阿月啊,你們之間就真的沒有什么啊 溫月紅了臉,想了想,故作鎮(zhèn)定道:沒有啊,其實我們就是一起長大比較熟而已然后瞥見王澤輝的身影匆匆告別就出了教室。 剛剛放學的cao場總是擁擠的,等到人稍微少一點的時候,王澤輝看向溫月紅紅的臉,忍不住問道:你干嘛啦,臉紅紅的 王澤輝見溫月穿著白色大棉襖,淺咖色的毛絨圍巾將她的脖子和臉捂得嚴嚴實實的。小臉在北風中通紅。 他摸她的臉,挺燙的,不像是凍的啊。 溫月一下被說中了心事,有些惱羞:我今天穿的多不行啊,熱死了。 他忽然一下握住她的手:手這么冰,還說你熱,你是不是傻。 溫月一下抽出手:你才傻咧,她偏頭看他,不懷好意道:我說你以后能不能少說話,每次聽見這公鴨嗓我就難受的緊。 果然,此話一出,王澤輝頓時變了臉色,一向老神在在的表情消失的無影無蹤。 王澤輝正處於青春期,男孩子在這個階段聲音開始變得粗糲黯啞,是以王澤輝很少說話,出了在溫月面前多說幾句。沒想到卻被溫月這個沒良心的毫不留情的嘲笑。 他咬牙切齒:溫月! 溫月感覺大事不妙,趕緊撒腿就跑,下一秒卻被一雙冰涼的手捂住耳朵,一陣冰涼由耳朵傳入腦髓,直接給她一個透心涼。 王澤輝,你放開!她尖叫,急促的呼吸下呼出陣陣白氣。 王澤輝此時已經比她高半個頭了,他大笑看她掙扎,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白凈的面龐上。 她掙扎得厲害,想往后退,他趕緊騰出一只手拽住她一只胳膊,兩個人就互相在人來往的大街上你推我搡。 王澤輝!一聲女子的嬌呼傳來。 待他們回過神來時,林雪兒已經站在他們面前了。 溫月有些尷尬的從王澤輝懷里出來,王澤輝則是又恢復了那種拽拽的死人臉。 溫月打量著林雪兒,即使是臘月寒冬,林雪兒依舊穿得很時髦,厚薄適中的毛呢淑女粉色大衣,居然不怕死的內搭了一件短裙,露出細白修長的腿。反觀自己,白色大棉襖笨重得像一只北極熊,每天出門恨不得在穿著棉褲臃腫的腿里面再套幾條毛褲。 相比起溫月的無地自容,林雪兒則是滿臉傲氣,她稍稍仰起頭,雪白的天鵝頸格外好看。王澤輝,老師說了下周省內的生物競賽派我和你去。 哦,我知道了他漫不經心點頭。 她也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畢竟他們同班,林雪兒也是多少知道他的性格的,對不熟的人都這樣。不過沒關系,以后就會熟了。 她眼中閃過一絲勢在必得,又繼續(xù)道:周老師說了,讓你這個星期別一放學就急著跑回家,她向溫月投去一個隱晦涼薄的目光,又不動聲色地收回去,多留半個小時和我研究一下這次比賽。 溫月被她那一看惹得頭皮發(fā)麻,這個林雪兒,果然和書里寫的一樣要強傲氣,并且特別針對原主,不好惹。 王澤輝這個神經大條可不會察覺兩個女生間詭異的氣氛,他想也不想就道:不行,下午一放學我就要回家,不然我們把時間調到中午吧,動作快點吃飯時間還是夠的 溫月明顯察覺到林雪兒臉色一僵,只見她馬上就笑了笑:那也行,就這樣說定了。 嗯,好的,那我們先走了。 那明天見林雪兒擺擺手。 王澤輝點頭算是作回應,忽然感覺手臂一緊,原來是溫月挽住了自己:阿澤,說完了我們就走吧然后就被溫月拉著走了老遠。 他看著自己被溫月拉住的手,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算了,管他的,反正他們從小就是手拉手一起長大的,挽個手臂算什么啊。 北風刺骨,林雪兒在原地打了個冷戰(zhàn),她雙手合十放在嘴邊呵了口氣,溫熱的白氣包裹著冰涼的手,帶來絲絲暖意,她僵硬的神色也隨之舒緩,忽然眉頭又緊緊一皺:真是個土包子!她低聲咒罵。 第19章 傲嬌竹馬的白月光(五) 熱,非常熱。 王澤輝已經全身赤.裸了,卻依然感到無比熱。 忽然一具冰涼柔軟的身體覆了上來。 所有理智在這燥火里被燒得絲毫不剩。 他盡情享受著這 絲滑,像是深林中潺潺流過的溪水劃過肌膚,而他在這溪水中不斷探索深入。 有一只小魚在他胸部不停的打轉,親吻,一下又跑去親吻他的腳踝。惹得他直癢癢,他干脆一把抓住這只調皮的小魚,沒想到這只小魚還掙扎得厲害,他也愈發(fā)用力。 忽然那只魚變成了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 冰涼的指尖輕觸他熱燙的肌膚,引得他陣陣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