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頁
書迷正在閱讀:他拒絕當(dāng)男主[快穿]、每個世界都在崩[快穿]、今天也在牽紅線[快穿]、(紅樓同人)紅樓之丫鬟那些事兒[快穿]、只有我能做jiejie的男朋友(姐弟骨科)、滿級綠茶穿成炮灰女配(快穿高H)、但丁密碼、艷鬼翠兒np、跟我打炮的大jiba老男人是我舅舅、雙生:暗世之瞳
真的以為他對她做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么 他在昏迷后的一個星期,就漸漸恢復(fù)了意識。 可是身體卻好像被什么東西禁錮住了,不管他意識如何掙扎,他都無法醒過來。 后來他索性放棄了掙扎,每天用心感受外界發(fā)生的事情。 一開始他被吳成業(yè)強(qiáng)迫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他憤怒,厭惡,憎恨。 可是最后,還是心疼她。 如果不是因?yàn)樽约?,也許她就不會被逼成這樣了。 可是直到那一晚 她為了保全自己,將那一道,準(zhǔn)確無誤的扎進(jìn)自己的心臟處 他才恍然大悟,也許,她之前在吳成業(yè)身下喘息時說的那些話,是出自她的本意 也許是老天爺可憐他,他的心臟在右邊倒是僥幸活了下來。 吳成業(yè)差人將他丟出基地的時候,立馬有幾個喪尸被鮮血的味道吸引過來了。 他以為自己就要死于喪尸之口了,可是沒想到,這個時候,他居然醒了。 也許是老天對他昏迷了一年的補(bǔ)償,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覺醒了精神異能! 像是小說或者科幻電影里面那般,一種超人類的神奇能力! 于是憑著這一個異能,他這大半年來,才能找到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專心養(yǎng)傷。 他來找她,本來是給她最后一個機(jī)會的,可是,她自己毀了這個機(jī)會。 楚天河一個手勢,就有人從外面進(jìn)來,將楊心蘭拖走。 陸澤寒得到消息已經(jīng)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這個消息還是他在華北基地隱藏得很深的線人告訴他的。 聽說華北基地的首領(lǐng)又換了。 巧合的是,這回首領(lǐng)還是楚天河。 死而復(fù)生的楚天河,與以前相比簡直完全變了兩個人。 自從他上任開始,才短短三天,華南基地就有幾個小基地上報(bào)說是華北基地明目張膽的搶了他們的物資。 還有幾個基地,最近老是受到不明人員的挑釁,往后一查,竟然是從華北基地出來的。 陸澤寒冷笑一聲,楚天河這吃相未免也太過難看了吧 死過一回了上帝怎么不仁慈點(diǎn)給他腦袋換個新的呢 華北基地,一間黑暗的密室里面。 啪嗒啪嗒,皮鞋聲在寂靜黑暗的通道里響起,昏暗的光線只隱隱照出路的輪廓。 很久以后,男人的五官才在光線下清晰,明朗起來。 啊啊啊!楊心蘭大叫著,她猛地朝楚天河撲過去,腳下的鏈子又限制了她的行動,她猛地一摔,門牙磕在水泥地上,硬生生斷成了兩截,滿口鐵銹味的血水。 她頭發(fā)凌亂,衣服沾滿了血跡,不顧身上和嘴上的疼痛,一個勁兒的朝楚天河磕頭。 求求你!讓我死吧!讓我死吧! 血流得更歡了。 楚天河面無表情。 旁邊一個凹進(jìn)去的幾平米的空間里,被用粗大的鋼筋水泥隔著。 似乎是被楊心蘭的動靜吸引了注意力,里面的東西開始有了動靜。 楊心蘭驚恐的往相反的方向退去。 一雙青色的手出現(xiàn),然后一張高度腐爛牙齒尖利的臉驟然出現(xiàn)。 楊心蘭大叫。 我讓你負(fù)責(zé)幫我照看我的寵物,你就是這樣照看的 楊心蘭搖頭,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只知道一個勁的求饒。 楚天河也搖頭,嘆了口氣,這可不行,我的寵物今天可不能挨餓呢! 說著拿出一把短刀,無視楊心蘭的掙扎,拉過她的手臂,在坑坑洼洼的手臂上,找到一塊好rou,面不改色的割了下來。 他抬頭時,楊心蘭已經(jīng)昏厥過去了。 他拿起那塊鮮血淋漓的rou,看也不看,直接丟進(jìn)那小房子里。 喪尸立馬趴在地上吃了起來。 楚天河掏出手帕擦手,然后啪嗒啪嗒,皮鞋聲又消失在陰暗的走道處。 第73章 末世反派的白月光(完) 華北基地的意圖已經(jīng)越來越明顯了,不顧幾家基地的合作關(guān)系,明里暗里哄搶物資,尋釁滋事。 幾家基地都暗暗吃過華北基地的虧。 陸澤寒認(rèn)為楚天河這是要作死,喪尸還沒有消滅干凈,人類就要先發(fā)起戰(zhàn)爭了么 華南基地陸續(xù)也遭受了一些損失,這些事說來也邪門,本來大家都接到消息對華北基地的人有所防范的,可是每次運(yùn)送物資的時候都不知道哪里弄出來的一批喪尸。 然后華北基地的人趁亂劫走物資。 他們也無可奈何。 離奇。 兩年過去了,基本上幸存的人類都進(jìn)了基地,可以說喪尸的數(shù)量應(yīng)該是越來越少的,一般來說只要是有基地入駐過的城市,都不會引來這么大面積喪尸的圍剿。 陸澤寒皺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天河靜靜呆在房間里面,面無血色。 手上戴著黑色手套,拿著手帕,緩慢而優(yōu)雅的擦拭著刀鋒。 房間內(nèi)有些昏暗的光,還是映照著他那張意外帶著蒼白的臉。 不知道最近是不是cao縱喪尸太頻繁,他的頭會時不時傳來一陣劇痛,這在以前可是從未有過的。 他看了一下窗外的天色,站起身,拉了一下有些褶皺的衣服,將那把擦得锃亮的刀子放在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