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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二人,江鈺澤自己迎了上來,看向那宮女道:將人交予我吧,你姑且先回去。 宮女有些猶豫,然而到底是在明珠公主旁伺候多年的,也是個機靈的,利索的將溫月交給江鈺澤,朝他行了個禮后,便匆匆回去向公主復(fù)命了。 江鈺澤接過溫月,兩人鼻息相近,清甜的酒味頓時蔓延至江鈺澤的鼻腔。月光下她的臉蛋顯得紅潤白皙,還時不時咂咂嘴,似在回憶剛剛和的美酒,嘴角的笑容恬靜。 江鈺澤頓時扭過頭去,將人橫抱而起,不再看她,轉(zhuǎn)身進了院子。 空明積水的月光下,竹影淡淡,斑駁交錯,白衣男子轉(zhuǎn)身瞬間,三千發(fā)絲輕揚,白袍響動,一聲輕嘆悄悄在夜里散開。 江鈺澤一路把人抱至房間,穿過簾帳,將人輕放在床上。許是發(fā)絲輕掃到溫月的脖子,她覺得有些難耐,一邊囈語著一邊動了動身子,然后皺著眉,睜開了眼睛,像是才看見江鈺澤那般,坐起身來,道:澤哥哥你怎會在這里 江鈺澤坐在床邊,并未回答少女的話,而是瞇著眼看她,道:不裝醉了 空氣一下子安靜了。 溫月迷離的眼神頓時恢復(fù)了清明,看著江鈺澤打哈哈道:不過是些小酒,自然是喝不倒我的。 江鈺澤并未理會溫月暗自轉(zhuǎn)移了話題,而是將手覆在她緋紅的臉蛋上,道:下次再不可喝如此多了。 江鈺澤的手在夏夜里有些冰涼,貼在她燙紅的臉蛋上,真是令溫月舒適得快要嘆息出來。溫月的臉一直追著他的手貼過去,一蹭兩蹭,便變了味。 江鈺澤輕咳一聲,愈要把手收回來,卻被溫月猛地抓住了手,他抬眸,如水的目光直直落在她的臉上。 溫月迎著他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可是手卻沒有絲毫放松,她看向江鈺澤,神色嬌羞,聲音如鶯啼婉轉(zhuǎn):澤哥哥,我,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溫月含羞帶怯,將一個閨閣女子對男子的愛慕之色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江鈺澤心底微動,卻是道:天色有些晚了,有什么話,明日再說吧!說完還毫不留情地將手掌從溫月的手心抽了出來。 溫月: 系統(tǒng):哈哈哈哈哈哈! 溫月滿腦子里都是系統(tǒng)那魔性扭曲的笑聲,眼看江鈺澤站起來,轉(zhuǎn)身就要離去,溫月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下了床追上去,從身后緊緊抱住江鈺澤,埋首在他寬厚的后背,道: 不,我就要現(xiàn)在說,我喜歡你,澤哥哥。她又收緊了手,喃喃道:從很久很久以前就開始了 江鈺澤身子一僵,片刻后,輕輕將溫月的手松開。 溫月一怔,猛地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這個高大的有些清瘦的背影,心底涌出巨大的失落,手腳都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她默默低頭,狼狽地往后退了兩步,就聽見面前的人一聲嘆息,道:阿月,我本是想等到你及笄的 什么溫月驀地抬頭,還未搞明白他的話,就感覺自己被一個拉扯,穩(wěn)穩(wěn)落入他的懷抱,然后鋪天蓋地而來的,是他柔軟的唇畔和清冷的氣息,而后她就感覺自己被放在案臺上,清風(fēng)朗月,竹影如水中青荇,林中小屋內(nèi),唯有兩人的身影交疊。 第91章 心機質(zhì)子的白月光(七) 第二日清晨,溫月才出了屋,就見明珠公主一臉壞笑的從屋外走來,道:昨夜過得可銷魂 溫月心底想起昨晚江鈺澤昨夜那個吻,面上止不住害羞起來,卻是強硬著道:你這煩人精,不去找你那表哥,來我這做什么! 她還說呢,自己的院子怎么會在這里,她昨日才發(fā)現(xiàn)明珠公主的好表哥沈落然就住在江鈺澤隔壁,怪不得呢,原來是拿她來當(dāng)幌子啊。 明珠公主吐了吐舌頭,還真的向溫月告別,溜得賊快往沈落然的別院走去了。 溫月也跟著出去了,就見江鈺澤也剛好出了院門。溫月直直跑了過去,牽起他的手,道:阿澤,你這是要去哪里 江鈺澤回握住她的手,含笑替她挽了耳邊的碎發(fā),看著她的眸里柔情似水,道:不去哪里,尋你去。 溫月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并且大有越跳越快的趨勢。 系統(tǒng)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親,十萬伏高壓電流,用一送一哦 溫月頓時一個激靈,渾身清醒了。她抬頭看向依舊笑吟吟看著自己的江鈺澤,感嘆著美色誤人啊,美色誤人。 雖說避暑山莊的日子過的逍遙自在,可是廣仁帝也深知不能貪歡,故住了小半個月后,便率領(lǐng)眾人,浩浩蕩蕩的離開這避暑山莊,回了皇宮。 這溫月還有半年便可以舉行及笄禮了,江鈺澤也年滿十六,住在這皇宮里終究是有些不適,故廣仁帝特地下旨,賜了一座府邸給江鈺澤,便讓他搬出宮外住了。 這倒是方便了溫月和江鈺澤兩個人相會。兩人的見面次數(shù)倒是比以前頻繁了許多,兩人現(xiàn)在就是陷入熱戀期的小情侶,整天如膠似漆的。系統(tǒng)嫌棄她整天散發(fā)出戀愛的酸臭味,見任務(wù)進行得八九不離十后,便也陷入了沉睡。 江鈺澤打算,待溫月行了及笄禮后,就向溫月提親,而溫月壓根就不擔(dān)心這個事情,若是到時候江鈺澤沒動靜,她就向廣仁帝討要她當(dāng)初的那個婚嫁自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