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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大伯冷嘲了一聲,壓根不聽莊父辯解,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按說他兄弟一家多了口人,吃用應該緊巴巴才對,可結(jié)果恰恰相反,莊父時不時還能拿東西去孝敬老母親,這讓他如何不起疑。左思右想后,他才借著兒子要辦喜事把莊父叫了去,果真幾碗酒灌下肚,就被他套出了話。 不承認沒關(guān)系,我們?nèi)ゴ箨犂镆姺謺?。莊大伯氣定神閑地開了口,今天他打定主意要讓莊熠把rou吐出來。 第30章 七零年代重生 莊父一聽這話, 徹底懵了。 他緊走兩步來到莊大伯面前,拉著他的胳膊懇切地說:大哥, 他可是你親侄子,大家都是血脈相連的親人, 你怎么能 我怎么不能!莊大伯手臂一甩, 義正言辭地說, 我這叫大義滅親, 你兒子他犯了錯,就該接受懲罰,要是每個人都和他一樣, 這天下不得亂了套! 莊父這下徹底慌了神, 他怎么也沒想到莊大伯會這么罔顧親情, 執(zhí)意要拖自己的侄兒下水。 旁邊莊明誠幸災樂禍地說:做了壞事就要有被抓的覺悟,現(xiàn)在著急有什么用, 早干嘛去了,剛才不是還嘴硬嗎 話是這么說,那父子倆一個坐一個站,連個腳都沒挪窩, 意思也就很明白了,口號喊得響是為了把他們鎮(zhèn)住,真正的目的還是要莊熠把好處拿出來。 莊熠見過形形色色的人,這對父子心里想什么他一清二楚, 就算他把錢無償給出去, 這事也不會就這么完了。這些人的胃口只會愈來愈大, 最后像附骨之疽一樣死死纏著他們,直到耗盡他們最后的血rou。 莊父以為對方會像他一樣顧念親情,可這個年代別說大家只是兄弟,就是兒子告發(fā)了老子,也只會被人拍手稱道。他們村還算好的,有些地方村民成天不做事,腦子里想的都是給別人安罪名,而當下的風氣不管有沒有證據(jù),被告發(fā)的人只要影子是歪的,他就能說你人也是歪的,要是運氣好認得管事的,對方肯幫你查一查,問題還不大,要是本身和人家不對付,被借機報復也是常有的事,脫層皮都是輕的,被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多了去。 莊父張大了嘴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就是他口口聲聲血脈相連的親人,說什么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現(xiàn)在就是這些所謂的親人想要他兒子的命! 這一刻,莊父徹底萎頓下來,他踉蹌兩步倒坐在門檻上,原本矯健的身軀佝僂著,滿布青筋的雙手緊緊握著膝蓋,深陷的眼窩里透出一片死灰。 莊熠看看他,只覺得可恨又可悲,講究血脈親情本身沒有錯,可是也要看對方是誰。莊老太的心都偏到了胳肢窩里,莊父居然還看不透,非要對方親手上來捅刀子,才知道他們根本沒把他當成親人。 經(jīng)過這件事,莊熠只希望莊父能夠清醒一點,別再被他們?nèi)詢烧Z哄了去。他看向莊大伯,眼里沒有惶恐,只有旁人難以察覺的諷刺,就好像剛剛對方的話只是一個好笑的笑話,他說:大伯說的話我有些聽不懂,犯了錯是該接受懲罰,可這犯錯的人好像是大伯自己吧 你少胡言亂語!莊大伯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伸手指著莊熠罵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咱們現(xiàn)在就去大隊里,看你還有什么話說! 這個時候旁邊的莊明誠走上來勸說道:爹你先消個氣,他就死鴨子嘴犟,你跟他生氣干嘛,等下有他哭的。說著他朝莊父冷聲道,二叔就看著你兒子作死,也不管管嗎 莊父茫然地抬頭,看向莊熠的一瞬間,突然受刺激一般清醒了過來,他連忙拉住莊熠說:你好好說話,別和你大伯置氣,咱們關(guān)起門來還是一家人,可以好好說,好好說的話雖如此,莊父也不確信這事還有沒有轉(zhuǎn)圜余地,他轉(zhuǎn)向莊大伯,面露哀求地說,大哥,這事 莊大伯冷哼一聲,背著手轉(zhuǎn)過了身,而旁邊莊明誠嬉笑著開口說:二叔你還是跟堂弟好好說道吧,他一副冥頑不靈的樣子,怕是不撞南墻不回頭呢! 莊父這個時候也沒了主意,只能寄希望于莊大伯他們網(wǎng)開一面,他看著莊熠面色沉重地說:你和大伯認個錯,這件事咱們再好好商量 商量什么讓他繼續(xù)給我潑臟水嗎莊熠冷聲打斷了莊父的話,他朝著莊大伯父子說,不是要去大隊里嗎,還等什么 你莊大伯沒料到莊熠這么不識相,愣是一口氣憋在胸口出不來,他用手指著莊熠,過了好半響才被兒子拍順了氣,但這回他改主意了,好,好得很!咱們現(xiàn)在就去!說著就要跨過門檻往外走。 莊父一看急了,伸手要去拉住莊大伯,卻被莊明誠一把推了開來。 莊熠將莊父拉過一邊,隨后沖著那兩人的背影開口說:等下到了大隊里,我會和大隊長好好說明的,大伯家里不僅偷偷養(yǎng)著兔子,還好幾次從池塘里摸了魚,還有過年的時候,二堂哥吹噓自己千杯不醉,說只有自家的酒才夠味,不知道大伯又該怎么解釋,或者說這釀酒的糧食又是從哪來的 這話一出口,在場的另外三人全都跟個雕塑一樣僵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