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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熠不知道她想了那么多,讓她洗了個臉先回房間去休息,而他則回去處理莊恒的事。 這邊,莊父對上一臉憤恨的小兒子,突然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前幾天他還被眾人圍著稱道,說他養(yǎng)了一對好兒子,大兒子能干,小兒子出息,再過幾年就可以享清福了??山裉爝@一幕讓他意識到,他這個做父親的太失敗。 大兒子從小有主見,根本不需要他cao心,小兒子從小頑劣不服管教,原以為當(dāng)了兵會有出息,誰知這些年竟是變本加厲,連起碼的人情味都沒有了。 他重重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對小兒子說:你那話太傷人,曉曉好歹也叫你一聲哥,你不喜歡她沒關(guān)系,但不該往人傷口上戳,你大哥今天脾氣是沖了點,但他也是為你好,這話傳到外面去,你讓別人怎么看你今天這事就這么算了,以后都收著點脾氣,沒什么事不能好好說的。 莊恒聽了這話,立刻暴躁地嗆了聲:他會為我好他眼里根本沒我這個弟弟,為個外人就打我,從小到大我就沒受過這樣的屈辱,以后別指望我叫他大哥! 你唉!莊父想要罵,卻發(fā)現(xiàn)自己罵不動了,他負手轉(zhuǎn)身,臉上帶著些頹唐,腳步沉重地走出了屋子。 莊母看了眼小兒子,對二兒媳說了句等下拿個雞蛋給他敷敷,就要出門去,臨走時看見地上的狼藉,又加了句把這里弄干凈。 喬秀蘭眼淚還沒干,聽了這話只覺得滿腹委屈。她扭頭看向自己的丈夫,滿臉心疼地說:大哥怎么能這么對你,我一直以為他是個好的,沒想到 莊恒本就余怒未消,喬秀蘭的話就像是火上澆油,他氣狠狠地說:他要是個好的,就不會連個媳婦都娶不到了,還好意思霸著新屋子,我們就等著吧,看他能橫到幾時! 門外的莊熠正好聽到這話,只覺得荒謬之極,他自嘲地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喬秀蘭聽了,開口勸慰說:不管怎樣,大哥是長子,我們也不好說什么。 哼!莊恒不以為然,長子又怎樣,他頂了天就是個莊稼漢,以后爸媽靠誰還說不定呢! 喬秀蘭臉上閃過一抹尷尬,隨即應(yīng)和道:你說的對,只要你出息了,他們就不敢再這么對你。 莊恒心中熨帖,他握住妻子的柔荑,信誓旦旦地說:放心吧,我不會讓你跟著我受苦的! 兩人深情款款地對視了一會,喬秀蘭終于想起要去給莊恒拿雞蛋敷臉。 等她走到廚房外,發(fā)現(xiàn)莊熠正和莊母在屋里說著話。 今天是我沖動了,以后我會注意的,他講話太難聽,你得和他說說,不止對曉曉,他對小琴也一副看不起的模樣,我看著就來氣,哪有自家人作踐自家人的。 莊母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我這會都后悔讓他去當(dāng)兵了,要是放家里一直有人管管,也不至于現(xiàn)在這樣,自家兄妹不親近,難道還要去親近外人嗎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喬秀蘭聽見那句外人,下意識認為是在說自己,她咬了咬唇,正要轉(zhuǎn)身離開,不料門口傳來動靜,有人要出來了。她趕忙裝作剛到的樣子,而后就看見莊熠從里面走了出來。 兩人打了個照面,喬秀蘭連忙低了頭,目光卻一寸不落地將莊熠手里的東西看了個一清二楚原來是個杯子,上面的小狐貍惟妙惟肖,正抱著自己的尾巴笑得開懷,她差點就以為是個雕刻品。等莊熠走過,她突然想起來,剛才打碎的小兔子,和這只狐貍笑得好像! 她目光微閃,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 又過幾天,莊恒的假期到了,他臨走前帶喬秀蘭去了趟鎮(zhèn)上,之后就匆匆回了部隊。 等莊恒一走,家里原本有些凝重的氣氛又恢復(fù)了正常。 莊母多了個人分擔(dān)家務(wù),但也沒能閑下來,大女兒已經(jīng)十六了,她得給物色個好人家。比起大兒子,她更擔(dān)心女兒,女孩子一點耽誤不得,年紀一大找對象就只剩下些歪瓜裂棗,她可不想委屈自己的閨女。 只是這人選怎么挑都不滿意,老實巴交的青年,家里卻有個尖酸刻薄的寡母;相貌堂堂的小伙,背地里粗話連篇還愛動手打人;好不容易有個知書達理的,結(jié)果是個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 莊母打聽了許久,都沒遇到一個滿意的,連李二嬸都覺得她太挑了,說哪有她這樣專門挑人短處的,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 莊母回過神來,愕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兒子給坑了,不知不覺間,她把莊熠當(dāng)成了參考對象,可不就看誰都覺得不盡如人意了。 這事最后傳到了莊小琴耳朵里,她鬧著莊母讓她打消念頭,說好歹讓她上完高中再說。而莊母一方面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又被女兒鬧得頭疼,只好暫時應(yīng)下等明年再說。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這一年發(fā)生了一件事,徹底改變了一些人的命運! 第41章 七零年代重生 這一年知青的命運開始改變, 招工返城后,有門路的知青想方設(shè)法拿到名額, 離開了讓他們生厭的農(nóng)村,但大部分知青依舊看不到出頭之日。 有些人插隊十幾年, 早已磨滅了斗志, 可日子總要過下去, 他們中大多數(shù)選擇在當(dāng)?shù)厝⑵奚? 對未來也早已沒有了渴求。年輕一點的依舊還在掙扎, 也有人為了得到一個回城的名額不惜出賣自己,但更多的人還在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