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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牛昨天找誰證明的莊熠回到家就問了這個問題。 莊父剛剛才聽了莊熠一番分析,這會聽他問起張大牛,下意識覺得對方和張冬梅的事有關。 你覺得是他做的 屋里沒有外人,莊熠也不再隱瞞,他說:當初張大牛被抓進去,就是張冬梅舉報的。 什么!莊父瞪大了眼睛,他有些不相信,那張知青看著不像那樣的人啊 莊熠不以為意,替莊父解惑說:還記得村長家取消的婚禮嗎在那之前他大舅子一家鬧過了。 這話一說出來,莊父立刻把前前后后理了理,就什么都明白了。 莊熠對兇手是誰其實不感興趣,只要不妨礙到他,別人的死活他并不上心,可這一回事情差點扯到他的頭上,他就不得不做一點回敬。 而他的話確實起了作用,村長和大隊長又把事情前前后后分析了一回,張冬梅手上確實有捆綁過的痕跡,村尾的人家也的確聽到半夜有人走過,而且還不止一個腳步聲。至于知青那邊,他們支支吾吾說不出為什么,最后推到張冬梅自己身上,說她平日里和大家關系一般,所以她們也沒在意她什么時候回來,等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半夜了。 有個知青還說了一件事,張冬梅出門的時候似乎有心事,在屋里來來回回走了好一會,最后翻箱倒柜拿了樣東西才出門。 就在村長他們準備重新確認嫌疑人的時候,照顧張冬梅的兩個婦人,在她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被揉得皺巴巴的紙條。 紙條被送到了大隊長那里,這一回輪到村長心急火燎了,因為紙條上的信息分明指向了一個最有可能的嫌疑人村長的兒子李富貴! 偏巧,李富貴當天下午就外出過,他跟人說是去鎮(zhèn)上,但要是半路折回,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么一來,他的嫌疑最大,哪怕他不肯承認,知青們已經(jīng)認定他是兇手,要求村里立刻將人交上去法辦。 一切好似已經(jīng)塵埃落定,就好像幾年前的那一幕。 第43章 七零年代重生 這會雖然沒有之前幾年管的嚴, 但這次的事情很惡劣,吃牢飯是一定的, 要是被當成典型來抓, 能不能留下命來都是個問題。 村長一家快要急瘋了, 可他們根本無法證明兒子是無辜的,去鎮(zhèn)上還有很多小路, 很難說清他到底有沒有折回來, 最關鍵是字跡, 紙條上的字就是李富貴寫的。 眼看著鄉(xiāng)里的人就要把李富貴帶走, 原本癡癡呆呆的張冬梅突然醒了過來, 她開口一句話, 改變了兩家人的命運。 張大牛母子被帶走了,同他們一起離開的還有張冬梅。 明明已經(jīng)開了春,天氣卻愈發(fā)冷得厲害。 在那位親戚的關照下, 張冬梅拿著通知書去報到了, 臨走前她給李富貴留了句話, 從此徹底遠離了涇柳村,還有這里的是是非非。 涇柳村似乎又恢復了往日平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這樣的日子仿佛會很久遠。 這年秋天,莊小琴還是選擇了參加高考,最后她被一所醫(yī)學院校錄取,學校就在他們的省城。 莊父莊母起初是不樂意的,最后是莊熠說服了他們, 還說家里有個醫(yī)生將來看病都方便,而莊小琴也表示,她并不介意在大學期間就把婚事定下,等畢業(yè)就結(jié)婚。 這么一來,莊父莊母也松了口,等到了九月,莊小琴就背上行囊踏上了開往省城的列車。 家里又少了個人,一下變得冷清起來,曉曉也失落了好幾天,但很快被新的高中生活吸引了注意力。 這會農(nóng)村里讀書的人已經(jīng)比以前多了很多,但義務教育還沒有開始,讀不讀書都屬于自愿,有些人家覺得孩子認個字、會個算術就行,讀完小學差不多是半個勞力,之后就順理成章地回家下地了;而家里條件好一些的,會讓子女上完初中,要是男孩子成績不錯,就繼續(xù)念個高中,一般女孩就到初中止步了。 像莊家這樣,兩個女孩都上了高中的,別說涇柳村,就是整個柳河鄉(xiāng)都找不出幾戶來。 有人羨慕有人妒,莊大伯家就試圖過來指手畫腳,說女孩家根本沒必要浪費這個錢,將來早晚是潑出去的水,養(yǎng)大了早早許個人家就完了。不僅如此,莊大伯還對莊父說,過去是他沒想明白,一筆寫不出兩個莊字,他希望今后兄弟子侄間能夠多來往,以后一大家子熱熱鬧鬧的多好。 莊父還真被兄長的話感動了,他本就注重親情人倫,過去被莊大伯一家傷了心,才狠下心腸淡了來往,這回對方主動認錯,他就開始心軟了。 只是他這邊剛起了個苗頭,莊熠就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前些日子有人透了口風,說山上的活能多賺一年的工分,大伯家兩個兒子都想加進來,他們找了周奎但被拒了,今天大伯對我說了同樣的話,讓我去周奎面前替他們說情,你說我該去嗎 周奎明面上管所有事,他拒絕的理由很簡單,多加一個人,其他十四人就要少一筆分紅,他這個當小隊長的不能損害隊員們的利益,這是一開始就說好的。 這事斷斷續(xù)續(xù)一直有人鬧騰,但周奎不松口,大隊長不說話,他們再鬧也沒用,后來那些人就想找隊員當突破口,可周奎就是個油鹽不進的,任誰說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