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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五兒故意大聲問道:你剛不是說進(jìn)去整理書架子怎么這么會子就跑出來了 繡橘會意,忙委屈心急地道:我就是正整理書架子呢,看那放著累金鳳的匣子沒合嚴(yán),想著那里面放的東西貴重,等到端午、中秋幾個大日子咱們姑娘還要戴,就要收起來。誰知道打開一看,那累金鳳卻不在里面剛剛只有張嬤嬤進(jìn)過姑娘的屋子,必然是她拿了去了,那個黑心的老婆子,自己貪心,卻害了咱們! 她有意大聲哭嚷,而且特意點出張嬤嬤來,讓聽到動靜過來看熱鬧的丫鬟婆子們都聽得一清二楚。柳五兒見這一番戲做得差不多了,效果也不錯,就手上給繡橘打了個暗號,裝出更加生氣的樣子,拉著繡橘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道:這可還了得幸虧今兒發(fā)現(xiàn)了,若是等日后太太問起來,再發(fā)現(xiàn)丟了,那老婆子可是半點嫌疑沒有,咱們兩個就成了賊了!咱們這就告訴二奶奶去,可不能就這么算了 又回頭囑咐蓮花等小丫鬟:我們兩個去去就回,你們回去侍候好了姑娘若是再惹出別的事來,就要你們好看! 那幾個小丫鬟早就被她們兩個這一番做作給嚇著了,又被柳五兒的話恐嚇著,生怕自己觸了這霉頭,都忙不迭地點頭答應(yīng)。 這種事,效果最好的就是趁熱打鐵,她們兩個出了園子之后表現(xiàn)得還稍微收斂些,等到了鳳姐院子門口,就又對著調(diào)動出情緒,相攜著進(jìn)了鳳姐的院子。 鳳姐正在屋里和平兒說過幾日吃年酒的事呢,今年賈母的意思,榮國府是不擺年酒的。十七那日要去寧國府那邊,再之后就是親戚家輪流請吃年酒,薛家、王家都是一定要去的,再有別的家里請客,大多都是王夫人自己去,而有些王夫人實在走不開去不了的,鳳姐就也要跟著出動了。 豐兒在門口看到迎春屋里的兩個丫鬟臉上帶著淚痕、急匆匆地進(jìn)來不由得一愣,又?jǐn)r她們:二奶奶和平兒jiejie正說話呢,你們兩個這時候過來可有什么要緊事 繡橘臉上顯出一點瑟縮,柳五兒卻覺得事到如今,無論如何都要把張嬤嬤拉下馬,不如就豁出去了,反正她也不是真的司棋,和一身剮也沒什么太大區(qū)別了。于是就拉著豐兒厲聲問她:我只問,二姑娘受了欺負(fù),二奶奶可管不管 豐兒不由得一滯,鳳姐和平兒在里屋已經(jīng)聽到了外面吵嚷的動靜,就是了個眼色,讓平兒出來把兩個丫鬟帶了進(jìn)去。 柳五兒雖然在穿成鴛鴦的時候和鳳姐、平兒都有幾分交情,但是鳳姐和平兒看的都是鴛鴦,可不是她柳五兒。此時既然換了身份,自然也不敢像那時那樣言笑無忌,進(jìn)了屋子之后還是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鳳姐手里把玩著一個茶碗蓋,聽著只不說話。過了片刻才冷哼一聲,道:這話也是你們兩個的一家之言當(dāng)然,那累金鳳或許真的是丟了,但是你們怎么就那么肯定是張嬤嬤拿的說不準(zhǔn),還是你們兩個自己就是賊,或是無能,找不出賊來,就拉著張默默頂缸。你們雖然是姑娘身邊的大丫鬟,我也不好為了你們冤枉了別人。 張嬤嬤這些日子已經(jīng) 柳五兒知道繡橘是想說出之前張嬤嬤已經(jīng)順走了好幾件迎春的首飾的事,連忙拽了拽繡橘這些事都說出來,也只能顯得她們兩個無能,可不能讓鳳姐就此信了她們的話。于是道:二奶奶若不信,盡管帶人去搜張嬤嬤的身,或是她家里,或是她常去的幾間當(dāng)鋪子,總能尋回了不少東西就是了那累金鳳必然也在。 若沒有 若沒有,我甘愿自己出府,或是一頭撞死都好!只求二奶奶能給我們一個機會信我們一次! 她這話說得斬釘截鐵,鳳姐也不由得動容,只叫人去綁迎春的奶娘張嬤嬤,又讓人去她家里、還有常去的當(dāng)鋪里尋訪。不過她也沒有讓柳五兒和繡橘起來的意思,兩個丫鬟就跪在地上,繡橘起先還有些委屈,柳五兒卻是全然不畏懼,也不羞愧,只昂著臉,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鳳姐看著倒覺得她有些好笑,可是這件事聽著又生氣,于是就淡著這兩個丫鬟,讓她們?nèi)ネ忾g地上跪著,自己在里間坐著,繼續(xù)和平兒說年酒的事,又道:史家兩位侯爺雖然都在任上,但是今年也有他家的一家旁親給咱家下了帖子。太太是不打算去的那家人之前給老太太來過一封請安的信,在信里問了一句咱家二姑娘,太太說這事到底還是要大老爺做主,她過去也不好應(yīng)話,不如就不去了。 這話鳳姐說得不清不楚,繡橘也沒聽明白里面的意思,柳五兒卻聳然動容:迎春的命運最悲慘的地方,還不是她性格懦弱,而是她被賈赦許配給了孫紹祖。如果能讓迎春換個人嫁 作者有話要說: 貪婪的人肯定有一天會栽在這個上面的 謝謝大家,么么噠~~ 第46章 司棋(5) 關(guān)于讓迎春嫁給別人的念頭,在柳五兒腦海中一閃而過, 雖然很有吸引力, 但是她卻不能不再此時放棄琢磨這個念頭:現(xiàn)在累金鳳的事還沒結(jié), 她自己都還自身難保呢。再說女兒家說親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連王夫人都不好多管,除非賈母發(fā)話,不然賈赦看不中史家的旁親她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