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到半小時,他就喜歡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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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廠里,夢川和文彬是僅有的兩個大學(xué)畢業(yè)生,并且經(jīng)常同來同往,早都被人盯下了。 “我們剛看完電影!你怎么會在這里呢?”夢川笑問道。 雁翎微微一愣,道:“哦!臨時想起來吃夜宵!” “這么大的雨,你竟然跑來吃夜宵?”夢川很驚訝的道。 雁翎捂嘴一笑,道:“我剛才來的時候,還是毛毛細雨呢?!?/br> 這時候,店老板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來了。 “伙計,來兩碗餛飩,再來兩碗紫菜湯!”夢川招呼道,對老板搓著響指。 “這是店老板!”雁翎緊跟著笑道。 看來,她經(jīng)常來這爿店里。每次來都是一個人嗎?文彬默默地想著。 店老板絲毫不介意夢川的稱呼,笑了笑。他從竹筒里捏出一雙筷子,送到雁翎的手里,一撩蠟染布簾,鉆進了廚房。 “你經(jīng)常來這里?”夢川問道。 文彬看了夢川一眼。夢川說出了文彬心里想問的話。 “算??土?!”雁翎笑道,看了一眼夢川,問道:“你先趁熱吃吧!我倒也不太餓!” 夢川當然拒絕,怎么好意思吃雁翎的餛飩呢? 雁翎微微一笑,沒有問文彬,直接把熱騰騰的碗送到了文彬的面前。 文彬急忙拒絕,用手推了一下碗,把里面的湯汁弄灑了。 湯汁順著塑料布往下流著,一滴,兩滴……落到地上,一點,兩點……明晃晃的油點子,含著一股子熱。 “瞧我!”文彬惋惜的道。他暗恨自己毛手毛腳,浪費了她的一片熱心。 他想要用什么擦,左右張望,實在找不到抹布之類的東西。 雁翎從口袋里摸出一只素色手帕,細細的擦著桌上的油點子。 她的嘴里照舊含著微微的笑,絲毫沒有顯出厭煩的意思。 文彬看她用一只嶄新的手帕擦桌子,心里愈發(fā)的不好意思起來,卻又不好說什么,只好如坐針氈般的坐著。 這不過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罷了,他卻看得這樣的重。他在她的面前實在是太拘謹了。 其實,他也說不出為什么?在這樣的一個恬淡的女孩子面前拘謹……實在很有意思。 夢川一語打破了沉默,向雁翎笑問道:“怎么一個人來的呢?同宿舍的女孩子沒一起來?” “哦,我的家在鎮(zhèn)上?!毖泗岷唵蔚牡?,將沾著油污的手帕捏成一團,窩在手心里。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經(jīng)常來鎮(zhèn)上逛呢。”夢川笑道,剛想再問什么,卻聽雁翎轉(zhuǎn)移話題道:“你們倆也經(jīng)常來鎮(zhèn)上逛?廠子周圍都是荒郊野地,實在沒什么地方去,也只有來鎮(zhèn)上了?!?/br> “平日里在車間里忙,難得出來轉(zhuǎn)一轉(zhuǎn)!”夢川道,頓了頓,笑道:“我們要是迷了路,廠里找不到我們,只有你能提供我們的失蹤情報了!” 雁翎跟著一笑,看了一眼沉默著的文彬,見他不像要說話的樣子,低頭吃起了碗里的餛飩。 夢川也瞅見文彬的沉默,覺得他實在令人尷尬,不得不說道:“你在想什么呢?難道還陶醉在電影劇情里?你也想找一個多愁善感的姑娘?”說到這里,故意起身,學(xué)著電影里男主人公的樣子,張開手臂,深情的念白道:“哦!百合,你在哪里,在哪里??!” 雁翎眼瞅著夢川的夸張表演,雙手捂臉,笑聲從指縫里一波一波的露出。 文彬一直想著她的那只弄臟了的手帕,此時聽到夢川的調(diào)皮話,又看到夢川夸張的表演,不由得笑著推了他一把,道:“你干什么!別胡說!” 夢川笑的前仰后合,坐下來,連帶著椅子也跟著顫抖起來,發(fā)出吱呀吱呀的響。他好不容易止住笑,道:“我哪里胡說?演到姑娘淪落成街妓的時候,我聽見你哭鼻子了!你可別賴哦!” 文彬的臉微微的一紅,見雁翎低著頭,顯得有些窘迫。 夢川壓根沒注意到她的臉色微變,還要再說什么取笑,卻見店老板端來了兩碗熱騰騰的餛飩。 文彬起身,來到隔壁桌前,從竹筒里摸出兩雙筷子。 他回轉(zhuǎn)身的時候,恰好看到夢川正和雁翎說著什么。他情知夢川肯定又在打趣自己,急忙走過去,用筷子敲著夢川的頭,笑道:“又在編派我什么呢!” “說剛才的電影情節(jié)呢!”夢川笑道,用手捂著頭,故意對雁翎使了個眼色。 她抿嘴一笑,稍微等了一會兒,半玩笑半認真的道:“夢川很會欺負文彬?!?/br> 文彬聽到這句公道話,心里莫名其妙的一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卻又立即低下了頭,裝作無事的樣子,專注的吃著碗里的餛飩。 夢川回味著雁翎方才的話。她的聲音雖然壓的很低,可藏不住袒護文彬的意思。 夢川的心里像灌進了酸梅湯。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毖泗嵬蝗徽f道,抬起眼皮,一個勁兒的看著店外。 文彬心想,雁翎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褂子,在這樣的秋涼里,她也許要著涼的。 他為什么會有如此想法呢?他和雁翎不過才認識不到半個鐘頭,他就這樣關(guān)心她了。 “寒氣都浸到骨頭里了?!眽舸ūг沟?。 “這店里夏熱冬涼。不按牌理出牌。”雁翎笑道,停下手里的筷子,擱在空碗上,兩頭比齊。 “那簡直太遭罪了。在這里吃頓飯,得要準備過冬的大衣。難為你經(jīng)常來這里。哎,真遭罪。”夢川吸溜著鼻子道。 “穆小姐覺得冷嗎?”文彬趁機問道。話一出口,卻又覺得太過冒失了。 雁翎立即對文彬笑道:“我倒不覺得太冷。車間里有機器散熱,你們都習(xí)慣暖洋洋的感覺了!” 文彬點了點頭,覺得剛才的一問實在多余。可是,他如若不問,會覺得很難受的。 “明天要是不下雨,我們?nèi)ソ纪庾咭蛔甙?。聽說,郊外有很多老牌坊。一位烈女竟然守身如玉到了八十歲!”夢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