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情敵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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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彬握緊拳頭,一拳搗在身側(cè)的樹干上。 雁翎眼瞅著遠處有廠工們走近,便匆匆的拉著文彬走了。倆人正氣悶的走著,卻迎頭遇見了夢川。他正準備去圣約翰大學見蘇細煙。他眼瞅著倆人的怒色,不由得問起了緣由。 文彬告訴夢川,給雁翎搗亂送玫瑰花的禍害又來了。夢川問道:“在哪里?我去教訓那個渾蛋一頓?!?/br> 文彬冷笑道:“你難道不怕丟了飯碗?他就是那個準備入股這爿廠的商賈。” 夢川吃了一驚,卻不服氣的道:“趁著他還沒入股當上老板,不妨給他潑一盆冷水?!?/br> 雁翎急忙勸道:“罷了??靹e招惹那個家伙了。他財大氣粗的,肯定正被大老板百般巴結(jié)呢。要是把你也連累進去了,豈不是愈發(fā)的讓我罪孽深重了?!?/br> 夢川道:“他要是當了二老板,你和文彬就會麻煩重重了。文彬才是助理工程師,將來的路還很漫長。你們難道心甘情愿的在他的手底下受屈?” 雁翎苦悶的道:“我最擔心的就是文彬的前途了。這可如何是好呢?” 夢川道:“所以,趁著他還沒當上二老板之前,不妨給他制造一些新聞,鬧得滿城風雨的,讓他沒有顏面在這里呆下去。” 文彬道:“說來容易?!?/br> 夢川道:“文彬爸以前不是在報館里做事嗎?要是有認識的記者,不妨挖一挖那渾蛋的隱私,然后大白于天下。到那時,他肯定會為顧全顏面而躲起來的。” 文彬看了一眼雁翎,倆人都把夢川的話當成是玩笑話。 夢川緊趕著要去圣約翰大學,便拍了拍文彬的肩膀,道:“等我回來再商量吧。”說完,便緊趕著朝電車站跑去了。 文彬送雁翎回到了宿舍,倆人悶悶不樂的坐著。 過了一會兒,雁翎想起來吃藥。文彬親自為她吹著熱開水,眼瞅著她服下一粒感冒藥。 雁翎看到文彬那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心里很疼惜,看了書桌一眼,隨即起身走了過去,拿起一紙包炸青蝦,道:“隔壁的女孩子送給我的。她以前讓我?guī)瓦^忙,所以還給我一個人情。我們不妨當宵夜吃吧。” 文彬接過紙包,勉強笑了笑。雁翎道:“我這里有一只酒精燈。我們不妨用酒精燈烤一烤吧,至少還熱乎一些?!闭f著,便從床底下尋覓出一只酒精燈,拿到了寫字臺上。 她坐在床邊,四處尋覓著火柴。可偏偏找不到火柴了。文彬從口袋里摸出火柴,擦了一根,點燃了酒精燈。酒精燈燃著淡藍色的火焰,顯得那么的柔嫩。雁翎打開桌上的牙簽筒,用沒有用過的牙簽戳著紙包里的炸青蝦,送到火焰上緩緩的烤著,反過來倒過去的。 文彬也用牙簽戳了一只炸青蝦,放在火焰上細細的烤著。 假如,倆人都沒有心事,此時,用酒精燈炙烤著炸青蝦,實在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善珎z人的心里都愁悶至極,壓根體味不到樂趣。 雁翎剝著蝦皮,剝好后,送到文彬的嘴里。文彬吃著蝦仁,覺得木膚膚的。實在因為他的心事沉重,連帶著沒有胃口。雁翎也吃了一只蝦仁,也覺得實在沒有胃口,便熄滅了酒精燈。 一道淡藍色的青煙曲里拐彎的升著,油煙的味道刺鼻。 文彬冷不丁的道:“夢川的話不無道理?!?/br> 雁翎瞪大了眼睛。文彬不管不顧的道:“還記得跟蹤我們的記者嗎?那都是爸爸老同事們安排的?,F(xiàn)在,我們捏著那倆小子的把柄,索性逼著他們?nèi)ネ谫〖业乃矫埽 ?/br> 雁翎搖著頭,道:“你怎么能這么想呢?這樣的小人之舉簡直讓我們掉價!” 文彬執(zhí)拗的道:“對付那種小人,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唯有用這些卑鄙的手段!”頓了頓,道:“實在把我逼到這一步了。我壓根不愿意做猥瑣的小人?!?/br> 雁翎道:“我剛才考慮了很長時間。我還是親自和佟安迪說清楚吧。” 文彬緊趕著嚷道:“我們一起去。免得那家伙給你虧吃。” 雁翎道:“諒他也不敢?!?/br> 文彬不放心的道:“我還是陪你去吧?!?/br> 雁翎說了一聲“好”,道:“我倒要看一看,佟安迪見了我會說什么?” 文彬道:“明天正好是禮拜六。我們不妨直接去佟家。當著他爸爸的面,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雁翎道:“我聽姑母說起過,那個佟安迪壓根就是個桀驁不馴的人,壓根不把他父親的話放在心上?!?/br> 文彬道:“反正去試一試吧?!?/br> 雁翎道:“都是姑母惹起來的。要不是她哄著我去了佟家,我也不會被佟安迪盯下。事到如今,她倒是逍遙自在的過日子,我們可跟著倒霉了?!?/br> 文彬道:“索性也把你姑母叫上吧!大家在一起說清楚?!?/br> 雁翎道:“當然要拉著她一起去!” 文彬道:“你早些歇著吧。我也回去了。夢川是個機靈人,也許會想出更好的辦法的?!闭f著,便起身出門了。 雁翎把文彬送出門,倚靠在門后,腦子里亂糟糟的。她雖然拿定主意去佟家講理,可畢竟很討厭見到佟安迪。她實在害怕他的油嘴滑舌。不出所料,到時候,他肯定會找一大堆的理由和借口為自己開脫的。 文彬回到宿舍,苦悶的躺在床上。 過了一會兒,夢川吹著口哨回來了。他一進屋,口哨聲也立即停歇了。 夢川當然把他和細煙約會的事情說了一遍。 文彬坐起身,拿掉身上蓋著的一條薄羊毛毯子,道:“我正等著你回來呢!” 夢川想起了文彬的苦惱,不由得笑道:“就按我說的去做,保證讓那個無聊的人不再無聊。他的緋聞要是鋪天蓋地了,他肯定不會顧及入股廠子的事情了!” 文彬道:“沒有別的辦法嗎?” 夢川倒騎在椅子上,雙臂枕著椅背,又把頭擱在胳膊上,笑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撓那小子入股。他要是一旦成了二老板,剩下的事情只能聽天由命了。” 文彬道:“想要挖掘他的緋聞豈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夢川道:“試一試吧。說不定會有收獲呢。要真的挖不出他的緋聞,只能認命了。我們都是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面對有錢有勢的富家少爺,除了忍氣吞聲,還能怎么辦呢?” 文彬握緊拳頭,狠命的砸向桌面,震的搪瓷茶缸發(fā)出哐啷一聲響,里面的熱水灑了出來。 夢川嘆息道:“你們到底是怎么招惹的那小子?” 文彬便把事情的緣由說了一遍,引得夢川一疊聲的抱怨道:“雁翎的姑母實在難纏。分明是她犯賤,害得你和雁翎平白無故的受牽連。你的主意很正,應(yīng)該押著那女人一起去到佟家大鬧一場?!?/br> 文彬道:“誰說不是呢?可那個佟安迪壓根就不聽父親的管教?!?/br> 夢川道:“先去佟家鬧一場。實在不行,就按我最初的主意辦!” 文彬氣悶的躺下,用薄毯子遮蓋住了頭。過了一會兒,他又覺得實在透不過氣來,便胡亂的揭開了薄毯子,枕著雙臂,鼻子里噴出長長的一股氣。 翌日,雁翎和文彬回到了廖家。 相玫聽說佟安迪即將入股廠子,不由得駭了一大跳。她明知道佟安迪對雁翎壓根不會死心,心里萬般后悔當初誘著雁翎去了佟家。如今想來,雖然懊悔到腸子都青了,可也無可奈何。 雁翎用威逼的口氣道:“我們一起去佟家說明吧?!?/br> 相玫嘆息一聲,耷拉著眼皮,蚊子哼哼似的道:“上次,我去過佟家了??少≌卦匆彩且荒槦o奈,壓根管不住佟安迪。” 雁翎抬高聲音道:“那該怎么辦?要不是姑母當初引著我去了佟家,哪里會有今天這樣的麻煩。如今,佟安迪打算入股廠子,肯定是為了報復文彬。將來,我們要是吃了虧,又有誰能為我們做主?爸爸遠在南洋,況且又被趙念慈轄制著。你和姑父又無權(quán)無勢。” 相玫哭喪著臉,不住的嘆息。 文彬勸道:“伯母,我們不妨再去一趟佟家吧?!?/br> 相玫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愁眉苦臉的雁翎,囁嚅道:“好吧。我隨著你們?nèi)ベ〖?。”又一鼓作氣的嚷道:“我要當面罵佟安迪一頓好的!你們不知道,我現(xiàn)在真的很后悔多管佟家的閑事。早知如此,我何必招惹上這些麻煩事呢。你們要是體諒姑媽,就別在心里怨我了!”說完,便交代了陳媽幾句,引著倆人出了狄家。 三人坐出租車來至佟家,令毫無準備的佟肇源驚慌失措。他眼瞅著相玫的臉上殺氣騰騰,再一看雁翎和文彬的滿面怒容,情知三人是來興師問罪的。 他當即笑臉相迎,一疊聲的叫嚷著老媽子們準備瓜果蜜餞。 相玫直截了當?shù)膯柕溃骸百“驳夏???/br> 肇源笑道:“他還沒有升帳?!闭f著,便引著三人來至二樓的小會客室里,招呼三人落座。 文彬一路走來,打量著佟家的奢華,心里存著一絲艷羨,也存著一絲鄙夷。 相玫問道:“聽說佟安迪準備入股橡膠廠?為什么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入股呢?” 肇源微微一愣,堆起肥圓臉上的笑容,道:“其實,我在三年前就打算入股那爿廠子了。這和安迪沒有太多的關(guān)系。他不過是遵從的我的意思跑腿辦事罷了?!?/br> 相玫壓根不信,乜斜著丹鳳,幽幽的道:“你做珠寶首飾生意的,竟然打算入股橡膠產(chǎn)業(yè),這也跨度太大了吧?兩三年前,我壓根就沒聽你說起過。” 肇源笑道:“如今的珠寶首飾生意實在不好做。所以,我準備讓安迪嘗試別的生意。眼瞅著那爿橡膠廠愈發(fā)的生意興隆了,我實在心癢癢了,所以安排安迪去商量入股的事情。你們千萬不要多想?!?/br> 相玫反問道:“我們多想?你難道不怕我們少想了?我們要是少想了,等到吃虧的時候,誰能替我們吃虧?” 肇源道:“這話如何說起呢?” 相玫道:“佟安迪上次跟雁翎開惡作劇玩笑,送去了一大堆玫瑰花。這分明讓雁翎和文彬難堪。這件事情沒多久,他又緊趕著要入股橡膠廠的生意。你難道敢保證,他的心里壓根就沒有存著別的意思?我們還是趁早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肇源看了一眼雁翎,發(fā)覺雁翎的眸光里正閃爍著蒸蒸怒火,道:“我真的不懂你的意思。” 相玫冷笑道:“那好!你讓佟安迪給我寫一份保證書,保證將來不會干涉雁翎和文彬的婚事,也不會利用二老板的身份報復整治文彬?!?/br> 肇源道:“安迪要是聽我的話,我何必煩惱到現(xiàn)在呢?”說完,便耷拉下腦袋,顯得郁郁寡歡。 雁翎開口道:“伯父,佟安迪實在太討厭了。他為什么要對我死纏爛打的呢?他難道就沒有一丁點兒的自尊嗎?你作為他的父親,難道心甘情愿眼瞅著他的放蕩不羈?你們佟家好歹也是商賈之家,難道不怕外人恥笑!” 肇源抬起頭,凝神盯著雁翎,心里很不舒服。他當初眼瞅著雁翎長大,覺得雁翎是兒媳婦的最合適人選,所以求著相玫能牽線搭橋??烧l能想到,雁翎竟然已經(jīng)認識了廖文彬,并且已經(jīng)熟悉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相玫如若早些告訴佟家,他豈能讓安迪和雁翎見面? 文彬見肇源不吭聲,忍不住道:“伯父,我和雁翎已經(jīng)辦完了結(jié)婚登記,我們已經(jīng)是夫婦了。佟安迪如果再肆意破壞我們,他實在太道德淪喪了。你難道眼瞅著他敗壞你們佟家的顏面,惹得坊間眾人戳他的脊梁骨嗎?” 相玫緊跟著道:“還是把佟安迪叫下來吧,大家當面說清楚。既然是他惹的禍,他豈能像縮頭烏龜似的藏起來!” 話音剛落,只見安迪吹著口哨進來了。他來至那架三角鋼琴旁,倚靠著鋼琴,雙手閑閑的插在西褲口袋里,冷笑道:“你們竟然找到家里來了?當初,穆相玫要是不收下我們家的玉佩,豈能引著雁翎前來見我?” 相玫聽聞,頓時紫脹了臉。 肇源道:“你不要多管爸爸的閑事。爸爸心甘情愿送給她東西。因為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