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女友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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煥銘豈能被妮娜的話嚇唬住,他故意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道:“你這是何苦呢!” 妮娜執(zhí)拗的道:“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住處!我打算親自上門去見你的母親!我要當(dāng)面和他把話說清楚!” 煥銘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道:“我母親可是個很厲害的女人。她肯定會讓你很難堪的!” 妮娜嚷道:“我不管!她要是威逼的我緊了,我就死給她看!” 煥銘顯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道:“我簡直要下地獄了!” 妮娜道:“蘇煥銘,你要是真心實意的喜歡過我,你就不要逃避!你如果錯過了我,你還會找到像我這樣的女孩子嗎?蘇家的事情已經(jīng)完結(jié)了,蘇夢錦已經(jīng)拿到了銀行里的財產(chǎn),你惦記著也是白惦記!你可千萬不要賠了夫人又折兵!” 煥銘聽到妮娜的這些狠話,凝眸于她的那雙充斥著悲憤的眸光,心里竟然一下子變軟了。是的,他曾經(jīng)深愛過妮娜。自從他見到她蕩秋千的時候,他就對她表示了極大的好感。那份喜歡是從心底油然而生的,流淌在血液里。 那時候,他想著能一舉兩得,得到蘇家財產(chǎn)的同時,也能得到妮娜的愛。這會兒,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蘇家的財產(chǎn)已經(jīng)到了蘇夢錦的手里。假如,他再失去了妮娜,簡直會讓他覺得窩囊死的。 可他畢竟是個謹(jǐn)慎的男子。在面對妮娜的軟磨硬泡的時候,他雖然心軟了,暫時被情感沖昏了理智??伤芸斓木颓逍蚜诉^來。妮娜竟然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底細(xì),不能排除她的心里存著某種想法。她也許是惦記著蘇家的財產(chǎn),才上趕著討好他的! 妮娜道:“你在想什么呢?” 煥銘笑道:“你這么說,我倒是覺得醍醐灌頂了!” 妮娜趁機說道:“所以,在你犯錯誤之前,我必須要幫你改正錯誤!” 煥銘故意拉著她的手,笑道:“謝謝你對我這么好!正像是你說的那樣,我要是不珍惜你,將來也許就不會得到像你這樣的女孩子了!” 妮娜抿嘴一笑,道:“你后悔還來得及!” 煥銘愈發(fā)的捏緊了妮娜的手,故意眉頭緊蹙,道:“可是,我母親畢竟很反對我們的事情!” 妮娜道:“只要你拿定主意喜歡我,你母親也無可奈何!” 煥銘道:“我再試著跟母親好好的商量一番吧!” 妮娜道:“我覺得,我還是親自去跟你母親談一談吧。也許,你母親會被我的話感動的。其實,我早晚都要見到你的母親。所以,你實在沒必要多慮!” 煥銘趁機道:“那我就回去約時間吧。等約好了時間,我就會緊趕著通知你的。” 妮娜笑道:“我等著你的消息。”頓了頓,道:“我們還是出去走一走吧。這些天都沒有見到你,我總想著能和你去逛商場。” 煥銘猜到了妮娜的心思,知道她又惦記著讓他買東買西了。為此,煥銘覺得很厭惡。妮娜對于他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所以,他決不能成全她的念想。他決定,耍笑她一番。 于是,他故意拉著她的手,倆人離了咖啡館,去了百貨大樓里。 阿才悄悄的跟在后面,打量著倆人的行蹤。 妮娜匆匆的走到服裝和珠寶首飾的柜臺前,隨心所欲的挑選著名貴的衣服和珠寶首飾。 煥銘故意在旁邊夸贊著,一個勁兒的贊美著妮娜戴上那些名貴首飾時候的雍容。 妮娜決定趁機狠狠的宰煥銘一筆,決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即便煥銘和她逢場作戲,她只要能得到她心儀的東西,也不算白白的便宜了蘇煥銘。 于是,她便哼唱著流行歌曲,專注的挑選著自己喜歡的東西。 煥銘一聲不吭,由著妮娜專注并且貪婪的挑選著那些珠寶首飾。他的嘴角一直掛著一絲笑,顯得神秘莫測。 等她挑選好東西,煥銘卻故意啊呀了一聲,道:“我竟然忘記帶錢包了!身上只有坐洋車的錢!” 妮娜嚇了一跳,覺得周圍的人都在看笑話。她的面上彌散了一層淺淡的緋紅,惡狠狠的瞪著正呵呵冷笑著的蘇煥銘。 煥銘故意裝出一副很正經(jīng)的模樣,道:“你先在這里等著。我立即趕回家里拿上錢!”說完,便匆匆的跑走了。 妮娜尷尬的站在柜臺前,被柜臺里的老板喋喋不休的絮叨的心煩意亂。 那個老板故意笑道:“小姐,你的男朋友和你約會竟然忘記帶錢包!” 妮娜翻了個大白眼,罵道:“他真是個豬腦子!” 煥銘跑出了百貨大樓,故意朝著大門笑了起來,甚至笑的前仰后合。 他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阿才也已經(jīng)跟著出來了,正藏在一只石獅子的后面,故意抽著香煙,暗地里打量著煥銘的一舉一動。 煥銘攔住了一輛洋車,隨即便坐了上去。阿才料想著,蘇煥銘肯定要溜回家了。阿才決定,不再跟蹤蘇煥銘,而是把心思都放在正在商店里傻等著的妮娜的身上。他完全可以利用這個女人調(diào)查清楚蘇煥銘的事情! 阿才進了百貨大樓,故意遠(yuǎn)遠(yuǎn)的打量著妮娜。 妮娜挑選的那一大堆東西已經(jīng)被老板拿到柜臺里面了。妮娜雖然覺得尷尬,可還照舊昂首挺胸的立在那里,一門心思的等著煥銘取錢來。 過了一個多鐘頭,妮娜已經(jīng)變得煩躁不安起來。她心里的最后一絲希望徹底的破滅了。 蘇煥銘簡直就是個大混蛋,故意耍笑了孫妮娜! 妮娜哭不出來,喊不出來,跺著腳上的高跟皮鞋,頭也不回的走了。 阿才覺得妮娜悲憤的樣子實在搞笑,緊趕著跟上去了。 妮娜憤然的沖出了琳瑯滿目的百貨大樓,被外面灼熱的陽光刺的眼花繚亂的。她昏天黑地的坐上了一輛洋車,要洋車夫立即送她回孤兒院。 阿才看到,那個洋車夫正好是巡捕房蹲點的兄弟。他走到那個兄弟的跟前,故意給他丟了個顏色。那兄弟會意,隨即便要妮娜坐穩(wěn),拉著洋車朝著孤兒院的那座山上跑去了。 阿才悄悄的回到了煥銘剛?cè)ミ^的那座弄堂里,找到了那座破爛不堪的筒子樓。 他故意倚靠在旁邊的電線桿上,裝著抽煙解悶。有報童一路吆喝著走來。阿才攔住了那個報童,買下了一份當(dāng)天的報紙,卻多給了報童賞錢。 報童正在得意,卻被阿才一把捏住了柔嫩的肩膀。阿才拉著他走到了僻靜處,問報童熟不熟悉那座筒子樓里人家的情況。 報童道:“我整日在這里走街串巷的賣報,怎么不熟悉?這是賣水果的老白的家!” 阿才道:“仔細(xì)的說一說老白的情況!” 報童道:“這戶人家一直做著水果生意!家里有一個兒子,正在圣約翰大學(xué)里念書。老白和老伴辛辛苦苦的做著水果生意,供養(yǎng)著那獨生兒子念書。只可惜,老白最近得了不治之癥!簡直太倒霉了!” 阿才問道:“老白可能和一個叫蘇煥銘的富家少爺來往?” 報童搖了搖頭,道:“這就不清楚了!” 阿才打發(fā)報童走了。他再次回到那只電線桿子前,裝著看報紙,余光里打量著那座筒子樓的情形。 不一會兒,白太太出來了,胳膊上挽著菜籃子,像是要出去買菜??吹贸觯滋纳袂楹芫氲?,黑著眼圈,耷拉著眼皮,眸光里透著難掩的悲痛。 阿才沒有跟著白太太,而是繼續(xù)佯裝著看報紙。等白太太的身影徹底的消失不見了,他看到周圍無人,便心急火燎的沖到了那座破爛不堪的筒子樓里。 順著蒙著灰塵的木樓梯,阿才來到了二樓,看到正中的斑駁木門虛掩著。阿才從門縫里打量著屋里的情境。 一間狹小的屋子里,光線晦暗,空氣里浮動著輕飄飄的灰塵。屋里的家具都很簡單,七拼八湊的。老白正坐在一只竹椅上,背對著房門,迎著玻璃窗外的灼人陽光,不住的咳嗽著。 阿才看清楚了屋里的情境,便從懷里摸出那把黑色的手槍,闖進屋里,迅疾掩上屋門,把槍抵在了老白的額頭前。 老白嚇得目瞪口呆,喊道:“你要干什么!” 阿才故意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裝著已經(jīng)把事情了如指掌的樣子,道:“老實交代!蘇煥銘和你怎么會有來往!說!要是敢撒謊,老子就要了你的命!我告訴你,老子知道你獨養(yǎng)兒子在圣約翰大學(xué)念書,你要是不老實,老子就去廢了你的獨養(yǎng)兒子,讓他絕后!” 老白被阿才的這番話徹底的嚇住了,哆嗦著嗓音道:“你是什么人?” 阿才道:“老子是巡捕房的人!巡捕房早都把蘇煥銘盯住了!說!你為什么和蘇煥銘又來往!” 老白以為巡捕房已經(jīng)知道了他和蘇煥銘謀害歐陽藍的事情,頓時偃旗息鼓,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頭,道:“求你放過我的兒子吧!都是我一個人干的,和孩子沒有關(guān)系!” 阿才聽出了話頭,愈發(fā)狠狠的用槍抵著阿才的額頭,喝道:“跟我去一趟巡捕房!”說完,便順手抓起旁邊五斗櫥上的一條毛巾,把老白的雙手綁縛住了。然后,他便押著老白下了樓。他領(lǐng)著老白來到弄堂里的一家煙酒行里,借用了電話,給巡捕房里去了個電話,要車來接。 老白蹲在地上,不住的咳嗽著。 過了一會兒,巡捕房的車來了,阿才把老白押到了車上,要司機立刻回到巡捕房。 在巡捕房里,姜長官正等著阿才。剛才,阿才給姜長官匯報了老白的線索,姜長官便心急火燎的等著阿才。 這會兒,他看到了老白,覺得老白不過是個不起眼的男人罷了。況且,他還是個病秧子! 阿才道:“姜長官,這人和蘇煥銘暗中來往!我已經(jīng)問出了他的話!他愿意老實交代!” 姜長官背著手,走到老白的身邊,喝道:“快說!你和蘇煥銘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白撲通一聲跪下了,哭道:“我說!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兒子,他是無辜的!” 煥銘回到了家里。 他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照舊和蘭眉齊說笑著。 細(xì)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正準(zhǔn)備出門。煥銘看到細(xì)煙要出門,不由得好奇的問道:“你要出去?” 細(xì)煙看了一眼蘭眉齊,蘭眉齊立即笑道:“哦!你meimei要去一趟圣約翰大學(xué)!”說著,便對細(xì)煙使了個眼色。 細(xì)煙一笑,隨即便哼唱著流行的電影歌曲,飄搖著出門了。 煥銘畢竟是個冰雪聰明的小伙子,眼瞅著細(xì)煙飄搖而去的身影,故意問道:“meimei的興致很高?遇到什么開心的事情了?她可是又認(rèn)識了男孩子?” 蘭眉齊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道:“她難道就不能開心了?非要整天板著臉?” 煥銘故意笑道:“恐怕,她和張夢川重歸于好了吧!” 蘭眉齊道:“你怎么知道的?” 煥銘愈發(fā)大聲的笑了起來,道:“我不過是試探你罷了!媽竟然被我嚇唬出來了!” 蘭眉齊故意瞪著眼,道:“你難道不盼著你meimei嫁出去?” 煥銘收斂了臉上高興的表情,顯出一副深沉的模樣,道:“張夢川實在很不可靠!他竟然三心二意的!恐怕,他將來還會讓meimei吃虧的!” 蘭眉齊道:“我已經(jīng)和張夢川很認(rèn)真的談過了!他對當(dāng)初自己做過的事情很后悔!我看他是真心實意的悔過了!再說了,我即便同意也不成呀,畢竟要細(xì)煙回心轉(zhuǎn)意才行呀!我看細(xì)煙的意思,她是巴不得能和張夢川趕快結(jié)婚!” 煥銘翹起了二郎腿,道:“meimei可要想清楚,千萬不要被那小子給騙了!” 蘭眉齊道:“俗話說,不是冤家不碰頭!這也是她和張夢川的姻緣!” 煥銘道:“那就讓她自求多福吧!” 蘭眉齊看了煥銘一眼,問道:“你和那個孫妮娜怎么樣了?這些天,我也沒見你去孤兒院找她!” 煥銘道:“哦!她和她媽去外地了。她的一個表舅得了暴?。 ?/br> 蘭眉齊聽聞,倒也沒在意,道:“但愿你和她能成!” 煥銘噘著嘴,應(yīng)付了幾句,便緊趕著上樓了。 此時,在巡捕房里,老白已經(jīng)把他和蘇煥銘干的事情仔細(xì)的交代了。 姜長官和阿才聽到后,總算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