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被騙婚的少奶奶必須潑辣
書迷正在閱讀:任性小妞戀上你、毒醫(yī)鬼妃:狼性王爺寵妻日常、殿下,孤要養(yǎng)你!、網(wǎng)游之武林神話、誘妻入懷:總裁老公有點壞、隨身空間之一品農(nóng)家女、享譽(yù)全球、兵王的絕色天嬌、女神的貼身高手、大神,你家夫人又掛了
雁翎對公館里的幾個老媽子的做事有些不滿,總覺得那幾個老媽子壓根就不如姑母家的陳媽利索。并且,那幾個老媽子時常會揩油,經(jīng)常私拿米面糧油水果菜蔬咖啡茶葉。 雁翎說過幾次,可壓根就沒有生出任何的效力。那幾個老媽子反過來笑話雁翎拿不住人。 為此,雁翎豈能由著那幾個老媽子蹬鼻子上臉。她下定決心要嚴(yán)加整治。 那天,剛好有一個老媽子不小心打碎了煙灰缸。雁翎因為懷有身孕不便動怒,可她陰沉凌冽的臉色也讓那個老媽子下不來臺了。 她抬高聲音道:“說過多少次了!做事情總是毛手毛腳的!鬼趕著似的!你們要是再這樣毛手毛腳的,趁早不要做了!另外,我不許偷拿東西!這個月的月錢每個人都要扣三分之一!算是補(bǔ)償你們偷拿東西的錢!” 那幾個老媽子聽到雁翎的話,心里自然都憋著一股氣,可也不敢說什么,只好在背地了抱怨。 “哼!裝什么大少奶奶!不過是被少爺拐來的女人罷了!” “聽說她從小在姑母家里長大。她姑母是個舞女,姑父是個賭徒!簡直是個下三濫!” “以前老爺在的時候,哪里管我們拿東西!這下可好,反要自己賠錢!” “你瞧一瞧她那副模樣,仗著懷了崽子,牛氣哄哄的!不知道肚里的孩子是不是摻雜的!” “別說了!小心讓她聽見!” 雁翎聽到這些不經(jīng)之談,覺得極其的可笑。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必須咬牙忍耐,犯不著和這些老媽子們一般見識。她說到做到,確實克扣了老媽子們的月錢。那些老媽子們想不到雁翎竟然說話算數(shù),頓時都偃旗息鼓了。 安迪對于雁翎的發(fā)牢sao表示沉默。他的心里自然知道雁翎是要故意拿架子。他畢竟做過很多對不住雁翎的事情,索性由著她吧。況且,她還懷著孕,說不定生出來的是兒子。安迪更要把雁翎當(dāng)成寶貝似的。 念慈自從奕祥入股了那家橡膠廠之后,在新買來的那所小別墅里呆的氣悶。她時常去佟公館看望雁翎。雁翎對于念慈的到來簡直到了厭惡的地步。每次念慈來,雁翎都沒有好臉色。 那些老媽子們也都是看人下菜,瞧見雁翎不待見自己的生身母親,也趁機(jī)小瞧了念慈。 過了幾天,那些老媽子們又生出了口舌是非,說雁翎連自己的親媽都不放在眼里!雁翎實在是不孝! 雁翎聽到之后,心里覺得很委屈。那些老媽子們哪里知道念慈對她做過的那些惡毒之事?,F(xiàn)在,雁翎反過來成了罪人,被人在背后戳著脊梁骨! 念慈分明是故意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她故意在老媽子們的面前顯得低聲下氣的,以便讓那些老媽子們搬弄是非,打擊雁翎。 雁翎干脆下了逐客令,要念慈以后少來公館。反正她已經(jīng)當(dāng)了惡人了,索性也不管不顧體面了。 自從雁翎懷有身孕之后,安迪就再也沒有碰過雁翎。時間長了,安迪便生出了事端,經(jīng)常瞞著雁翎去外面的夜總會里喝酒消遣。雁翎疑心安迪最近為什么總往外面跑,說是去談生意,可壓根就不像是談生意的樣子。 那天,正好相玫來了。雁翎便把念慈前段時間經(jīng)常來sao擾的事情說了一遍。隨后,她又告訴姑母,安迪最近經(jīng)常撒謊往外面跑。 相玫一聽就明白了。當(dāng)著雁翎的面,她把專門負(fù)責(zé)開車的小廝叫了進(jìn)來,問道:“先生最近經(jīng)常去哪里?” 那個小廝不過才是二十出頭,得到了安迪的很多好處。并且,安迪在夜總會娛樂的時候,他也可以跟著沾到好處,和他喜歡的舞女們游戲。為此,他絕不敢說安迪在夜總會里娛樂消遣的秘密。 相玫瞪著一雙丹鳳眼,罵道:“小崽子!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瞞著少奶奶,你仔細(xì)你的皮!你別以為你仗著佟安迪就可以撒謊掉皮的!這個公館是少奶奶當(dāng)家!你要是還打算在這里做下去,你就老實交代!否則,少奶這會兒就能把你開了!說!” 那小廝畢竟是個年輕人,琢磨著相玫的話,覺得實在很有道理。在佟公館里,分明是雁翎做主!他要是得罪了少奶奶,肯定沒有好果子吃。于是,他便含沙射影的把安迪在夜總會里的事情透露了一些。 相玫要那個小廝保守秘密,決不能告訴佟安迪。等那個小廝退下之后,相玫便對雁翎低聲道:“趁著現(xiàn)在抓住了把柄,趕快拿住佟安迪!免得你將來管不住他了!他做了那么多虧待你的事情,你不要給他留面子!” 雁翎聽到小廝的話之后,早已恨得咬牙切齒。剛結(jié)婚不到一個月,佟安迪竟然又跑到了夜總會里。雁翎覺得自己簡直太可憐了!可她聽到姑母這么說,心里冷靜了下來,拿定了主意。 相玫告訴她,要她準(zhǔn)備好照相機(jī),悄悄的跟著安迪,拍下安迪鬼混的照片! 雁翎要姑母幫忙,相玫當(dāng)然滿口答應(yīng)了。那晚,相玫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告訴利俊和小貝,她準(zhǔn)備在雁翎這里住幾天。 安迪對于相玫的到來表示了很大的厭惡。他從少年時代就很反感穆相玫??墒且驗檠泗?,他也不便多說什么。等到雁翎平安的生產(chǎn)之后,到那時候,他就必須要拿出老公的威嚴(yán)。 那晚,雁翎躺在床上傷心。本來,她早已料到安迪可能會出去沾花惹草??僧?dāng)她真正的聽到安迪確實在外面喝酒鬼混的消息后,她又開始后悔自己當(dāng)初的多此一問。這樣矛盾的心理折磨的她徹夜難眠。 翌日,中午吃完飯,安迪接口出去談生意,要那個小廝備車。 相玫悄悄的和雁翎互看一眼。安迪坐車走了。相玫立即給汽車行打去了電話,要了一輛出租汽車。雁翎已經(jīng)從小廝的嘴里知道了安迪經(jīng)常去的那家夜總會。她和相玫倆人故意在四十分鐘之后感到,料想著安迪此時肯定正歡天喜地。 雁翎和相玫進(jìn)了夜總會,看到那個小廝正在一處包廂的門口守著。 小廝哪里敢吭聲,只好由著雁翎沖進(jìn)了包廂里。相玫的脖子上掛著照相機(jī),對著包廂里就是一頓狂拍。 安迪沒有想到雁翎會來,簡直嚇得如同木頭人。那個喝醉酒的舞女倒是大方,竟然迎著相玫的鏡頭,顯出了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 雁翎罵了一聲“真不要臉!” 那舞女冷笑道:“我要是沒有看錯,你身邊站著的人就是當(dāng)年紅極一時的交際花穆相玫!那時候,她也在這家夜總會里做過好幾年呢!如今,穆前輩故地重游,是不是感慨頗多呀!” 相玫惱羞成怒,對著那舞女罵道:“關(guān)你屁事!” 那舞女冷笑道:“你的嘴里放屁!” 相玫沖上去,準(zhǔn)備去扇那舞女的耳光,卻被安迪死活拉住了。 相玫罵道:“你這個浪蹄子!老娘在這里混的時候,你這死鬼還沒轉(zhuǎn)世投胎呢!敢在老娘的跟前耍威風(fēng),老娘不把撕爛你的這張sao嘴!” 舞女反唇相譏道:“恐怕老前輩的脖子以下都爛了吧!只剩下這張涂脂抹粉的老臉,還有這張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親過的臭嘴了!” 相玫大喊一聲,再次準(zhǔn)備打上去,卻被安迪抱住了腰。 那舞女故意勾著安迪的脖子,把一只盛滿紅色雞尾酒的高腳酒杯送到了安迪的嘴邊。 雁翎氣的沖上前,對著那舞女就是一巴掌。相玫也跟了上去,豎著一雙丹鳳眼,雙手叉腰,擋在雁翎的身前。 那舞女挨了打,豈能善罷甘休,準(zhǔn)備和相玫大打出手,卻被安迪和小廝死活拉勸住了。 那舞女大哭大叫的,驚動了夜總會的老板。 那個老板和相玫仿佛年紀(jì)。他一眼看到了相玫,不由得上前問候。當(dāng)年,相玫在這家夜總會里做事,為老板贏得了很多的好處。當(dāng)然,相玫也趁著在這里的那幾年,結(jié)交了很多商界的老爺少爺們,名利雙收。 那老板問清楚了事情的緣由,喝退了那個舞女,對雁翎陪著笑臉。 安迪憤然而出?;氐焦^里,雁翎壓根就沒有為這件事情和安迪大吵大鬧的。安迪在多次故意找茬失敗之后,氣的干瞪眼。 雁翎借口要早些休息,便準(zhǔn)備上樓了。她站起身,對老媽子喊道:“給先生收拾書房,讓先生睡在書房里!免得先生晚上難受!” 老媽子們只好答應(yīng)著。 相玫道:“我當(dāng)年懷孕的時候,打一開始,你姑父就和我分開睡了!沒有像安迪這樣,死皮賴臉的賴到這時候才打算分房睡!” 相玫坐在沙發(fā)上嗑瓜子,眼瞅著安迪鐵青著臉色,心里洋溢著得意。 相玫拍照的這一招是她年輕時代就掌握熟練的。那時候,她結(jié)交了很多少爺老爺們,害怕被那些紈绔子弟們拋棄,索性要同行的姊妹幫忙。等到她和那些少爺或者老爺們喝酒作樂的時候,那些姊妹們就會突然間沖進(jìn)包廂,對著里面的情境瘋狂的拍照。 相玫的手里捏著那些照片,算是捏住了那些已經(jīng)結(jié)婚的老爺少爺們的把柄。 第三天,相玫便和雁翎上街了。倆人把那卷照片沖洗了出來。相玫又給雁翎出了主意,要雁翎借著懷孕的機(jī)會,吃一些燕窩等滋補(bǔ)的藥品。每隔三五天就要請私人醫(yī)生上門看診??傊欢ㄒ尠驳匣ù箦X……不能白白的便宜了他! 安迪面對雁翎和相玫的協(xié)同作戰(zhàn),覺得心里很苦悶。他想辦法把父親接回了公館里。這樣一來,相玫就實在不好意思在公館里住下去了。安迪算是換來了暫時的安穩(wěn)。 那晚,念慈竟然來了。 佟肇源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住處,說是要給顧阿香過生日。念慈早已聽老媽子們說起了佟家這些日子的鬧劇,知道相玫在佟公館里胡攪蠻纏了好幾天。她冷笑了幾聲,故意嘲諷了安迪幾句,說安迪成了通靈寶玉……不知道在熊熊的火焰里煎熬了多久! 念慈竟然宣布,她也要在公館里住幾日。她既然是雁翎的親媽,豈能不如雁翎的姑母? 她甚至要求老媽子按照自己的心思布置房間。雁翎對于母親的到來很反感,可轉(zhuǎn)念一想,念慈的到來可以轄制住佟安迪,便暫時容忍著念慈。 那晚,念慈換上了茶色的紡綢睡衣,坐在搖椅里打瞌睡。她的手里捏著一只繡著白蝴蝶的精致扇子,緩緩的搖晃著。 雁翎走到了門口,從門縫里看到了念慈。她停下腳步,對躺在搖椅上的趙念慈恨得咬牙切齒。雁翎在想,假如,趙念慈代替父親死了,那是多么讓人慶幸的好事呀!只可惜,偏偏早去的是她的父親! 雁翎想到這里,心里不由得生出了滄桑。她想起了父親曾經(jīng)跟她說過的話。她要是想爸爸了,就去看月亮。于是,她獨自來到了天臺上,抬頭望著天幕上的那輪弧形飽滿的月亮。 她把那輪弧形飽滿的月亮想象成了相楠,對著父親默默的說著心里的苦。 那輪月亮是最好的看客和聽眾。無論說什么,它都會專心致志的聽著,不會說什么。 雁翎和那輪月亮說了很久的話。憋在她心里的話終于傾瀉而出。本來,那些話是準(zhǔn)備說給文彬聽的。雁翎曾不止一次的想象著遇到文彬時候的情形。她肯定會迫不及待的撲到他的懷里,一邊哭著,一邊把她歷經(jīng)的委屈和磨難說出來。 可是,她寫給文彬的那封長信簡直如同石沉大海!文彬是沒有收到?還是收到了故意不回來! 雁翎實在不知道文彬那頭的情形。她對著天上的那輪弧形飽滿的月亮說了個夠。 遠(yuǎn)處的房里傳來了說話聲。雁翎回過神,聽到是念慈和安迪的說話聲。 雁翎收斂了悲愴的神思,恢復(fù)了臉上的倔強(qiáng)和生硬,走到念慈的房門口,躲在一旁,聽著房里的談話。 原來,她很厭惡陳媽聽墻根的行為,可這會兒,她也實在顧不得體面了。 念慈正和安迪一遞一遞的說著話。 安迪冷笑道:“你現(xiàn)在竟然又說這樣的話!當(dāng)初,是你逼著我把雁翎弄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