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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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纖猛然醒悟道:“我竟然忘記了!幸虧你提醒了我!” 天白緩緩的道:“你老公得到消息后,肯定會立即趕來南洋的!這要比你自己一個人回香港要安全的多!你別介意,我這么想,實在是擔心你在路上的安全!” 蝶纖簡直對天白感激透頂。 翌日,天白便悄悄的帶著蝶纖去了附近的郵局。蝶纖打了長途電話。家里竟然沒有人接聽電話。朝陽白天要去上課,壓根就不在那所租住的房子里,所以錯過了蝶纖的電話。 文彬夫婦家里也沒有人接聽電話。蝶纖無奈,只好給爸媽的鄰居打了個電話。 鄰居告訴蝶纖,十天前,廖家好像出了什么事情,文彬夫婦早出晚歸的,最后收拾行李去了南洋。 臨走之前,文彬還要鄰居幫忙收郵包呢。 蝶纖道謝了,放下電話,知道爸媽和楠一肯定趕來南洋了。 她放下電話,和天白出了郵電局。 天白道:“家人都不在嗎?” 蝶纖心事重重的道:“家里鄰居告訴我,我爸媽和老公都來南洋了!” 天白道:“那太好了!” 蝶纖道:“可是,我壓根就不知道他們到底在什么地方!南洋這么大,到哪里去找他們呢!” 天白想了想,道:“這很簡單!我想著,他們來南洋之后,肯定會去這里的巡捕房的!我們不妨先去巡捕房里打聽一番!也許會知道他們的下落呢!” 蝶纖道:“多虧你想到了!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一遇到事情就沒了主意!” 天白道:“我們現(xiàn)在就去巡捕房!” 他帶著蝶纖趕到了巡捕房。 那個巡捕正好是上次接待文彬的那個巡捕。他聽蝶纖說起了事情的經(jīng)過。蝶纖打聽文彬是否來過這里。那個巡捕早已經(jīng)被趙老大買通了。他撒了謊,告訴蝶纖,他壓根就沒有見到過蝶纖說的那兩個男人。 蝶纖不由得微微一愣。那個巡捕看到蝶纖顯出了質疑的神色,急忙道:“他們要是來了,我會立即通知你的!請問你的住處和電話號數(shù)!” 蝶纖看了看天白。天白沒有多想,便把自己的住處和電話號碼告訴了那個巡捕。 那個巡捕道:“廖女士,你先回去吧!一有消息,我會立即通知你的!另外,也希望你盡量呆在這位先生的家里,等著你的親人來接你!另外,我們也會留心你的安全的!” 蝶纖聽到這些話,信以為真,客氣的道:“多謝你的幫助!那我們先回去了!” 天白和蝶纖離開了巡捕房。倆人剛出門,那個巡捕便給趙老大打去了電話,把天白的地址和電話號碼統(tǒng)統(tǒng)的說了出去。 趙老大接到消息,立即告訴了已經(jīng)趕來南洋的雁翎。 雁翎聽到這個消息,想了想,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 蝶纖和天白回到了住處。 天白因為還要去大學講課,所以便讓蝶纖單獨留在了家里。蝶纖在家里覺得有些無聊,便翻看著天白書架上的書本。 她靜靜的看著書。畢竟心里存著心事,她很難專心致志的看書。 天氣陰沉著,像是要下雨了。 雨水果然說來就來,嘩啦嘩啦的落著。 雨水被風吹進了半開著的木窗,落在了那本攤開著的小說書上。蝶纖很愛惜那本小說書,便用手指擦拭著紙面上的點滴雨水。 一不小心,她竟然把那張紙戳破了。她不由得嘆息了幾聲,心里覺得很可惜。她下定決心,一定要給天白買一本一模一樣的書。 等到臨近傍晚的時候,天白回來了,帶回來了好多鹵rou水果。 蝶纖看到天白,道:“辛苦了!” 天白笑道:“系里的一個老先生有病了,要我替他代課!我一連講了三個學時!偏偏那些學生們問題又很多,我又給他們答疑了一個多鐘頭呢!回來的時候,我路過熟食鋪子,覺得里面的鹵rou很不錯,就買了些!還有這些水果,也都是很新鮮的!” 蝶纖聽完天白的訴說,笑道:“我覺得,你實在像是我的小弟弟!做事情這么的細心!將來不知道哪個有福氣的女孩子會嫁給你呢!” 天白故意壞笑道:“我倒是覺得,我將來肯定能找一個和你差不多的女孩子!” 蝶纖不由得掩著嘴笑道:“可惜,我沒有meimei!看來,你要做好大海里撈針的準備了!” 天白笑道:“我相信緣分的!” 蝶纖道:“我是真心實意的希望緣分能幫你實現(xiàn)心里的念想!假如,你去了香港,我肯定會給你幫忙的!” 天白道:“也許有一天,我真的會去香港定居的!到那時候,你可一定要給我做媒人呀!” 蝶纖再次用手捂著嘴笑著,道:“到了那時候,我義不容辭!” 天白靠在椅子背上,雙手抱著頭,臉上浮出了一絲神秘的笑容,道:“我在想,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娶了你!” 蝶纖故意笑道:“你猜!” 天白道:“他肯定非常的優(yōu)秀!也許,我馬上就能見到他了!” 蝶纖道:“他肯定會感激你的!” 天白把頭轉向了那面半開著的木窗,眺望著遠處的那片波光嶙峋的水塘,道:“我們會成為朋友的!” 蝶纖笑了起來。 那晚,天白正在準備講義,聽到外面的雨水又大了起來。 那扇棕漆木窗在風雨之中劇烈的搖晃著,發(fā)出了吱呀的聲響。天白只好關上了窗戶。屋里空間有些狹小,實在有些氣悶。 過了一會兒,天白只好再次打開了半扇窗戶,讓冷風吹一吹屋里的悶熱。 他用手扶著那半扇木窗,無意中看到了斜對面的那面窗戶。 蝶纖就住在那間屋子里。她沒有掩上窗簾。里面的小臺燈亮著,正發(fā)著昏黃的光。 那面濕漉漉的窗玻璃上蒙著雨霧,雨霧里又透著昏黃的光,顯得愈發(fā)的朦朧了。 蝶纖正坐在寫在臺前,看那本小說書。 她的影子落在了朦朧的窗玻璃上,只是顯出了一個輪廓。天白看著她身影的輪廓,覺得那實在是很完美的曲線。 那條曲線是那么的細膩,溫存,舒雅。 他不由得看呆了,沒有感覺到雨點竟然落在了他的臉頰上。 那晚,雨水漸漸的停歇了。 天白在床上輾轉反側,想著心事。 蝶纖已經(jīng)熄燈休息了,正在清夢里呢喃著,像是吟詩。 將近半夜兩點鐘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急促的砸門聲。那劇烈的聲響簡直讓天白和蝶纖都嚇了一大跳。 很快的,有人翻過了圍墻,來到了院子里。 天白披上衣服、跑出去看。他看見幾個年輕的男人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那保鏢打扮的男人的身后站著一個身材挺拔、長相英俊的男子。 這時候,蝶纖也出來了。倉促之間,她沒有穿上外衣,身上只穿著睡衣。偏偏那件睡衣是天白的。 蝶纖萬想不到楠一竟然會出現(xiàn)! 之前,她多么的希望楠一能立即出現(xiàn)、前來拯救她! 可是,這會兒,她卻覺得這簡直有些荒誕了。楠一正定定的看著驚慌失措的天白。他的眸光里閃爍著怒火,像是要把天白焚燒掉似的兇惡。 這時候,楠一的身后走來了兩個人。文彬和雁翎竟然也來了! 蝶纖眼瞅著父親和婆婆出現(xiàn)在了眼前,覺得這一幕好似海市蜃樓似的不真實! 天白喊道:“你們是誰?竟然私闖民宅!” 楠一終于忍受不住內(nèi)心里蒸騰的火焰,跑了過去,狠狠的給了天白一拳頭。天白沒有防備,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還沒等他站起來,楠一便趕了上去,揮舞著拳頭,對天白一陣亂打。 蝶纖大喊著,拼命的拉扯著楠一。 楠一停下手,咬牙切齒的道:“你干的好事!” 蝶纖急忙解釋道:“楠一!你聽我說!天白救了我!我一直藏在這里,專門等著你們!” 楠一道:“你怎么能在陌生的男人家里藏著呢!” 蝶纖看到楠一都快哭了似,跟著喊道:“你誤會了!誤會了!我和天白沒有什么!” 楠一喊道:“誰能證明你們沒有什么!你怎么穿著男人的睡衣!你說,你們到底做了什么!” 蝶纖瘋狂的搖著頭,哭喊道:“你胡說八道什么呀!你真的誤會了!天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過是穿了他的睡衣而已!” 楠一絕望的后退了幾步,呢喃道:“我拼命的找你!可你竟然……” 蝶纖急忙沖上前,扶住了身體搖搖欲墜的楠一,喊道:“你想多了!我們是清白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就這么簡單!” 楠一憤然的推開了蝶纖,哭喊著沖出了那所宅院。 此時,雁翎對文彬嘆息道:“我沒有說錯吧!你的女兒竟然藏在了一個陌生男人的家里,并且還穿著男人的睡衣!” 文彬羞憤至極,道:“肯定是誤會了!肯定是誤會了!蝶纖剛才不是說了嗎,這位先生是她的救命恩人!” 雁翎冷笑道:“我們不能只聽她的一面之詞!” 文彬咆哮道:“那要怎么證明呢!” 雁翎跟著喊道:“你問我?我怎么知道!我告訴你,我們佟家決不能容忍這樣的兒媳婦!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簡直要把佟家?guī)纵呑拥睦夏樁紒G盡了!事實擺在眼前,還需要證明嗎!楠一立即馬上和蝶纖離婚!” 蝶纖聽著雁翎和父親的喊叫,簡直都快暈厥了。此時,她清醒了過來,喊道:“你們都瘋了!為什么非要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到我的身上呢!我們沒有做什么,為什么要被你誣陷!” 雁翎沖到了正瞠目結舌的天白的跟前,指著天白的鼻子道:“你這個渾蛋,你竟然勾引我們佟家的兒媳婦!你簡直不要臉!” 天白羞憤至極,喊道:“你胡說八道!你憑什么誣我的清白!” 雁翎冷笑道:“清白?你們還有清白嗎?孤單寡女共處一室,還有什么清白!” 天白喊道:“你簡直是無賴!” 雁翎道:“你混賬!” 蝶纖氣的渾身發(fā)抖。文彬看到女兒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忍不住上前道:“爸相信你是清白的!” 蝶纖聽到這句話,頓時熱淚滾滾,忍不住撲在了父親的懷里。 天亮了。 在巡捕房里,天白拼命的在證明自己的清白。 雁翎和楠一豈能聽得進去天白的辯解?巡捕們覺得這件事情實在很麻煩,便把他們打發(fā)出去了。 那個曾接待過天白和蝶纖的巡捕一直都沒有露面。 等到眾人從巡捕房里出來的時候,天白已經(jīng)聲嘶力竭了。他神情沮喪的走著。 蝶纖看到天白的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萬箭穿心。她含著熱淚望著天白遠走的背影,心里五味陳雜。分明是她害了天白! 楠一沒有看蝶纖一眼,紅腫著一雙眼睛,像是自言自語似的道:“我們還是離婚吧!” 蝶纖聽到這句話,簡直嚇了一跳!她瞪大眼睛,狠命的盯著失魂落魄的楠一,覺得自己簡直不認識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文彬急忙喊道:“楠一!你不能這么草率!蝶纖和天白應該是清白的!你不要聽你母親的胡言亂語!她既然知道了蝶纖的下落,為什么不早告訴我們呢!為什么非要等到深更半夜的引著我們?nèi)ヌ彀啄抢锬兀∧阋部匆娏?,天白和蝶纖住在兩個房間里!” 楠一壓根就聽不進去文彬的話了,簡直已經(jīng)失魂落魄了! 雁翎冷笑道:“請親家不要再袒護了!我也是在深夜才得到的消息!我一聽到消息,便讓那幾個保鏢找到了你們熟悉的那個小混混,讓他緊趕著通知你們!” 文彬道:“誰能證明你的話是真的?我們不能聽你的一面之詞!” 雁翎道:“不跟你扯這些沒用的了!我告訴你!楠一必須和蝶纖離婚!剛才,楠一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他要和蝶纖離婚!你們做好準備吧!等回到香港,楠一和蝶纖立即去辦離婚手續(xù)!”說完,便攙扶著失魂落魄的楠一,緩緩的走了。 文彬咬牙切齒的看著雁翎漸漸遠去的背影,覺得她實在是太過分了!她真的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