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私房錢被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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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月道:“照你的意思,這一兩年的時間里,我和她爸爸每天都要提心吊膽!這簡直要折磨死我們倆人!” 思駿媽道:“思駿和志云都是成年人了!而且,我去過銀行,查看過家里的賬戶,思駿已經(jīng)帶走了結(jié)婚的那筆錢!那些錢足夠倆人吃穿用度十幾年了!倆人不會受苦的!而且,思駿很小就出國留學了,他是個很能自立的人!志云不會吃虧的!” 倪月道:“你既然說的這么的輕巧,那就請你去承受街坊們的閑言碎語吧!另外,志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劉家的人都要跟著償命!到時候,我會拿刀殺了你們?nèi)?!?/br> 思駿媽眼瞅著倪月的那副兇神惡煞的模樣,膽戰(zhàn)心驚的。她急忙勸道:“絕不會有事情的!你放心好了!志云會跟著思駿享福的!你們要是覺得住的不方便,完全可以搬到別處去住!我們會給你想辦法找合適的房子的!” 倪月一擺手,喊道:“用不著你們瞎cao心!我們張家有的是錢,有的是空房子!” 思駿媽不敢再說話。倪月瘋鬧了一場,已經(jīng)覺得精疲力盡了。這時候,那幾個保姆回來了。思駿媽急忙招呼著保姆給倪月準備咖啡和水果。 倪月站起身,道:“你們劉家的宅子陰氣太重!我害怕沾惹上晦氣!”說著,便頭也不回的出門了。 思駿媽眼瞅著倪月瘋瘋張張的出門了,生怕保姆們笑話,便急忙低著頭上樓了。 倪月坐著出租車回到了家里。她把思駿媽的話告訴了玉龍。玉龍道:“哪里能由得了劉家的人做主?等明天,我會親自去劉家的!” 倪月急忙勸道:“你趁早別去了!我告訴你,劉家的那所房子陰氣森森的!我在里面坐著,總覺得背后有一雙眼睛在瞪著我!那里的陰氣實在太重了!你的身子不好,經(jīng)常生病,還是不要去沾惹那里的晦氣了!”頓了頓,道:“我倒是覺得,思駿媽說的話也有道理!思駿和志云既然都已經(jīng)過在一起了,志云肯定沒有人家再要了!只要思駿能對志云好,我們就心安了!” 玉龍嘆息道:“真是作孽!但愿志云能跟著思駿過上舒坦的日子!” 倪月道:“思駿媽說了,思駿走的時候帶走了結(jié)婚的錢!那是一大筆錢,足夠倆人吃穿用度十幾年了!” 玉龍道:“這倒也罷了!志云自小到大都嬌生慣養(yǎng)的,哪里能吃苦呢?” 倪月道:“思駿媽的意思是,先讓倆人在外面過上一年半載,然后再去打聽倆人的下落!說不定,到那時候,倆人就肯回來了!” 玉龍道:“但愿如此!我們都已經(jīng)上了年紀了!也不怕外面的風言風語了!大不了,我們搬離了這里!” 倪月道:“我也是這個意思!我們不是還有一所空房子嗎?本來是留給志云的!過幾天,我就讓人去收拾那所房子!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玉龍沒有吭聲,算是默認了。 蝶纖的事情沒有引起學校的注意。 文彬總算放下了心。其實,這些天,關(guān)岳琳因為腳背受傷,一直在家里休養(yǎng)。另外,她現(xiàn)在一門心思的想辦法整治鳳來,所以對蝶纖的事情根本就不搭理了。她自己覺得,反正已經(jīng)讓系里知道了蝶纖結(jié)過婚并且懷孕的消息了,她的目的也已經(jīng)得逞了! 大考的那幾天,文彬親自開車送蝶纖去學校里考試。等考完試,他就把蝶纖接回家里。 總算是堅持到大考結(jié)束了,蝶纖的五門功課都獲得了優(yōu)秀的成績。她緊趕著就寫好了休學報告,謊稱去歐洲訪學一年。學系的股長當即就在休學報告上簽字了。他叮囑蝶纖一定要保守秘密。 雁翎看著文彬和蝶纖的忙碌,心里一直憋著一股子火氣。按照她的意思,蝶纖簡直是沒事找事,好端端的闊太太不做,非要去念什么大學! 文彬看到雁翎滿臉不高興的樣子,決定和雁翎談一談。那天,楠一陪著蝶纖去做產(chǎn)前檢查了。 文彬?qū)ρ泗嵝Φ溃骸拔蚁胫ス媚改抢镒蛔』貒@些天,我們還沒有去看過姑母呢!” 雁翎立即來了興致。她精心的打扮了一番,便隨著文彬出門了。 文彬竟然來了興致,要做電車去古鎮(zhèn)。雁翎也覺得坐電車很有意思。倆人年輕的時候,經(jīng)常坐著電車回古鎮(zhèn)。如今,倆人再次并肩坐在電車的最后一排,看著車窗外的風景,都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多年前的舊事。 雁翎看到車窗外面有賣錫箔元寶的,想起中元節(jié)快到了。她對文彬低聲道:“中元節(jié)快到了!這幾天晚上,我總能夢見爸爸!”頓了頓,道:“竟然還夢到過趙念慈!” 文彬道:“爸爸真可憐!辛苦cao勞了半輩子,忍受了趙念慈半輩子,還沒等看到我們結(jié)婚,就……” 雁翎道:“誰說不是呢?前幾天,我給冠豪打電話,他說,他準備帶著老婆孩子回南洋呢!” 文彬問道:“我們是不是也跟著一起回南洋呢?” 雁翎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前些日子,都是被蝶纖的事情鬧得,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呢!” 文彬道:“你快讓冠豪定飛機票吧!楠一和蝶纖肯定不能去了!” 雁翎皺著眉頭,道:“倆人不必去了!” 文彬想了想,道:“我們當然要去趙念慈的墳上看一看了!她雖然做過對不起我們的事情,可畢竟是我們的長輩!” 雁翎冷笑道:“真有意思!那晚上,我做夢夢見她,發(fā)覺她竟然和安迪在一起釣魚!” 文彬聽雁翎提起了佟安迪,心里有些厭惡,便沒有吭聲。 雁翎看了文彬一眼,道:“明天,我準備去佟家父子的墳上看一看!你不會有意見吧!” 文彬道:“這是應(yīng)該的!你……畢竟是佟安迪的妻子!” 雁翎急忙轉(zhuǎn)移了話題,指著窗外的一家咖啡館,笑道:“還記得那家咖啡館嗎?我們以前經(jīng)常去那里喝咖啡!當然,那時候,還有夢川!” 文彬道:“我倒是覺得,我們應(yīng)該去海邊祭一祭夢川!” 雁翎嘆息道:“我們明晚就去海邊吧!想起夢川,我竟然一次都沒有夢見過他!看來,他還是不能原諒當年的我!” 文彬道:“我也一直沒有夢見過他!我猜,他肯定已經(jīng)獲得了新的生命,肯定會開始一段新的征程!假如有來世,他肯定會遇到一個紅顏知己,幸福的過一輩子的!” 雁翎道:“我也是這么想的!” 倆人一直沉默著,心思都停在夢川的身上。等電車到了終點站的時候,倆人下了電車,朝著相玫的那座筒子樓走去了。那條老街上照舊有各色的商鋪。文彬決定買一些水果、糕點巧克力。雁翎還專門為利俊買了兩瓶上檔次的法國葡萄酒。 文彬笑道:“我們從巴黎回來之前,竟然走的那么的匆忙,都沒有來得及買禮物!” 雁翎仔細的打量著葡萄酒瓶,低聲笑道:“還好!這是原裝進口葡萄酒,產(chǎn)地是法國!我們就說是從巴黎帶回來的吧!” 文彬也跟著笑了起來。 倆人來到了相玫家門口,聽到相玫正和利俊吵嘴。 雁翎不由得低聲笑道:“都已經(jīng)是老夫老妻了,竟然還鬧個不停!” 文彬把耳朵貼服在了門上,聽著里面的吵架聲。雁翎也跟著聽了一會兒,笑道:“原來是為了私房錢的事情!姑母當年有存私房錢的習慣,沒想到,她的秘密還是被姑父知道了!” 倆人正笑著,聽到門哐啷一聲打開了。利俊憋紅了臉,沖了出來。他看到了雁翎和文彬,簡直覺得太尷尬了,急忙收斂了臉上的怒容,笑道:“你們怎么來了呢?” 雁翎裝作無事的樣子,笑道:“來看看姑母和姑父!” 利俊急忙讓著倆人進屋了,相玫聽到了雁翎和文彬的聲音,急忙從沙發(fā)上站起身。她笑著迎了上來,吩咐家里的保姆接過倆人買來的一大堆禮物。她笑道:“正好!奕翔和小貝夫婦們就要回來了!我們正好熱鬧一天!” 雁翎笑道:“那太好了!我都好長時間沒有看到弟弟和弟妹了!” 相玫瞪了利俊一眼。利俊和文彬搭訕了幾句,便灰溜溜的出門了。雁翎和文彬看在眼里,心里都覺得利俊怕老婆的樣子很可愛。倆人一直忍著,沒有笑出聲來。 相玫自然察覺了文彬和雁翎的神色。她笑道:“家里的保姆們都不在。我打發(fā)他去飯店定菜了!” 雁翎急忙對文彬道:“你跟著姑父去吧!” 文彬笑著站起身,出門追上了利俊。 相玫把雁翎叫到了樓上,唉聲嘆氣起來。 雁翎打量著她原先住著的那間屋子,看到里面放著一張小圓桌,小圓桌上面擺著麻將牌。 原來,相玫已經(jīng)把這里改裝成了麻將室,經(jīng)常邀請街坊們來打麻將取樂。雁翎看著桌子上的麻將牌,覺得很有意思。 相玫急忙說道:“這是你原先住的那間屋子。自從你結(jié)婚后,這里就讓小貝住著。等到小貝結(jié)婚,這間屋子就閑下來了。我在家里悶著無聊,經(jīng)常和街坊們打麻將。” 雁翎笑道:“我倒是也想賭一賭……其實……當年,我不也是賭嗎?” 相玫聽到雁翎的這句話,跟著嘆息一聲。當然,她聽出了雁翎話音里的意思。當年,文彬和雁翎的苦戀,簡直像是一場賭博。弄到最后,雁翎還是輸了,被趙念慈禍害了,被迫嫁給了佟安迪。 雁翎看到姑母發(fā)著呆,她自己反而笑了起來,道:“你怎么了?想著心事?” 相玫道:“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情!人這一輩子,實在太玄妙了!總有很多事情說不清楚其中的因果!就好比你和文彬!” 雁翎的心里起了波瀾??墒?,她很快就恢復了心里的平靜。這些年過去了,歷經(jīng)生活里的風霜雨雪,她早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那個柔嫩的女孩子了。她現(xiàn)在變得剛強,甚至可以說是強悍。 相玫拉著雁翎坐在了竹椅上,道:“當年,我藏私房錢的事情……你也知道!” 雁翎聽到姑母說起了這個話頭,知道她肯定要說一說剛才吵架的事情了。果然,相玫說道:“剛才,我和你姑父大吵了一架!原因就是為了私房錢的事情!” 雁翎笑道:“到底還是讓姑父發(fā)現(xiàn)了!你苦心孤詣的藏了那么多年,還是沒有藏到最后!” 相玫道:“都怪我那天非要收拾屋子。我讓保姆們抬起沙發(fā)打掃灰塵,偏偏那本存著竟然掉在了地上!我一直把存折藏在沙發(fā)底下的!他眼疾手快,拿起了那本存折,簡直嚇壞了!” 雁翎道:“他肯定問那些錢都是哪來的?” 相玫笑道:“當時,他的眼睛都直了!我告訴他,那些錢都是我積攢下來的!為的是防備著家里萬一有什么事情!他聽到這話,不愿意了!竟然當著保姆們的面和我吵了起來!當時,我害怕保姆們笑話,就忍氣吞聲,沒有搭理他!我一把奪過存折,然后就上樓了!” 雁翎笑道:“真有意思!姑父還是那種脾氣!其實,他也應(yīng)該明白,你那么做都是為了家里好!” 相玫道:“誰說不是呢!我苦心孤詣的cao勞了這些年,哪里是為了一個人呢?年輕的時候,我喜歡穿戴,等到奕祥和小貝長大成人后,我就拼命的克制住自己,省吃儉用,給他們積攢娶媳婦的錢!我想著,我和你姑父老了,肯定不能拖累奕祥和小貝!所以,在年輕的時候,我就一門心思的積攢私房錢!你也是知道的,你姑父游手好閑!我要是讓他知道了私房錢,他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的弄出去胡花了!所以,我一直瞞著他!” 雁翎道:“我自然能明白姑母的意思。姑母還不是為了將來打算。姑父應(yīng)該能明白你的這片苦心。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竟然還為了這些小事吵吵鬧鬧的!” 相玫用手指揉了揉發(fā)紅的眼睛,道:“也只有你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偏偏那個天殺的不懂事!都已經(jīng)七十好幾的人了,竟然還那么的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