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重歸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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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云道:“我們何必cao心別人的事情呢?!?/br> 倪月道:“我不過是好奇罷了。你還不知道吧?蘇煥銘的店鋪門口死過人!” 志云驚訝的問道:“這又是怎么說的呢?” 倪月道:“我聽他隔壁的女人說,蘇煥銘認(rèn)識了別的女人。有一天晚上,他和那女人在店里鬼混,正好被孫妮娜撞見了!兩個女人打了一架。那情婦沖出了店,正好被過路的汽車撞到了。從那以后,蘇煥銘就和孫妮娜離婚了!另外,那個地方的風(fēng)水也跟著不好了?!?/br> 志云道:“時間的事情真的很難講!放著好端端的日子不過,非要去找別的女人!比起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我和思俊豈不是太可憐見了?”說到這里,便不由得眼圈紅潤了。 倪月眼瞅著女兒的悲傷,急忙勸道:“我不過是隨口說一說聽到的新聞。你竟然又聯(lián)想起你和思俊了!都怪我多嘴!我們還是不要說這些了?!?/br> 志云道:“以前,你在蘇公館里做事,遇到的事情多了,見到的人多了?!?/br> 倪月道:“誰說不是呢?那時候,我還一直想著爭強好勝,準(zhǔn)備給大戶人家的少爺當(dāng)姨太太呢!沒想到,我后來竟然遇到了你爸爸。所以說,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簡直是太奇妙!” 志云道:“就比如我和思俊。起初的時候,我和思俊都好端端的。偏偏,我們不能在一起。這會兒,我和他每天都守在一起,偏偏他又不省人事了。” 倪月急忙道:“志云!你不要說了!以前的事情,我們也實在沒有辦法。早知道你們鬧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我們肯定不會逼你們的!”說完,便愧疚的低下了頭。 志云道:“不說這些了。如今,我搬回到家里去住,可思俊身邊不能沒有人。我想著,是不是應(yīng)該給思俊找一個保姆。醫(yī)院里有專門伺候病人的!” 倪月道:“我正準(zhǔn)備和你商量呢!很早的時候,我就知道醫(yī)院里有專門的男護士了!你既然答應(yīng),我們不妨就請一個。這樣一來,我們都省心了。” 志云道:“不知道思俊爸媽是怎么想的?倆人要是愿意,我們就趕快找一個吧。” 倪月道:“等晚上回去的時候,我們就和他們商量吧?!?/br> 志云道:“明天,我想去教堂,在耶穌跟前許個愿吧?!?/br> 倪月急忙道:“我巴不得你能出去散散心。這兩個月,你每天都守在病房里,滿眼睛里都是白色的。我眼瞅著你每天心事重重的,簡直也跟著遭罪。我們明天不妨出去好好的吃一頓吧。” 志云點了點頭。倪月緊趕著便和志云說起了高興的事情??芍驹普諛訜o精打采的。 在香港,自從雁翎和文彬吵架之后,文彬便一直沒有怎么搭理雁翎。倆人誰也不和誰說話。楠一和蝶纖看在眼里,都不敢說什么。雁翎為了這件事情,還專門去了一趟相玫那里。相玫和利俊聽說之后,都覺得文彬多事。夫婦倆人都向著雁翎說話。后來,相玫給雁翎出了個主意,讓她把蘇煥銘的事情透露給蘇夢錦! 雁翎起先不明白姑母的意思,相玫告訴雁翎,夢錦要是知道了蘇煥銘的下落,肯定不會讓煥銘在香港過的安生的。雁翎想了想,覺得姑母的這個主意很不錯。她本來就擔(dān)心文彬會長年累月的周濟煥銘。要是夢錦能把煥銘趕出香港,她就不用整天的提防文彬了。 雁翎對姑母出的主意很佩服,倆人說笑著。利俊正好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他自然也聽到了相玫說的話。這會兒,他放下報紙,道:“你也真是的!你何必多話呢!” 雁翎急忙道:“姑母是為了我好。我難道愿意看著文彬長年累月的周濟蘇煥銘?我都恨死蘇家的人了!以前的那些年,我整天為了蘇細(xì)煙生氣。如今,蘇細(xì)煙死了,我剛過了幾天安穩(wěn)的日子,蘇煥銘又回來了!” 相玫瞪了利俊一眼,道:“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快看你的報紙吧!我和雁翎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兒嗎!” 利俊不敢吭聲了。他故意對雁翎偷笑了幾聲。他的心里琢磨著,雁翎年輕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那時候,她最反感在背后算計別人了。如今,她已經(jīng)過了五十歲,竟然變得婆煩了起來。看來,女人們都經(jīng)不起歲月的折騰。他料想著,文彬的日子肯定也不好過。想到這里,利俊嘆息幾聲,把報紙翻的嘩啦嘩啦的響。 那晚,她回到家里以后,發(fā)現(xiàn)文彬竟然出去了。她問了保姆。保姆說,雁翎前腳出門,文彬后腳就跟著出去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雁翎不吭聲,心里猜到文彬肯定去找蘇煥銘了。她來到了樓上,發(fā)現(xiàn)蝶纖的房門正關(guān)著。她不由得把耳朵貼在了門上,仔細(xì)的聽了聽里面的動靜。蝶纖正在聽無線電收音機,她跟著樂音哼唱著流行的電影歌曲。雁翎撇著嘴,沒有吭聲,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她走在梳妝臺跟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覺得自己又變老了一些。她打開了梳妝臺的抽屜,準(zhǔn)備從里面拿出化妝盒??墒牵粡堈掌读顺鰜?。那是她和佟安迪的合影照片。雁翎看著那張老照片,回想著是在什么情境之下拍的這張照片。她想起來了。那時候,她剛懷了楠一。佟家父子得知這個消息之后,都喜出望外。佟安迪帶著雁翎去了金門島,在那里度過了一個禮拜的假期。這張照片就是在金門島上拍的。 自從佟安迪過世之后,雁翎就沒見過這張照片。如今,她竟然在梳妝臺的抽屜里發(fā)現(xiàn)了它,實在覺得有些奇怪。她猜到,會不會是文彬翻了她的影集。想到這里,她把這張照片放在了梳妝臺上,等著文彬回來問一問他。 白天的時候,雁翎前腳剛出門,文彬就緊跟著出門了。他坐著電車,看著沿途的筒子樓。果然,他發(fā)現(xiàn)了一座破敗的弄堂。他在那一站下了車,走進了那座弄堂。在弄堂的半腰,他竟然迎面遇到了蘇煥銘。那一刻,倆人都覺得很驚訝。尤其是蘇煥銘,他簡直下了一大跳。 文彬看到,蘇煥銘滿臉憔悴,身上穿的都是舊衣服??礃幼?,他正經(jīng)歷著生活的困頓。煥銘眼瞅著文彬,臉上露出了羞赧的神色。文彬急忙上前,問道:“你怎么回來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煥銘紅著眼圈,道:“你和我回去說吧。我正準(zhǔn)備出去買早點?!?/br> 文彬看到旁邊有賣早點的,便替煥銘買了好些早點。煥銘領(lǐng)著文彬進了一座破舊的筒子樓,順著木樓梯來到了二樓的房間里。樓上一共有三間屋子。煥銘租住了其中的一間。文彬看到,那間屋子很簡陋,只有一張單人床,一張方桌,兩把木椅。屋子里顯得空空蕩蕩的。 煥銘關(guān)上了房門,坐在了一把木椅上,嘆息道:“說來話長!” 文彬坐在了對面的木椅上,問道:“到底怎么了?細(xì)煙在的時候,你還好端端的在巴黎做生意!沒想到,你竟然弄到了這部田地。孫妮娜呢?” 煥銘低下頭,深深的嘆息了幾聲。隨即,他便紅著眼圈把自己在巴黎做的事情告訴了文彬。 這會兒,文彬回到了家里。他悄悄的來到了樓上,敲了敲蝶纖的門。蝶纖開了房門,看到父親滿臉疲倦的回來了,急忙讓著他進了屋子里。文彬先讓蝶纖躺在了搖椅上,然后坐在了搖椅旁邊的小凳子上,低聲道:“我已經(jīng)知道你舅舅了!他的境況實在很凄慘!” 蝶纖問道:“他怎么了?好端端的,為什么會回到香港來了呢?他是不是生意破產(chǎn)了?” 文彬低聲道:“沒有!他壓根就沒有破產(chǎn)!他和孫妮娜離婚了。孫妮娜太狠了,竟然私底下買通了銀行的人,把家里的財產(chǎn)都轉(zhuǎn)到了她和兩個孩子的名下。最后,她把煥銘趕出了家門!” 蝶纖萬想不到竟然是這樣的緣由,問道:“怎么離婚了?到底為什么呢?以前不是過的好端端的嗎?” 文彬冷笑道:“這都怪你舅舅!好端端的,他非要生出事端,勾搭上了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為了這事,孫妮娜和他大鬧了好幾場。有一天晚上,他和那女人喝醉了酒,跑到店鋪里過夜,當(dāng)場被孫妮娜帶著人堵住了!那女人沖出了店鋪,被過路的汽車撞死了!她的哥哥是個無賴,把煥銘告上了法庭!弄到最后,煥銘給了她哥哥一大筆錢,算是擺平了事情??删o跟著,孫妮娜就和他離婚了,并且提前轉(zhuǎn)移了家里的財產(chǎn)!” 蝶纖嘆息道:“這都怪舅舅!我們真不應(yīng)該可憐這種人!他簡直是自作自受!” 文彬道:“他雖然有錯,可孫妮娜也不能私自霸占了財產(chǎn)呀!” 蝶纖問道:“舅舅難道愿意?他沒有找孫妮娜算賬嗎?” 文彬道:“孫妮娜花錢雇傭了打手,逼著你舅舅離開了巴黎?!?/br> 蝶纖瞪大了眼睛,感慨道:“竟然這么惡毒!” 文彬道:“不過,煥銘去銀行里查賬了!孫妮娜只給自己留了一小部分財產(chǎn),剩下的錢都轉(zhuǎn)到了她的兒女身上!煥銘知道了,倒也沒有說什么。本來,他早就打算好了把財產(chǎn)轉(zhuǎn)移到兒女身上!” 蝶纖道:“這倒也罷了!反正錢都轉(zhuǎn)到了他兒女的身上。他也不會覺得冤枉了!可他怎么辦呢?以后誰給他養(yǎng)老呢?” 文彬道:“他跟美國的兒女溝通過了。他的兒子和女兒都很孝順,每月給他寄來生活費。他舍不得花,把一大部分都攢了起來。所以,我們不用擔(dān)心他的生活。當(dāng)年,在巴黎的時候,他過了好些年的舒坦日子。如今,也讓他受受罪吧!” 蝶纖聽到這里,道:“這就好辦了。我們就不用太擔(dān)心他了!” 文彬道:“煥銘說了,他的兒女很快就從美國留學(xué)回來了。倆人決定定居香港。到那時候,倆人會照顧他的!至于孫妮娜,她可能會在巴黎定居了!不過誰知道呢!” 蝶纖笑道:“好啦!我們就不用擔(dān)心了!等到什么時候有空,我們請他吃頓飯吧。” 文彬道:“千萬不敢讓你婆婆知道了。她肯定又要和我吵鬧了!” 蝶纖道:“她即便知道了,又能怎么樣?我的心里就咽不下這口氣。她家里的人可以隨便來這里吃喝。我們家里的人就不能來?再說了,舅舅又不靠著我們養(yǎng)活。她也抓不住理由呀?” 文彬道:“還是不要驚動她了。她的脾氣上來了,我真的受不了!” 蝶纖噗嗤一聲笑道:“你一直說,你們年輕的時候是那么的相愛。你一直說,她年輕的時候是淑女。可這會兒,你竟然害怕起她了。” 文彬嘆息道:“女人上了歲數(shù),脾氣秉性都會變得奇奇怪怪的。你要是老了,還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呢!” 蝶纖道:“我肯定不會變得!你放心好了。楠一肯定不會成為第二個你的!” 文彬笑道:“那可說不定!到時候,你變成什么樣,只有楠一能清楚了?!?/br> 父女倆人說著玩笑話。門口,雁翎已經(jīng)聽清楚了父女倆人的談話。雁翎一直在窗戶跟前守著。她故意拉上了那面棗紅色的金絲絨窗簾,從縫隙里向外張望著。她眼瞅著文彬回來了。等到文彬進了蝶纖的房間之后,她立即悄悄的藏在了蝶纖的房門口,聽著里面的動靜。這會兒,她又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她總算放心了。文彬既然不用cao心煥銘的吃穿用度,就由著他鬧去吧! 等到文彬回房的時候,雁翎的臉上沒有了陰霾,反而露出了笑。文彬覺得有些奇怪,可也不好意思問。雁翎故意走到梳妝臺跟前,拿起了那張照片,送到了文彬的臉前,笑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呀?你是不是翻看我的照片了?” 文彬一拍腦袋,笑道:“前兩天,我看了看影集!正看著這張照片,保姆竟然把爐灶弄著火了!我隨手把照片放進了抽屜里。等忙完廚房里的事情,我竟然忘了!” 雁翎道:“好端端的,你怎么想起來看我的照片了呢?” 文彬道:“還不是因為想念年輕時代的你嗎!” 雁翎噗嗤一笑,道:“你這人真奇怪?!闭f完,便把那張照片順手送到了抽屜里。文彬看著鏡子里的雁翎,笑道:“那時候,你真的和現(xiàn)在不一樣?!?/br> 雁翎道:“你快別說這些rou麻話了!”說到這里,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她笑的前仰后合。文彬道:“你瞧你!覺得我的話很可笑嗎?” 雁翎道:“你沒聽人說起過嗎?人要是老了,就又變得和小孩子一樣了!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倆人都喜歡耍小孩子脾氣嗎?這會兒,我想一想我們前幾天吵架的事情,簡直覺得太有意思了!” 文彬聽到這句話,也跟著笑的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