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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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纖道:“你媽真是想起什么就是什么。我們夫妻倆人在香港好端端的,為什么要跑到國外去受罪。她和爸爸無所謂,反正都已經(jīng)六十歲了,在哪里養(yǎng)老都一樣。我們可不能由著性子胡鬧!我看你媽簡直是老糊涂了!” 楠一道:“媽也是一片好心。你不要生氣。我還是跟你說一說鵬宇電影的事情吧?!?/br> 蝶纖道:“懶得聽!鵬宇的事情有什么意思?他無非是毫無原則的討好她那個老婆罷了!” 楠一道:“那就不提鵬宇了。哎!你覺得,朝陽和鳳來能走到一起嗎?” 蝶纖聽楠一又把話題繞回到了朝陽的身上,道:“你覺得呢?你真覺得倆人能夠走在一起,結(jié)婚生子?” 楠一笑道:“鳳來已經(jīng)不是什么明星了。她徹底的退居二線了。她肯定要為自己今后的事情考慮的!總不能為了當(dāng)女強(qiáng)人,不顧自己的家庭幸福吧。偏偏朝陽又恢復(fù)了自由。所以,我覺得倆人的希望簡直很大?!?/br> 蝶纖道:“可萬一朝陽還惦記著倪麗呢?他能對倪麗死心嗎?我看未必會!” 楠一道:“我倒是覺得,我們之前要是能聯(lián)系到倪麗,讓他好好的勸一勸朝陽。也許,巧慧就不會走上絕路了。我覺得,我們上次討論過這些。可后來,因為太忙了,所以就忘了?!?/br> 蝶纖道:“倪麗走的時候,真的沒有留下她的聯(lián)系方式。她那么做,是讓朝陽徹底的死心?!?/br> 楠一道:“可朝陽能對她死心嗎?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假如朝陽和鳳來結(jié)婚了,朝陽的心里要還是惦記著倪麗,他豈不是又把鳳來害了?” 蝶纖道:“你說的都很有道理??晌矣X得,那畢竟是朝陽自己的事情,我們作為他的朋友,真的沒有辦法?!?/br> 楠一道:“其實,我是擔(dān)心你會過多的過問朝陽的事情。所以,剛才,我故意那么說。想聽一聽你的看法。你既然不再多管朝陽的事情,我的心里也就覺得放松了?!?/br> 蝶纖豎起眉毛,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難道還懷疑我的動機(jī)?” 楠一低頭笑道:“以前,在學(xué)校里,你畢竟和朝陽走的很近。他當(dāng)初也親口承認(rèn)了,確實喜歡過你!” 蝶纖頓時來了火,道:“這都是已經(jīng)過去的事情了。你怎么又想起來了呢?你怎么變得和你媽一樣,絮絮叨叨的!” 楠一急忙摟住蝶纖的肩膀,笑道:“你不要生氣,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有說好了!” 蝶纖推開了楠一的手,道:“你不要說好聽的了。我猜,這輩子,你心里的結(jié)都不會解開了!將來,我還是一心一意的跟我的孩子過吧!你愿意怎么過,隨你的便!哪怕你出去找別的女人,我也實在懶得搭理了!”說完,便從搖椅上站起身,準(zhǔn)備去盥洗室。 楠一再次摟住了她的肩頭,嬉皮笑臉的說道:“別生氣!這輩子,我只喜歡你!等我們有了孩子,我們一起看顧孩子長大!” 蝶纖忍不住笑了起來,道:“我發(fā)現(xiàn),有些時候,你簡直像個孩子一樣!我實在受不了你了!哎!等到將來,我肯定要看顧兩個孩子了!一個是肚子里的孩子,一個就是你這個孩子!” 楠一跟著笑了起來,道:“那好吧。我會更孩子搶奪你的愛的!到時候,你的愛肯定會分不開的!” 蝶纖道:“到時候,我肯定會更關(guān)愛孩子的。不信,你就等著瞧吧?!闭f完,便緩緩的走進(jìn)了盥洗室里。楠一沒有跟上去。他站在原地,嘆息了一聲。剛才,蝶纖已經(jīng)明確說過了,她不會再多管朝陽的閑事了。于是,楠一的心里變得踏實了。他巴不得朝陽能立即和鳳來結(jié)婚!到了那時候,朝陽就可以讓鳳來養(yǎng)活了!他就沒必要繼續(xù)在楠一的公司里做下去了。楠一也就徹底的擺脫責(zé)任了! 朝陽回到了住處。他和父母搬到香港之后,租了一所房子。那所房子雖然不大,可也夠三個人生活了。自從巧慧出事以后,朝陽爸媽的心里一直覺得很難受。倆人在朝陽跟前都很老實,壓根不敢多說什么??墒牵瑐z人的心里還盼望著朝陽能盡快的找到一個合適的女孩子結(jié)婚。假如,那個倪麗能回來,他爸媽是堅決不會反對他和倪麗的婚事了! 那天晚上,朝陽回家了,看到母親還沒有睡。 朝陽媽聞著他身上一股子酒味,不由得問道:“你喝酒了?公司里有應(yīng)酬?” 朝陽搖了搖頭,道:“沒有!和大學(xué)同學(xué)坐了坐!” 朝陽媽試探著問道:“男的女的?” 朝陽道:“女的!”說完,頭也不回,便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里。朝陽媽沒有跟上去。她的心里正偷笑著,猜到朝陽肯定又戀愛了。朝陽躺在床上,回想著剛才和鳳來說的那些話。這會兒,他的酒有些醒了,不像剛才那樣的糊涂了。 他很清醒的意識到,風(fēng)來是喜歡他的。她的心里已經(jīng)升起了一輪明月的影子。以前,當(dāng)她還是大紅大紫的明星的時候,朝陽簡直不敢想象自己能和她談戀愛。因為,那時候,她是那么的高高在上,簡直是高不可攀。他眼瞅著她在萬丈榮光里翩然起舞,可自己卻只能藏在晦暗的觀眾席里,默默的賞析,暗自的遐想。 可如今,她已經(jīng)退居二線,徹底的和光華粲然的舞臺告別了。她準(zhǔn)備過很平凡的日子。這對朝陽來說,簡直是一場突如其來的驚喜。更重要的,她竟然主動的邀請他吃飯喝酒,并且和他一起回顧大學(xué)時代的往事。那會兒,她顯得那么的孤單,神情里透著淡淡的憂傷,說著學(xué)校時候的往事。而朝陽一直靜靜的聽著。他所能做到的,就是靜靜的聆聽,并且適當(dāng)?shù)慕o她安慰。 朝陽在心里琢磨著。他必須抓住這次機(jī)會。倪麗已經(jīng)不知所蹤,也許,這輩子他都無法再次見到她了。而巧慧的事情也已經(jīng)漸漸的淡去了。所以,他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徹底的從悲傷里清醒過來,追尋自己的將來。想到這里,他不由得輕松的吐出了一口氣。他決定,從明天開始,就要做一個完全不一樣的人,主動的去追求鳳來! 在巴黎,思俊的情況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改善。他已經(jīng)能微弱的說話了。志云等人聽到這個令人喜出望外的消息,都立即趕到了醫(yī)院里。醫(yī)生告訴志云,思俊的情況很樂觀。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部分意識。他相信,過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清醒過來的。 志云緊緊的握著思俊的手,一刻都不肯放松。她不停的呼喚著思俊的名字,臉上露出了極大的喜悅。玉龍和倪月看在眼里,高興在心里。思俊爸媽甚至都哭了起來,簡直都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 那天晚上,志云堅決要守在醫(yī)院里。思俊爸媽也舍不得離開,也守在思俊的病榻旁。玉龍和倪月回家了。在路上,倪月又有了心事。她琢磨了一路。等到她回到家里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換下衣服,便對玉龍說道:“如今,思俊馬上就要醒過來了。你的心里是喜還是悲?” 玉龍道:“當(dāng)然是高興啦?我們大家不都盼著思俊能清醒過來嗎?怎么了?” 倪月嘆息道:“假如思俊真的恢復(fù)過來了,志云是不是就要和他結(jié)婚了?” 玉龍立即明白了倪月的意思,道:“你不是已經(jīng)想通了嗎?等思俊醒過來,你就不再干涉他和志云的事情了。怎么,你又改變了主意?” 倪月點了點頭,道:“我想著,志云要是一輩子守著思俊,她會不會過的很痛苦!思俊畢竟是個精神病人!” 玉龍道:“你難道沒有瞧見嗎?志云為了思俊,簡直都已經(jīng)走火入魔了!我們要是再拆散倆人,志云肯定會受不了的!” 倪月道:“你說的這些,我自然都懂。可我畢竟要心疼志云呀!” 玉龍道:‘人這一輩子也就這么回事!女人嫁給誰都是一樣的。等志云和思俊有了孩子,志云肯定會一門心思的照顧孩子的。到那時候,她對思俊的心肯定就會漸漸的淡了。我們過了一輩子,不也是這么過來的嗎?” 倪月聽到玉龍的話,不由得笑道:“你的心里是不是對我有怨言?覺得我把心思都放在了女兒身上?” 玉龍笑道:“年輕的時候,你對我一往情深。等到我們有了志云以后,你的心就停在女兒身上了!其實,很多對夫婦都是這樣的!” 倪月笑道:“那我現(xiàn)在好好的補(bǔ)償你吧?!?/br> 倆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倪月沒有繼續(xù)說起志云的事情。她決定,一切都由著志云自己做主吧。她也實在心累了。她會一直守在志云的身邊的,不能讓她受到委屈。 在香港,文彬去了哥哥文泉家里。他沒有什么事情,無非是想著去看一看哥嫂罷了。文泉正好不在家,他去給朋友過生日了。夢錦獨自呆在家里。她看到文彬來了,倒也覺得很高興,熱情的招待了文彬。文彬陪著夢錦說著閑話。不知不覺中,倆人竟然又說起了以前蘇公館里的事情。 前天正好是蘇太太的忌日,夢錦和文泉去給蘇太太上過墳。這會兒,夢錦自然提到了她的母親,說了蘇太太的很多舊事。文彬很安靜的聽著。其實,在他的心里,蘇太太是個雷厲風(fēng)行的女人。當(dāng)初在蘇公館里,她簡直是一手遮天。如今,夢錦懷念著她,簡直把她夸成了賢妻良母。仿佛,蘇太太一輩子都沒有做過錯事! 文彬聽著夢錦的話,心里覺得很可笑。當(dāng)初,文泉經(jīng)常找到文彬,和他訴說蘇太太的惡!那時候,文彬簡直很可憐文泉這個上門女婿。這會兒,他聽著夢錦說著蘇太太的往事,不由得想到了她當(dāng)年對哥哥的各種欺負(fù)。他的心里覺得很不平,可也不能開口說什么。因為,夢錦懷念她自己的母親實在和文彬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夢錦說了一會兒,覺得口渴了,便招呼著保姆煮好了咖啡。她喝了一小杯咖啡,又開始說話。這次,她把話題轉(zhuǎn)移到了蘭眉齊的身上。說到蘭眉齊,她自然而然的提到了細(xì)煙和煥銘夫婦。 當(dāng)然,當(dāng)著文彬的面,夢錦堅決沒有說細(xì)煙的壞話。她把話題的重點都轉(zhuǎn)移到了蘇煥銘的身上,說著他以前干過的很多可笑的事情。 文彬忍不住說道:“煥銘已經(jīng)回到香港了。他和孫妮娜已經(jīng)離婚了。前幾天,我正好看到了煥銘!” 夢錦聽到之后,嚇了一跳,立即問道:“她竟然離婚了?為什么呢?我聽說,他在巴黎把珠寶生意做的風(fēng)聲水起!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回香港了呢?” 文彬既然已經(jīng)說出了口,也只好說出了煥銘和孫妮娜離婚的緣由。夢錦聽說之后,冷笑道:“哼!從年輕時候起,蘇煥銘就不是個好東西!他那么做,能對得起孫妮娜嗎?都那么大歲數(shù)了,他竟然糊涂了,分不清楚黑白。他難道能指望著那野女人養(yǎng)老?到頭來,還不是要指望自己的一雙兒女!” 文彬道:“這會兒,他已經(jīng)很后悔了。可后悔也沒有辦法了。他現(xiàn)在只能靠著兒女的接濟(jì)度日!” 夢錦冷笑道:“這都是他自找的!簡直是自作自受!我們不用可憐他!”頓了頓,說道:“我突然間想起來了!當(dāng)年,蘭眉齊嫁給了巡捕房的長官歐陽藍(lán)!可沒過多長時間,歐陽藍(lán)竟然出車禍死了!那時候,我一直覺得很納悶,歐陽藍(lán)怎么會出車禍呢?更奇怪的是,從那以后,蘇煥銘就在香港消逝匿跡了!” 文彬道:“那時候,我在巴黎,壓根就不清楚香港這頭的事情。你要是不說,我哪里能知道這件事情呢?” 夢錦道:“我猜,會不會是煥銘干的。他謀殺了歐陽藍(lán)!因為,他一直反對母親蘭眉齊嫁給歐陽藍(lán)!他肯定受了很多難言的委屈!” 文彬被夢錦的話徹底的嚇住了。他一聲不敢啃。夢錦繼續(xù)道:“當(dāng)時,這簡直成了一樁奇案了!可巡捕房的人也實在沒有辦法。因為歐陽藍(lán)的汽車畢竟是在山谷里找到的!而當(dāng)時也壓根就沒有什么目擊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