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逼我當(dāng)男后_分節(jié)閱讀_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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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昀也樂得摸.摸臉摸.摸脖子,被過來收空碗的于大夫不小心瞧見,差點(diǎn)不小心把碗給摔了:完了,看來常三公子猜得不錯,爺真的被下了降頭。 可想到來之前被警告的話,他低著頭默默走了出去。 只是出了門谷欠哭無淚,他是大夫啊大夫啊,為什么如今卻在干著小廝的活計(jì)? 焦昀本來想等聶柏昶睡著,誰知剛重新躺下苗崇俊來了。 苗崇俊是知道他今個兒帶著人參去五皇子府探病,可結(jié)果左等右等都沒等到人回來,一打聽才知道焦昀病了,還把五皇子府的大夫給帶回府了,這肯定是病得嚴(yán)重?。棵绯缈∽蛔×?,趕緊過來。 焦昀頭疼,把苗崇俊給忘了! 雖然他和苗崇俊合伙做生意,在生意方便他很相信苗崇俊,可聶柏昶這件事他卻不想讓苗崇俊知道。 多一個人知道聶柏昶就多一份危險(xiǎn),所以,等得知苗崇俊過來的時候,焦昀站起身要去外頭見苗崇俊。 聶柏昶也隨即起來跟上,亦步亦趨。 焦昀回頭,“你不能見他,他知道我在拉攏五皇子,在他眼里我不認(rèn)識五皇子。雖然他是我的生意伙伴,但這件事……還是不能讓他知道。你聽話,你在這里不要露面,我去院子外見見他送走就回來?”為了彌補(bǔ),焦昀伸.出手摸.摸他的臉,指腹滑過他還沒退熱的面容,總覺得聶小柏這么依賴他,他卻還把人給留下來有種罪惡感。 可原則問題卻又沒得商量。 聶柏昶并不知這位苗公子是誰,尤其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對方任何了很多人,生意伙伴這個詞,讓他胸口沉沉的,他覺得喘不過氣,可聽著后半句,聶柏昶卻突然又松開了手,他的安危比這個苗公子重要。 焦昀一直注意著聶柏昶的情緒,松口氣,“我很快就回來,等我?!?/br> 為了怕聶柏昶看不到他會來找,他干脆在主院的石椅上見的苗崇俊,從主廂房能看到他,又因?yàn)楦袅艘欢尉嚯x,苗崇俊絕對發(fā)現(xiàn)不了聶小柏的存在。 苗崇俊來時急得不行,看到焦昀就上上下下看了一圈,看到他還能走路應(yīng)該問題不大,忍不住道:“你去探病,怎么把自己給弄病了?” 焦昀:“咳,其實(shí)沒病,就是剛好遇到二皇子,不太方便商量與五皇子合作的事,二皇子又不放人,我就干脆裝病回來了?!?/br> 苗崇俊松口氣,“五皇子這送來一位大夫什么意思?這是打算跟你合作還是別的?” 焦昀搖頭,“看樣子應(yīng)該是個不重要的游方郎中,醫(yī)術(shù)不行,派過來也不知道是何意,不過之前五皇子在店里買了個玉腰帶,應(yīng)該是有意,先留幾日瞧瞧,萬一是打算通過這假郎中傳遞消息呢?” 苗崇俊看焦昀面色紅潤的確不像是有病,抬起手拍拍他的肩膀,“你沒事我就放心了,那你這是打算裝???” 焦昀打算拉攏五皇子是因?yàn)樘崆爸肋@位是未來的白帝,打算合作弄垮寧家,可既然五皇子是聶小柏,那就沒必要再拉攏。加上聶柏昶這情況也離不開他,他又不能光明正大把聶柏昶給帶去店里,只能先休養(yǎng)幾日,“先裝病幾天,店里就靠你了。” “這倒是無妨,只是巖王那里若是知道了怕是會找人來問,到時候……”苗崇俊怕他露餡。 焦昀道:“義父那邊我有辦法應(yīng)付?!?/br> 苗崇俊又說了一番話,這才一手搭著焦昀的肩膀,另一只手摸了摸下巴,“一直以來都是你在店里坐鎮(zhèn),冷不丁只剩我一個,還挺不習(xí)慣,哈哈哈……”苗崇俊平時和焦昀開玩笑習(xí)慣了,只是這次笑道一半,莫名覺得身上冷颼颼的,他四處看了看,這大熱天的,怎么這么涼?著涼了? 而主廂房里,隔著窗欞開著的一條縫,聶柏昶瞇著眼靜靜看著那條搭在焦昀肩膀上的手,往外幽幽釋放著冷氣。 第94章 焦昀好不容易把苗崇俊糊弄走,回到房間本來還擔(dān)心聶柏昶等急了,等推開門,就看到聶柏昶乖乖坐在那里,看到他抬眼看過來,眉眼俊朗溫和,只是瘦削得讓焦昀心疼,好在精神很好,一雙眼又黑又亮。 焦昀走過去,緊挨著聶柏昶坐下,“等急了吧?怎么不回床榻上躺著?你剛吃了藥,去睡會?” 聶柏昶輕點(diǎn)了一下頭,只是卻沒動,只偏頭一直看著他。 焦昀懂了他的意思,這是打算讓他陪著一起睡,他自然不會不答應(yīng),只是就在他起身帶著聶柏昶走到床榻前,聶柏昶卻沒動,而是指了指身上要沐浴。 焦昀怕他沐浴再惹了風(fēng)寒,不肯讓他洗,偏偏對方難得固執(zhí)一下,焦昀想起聶柏昶以前的癖好,故意道:“以前讓你跟我一起洗澡,你都要在中間隔個屏風(fēng),我這府里可沒屏風(fēng)給你用啊,而且就一個木桶,要洗我們可是要一起,你確定要洗?” 他本來是故意逗聶柏昶,結(jié)果對方坦然點(diǎn)頭。 焦昀:“……”那他剛剛說出去的話能不能收回來?以前這廝藏著掖著自己的小心思時死活不肯多跟他接觸一下,如今表明了,他這是不管不顧了? 焦昀最終還是慫了,讓人送了水說要沐浴,讓聶柏昶洗了,只是瞧著洗完神清氣爽的聶柏昶,焦昀也覺得這一路來回不舒坦,干脆也去洗了一番。 聶柏昶一直等在外頭,等看到焦昀重新出來,換了一件衣袍,他的視線在之前苗崇俊手碰過的肩頭掃過一眼,重新收回視線,終于舒坦了。 焦昀是不知道他的心思,讓人送來不少冰,放在房間的角落里,因?yàn)閾?dān)心聶柏昶的身體他并沒放這么多,和聶柏昶并排躺在床榻上的時候,焦昀格外想念他房間里的空調(diào)。 也不知空間到底是怎么保留下來的,里面的東西即使拿出來也會恢復(fù)原樣,等后來他的身體重新回來,里面一直保持著原本的形狀,溫度不冷不熱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