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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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名:侯夫人 作者:書劍恩仇 【本文文案】 張幺幺見到郁林肅時, 她剛在一個被婆婆逼死了的小婦人身上重生醒來。 她替那小婦人報仇時,又恰好被他碰上 從此便開始對她窮追猛打。 珍珠寶石不在話下,甜言蜜語一日三餐 也不知到底看上了她什么。 就在她忍不住要動心時,他突然和她剖白心意, 原來他看上的是她揍人的兇悍,下手的狠辣, 因而想要娶她回去對付家中的那些兇神惡煞 張幺幺:…… 她思索一番后,終是答應了。 只因她大仇未報,很需要他正室夫人的身份, 畢竟他雖有些混賬,但到底是個侯府世子。 回京后,他家中果然兇猛, 但兩人合作無間,倒也闖出一片坦途。 后來她一直未孕,長輩便說要抬幾個姨娘,她自然是沒有不可的。 誰知當天晚上他就摸進她的房間,問她是不是該生個孩子了。 她撇他一眼:我只想給我愛的人生孩子。 他瞪她一眼:我只想和我愛的人生孩子! 【爽文、寵文,經(jīng)商、宅斗,陰謀、陽謀】 內(nèi)容標簽:勵志人生 主角:張幺幺┃配角:郁林肅、房垚┃其它:爽文、宅斗、寵文 一句話簡介:我媳婦兒有點狠 立意:互相理解和包容,樂觀積極的面對生活 ========== 第1章 賣了 她斬下最后一人的頭顱,那頭顱睜著死不瞑目的眼咕嚕嚕滾到地上,和滿院子男女老少的尸體一起,泡進血腥里。 她面無表情的看著,踉蹌了下,再也站不住,也緩緩倒了下去。 炫目的白光中,好像有個熟悉的身影極快走來,眼角有淚劃過,慘白的面容上浮現(xiàn)刻骨的恨意,她的手往掉落在一旁的長劍伸去。 可她再也未能摸到它。 ——引文。 簡陋又昏暗的房間里,有一男一女。 男人身高腿長,五官深刻又冷峻。但這會兒很有些狼狽。 他癱倒在床上,胸前的衣襟大開,露出精壯的胸膛,臉孔紫漲,脖子上青筋直冒,似是在極力隱忍著什么。 他的一只手緊緊抓著床前柳幺兒的手,而柳幺兒此時脫得只剩肚兜和里褲,已是半裸。 但她全身都在顫抖,瘦削的臉孔雪白,執(zhí)拗的掙開被制住的手去脫男人的衣裳,神情怯懦,有些慌亂。 男人額頭浮現(xiàn)一層冷汗,啞聲道:“你不需要如此,趕緊出去!” 柳幺兒抖著嗓子道:“可她們給你下了春·藥,如果妾不救你,你會死的。” “我不需要你救……” “妾知道,”柳幺兒打斷他,哆嗦著去解他的褲頭:“正是因為如此,妾才更要救你……”神情決絕,可眼角有一滴淚落下,她忙抬手擦了。 男人眉頭跳了跳,呼吸愈發(fā)急促火熱,眼底浮現(xiàn)赤紅:“老子說了,不要……” “壯士放心,妾干干凈凈的。” 男人愣了愣,便是這瞬間他的褲子被扒了下去,下面早已起了反應,將底褲高高撐起,柳幺兒看了一眼,臉色緋紅,不自在的別開眼睛,頓了頓,僵著身體趴上男人赤·裸的胸膛,火熱與微涼相觸,幾乎瞬間她的身上就起了層雞皮疙瘩,心跳了跳。 男人強忍著翻騰的欲·望,閉上眼睛咬緊了牙關,深深吸了口氣,正要推開她,卻只聽‘噗’地一聲響,什么東西從窗戶射進來,打到了柳幺兒背上,她痛呼一聲,軟倒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一僵,又幾不可見的舒了口氣,這時一個蓄著絡腮胡、身形健壯的漢子從窗戶跳了進來,壓低了聲音喊道:“爺?你怎么樣了?” 男人咬牙切齒:“老子怎么樣你沒看見嗎?趕緊將這女人挪開,再送老子去醫(yī)館!” 漢子嘿嘿笑了兩聲,給半裸的柳幺兒隨意披上兩件衣裳,把她從男人身上掀開。 壓力驟去,男人剛松了一口氣,體內(nèi)春·藥少了壓制,氣血翻涌,他‘噗’地噴出一口血來。 漢子大驚,手忙腳亂的給他穿上衣裳:“怎么還吐血了?這小娘子不是自愿救你的么?要我說爺你何必拒絕?說不得這會兒還受了內(nèi)傷呢?!?/br> “你才來,如何知道她是自愿救我?”男人被他扶著坐起,忍著胸口的刺痛瞪他。 漢子心虛地避開他的目光:“那不是看你一直不近女色,咱們都以為你有啥問題么?正好這回機會難得……”最終在男人冷怒的目光下閉上了嘴。 男人道:“她是有夫之婦!若今日當真與我發(fā)生了什么,你覺得她還能活?” 漢子嘟囔:“有什么不能活?她丈夫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你現(xiàn)在這模樣還是拜她那婆婆所賜,他們都不在意,你又何必較真。” “他們不在意也要問問老子愿不愿意?老子留了二十幾年的清白之身可不想就這么憋屈的沒了!” 男人被漢子扶著站起來,見女人胳膊腿兒還露在外面,扯出被子蓋住了,搭上漢子肩膀催道:“好了,趕緊走,說不得那臭婆子還在外面聽墻腳呢!老子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還真沒見過這么無恥下作的女人!”說著嫌惡的朝地上呸了一口。 漢子道:“可憐了這小娘子?!?/br> 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窗戶底下,男人回頭看了眼床上的人,神色有些復雜,終是轉(zhuǎn)過頭在漢子的幫助下爬了出去,外面有人接應,幾人趁著夜色,快速消失在了僻靜的街角。 柳幺兒什么也不知道,就這么昏睡了過去。 直到雞叫三遍,天色微明,她才慢慢睜開眼睛。 坐起身,看著蓋在身上的被子,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穿上衣裳打開門。 出去就是個破舊的小院子,收拾的還算干凈,三間正房,左右兩間廂房,她所在的是左廂。 她看著對面的右?guī)?,眼眶發(fā)紅,正猶豫著要不要過去,正房的門卻突然開了。 走出來一個身材壯實的婆子,穿著身墨綠長衫,頭上包著秋香色帕子,里面隱約露出個銀簪頭。面皮糙黃,耷拉著臉,很有些壓迫人的氣勢。 正是柳幺兒的婆婆宋婆子,柳幺兒見著她忙縮回了腳,低下了頭。 宋婆子甩著帕子走過來,先往房間里瞧了一眼,沒看見人就問柳幺兒:“人呢?” 柳幺兒輕聲道:“走了?!?/br> 宋婆子上下打量她,突然一把扯開她的衣裳,見她一身皮子上沒有絲毫男歡女愛之后的痕跡,登時大怒,一巴掌甩到她臉上,打得柳幺兒一下摔倒在地,耳中嗡嗡作響,臉上火辣辣的疼。 宋婆子大罵:“你個沒用的賤貨,老娘我花了整整半兩銀子才找來這么個年輕力壯的,你倒好,人給你弄床上了都沒成事!老娘我告訴你!若是不能給我宋家生下兒子,老娘轉(zhuǎn)手就賣了你!” 柳幺兒抖成一團,不敢應聲,宋婆子愈發(fā)來氣,一把揪住她頭發(fā)就往柴房里拖,柳幺兒只覺頭皮劇痛,驚叫一聲之后卻咬緊了牙關再不吭聲。 宋婆子幾乎沒費什么力就把弱不禁風的柳幺兒拖到了柴房里,一把將她扔到滿是灰塵的地上,從柴火堆里隨手抽出一根手指粗的木棍就啪啪往她身上抽去。 邊抽邊罵道:“你個喪門星!賤貨!蠢貨!老娘當年是瞎了眼才會將你買回來。沒給我兒生下一兒半女不說,還將我兒克成了攤子!老娘好不容易花銀子買了個男人來,你又犯賤裝什么冰清玉潔?就你這破爛貨扔到大街上別人都嫌你沒二兩rou,還敢不聽話!老娘打死你個賤貨!” 木棍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柳幺兒緊緊抱著自己頭,牙關咬得快出血了也一聲不吭,因為她知道喊叫只會換來更嚴酷的打罵。 直到身上的衣衫被抽破了幾條口子,沁出鮮血來,宋婆子方喘著粗氣住了手:“若不是還要你伺候我兒,老娘早拔了你皮!”說著扔了棍子,罵罵咧咧的出去了。 身上沒有哪處不疼,柳幺兒臉色慘白,滿臉虛汗,可眼睛干澀,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 她一時也不敢動,就那么癱軟在地上,控制不住的發(fā)著抖,神情麻木的看著不知哪里。 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宋婆子開了門,來人是個身形偏瘦的中年婦人,著一身翠綠衫子,戴著兩三樣銀首飾,薄薄的耳垂上吊著一對銀丁香。一雙不大的眼兒骨碌碌的,顯得不怎么安分,正是斜對面王平家的。 她一見宋婆子就擠眉弄眼的笑:“嫂子,成了吧?這小伙子長得俊,身體也好,你家這是白撿了個便宜,往后你媳婦兒生出的小子定然也俊俏!” 宋婆子呸了一口:“撿個屁的便宜!那蠢貨快把老娘氣死,人都給送她床上了,偏她還能讓人跑了,別說借種了,連身都沒沾上!” “跑了?”王平家的愣了下:“怎么可能呢?妹子我可是用了最烈的藥,中招后人就跟軟腳蝦似的,站都站不起來,怎還能跑了?” “哼!”宋婆子冷哼:“之前說起找個典夫借種她就不愿意,這回只怕也是她放走了人,還當自己多堅貞呢,這世上男人多的是,跑了這個難道找不著下一個?” 說著一把揪住王平家的衣袖:“王妹子,這回可是白白浪費了我五百文,你可得再找個男人來,不然就把銀子還我!” 王平家的臉色一變,暗道宋婆子摳門兒。 因她家人少,屋子多出來幾間,便拿出來做了租賃,收些租子。前幾日來了個年輕俊朗的后生,生的高大威武,雖穿著普通可到底人才難得,王平家的倒也用心招待了一回。 哪知當天那后生就發(fā)熱不起,連著燒了兩天也不見好,也沒錢請大夫,租子能不能收到兩說,若人病死在家那才真是晦氣。 夫妻兩個正商議著是不是趁晚上把人給扔出去,宋婆子就找上門,說讓給介紹一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她要讓媳婦兒典夫生子。 王平家的當時就心中一動,說幫著物色,轉(zhuǎn)頭就給那后生下了藥,把人抬到了宋家。宋婆子一看,當下也十分滿意,便給了她五百文。 因此,她不僅白賺了五百文,還扔了個燙手山芋。 只是到底有些不放心便想著來打聽打聽,誰知人倒是沒死,卻給跑了,到手的銀子眼看也要飛了。 見宋婆子滿臉不甘,心知她輕易不會罷休,眼珠子一轉(zhuǎn),頓時想了個主意,朝外面看了一眼,見各家各戶都起來了,拉著宋婆子到屋角,正好在柴房外面,輕聲道:“嫂子,既然你這媳婦兒如此不識好歹,妹子這里倒有個主意,只看你舍不舍得了。” 宋婆子冷哼:“又蠢又無用,有什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