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話世界]4、與太宰治H
在森林的盡頭是睡美人沉眠的荊棘叢生的城堡。 也是春春與福澤諭吉接受國王委托的目的地。 但在進入幽深的森林前,毫無緣由、不請自來的濃厚的迷霧夸張的籠罩了兩人的視線,整個世界變得白茫茫一片。 哪怕二人一看到這酷似澀澤龍彥作亂的、怪異的迷霧,就提高了警惕,卻也還是被迫使著失散了。 難以逃離的劇情殺一般。 跟可靠的叔叔福澤諭吉失散的春春其實松了口氣。 是福澤諭吉此人的話,她完全不會擔心他的安危。 春春很堅定的認為,他是無所不能的。 在微妙又曖昧、還帶著點說不出的尷尬的氣氛中,如今這種情況不如說正和她意。 所以在失散后,春春試探性的喊了幾聲,確定聲音影響等等皆不能通過迷霧傳達給對方,就很干脆的順著記憶中森林的盡頭的方向前行了。 入口的迷霧濃重到只能看見自己身邊大約一米處,但隨著深入,霧氣漸漸變得稀薄,等到春春聽見太宰治的聲音的時候,林中的霧氣早已完全散開了。 燦爛的陽光像一道道金色的利箭,通過秾艷的綠色的間隙射在土黃色與翠綠色的大地上,像是濃墨重彩的油畫。 在這如畫一般的美景中,春春很敗興致的聽見了繃帶精的聲音。 “喲!春日!” 樹干粗壯的起碼要兩個春春合抱才能攏住的大樹上,綠蔭茂盛、亭亭如蓋,如果不是太宰治主動出聲打招呼,春春可能都沒辦法發(fā)現(xiàn)他。 與換上了小紅帽的紅斗篷的福澤諭吉不同,太宰治像一只輕盈的野貓那樣,蹲坐在粗壯的樹枝上,仍然穿著他慣常的沙色長風(fēng)衣,但是腦袋上卻冒出了豎的直直的抖動著的尖尖貓耳朵,毛茸茸的長長貓尾自然的垂落下來,時不時悠閑在 本書來洎紆χЯòúгòúЩú.còм身后擺動一下。在笑著打招呼時,漏出零星一點尖銳的牙齒。 春春看看他的形象,心里不由覺得還挺適合他的。 她抬著頭,看著高高在上的貓咪確認:“你是柴郡貓?” “嗯~”太宰治托著下巴,從神態(tài)中看起來還挺滿意的,“現(xiàn)在我只是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貓咪哦~” “告辭?!贝捍罕?,立刻就想走。這個朋友不要了。 “不要嘛~”太宰治笑著。哪怕是處于絢爛又光明的似是夢境的美景之中,太宰治其人還是像身處地獄,他的鳶眸沉沉無光,暗啞的不見天日。“春日也得跟我做吧?!?/br> 陳述句。 從一開始就不能回頭了,春春心知肚明。 于是沉默 靜謐的森林里,只有清風(fēng)拂過,吹動枝芽,一叢叢樹葉摩挲著,沙沙作響。 在高大的古木樹底,交歡的男女發(fā)出曖昧的聲響。 春春穿著太宰治貼身的白色襯衫,對玲瓏嬌小的春春來說,太宰治雖然纖細的像個少年人,但他個頭高出女孩子很多,襯衫在春春身上像條小裙子。 被沁出的一點汗液浸濕的白色襯衫本就是輕薄的材質(zhì),若隱若現(xiàn)的貼在女孩子的身上,露出隱約的rou色,顯出些微的透明。 女孩子豐盈柔軟的兩顆奶子頂著輕飄飄的襯衫,在胸前突出兩點微妙的艷色,只草草扣了三四顆紐扣的襯衫無力的掛在女孩子的身上,露出胸前一片晃人雪色,嶙峋鎖骨深深的凹陷下去,線條美好的欲勾著人細細親吻。她的身上只有太宰治的襯衫,蓋住了嫩白的小屁股,將將遮掩在大腿處,裸露出了兩條白皙筆直的雙腿。 此時這兩條漂亮的腿正掛在太宰治的脖頸上。 春春隔著太宰治的沙色風(fēng)衣靠在粗糙的樹干上,兩條腿分開,松松的環(huán)繞著他的脖頸,小屁股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似的嫩草坪上,微微向上抬起。 春芽新草嫩嫩的,戳在女孩子嬌嫩的臀rou上,泛起一股股難以忍受的細微的癢意,癢之中還混雜著一些奇異的刺痛。有些頑皮的細草還大膽的戳弄著敏感的菊xue,春春不自覺的扭著屁股想躲開,卻如同隔靴搔癢那樣,不僅毫無用處,反而還越來越癢?;▁ue深處蔓起一絲刺癢,從干澀的xue口緩緩流出濕漉漉的水液。 “哈啊嗯”春春發(fā)出細微的喘息聲,嫣紅的唇瓣輕輕的咬住的雪白的手指,色彩對比分明,吞下了更多的呻吟。 太宰治雙手撐著草坪低下頭。他用濕熱的唇舌在女孩子軟嫩的驚人的花xue中舔弄,用舌頭挑開了滑膩的兩片蚌rou,纏綿的舔舐著陰蒂。 隨即,他的力度漸漸變得越來越重,也不再只滿足于勾引陰蒂,而是轉(zhuǎn)移到xue口,濕熱的舌頭就著蜜液的潤滑,緩緩伸了進去,一邊在花xue中模仿性交的姿勢抽插著,一邊空出一只手揉捏陰蒂。 濕軟的舌頭被緊窒的xiaoxue緊緊鎖住,甬道的膣rou興高采烈的收縮著,無數(shù)顆粒蠕動著,既想把太宰治的舌頭含的更深,又想把它擠出去。從靈活的舌尖傳來震顫的快感,像是噼里啪啦的作響著的細微電流。 春春仿佛再聽不見風(fēng)吹葉落的沙沙聲。 她的xue口仿佛變成了一口泉眼,從中源源不斷的流出透明黏膩的愛液,糊在淺粉色的xiaoxue上以及太宰治的下巴上,黏糊糊的相連在一起。 在她搖晃著屁股,甬道痙攣著即將要被送上云霄的時候,太宰治卻突然抽出舌尖,抬起眼睛,面無表情的看著春春。 春春虛著視線,眼睛里霧蒙蒙的,遲鈍著才游走著視線與太宰治對視。他的臉沒有動,與花xue距離近得春春能感覺到他呼出的熱氣,打在了濕漉漉的花xue上,呼吸的熱氣不過一秒就消散,滿是水漬的xiaoxue在熱氣消散時感受到了更深的寒冷。 那雙鳶色的眼睛從下至上的看著她,原本是煽情的情狀——尤其是在性事中,但是那雙冷淡的眼睛逼視著她,如同來自深淵的凝視,他說:“你屬于我嗎?!?/br> xiaoxue空虛的翕動著,吐出點點蜜液,蚌rou在下體的動作中時而觸碰到太宰治的鼻尖。 春春答非所問,“我們出去就會忘記了?!?/br> 所以沒有必要,也沒有可能,談?wù)摎w屬。 “討厭~”太宰治笑彎了眼睛,眼底卻沒有笑意,“春日不想負責(zé)呢~” 被迫渣女的春春沒有說話。 心胸狹窄的小氣男人不接受不是想要的結(jié)果。他爬起來,用手撐著上半身,激烈的親吻春春。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野獸間如同發(fā)泄般的撕咬。 兩人的唇舌好似黏連在一起,水液嘖嘖,從唇齒間泄露出yin靡的聲響。春春攥著他的手臂,指尖用力的發(fā)白,呼吸全數(shù)被眼前的男人所掠奪,如同瀕死的窒息一般,腦海中錯覺似的出現(xiàn)一陣白光。 他沉下身,完全沒有顧慮的撕裂了和平的假面。 男人碩大又灼熱的yinjing存在感可怕的驚人。隨著roubang的進入,花xue口幾乎被扯成白色,roubang將xue口填充的滿滿當當,不留一絲縫隙。堅定的破開甬道內(nèi)的膣rou,將guitoucao進深處。 所有媚rou蜂擁而上,擠壓著這根roubang,想把這龐然大物擠出去,太宰治幾乎寸步難行。 “太宰!!好痛啊啊啊出去嗚嗚嗚,滾出去!” 像是馬戲團里被毫無留情的馴養(yǎng)員狠狠的鞭打了,春春哭著發(fā)出高亢的尖叫,劇烈的疼痛席卷了所有的感官,刺激的甬道收縮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 在過于緊縮的情況下,男性的性器也會感到可怕的疼痛。被死死卡住的太宰治也很疼,卻還是緩慢又不容置疑的用力的破開,用力的抽出,這場性事深沉又病態(tài),絕望的如同殉情者最后的狂歡。 春春摟住了他的脖子,痛的顫抖,甚至懷疑下身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了,可還是緊緊的擁抱他,一下下的啄吻他的耳垂。 體內(nèi)瘋狂的性器停止了橫沖直撞,安靜的被甬道親密的擁抱著。 太宰治沒有說話,輕輕的在她耳邊呼吸。 春春竭力放松,記吃不記打的xiaoxue在被cao之前做過些微擴張,好歹沒有受傷,在疼痛褪去,慢慢的緩過來之后,膨脹的性器仿佛收到了信號,在甬道內(nèi)緩慢的抽插起來。 “嗯啊啊哈”女孩子輕輕的呻吟著,靠在太宰治耳邊喘息,像是鼓勵。 “變成我的rou便器吧?!碧字握f。他第一次喊,“春春?!?/br> 女孩子沒有說話,只有輕輕的哼響輕飄飄的落在樹上 '膽小鬼連觸碰棉花都害怕受傷。' 靜謐的森林里,那只柴郡貓終于等到他的愛麗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