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愛(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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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16日 2、獻給邪神的奴隸少女 這里沒有窗戶,沒有照明設施,僅有的鐵門被緊緊鎖著,純粹的暗讓人無法 分辨時間流逝,仿佛獨立于世界之外。 「嗯……啊……」 從黑暗中傳來微微的喘息聲。 要有光。 我心中微微一動,光便出現了。 眼前,少女以雙手背在身后的奇特姿勢趴在地上。 她的面孔尚且稚嫩,眼睛緊閉,臉上掛著幾道淚痕,緋紅色的長發(fā)凌亂地披 散在身上,細嫩白皙的皮膚微微泛著情欲的紅色,手腳纖細得仿佛一捏就會折斷。 多么惹人憐愛,同樣的,又多么讓人想弄壞。 「嗚……嗯啊……」 似乎是覺得這個姿勢太不舒服,她掙扎著想動一下身體,但在泄出幾絲呻吟 后,又放棄了。 她的手被沉重的透明手銬死死固定在身后,就連抬一下手臂都要費盡全身力 氣。這副鐐銬同時也禁錮住了她的魔力,使其任人宰割。 這兩年內,只有教徒有特殊需要的時候,才會調整鎖鏈長度,將她擺成其他 姿勢,除此之外,她都不得不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姿態(tài),雖然雙手仍存在,卻無法 用它們做到任何事。最開始,她還嘗試著反抗,但現在也許是放棄了吧,偶爾挪 動身體只是為了找到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每天的食水中都放著強力媚藥,身上所有能帶來快感的地方也都貼心地涂上 了液體春藥,加上體內用恰到好處的頻率震動著的yin具,她的身體被迫維持在興 奮卻又到達不了頂點的狀態(tài),永不止歇。即使剛剛因為一場凌虐而陷入半昏迷, 她的口中也時不時地漏出幾絲呻吟,一呼一吸間,都是情欲的氣息。 醒來吧。 我這么想著,少女便睜開了眼睛。 「你……嗯……啊啊……唔嗯……」 軟糯的,帶著一絲哭腔的少女嗓音,又混著壓抑著的欲望。 我將自己是怎樣的存在輸入了希雅的腦海,她一瞬間露出了惶惑的神情,但 在意識到我是這世上唯一有能力救她的神明后,立刻扭著身體轉向我的方向: 「求……啊……求求你……嗯……救……啊啊……」 話還沒有說完,她便死死咬住了下嘴唇,將呻吟吞了回去,柔美的面孔染上 更深的紅暈。 只是這樣些微的掙扎,她體內的yin具便給予其不能忍受的刺激。 「求……」緩了半刻,她再次不放棄地向我求救。 我蹲了下來,在更近的距離凝視她的臉龐。 她的眼睛濕漉漉的,但使勁瞪大了眼睛不讓眼淚流下來,緋紅色的眸子在淚 水的映襯下,仿佛沾著露水的紅寶石。 「你知道嗎……」我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你這樣真的很好看。」 「什……?」 「這世上所有事情的發(fā)展,都是我決定的?!?/br> 她的面色突然變的慘白,大概是明白我話中隱含的意思了。 「你看過你現在的樣子嗎?」 我心念一動,一面鏡子便出現在囚室中,雖然燈光昏暗,但清楚地映出了她 的身姿。 「不……」 希雅立刻閉上了眼睛。 「睜開,好好看看自己,我差不多也對你膩味了,要是這次做的讓我滿意, 就救你?!刮依涞卣f道。 「嗚……」她猶豫了片刻,又睜開了眼睛,畏畏縮縮地向鏡子看去,也許是 被鏡中自己yin亂的樣子刺激到,她的臉變得更紅。 「好看嗎?」 「好……好看……」沉默了一會兒,她咬著牙憋出這兩個字,眼中甚至露出 了怒意。 對著造物主都敢露出獠牙,真不愧是你啊,所以才讓我如此的…… 隨著我心意的改變,她體內的yin具改變了頻率與作用的方向,開始攻擊她的 敏感點。 「啊……啊——!」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讓她整個身體都彈了起來,但立刻 被沉重的鐐銬壓制。她只能緊閉著眼睛,用微弱的氣力晃著腦袋。 無法逃離,無法發(fā)泄,這樣的壓抑卻帶來了更大的快感。 「不許閉上眼睛。」 我迫使她繼續(xù)看著鏡子,看著在快要到來的高潮中掙扎著的自己。 「啊啊……!嗯啊啊……不……不!」 「喜歡這樣嗎?」 「……」 她的臉龐扭曲了,不能自由移動的雙手握成了拳頭,憤恨地說道:「喜…… 喜歡……」 「好的,我很滿意?!?/br> 我停下了動作,朝希雅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在她表情放松下來的一刻, 我又湊近了她的耳朵,嘆息道。 「但是騙你的,我不會救你?!?/br> 同時,yin具的功率被放到 最大,朝著她最敏感的一處頂去。 「什……啊啊——!」她的瞳孔在驚懼中放大,話還未說完,便渾身顫抖著 達到了高潮。 「被神背叛的感覺怎么樣?絕望嗎?」 即使到達了絕頂,我依然沒有放過她,yin具仍無慈悲地折磨著她的敏感點, 將絕頂強行推上一步。 「!——」 她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無處可逃,無法掙扎,只能被動承受著仿佛沒有止 境的快樂。離開水的魚,這比喻真是好,她現在就是離開水的魚,只是這條魚被 沉重的鐐銬壓制著,連撲騰都做不到,只能在平靜中迎來盛大的高潮。 「你將永遠都在這樣地獄般的快樂中度過,永遠?!?/br> 從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我消去了自己的形體。剛經歷過強烈高潮的希雅一動 都動不了,只能不住地喘息。 門開后,來人看到希雅下身的一片狼藉,露出一副傷腦筋的神情:「居然已 經自己玩過了啊,真是受不了你,明明之前被那么多人搞過了,居然還不滿足… …本來我還覺得你是被強迫做這些的,現在看來搞不好你是真的喜歡哦?」 「不……不是……」 希雅掙扎著抬起頭來,眉頭皺成了一團,但是教徒根本沒有聽她說的意思。 「本來自己私自高潮的話會有懲罰的……該不會你真的很喜歡這些所以故意 高潮想要懲罰吧?」 聽到這句話,希雅的臉色又是一白。沒有顧及她的反應,教徒蹲了下來,從 懷中掏出黑色的鐵制鐐銬,往她的四肢銬去,「不過現在有其他的好戲要上演, 懲罰就留到下次好了?!?/br> 「這是……要做什么……?」 「我沒聽錯吧?」教徒露出了譏諷的笑容,「你有提問的立場嗎?」 「……」 希雅憤恨地垂下了頭,咬牙切齒地罵道:「混蛋……」 「唉,都這么久了,你還是一樣的脾氣?!?/br> 「不管到什么時候,我都是這種脾氣……你們還是死心吧?!?/br> 「只有嘴上能這么說了吧,不過……」教徒一只手鉗制住希雅的下巴,迫使 她抬頭看著自己,端詳了半晌對方飽含怒意的眼眸后,嘿嘿一笑:「這樣不是更 好嗎?」 這么說著,他另一只手握住yin具就往里一捅,少女被過度開發(fā)過的身體本就 敏感到了極致,剛經歷過的強烈高潮又讓其更加敏感,只是這樣一個動作就讓她 哆哆嗦嗦地嗚咽起來。 「唔……!等……等一下……啊……我剛剛才……啊啊……」 「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教徒壞心地把yin具在希雅敏感的內壁上旋轉了幾周,惹得她周身一陣戰(zhàn)栗, 四肢的鐐銬相撞著發(fā)出叮叮當當的聲音,他又朝著敏感點按了下去,在希雅顫抖 著又要到達絕頂之前停了下來,拔出yin具扔到了一旁。 「呼……」 覺得逃過一劫的希雅舒了一口氣,但沒有發(fā)泄出來的情欲又讓她不由自主地 想并起雙腿摩擦緩解一下,然而教徒立刻把自己的膝蓋抵在了她的雙腿間。 「不……難受……嗚……」 「留著你的嗓子是讓你叫的,不是讓你發(fā)表意見的?!?/br> 希雅難耐地扭著身子想要緩解情欲,但教徒強迫她站了起來,虛弱而又正在 發(fā)情中的身體根本支撐不住鐐銬的重量,她腳一軟就要跌坐下來,然而在教徒的 支撐下又不得不保持站立姿勢。希雅只能不住喘息,臉頰通紅,眼中又要流下淚 來。 「看看你這樣子……」教徒不住贊嘆道,「雖然已經見識了這么多次,但我 不得不說,太美妙了,真希望你能看見自己的模樣啊……惹人憐愛,讓我不自覺 得就想要凌虐你,希雅,你真是勾引男人的天才。」 不只是男人呢。 不過這樣確實好看,是該讓她看一看。 我輕聲笑了笑,手一揮,房間中便出現了只有希雅才能看見的鏡子,正正好 地擺在她的面前。 「嗚……啊……」 突然看到自己這難堪的發(fā)情樣子,希雅的反應更加激烈,即使現在沒有任何 直接的刺激,xiaoxue仍是一抽一抽的,更多的yin水流了下來,但她連并緊腿忍耐的 資格都沒有,雖沒有絕頂,這強烈而無法緩解的快感卻比直接的高潮更讓人發(fā)瘋, 「哎喲喂,只是這樣說說反應就這么大嗎?看來你真的是喜歡這樣?。空娴?/br> 是,天生的受虐狂。我現在都覺得這樣對待你是在做好事了?!?/br> 「不是……不……啊啊……!」 教徒又捏了捏希雅白軟的胸部,貼心地避開了最敏感的乳首,但這樣反而讓 她的感官刺激更一步提高。 「以后私自高潮的懲罰就是讓你維持這樣的狀態(tài)三天好了?!?/br> 「不……不要……啊……受……受不……啊……了……」 「那就五天。一句不要加兩天,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啊,媚藥的量也加倍 吧?」 「嗚……」 雖然心有不甘,但害怕天數進一步加上去,希雅只能恨恨地咬緊了嘴唇。對 將到來的懲罰的害怕又給身體帶來了更強的刺激,連腔內都筋攣起來,她腿一軟 又要跪下來,但在胸口不斷揉捏的手強硬地托著她,不讓她倒下。 「所以你看怎么樣?」只是教徒還是不安好心地繼續(xù)問道,「要嗎,還是不 要?」 「畜……嗚……畜生……」太過強烈的刺激中,她的眼淚終于不受控制地流 了下來,但仍邊喘息著邊罵道。 「看我說的沒錯吧,你果然就是喜歡這些的!」教徒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 情,又抓了一把希雅雪白的rufang,引得她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抖,「那先暫定是七 天啦,不要妄想能早一秒得到解脫哦——不要露出這種表情嘛,到時候忍得最辛 苦的可是我們誒。但是沒辦法,因為你這么喜歡,我們勉為其難地也只有這么做 了呀?!?/br> 「唉,前菜就到這里好了,雖然還沒玩過癮,不過以后有的是機會……」又 玩弄了希雅一會兒后,教徒停下手,沖著門喊到,「好了,進來吧?!?/br> 「嗯……?」 希雅疑惑地抬起頭,在看到來人的臉后,不斷顫抖的身體一下僵住了,她滿 臉的不可置信,「為……為什么……?」 教徒并沒有回答她的疑問,只是向進來的同伴A招呼著,「還愣著干什么啊, 不是你說想上她的嗎?」 而同伴A皺起了眉頭:「可是為什么在這里?而且還戴上這些?」 「哦,這些啊。」教徒向后拉扯住希雅項圈上的鎖鏈,迫使她抬頭挺胸, 「模擬性奴,是她自己提議的哦,說是覺得這樣很刺激?!?/br> 「不……不是……嗚咕……」 希雅想要解釋,但教徒又狠狠拉了一下連著項圈的鎖鏈,對喉嚨的壓迫使得 她才說了兩個字就不能繼續(xù)下去。 「哎呀,這就開始進入角色了嗎?真是沒辦法……」 教徒伸手在希雅的下身盤弄了幾下,止不住的yin水將他的手打濕了一片,他 將手伸到同伴A眼前,「你看看,只是被綁一下,還什么都沒有做就濕成了這樣?!?/br> 「嗚……」 不想在原來的同伴面前太過失態(tài),希雅咬著嘴唇忍耐著剛才被玩弄下體的刺 激,但這反應在同伴A看來卻是默認。 「你放心,這都是些粗制濫造的玩意兒,她想掙脫還不容易???說到底,她 要不是自愿的話,我們也不可能對她做得了什么啊。」教徒拉起鎖鏈遞到同伴A 眼前,一副任君檢查的樣子。 「不……是……嗯啊……還有……一副……」 希雅盡力想壓抑住呻吟解釋,但是同伴A已經什么都聽不進去了,「雖然是 粗制濫造的玩意兒,戴在她身上還挺好看的,我都興奮起來了?!?/br> 「不、不要……??!」 同伴A沒有理會希雅的掙扎,伸手就摸向她的胸部,沒有特意避過敏感點的 揉捏讓她眼睛一翻差點暈過去,但拜這間房間里設下的法陣所賜,不管受到多大 的刺激,她的精神都會是清醒的。希雅想要弓起身子緩解一下刺激,但一低下頭, 后手銬與項圈接連的鎖鏈便扯著脖子,讓她喘不過氣來,只能被迫著作出昂首挺 胸的姿勢,承受胸前的愛撫,些微的掙扎帶動鐐銬相撞著發(fā)出聲音,提醒她目前 自己的處境。 「哎呀這手感還真是好,會上癮的吧……你居然還挺著胸???這也太yin蕩了 吧!」 同伴A再也受不了了,脫下褲子就把希雅按到了自己堅挺的陽物上。 「不……嗯……啊啊……啊……!」 之前累積的快感一下子沖破了界限,希雅渾身劇烈顫抖地又一次達到了絕頂, 她無力地倒在同伴A的胸口,不斷抽搐著。 「不,不會吧,這樣就高潮了嗎?」同伴A詫異地停止了動作。 「所以我說她真讓人沒辦法啊,只是被綁著就這么興奮,剛才還一直求我綁 得更緊點……」教徒狀似無奈地搖了搖頭,「誒你停著干什么啊,這時候繼續(xù)干 才是最爽的。」 「哈哈,說的也是,這種內壁筋攣著被擠壓著的感覺真是讓人欲罷不能,真 的是名器啊?!雇锳笑著又抽插了起來。 本來已經到達了頂點,但對腔內無慈悲的苛責讓快感進一步延伸,希雅的身 體更劇烈的顫抖起來,仿佛沒有盡頭的快感讓她哭著搖起了頭,「不……啊…… 不要了……嗚……」 「哦哦哦!這痙攣還能進一步加劇的嗎?」同伴A 更加興奮,更是賣力地插 了起來,而這又進一步加深了希雅的高潮。她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拼命地想逃 開,但這掙扎的幅度小到甚至無法被人察覺。 「是呀,所以我們都喜歡在她高潮的時候狠狠干,她爽我們也爽。看她現在 這樣,多舒服啊?!?/br> 「不……嗚……嗯……啊……啊……!」 太過強烈的快感下,希雅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不斷流著眼淚,時不時被一 次特別猛烈的沖擊撞出一聲破碎的呻吟。 不知道過了多久,同伴A身體一震釋放出自己的欲望,他緩了一會兒后,朝 教徒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真是不好意思啊,因為太爽,一個沒忍住就射了?!?/br> 「小子你不行啊。」教徒哈哈一笑,調侃道,「去休息會兒吧,緩過來再上 就行了,反正時間有的是。接下來就換我了,畢竟小希雅還沒有滿足的樣子啊。」 「唉,好吧……」 同伴A有點戀戀不舍地讓過了位置,呆到一旁去休息了。 「好了別裝死了?!挂娡锳走遠,教徒踢了踢無力地趴在地上,身體不斷 抽搐的希雅,「今天才剛開始呢。」 「不……我真的不行……不要……」 「沒有在問你的意見?!菇掏嚼湫α寺?,伏下身子,慢慢把陽物塞進了仍在 不住收縮顫抖的腔內,讓希雅又發(fā)出了一聲呻吟,「不過總在高潮也有點膩呢, 這次就慢慢來好了?!?/br> 教徒抓住了希雅的雙乳,慢慢地,但確實地用著力,將其捏成各種形狀,時 不時地用拇指擦過乳首,過了一會兒又開始專攻凸起的乳首,對著其又按又捏。 「啊……不要……不……不要……受不了……嗚……求求你……」希雅拼命 搖著頭,表達自己的嫌惡,這本來就是她的弱點,因為天生內陷而比常人更敏感 的乳首,即使是在被開發(fā)之前,也是玩弄一會兒便能讓她無意識求饒的地方。 「只有玩這里的時候你才會求饒,你說我怎么舍得放開啊。」說著,教徒又 揉捏了一下rutou,仿佛害羞似的,rutou慢慢地縮了回去。 「哎呀又縮回去了,這真的超好玩的,怎么玩都不會膩啊……」 教徒將嘴貼了上去,吮吸起來,一開始是用舌頭在乳暈處畫著圈圈,接著用 舌尖撥弄著陷下去的那一塊,時不時的直接用粗糙的舌苔掃過整塊乳暈。希雅的 xiaoxue顫了顫,又是一大灘yin水流了下來。 「唔……!不要……啊……!求求你……不要玩了……求求你了……!」 太過強烈的刺激讓希雅簡直要暈過去,卻又暈不過去,和玩弄下體時的感覺 不一樣,對rutou的刺激更加難受,難以忍受,仿佛直接刺激著心臟,讓人頭暈目 眩,卻又不能達到絕頂釋放。她拼命地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離開舌頭的攻擊,但身 體只要偏離一點,就被教徒強硬地掰回來,她所能做到的最大范圍的掙扎就是不 停地張開手掌又握緊,以此給自己一些支撐的力量。yin水仿佛永遠不會停歇一樣, 沾濕了大腿后又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上。 「不要……不要!放開啊……!」 「嗯……真是奇怪?!乖诮浭芰朔路鹩肋h一般的苛責后,教徒終于停了下來, 「吸也不一定吸得出來,這到底是個什么構造啊?!?/br> 但他沒有放棄,一只手握著乳rou擠壓著,另一只手扒著rutou處,嘗試著想把 它揪出來。 「唔……!啊……求求你……不要玩了……真的……求求你了……」 「才玩了五分鐘而已誒,你怎么這么沒用???」教徒一邊說著,一邊手上動 作不停,「不過反應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啊,啊對了,下次的懲罰也加上這項吧, 反正光是玩rutou的話也達不到高潮?!?/br> 「不……啊……啊啊……!」 「你都說不了,那肯定就是好的嘛。」 「嗚……不要……我真的不要啊……」 一開始還是因為無法忍耐的快感與羞憤而溢出的眼淚,變成絕望的痛哭。 手上動作不停,教徒開始緩慢地抽插起來,時不時地頂一下,惹得希雅yin水 四濺。 「看你這邊哭邊發(fā)情的樣子,真是讓人無法忍耐啊?!?/br> 的確是讓人無法忍耐啊。 黑色的東西從我的心底冒了出來。 真讓人無法忍耐,想要更多地,更多地破壞她。 我隱著身形,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就像你知道的那樣,我是唯一神,我的 意志就是這個世界的意志,在此,我……我宣告你之后的命運,這世上沒有一個 人會是你的同伴,沒有人會來救你,你的余生都會在無止盡的快感中度過,直到 世界毀滅,不,直到我毀滅為止?!?/br> &65346; &65370;&65298;&65296;&65298;&65297;&65294;ㄈòМ " target="_bnk"> 「?!」 希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太過殘酷的話語讓她一下子失去了反應能力。 「這是神的決定,沒有任何存在能更改。」 「不……不……呃啊……!」 她搖著頭想要說些什么,但在說出口之前,教徒的一個沖刺堵住了她的話頭, 在人類無法理解的絕望中,她劇烈地顫抖起來,翻著白眼達到了此生最大的高潮。 「啊……咕……!」 教徒的沖擊沒有停止,就像他之前說的那樣,這時候的抽插能給他帶來更強 的快感,當然,對希雅更是如此。 「沒有任何人會來救你,我是說,到永遠為止?!?/br> 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翻著白眼不斷抽搐的希雅耳邊,我輕聲提醒道。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在教徒射精后而終于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緩過來的希雅輕聲說道:「我受 不了了……求求你們了,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放過我吧,或是殺了我吧?!?/br> 終于絕望了嗎?在聽到那么殘酷的話后,終于絕望了,不顧一切地求饒了嗎 ……? 她的眼中流下了大滴的淚水,沾著露水的紅寶石變成了被浸泡于水中的紅寶 石。 真的很好看。 「這是你第一次主動求饒哦?是因為剛才去的太爽?」教徒嗤笑了一聲,伸 手又抓了抓希雅的胸部,惹得她又是一陣顫抖和呻吟,「不要說不可能的事了, 先不說大家肯定舍不得你——的這副身體,你已和我主簽訂了不老不死的契約, 我們就算想殺你也沒有辦法。這副鐐銬也沒有鑰匙,戴上就脫不下來了,就算放 過你,你又怎么在外面生活?呆在這里才是最適合你的人生,最重要的是,你也 很喜歡這種感覺不是嗎?」 說著,教徒坐著將希雅按在了自己懷里,從后面揉捏起她的rufang,時不時又 伸手玩弄一下希雅的下體,「不是我說,這感覺真是太好了?!?/br> 「嗯……啊……不……一定有什么辦法……啊……求求你了……」明明已經 經歷過幾次強烈的高潮,但被這么逗弄了幾下后,希雅極致敏感的身體中又升騰 起了快感,她咬著牙憋住細碎的呻吟,想組成一句完整的話,「我……啊……真 的受不了了……!求求你了……!」 豆大的淚珠從希雅的眼中流下,本來她還想憋著哭音,但實在是承受不住太 過深沉的絕望,終于痛哭失聲:「放過我吧……嗚……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嗚……」 「喲……這樣看上去還真是夠可憐的?!菇掏缴焓肿プ∠Q诺南掳?,仔細端 詳了一會兒她哭花了的臉,說道:「雖然沒法殺你,但是鐐銬的鑰匙,我確實是 有的。只是——為什么我要幫你呢?」 「我……我什么都做……只要你能幫我……」 被絕望壓的喘不過氣,希雅說出了平時自己絕對不會說出口的話。 「可是我也沒有什么需要你做的啊?!菇掏铰冻鲆桓眰X筋的樣子,沉思了 一會兒后說道,「對了,先忍住十分鐘不高潮吧,讓我看看你想離開這里的決心。 畢竟,誰知道你是不是就是喜歡這么玩呢?」 說著,教徒另一只手繼續(xù)玩弄著希雅的rutou,另一只手拿過放在一旁的yin具 塞入了她的下體,且貼心地打開到最大頻率按在希雅最敏感的地方。 「嗚……!啊……啊啊……!不……!」 希雅的身體像觸了電般彈跳起來,但馬上被教徒緊緊壓在懷里。 「呻吟也不行哦?因為你看上去真的很享受,我還是會覺得你留在這里會比 較好?!?/br> 「咕……!」 希雅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直到滲出鮮血,她的雙手緊緊相握,拼盡全力忍耐 著這太過強烈的快感,但沒過多久就渾身抖篩糠似的顫抖起來,眼神渙散,下體 不斷地噴出yin水,隨后身體一軟栽倒在地。 「一分鐘都沒到啊,希雅醬,挑戰(zhàn)失敗哦?!菇掏綗o奈地搖了搖頭,「普通 人可不會被這么搞一下就高潮啊,你確定你真的不喜歡這些嗎?」 希雅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但身體痙攣得太過厲害,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最 后只能閉上眼睛,靜靜流著眼淚。 「不要露出這種表情嘛?!菇掏桨严Q爬亓俗约簯牙?,繼續(xù)揉捏起她的胸 部,雖然希雅仍不斷顫抖著,時不時泄出一絲帶著哭音的呻吟,但比起剛才那樣 巨大的刺激,反倒像 是在休息了。而這樣不那么劇烈卻綿延不絕的刺激,讓她的 身體又發(fā)起情來,想要的欲望又充斥了腦海。 「嗚……」希雅痛苦地皺起了眉頭,緊閉的眼睛中不斷流出眼淚,她為自己 現在的身體感到絕望。她第無數次扭動著身體想逃離這種感覺,但在第無數次被 強力壓抑住后,終于放棄了掙扎,默默承受起仿佛永遠不會結束的愛撫。 「啊,這手感真的太好了……雖然你yin亂得不可救藥,但我也不是不通情達 理之人,再給你一次機會也是可以的——啊,這樣吧!」 教徒沖同伴A所在之處喊了一聲:「希雅醬有話要和你說哦?!?/br> 「什么事?」 「好了,和他說吧?!菇掏綔惤亩?,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咬著,「你的 saoxue癢的受不了了,什么時候才能來幫你止癢啊?!?/br> 「?!」希雅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啊……不……這種……嗯啊……我 不……可能……」 「你不想離開這里嗎?雖然我以前騙過你,但這次我一定會幫你解開的,我 保證?!?/br> 「可是……」 若是以前,希雅一定不會被這種程度的謊言所騙,但是太過深重的絕望侵蝕 了她的意識,一點點的希望也會想拼命抓住。 「反正自由后再和他解釋也可以啊?!?/br> 「……」 她的腔內又被塞入了yin具,開著最小頻率震動的yin具一圈一圈刮過她敏感的 內壁,酸癢得難以忍受,手腳被緊緊固定在一起,一點空隙都不留,又被壓在教 徒的懷里而沒有掙扎逃離的空間,從胸前傳來的快感像是直接在愛撫心臟,耳垂 和脖子處也不斷傳來瘙癢感,全身的性感帶都被持續(xù)刺激著,讓人發(fā)瘋。 終于放棄了似的,希雅垂下了頭,喃喃說道:「我……我的……嗯啊……啊 …!」yin具突然刮過她的敏感點,加上被迫說出這樣恥辱的臺詞而讓感官更加敏 感,她身體又是一跳,才兩個字就嘴唇發(fā)抖著說不下去了。 「這么小聲他怎么聽得到,稍微努力一點啊,希雅醬,自由就在眼前了。」 「嗚……」情欲與羞辱感將她的臉染得更紅,希雅心一沉,咬著牙一口氣沖 著同伴A喊道,「我……我的saoxue癢得受不了,你什么才能來幫我止癢??!」 語畢,她痛苦地垂下頭,淚水仿佛永遠不會止歇地淌過臉頰。羞辱感幾乎把 她壓垮,只是身體仍被迫承受著持續(xù)不斷的愛撫,違反自己的意志顫抖著。 過了好一會兒,同伴A才悶悶地傳來一聲:「你竟yin亂到這種地步了嗎?」 「……」 「哎呀,這可真是精彩,現在感覺怎么樣?。俊菇掏讲粫佀频娜嗄笾Q?/br> 的rufang,笑嘻嘻地問道。 「……不……不怎么……樣……」希雅咬牙切齒地,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 憋出來地說道,「好了……嗯……你也……啊……滿意了……可以解開……我了 吧……」 「我沒法解開啊?!菇掏揭砸桓睙o所謂的語氣說道,「之前不就說了很多次 那副鐐銬是沒有鑰匙的了嘛,真的是真的啦,想解開的話,除非把你的手腳砍下 來,啊,項圈的話就沒辦法了——你還要抱持著無謂的希望到什么時候啊?」 「可……」血色從希雅的臉上褪去,她絕望地瞪大了眼睛。永遠逃脫不了的 這個事實又加深了快感,xiaoxue不斷抽搐收縮著,被絕望與快感夾擊,她幾乎快暈 過去。 「剛才說的是解開之前給你戴的那些,那副鐐銬的話,我確實是有鑰匙的, 這也不算騙你吧?」 「你……!」希雅憤怒地掙扎起來,她積蓄起身體中最后一絲氣力拼命地想 從教徒懷中站起來,然而對方輕而易舉地就制住了她的掙扎,將其推倒在地,掏 出恢復了堅挺的陽物插了進去。 「嗚……咕……!」沒有任何抵抗的,希雅眼睛一翻又達到了絕頂。無法逃 離,永遠都無法逃離,之后的人生永遠都得在這樣的折磨中度過,被這樣絕望的 想象加深過的高潮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劇烈,又被不斷的撞擊強行延長,她渾 身痙攣得連呼吸都要停止。 「哎呀……不過,神的話,也許解得開呢?!菇掏揭贿叧椴逯贿吋由弦?/br> 句。 「但是,這副鐐銬是我設定的?!刮乙餐瑯游⑿χ由弦痪?,加深了她的絕 望,「我之前說的那些,也都是既成事實?!?/br> 「你的未來,就會是那樣的?!?/br> 絕望的高潮過后,希雅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氣和念頭,她無力地低垂著頭, 仿佛對將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任何事都不再在意。 當同伴A再次插入時,她也沒有掙扎,只是扭曲了面容,喘息著從嘴中擠出 一句不 要。 哆哆嗦嗦的,就和受了傷的小動物一樣,真是可愛。 「喂喂,她這樣是不是有點……你們真的什么都沒對她做嗎?」 就算再怎么自欺欺人,同伴A也開始覺得哪里不對勁了,只是,在他來得及 做出更多動作之前,我的念頭阻止了他。 于是,理智從他的眼中消散,他徹底變成了只會遵從情欲行動的獸。他笑嘻 嘻地用力一頂,「不過怎樣都好啦,這干起來是真的舒服?!?/br> 「嗚……啊……啊……!」 同樣失去理智的,還有希雅。 在同伴表現出懷疑的一瞬,她的臉上又露出了希冀的神色,只不過馬上就被 我擊潰了。 「你還真是不會死心?!刮覝惤亩洌⑿χ那恼f道,「那是我做的。 我說過,沒有人會是你的同伴,沒有人會來救你。你的余生都將這樣度過了。」 「你……!」 委屈與疑惑一瞬間壓倒了過剩的快感,盡管身體在愛撫下仍戰(zhàn)栗不止,她再 一次放聲大哭,「你……們到底是想要什么啊……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啊……!」 像是回到了幼童狀態(tài),以為只要撒嬌打滾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她扁著嘴不 斷哭鬧,不斷重復著「為什么要這樣對我?!顾拿婵缀蜕ひ羧燥@稚嫩,若不是 身處這樣的環(huán)境,倒真像是被人搶了玩具而委屈大哭的小孩子。 啊啊……這樣的你也…… ——也是如此的可愛。 「為什么要這樣對你?」 教徒嗤笑著捏住她的下巴,答案似是要脫口而出,但是—— 「是啊……為什么呢……」 他沒有找到切合的答案,他一瞬間也陷入了疑惑。 在教徒看來,她是在質問他們,但我知道,她是在質問我。 我知道,這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控制住自己。 她是我對于美好之物的所有幻想的集合體,但是太美好的東西,就會讓人想 要破壞。 世人都說悲劇就是創(chuàng)造出美好的東西再打碎給人看,殊不知想要打碎美好的 東西也是生物的本能。 原本,原本真的只是對你抱有一腔愛意。但有一天,看著你那帶有強烈意志 的,閃閃發(fā)亮的眼睛,就突然想,這樣的眼睛,哭起來一定會很好看吧,就像帶 著露水的紅寶石,之后又想著,這樣纖細的四肢,鎖上沉重的鐐銬,一定會很好 看吧,慢慢地,又在設想,這樣不服輸的靈魂,染上絕望的色彩,一定,會很好 看吧…… 我這么想著,便這么做了。 已經不能再說愛你了吧,這樣淺薄的欲望,無論如何都不能被稱為愛。 「是你的錯啊,生著這么一雙好看的眼睛,讓人只想著讓它充滿淚水。到現 在,也沒有挽回的余地了,要恨的話,就恨神吧?!?/br> 盡情怨恨我吧,是我錯了,但是——我就是想這么做。 做出這種事,被怨恨到想要殺死千萬次也是應該的,但可悲的是,在這萬千 的世界里,沒有一個存在能來阻止我。 如果有人能阻止我就好了。 「只是就算怨恨,也沒有什么用就是了。就像你所知道的,沒有任何事物能 影響我的干涉?!?/br> 和著教徒的話,我在她的耳邊輕輕訴說。 盡管仍哽咽著,但希雅的哭聲慢慢地轉變成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在那樣強烈 的快感面前,悲傷和委屈根本不值一提。 最后一滴眼淚從她的眼角滑過。 啊啊……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樣好看…… 「那么,懲罰的時間到了哦?!?/br> 被教徒和同伴玩了個遍,中途還加入了其他的成員,她已經不知道經歷過多 少次高潮,甚至高潮導致的失禁都發(fā)生過了數次。希雅氣息奄奄地趴在地上,光 是呼吸就耗盡了她的全部力氣。 但即使這樣,她的身體仍在違背意志地發(fā)情。 數分鐘前她又被灌下了強力媚藥,現在渾身瘙癢難耐,尤其是xue內,就像被 幾萬簇細小柔軟的絨毛刮擦著,讓她幾乎瘋掉。如果不是被牢牢綁縛著,怕是會 不顧一切地將自己的手插進去。 「啊……啊啊……」 她喘息著,難耐地扭動著,想要并攏雙腿摩擦,稍微緩解一下快感,但是教 徒無慈悲地在希雅膝蓋之間橫綁上一根鐵棍,不讓她如愿。 「哈啊……啊……不……不要……啊……求你……」 希雅的眼神都已經渙散,口水不自覺地流下,連自己在說什么都不知道了。 「拜托啊,要是讓你繼續(xù)爽的話還算什么懲罰啊。」 教徒不懷好意地笑著,硬拉著讓希雅站了起來,隨后調整了一下手銬之間鏈 條的長度,再將其掛在了從天花板上垂下的鉤子上。 原本以她現在這樣的身體 狀態(tài),是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的,但在鎖鏈的支撐 下,就算她想倒下也沒有辦法。 她的腳趾堪堪踩到地面,為了讓被吊著的雙手舒服一點,她只能盡力踮起腳 尖,緊繃的大腿讓腔內更加敏感,那被無數絨毛刮擦著的感覺甚至已經從腔內延 伸出來,到大腿,到小腿,到了她繃緊神經的每一個角落。 僅僅是由趴專為站姿,她就翻起了白眼,身體顫抖得仿佛永遠不會停止。 「好像不太夠……」 教徒觀察了一番,似是覺得這種狀態(tài)下希雅仍能有偷懶的機會,他將項圈上 鏈條的長度也調整了一番,同樣掛在了那垂下來的鉤子上。 這樣的話,如果她的身體有一瞬間的放松,就會被項圈卡住脖子,陷入窒息。 「不要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哦?!?/br> 教徒從口袋中掏出一團史萊姆狀的魔物,貼近希雅的下體,那魔物伸出一根 觸角,在洞口戳了幾下后,就簌地一聲鉆了進去。 「唔……啊啊……啊……!哈啊……啊啊……!」 奇特的快感讓希雅幾乎崩潰,她拼盡全力地掙扎,向下體用力,想把那不知 名的入侵者擠出去,但她的動作只是加劇了自己的快感。 那魔物將xue內塞得滿滿的,每一絲褶皺都不放過,它緩緩蠕動,摩擦著內壁 的每一處,希雅的掙扎讓腔內扭曲,但它柔軟的軀體隨著容器的扭曲而扭曲,那 份快感無論如何都無法逃脫。凸出的一根觸手包裹住了陰蒂,輕揉地按壓揉捏著, 源源不斷地提供快感,卻不會強烈到讓人登上頂峰。 但盡管不斷被魔物撫慰著,希雅卻只覺得xue內越來越火熱酸癢。 「這種魔物以女性的yin水為食,所以也會分泌出催情液。好好享受吧。」 教徒笑嘻嘻地解釋道,又掏出兩塊稍小的史萊姆,置于希雅的胸上。 那魔物立刻包裹住了希雅的整個rufang,就像是人的手一樣不斷揉捏著,當然, 最重要的一點被著重攻擊著,魔物的一小塊兒軀體粘著乳首吮吸按壓著,還有一 條觸角在乳暈上打著圈圈。 「啊啊……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身上最大的弱點被攻擊著,希雅的面孔再次扭曲了,她掙扎著,尖叫著,雙 手握成了拳頭,腳趾都蜷縮了起來,但這樣的后果是項圈勒緊了她的脖子。 窒息只會讓快感更加劇烈,盡管達不到絕頂,幾滴尿液卻從她的下體漏了出 來。 但還不容她有些許的放松,下體的魔物就又伸出了一根細小的觸手,塞住了 她的尿道。 「唔……!!」 柔軟的觸手并沒有帶來任何的疼痛,不僅如此,它還輕柔地按摩著尿道,給 希雅帶來另一種奇特的快感,只是這奇特的快感和尿到一半被迫停住的痛苦結合 到一起,讓她幾乎發(fā)瘋。 她掙扎著,用力地想要尿出來,但無濟于事,這種完全的被控制感讓她的身 體,甚至連靈魂都更加劇烈地戰(zhàn)栗起來。 她最終放棄了,淚眼朦朧地看著教徒,嘴唇哆嗦著,從嗓子里擠出一句, 「求你……」 若是在普通的故事里,被這樣惹人憐愛的小姑娘懇求,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 也會不忍吧。 可這不是普通的故事。 那教徒只是冷漠地取出了最后一件魔物,放在了希雅的臉上。魔物快速地變 換著形態(tài),包裹住了希雅的腦袋,她的眼睛和耳朵被封住,陷入了黑暗的寂靜。 封住她耳朵的那部分,還貼心的摩擦著耳垂和耳道。 「啊……哈啊……啊啊……嗚嗯……」 魔物的最后一塊軀體,趁著希雅意識渙散時強行塞進了她的嘴中,將她最后 的呻吟堵在了嗓子里。魔物舔舐著她的口腔和舌頭,給她帶來奇特快感的同時, 也將更多的催情液體灌入她的喉嚨。 教徒最后摸了一把希雅的臉頰,僅僅是這樣的一次觸摸,就差點將少女帶向 高潮。 當然,他在恰好的時機停下了手。 「下次再見吧?!顾@么說著,隨后又笑了出來,「我都忘記你現在已經聽 不見了,哈哈!」 教徒已經離開很久了,我卻仍然留在這里,欣賞少女無力掙扎的身姿。 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每一絲褶皺,不論內外,都被魔物完美地填滿按摩,就 連手心和腳心都被魔物包裹著,舔舐著。她連張開和握緊拳頭來緩解一下快感都 做不到,若是想搖頭或縮起腳趾的話,項圈就會勒住她的脖子。包裹著頭部的魔 物同時也限制住了她的呼吸,她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也無法用任何手段得知時間 已流逝多久。 就算只有七天,在她看來,也和永遠差不多了吧。 雖然希雅現在無法接受到任何 外界信息,但那可不包括我。 「我也看夠啦,就要離開啦?!?/br> 我輕輕地說著,故意用著冷漠的語氣,這樣能更大限度地刺激到她的靈魂。 「也許以后不會再見了吧,最后給你留點什么吧?!?/br> 「對了,他剛才是不是說只有七天來著?」 「但其實我覺得,永遠也可以?。俊?/br> 「看你也覺得很舒服的樣子啊,你如果覺得這樣可以的話,就這么做吧?」 「反正你現在的身體,就算永遠不吃喝,不睡覺,不排泄,也是死不了的, 何不好好享受一番?」 希雅的身體一瞬間僵住了,隨后劇烈地顫抖起來,她掙扎著想要說些什么, 但就連嗯嗯啊啊的呻吟聲都無法發(fā)出。填充著她口腔的魔物完美地消除了她能發(fā) 出的任何一絲聲音。 「默認了嗎?那就這么做吧。我會讓世人忘記你的存在,那么,再見了。」 絕望讓她幾乎暈過去,卻永遠暈不過去,絕望只會給她帶來更深的刺激,聽 到我這句話的一瞬間,她的呼吸停止,身體挺直,xiaoxue縮緊,這是高潮的前兆, 她的身體內早就累積了過量的快感,也許一陣微風就能將她帶向從沒有人到達過 的頂端。 但這里不會有風。 于是她只能挺直著身體,繼續(xù)在沒有盡頭的快感中掙扎著,顫抖著。 卻永遠無法沉淪。 我離開了囚室,室外一片陽光燦爛。 今天才剛剛開始。 往后還有無數的日子。 直到永遠為止,都不會出現任何希望。 這個世界本來是獻給你的禮物,但因為我一己的惡意,它變成了禁錮你的地 獄。不,是我的存在,成為了你的地獄。 這樣淺薄的欲望,無論如何都不該被稱為愛。 但是…… 我呆呆地看了一會兒刺目的太陽,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但是那又如何呢? 我愛著你,我仍愛著你,即使這樣的感情不配被稱為愛。 無論變成什么樣,都還能再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