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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豪門風云多變幻,十三歲時,常安又被常家的仇敵挾持,關在一個棄置于垃圾場的廢棄集裝箱里,不見天日,整整一周,沒吃沒喝,沒死真的是奇跡。但是這次救出來后,常安整個人的狀況就不太好了。情緒極端,時??刂撇蛔∽约?,顯得極其神經(jīng)質。 調(diào)養(yǎng)了這么多年,常安現(xiàn)在在外人面前基本都hold住場子,但在自己人面前的時候多半是神經(jīng)質的他也不想,但人總得找個平衡。常安的精神已經(jīng)脆弱成一根將斷未斷的絲,如果不管什么時候都叫他繃著,早斷了。 說實話,這滿屋子人都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干活。上一秒常少爺對你笑靨如花,下一秒說不定就吩咐人把你拖出去喂狗。 只有對這剛帶回來的小美人,少爺特別吩咐過,說如果自己發(fā)神經(jīng),不要管他,無論他說什么做什么,都請管家一定要帶人保護好蕭白。 管家當時聽到這話時,下巴都掉到了地上少爺對他說請。 少爺還說,蕭白是他的命。 那時候,常安倚在臥室門邊,看著床上沉沉睡去的蕭白,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溫柔。管家突然就有了一種感覺,覺得這小美人能治愈他們家少爺,徹徹底底的。 結果呢治愈個屁!根本就是致郁!還給他們家少爺放血! 管家是看著常安從小長到大的,這么多年簡直就跟親兒子一樣。常安經(jīng)歷的那些糟心的過往他都知道,真的是打心眼兒里疼常安的。吩咐人趕緊把少爺搬走救治,用力捏了捏掌心,才按捺住自己沒扇這沒心沒肺的小毒蝎一巴掌。 少爺吩咐了,人他就得好好照顧著。遞過一雙嶄新舒適的脫鞋,恭謹?shù)財[在蕭白腳下:蕭少爺,請你移步旁邊的臥室。 蕭白沒動。 管家怒火蹭蹭冒,不過面上絲毫不顯。但過了一會,他看明白,蕭白不是不想動,可能是動不了。也是,少爺把人弄過來兩天,一直就沒讓人家下來床。尤其第一天晚上女仆收出來的那染血的床單嘖嘖,他當時真挺怕少爺把人玩兒死的。 他們少爺二十二了,從沒沾過葷腥,猛一開葷就搞這么激烈管家扶著蕭白慢吞吞往隔壁臥室移動,心里琢磨著哪天得勸勸少爺,注意身體。 管家把洗澡水和換洗衣服都準備好,請蕭白進去洗干凈滿身血跡。自己就在磨砂玻璃門外眼觀鼻鼻觀口地看著。他們少爺說了,這小玩意兒有自殺傾向,得看住了。 管家告訴自己平心靜氣,他照看的不是弄傷他們家少爺?shù)男℃辉遥湛吹氖撬麄兗疑贍數(shù)拿?/br> 嗨!怎么這么一想就更氣了呢 人弄來的第一天晚上,少爺就派人去查了。查回來的結果,說蕭白在天上人間工作。 嘖嘖,天上人間??隙ú皇鞘裁春脰|西。說是沒接過客,誰信呢!就他們少爺傻,前一秒聽見天上人間臉還跟陰云似的,下一秒聽說沒接過客,是朵難得的清水蓮花,立馬笑得跟朵花似的。 不管管家怎么腹誹,蕭白這個妖艷賤貨算是在常家扎下根兒了。他們少爺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似的小心供著,他們這些做下人的,更得小心伺候。 管家憋屈,蕭白更憋屈。 是他喜歡在常家待著嗎每天不分早中晚,只要常大少爺想了,他就得被按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挨啃、挨頂,他巴不得找個機會逃出生天!留在這,還不都是系統(tǒng)那個小妖精要求的! 2333看著氣得不輕的蕭白,軟聲誘哄道:唉,弟弟,你看,這常家好吃好喝的,全家上下把你當祖宗一樣供著,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你讓那死變態(tài)在床上也把我當祖宗一樣供著啊!提起來蕭白就氣得要死。 哎喲,這可就不是哥哥我胳膊肘往外拐了嘿。剛開始的時候,是,這常安下手沒個輕重,可我瞧著最近你倆挺和諧的啊那輕了重了、快了慢了的,不全都由著你嗎2333猥瑣得像個基院老鴇。 蕭白氣得飆臟話了:你他媽哪只眼睛看見他由著我了! 就特么前邊幾分鐘好好的,后邊就越來越變態(tài)!怎么哭怎么求都不好使。 你敢說你不爽2333賤兮兮的。 蕭白梗了梗脖子:爽個屁。 2333嘿嘿嘿笑,用猥瑣的笑聲表示:我看破不說破。 蕭白在常家住了兩個月左右,突然出了一件挺大的新聞,轟動全世界那種西大洋上天現(xiàn)異象,足足持續(xù)了三分鐘,被無數(shù)衛(wèi)星捕捉到動態(tài)圖像,每天全網(wǎng)循環(huán)播放,無數(shù)科研技術小組奔赴現(xiàn)場勘察。 新聞爆出來的時候,蕭白正被常安壓在床上哼哼哈嘿,也沒太在意。后來自己看新聞,還是沒太在意。他比較在意的是,怎么想法離開常家去海里泡一泡。兩個多月沒沾海水,再不泡就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結果不等他自己開口,出門一趟的常安再回來時,突然血紅著眼睛拿槍抵著他的腦門問:你到底是不是那只鮫人 蕭白的腦子從沒像那一刻那么靈光過常安懷疑他不是鮫人了! 不然何來如此一問呢這兩個月里他嘴皮子都磨破了,死變態(tài)還是一廂情愿地相信他是那只鮫人。 蕭白抬眼瞧著頂在自己腦門上的黑得發(fā)亮的槍管,滿心都是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