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誰可解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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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琰——我難受……” 顧玄心中一痛,擁著懷中人兒的手臂不自覺箍緊了幾分。她終究是變心了么?愛上了那個利用她、害她親人的劉琰?顧玄俯下身,狠狠地咬住了凌夕的櫻唇,望著她被情欲充斥的迷離雙眸,口中加重了力道,一股血腥彌漫在二人交融的津液之中。 凌夕吃痛,嗚咽地喊叫著。顧玄懼怕再聽到劉琰這個名字,便死死堵著她的口,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力撕開她僅剩不多的衣裙,手指插入了早已泛濫成河的甬道。 “我不允許你愛他——”顧玄松開凌夕低聲吼道,朱唇上鮮血的浸染將他宛若謫仙的容顏增添了yin邪之氣:“去他媽的仁義道德,去他媽的朝堂世家!” 顧玄一瞬間想了很多,又盡數(shù)摒棄。他放佛發(fā)了瘋似的,閉著眼將自己的靈魂融進了凌夕的身體,xuerou絞起的快感和內心壓抑已久的情欲一齊噴薄而出:“夕兒,你是我的……” 窗外一個驚雷炸起,突然烏云密布,緊接著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紛至沓來,紙窗被大力卷開,狂風夾著雨水揚起顧玄墨染的長發(fā)。他眸色猩紅,白衣紛飛,發(fā)狂的rou體撞擊聲和凌夕一浪浪的呻吟聲混在風雨里,吹向窗外的天際。 顧玄與凌夕十指緊扣,略去了前戲,略去了撩撥,將全部的精力的都放在胯下進出的陽物上,那一下下?lián)羲榛ㄐ牡淖矒簦瑤С鲆还晒娠w濺的愛液。又一個驚雷炸響在窗外,明亮的火光照亮交合的軀體,在狂風暴雨中彼此糾纏攀附著,登上一個又一個的極樂之巔。 沒有洞房花燭,沒有鳳冠霞帔,顧玄卻覺得這一刻成全了他所有的情之深、愛之切。而他,也放佛在與凌夕的交融之中,褪去了固他的枷鎖,踏平了困他的泥沼。 額前的碎發(fā)緊貼在臉上,渾身上下已分不清是汗水還是雨水。顧玄看著沉沉睡去的凌夕,xiaoxue中還含著自己的龍根,白濁從性器相接處流出。顧玄貪戀與凌夕水rujiao融的感覺,舍不得將陽物抽離凌夕,便抱著她小心擦拭干凈,隨后就這樣摟著她睡下了。 吻上凌夕微顫的睫毛,顧玄想,這是他最后一次將凌夕放手,最后一次。 翌日清晨,昱王府門口停了一輛打著顧氏族徽的馬車,馬車主人不說何事求見,只說要昱王親自出門迎接,于是已經(jīng)僵持了一個多時辰。 劉琰此刻坐在書桌旁,手指捏著眉間,無比心煩意亂。他不是不想見顧家的人,只是因為昨日嚴卓清最后的話讓他焦頭爛額,實在沒工夫跟顧氏掰扯。 “王爺?” “顧家的人還沒走?” “是。” “還是不說何事?” “是?!?/br> 劉琰煩躁地擺擺手,隨手抓了披風便往外走去,一路暗忖不知顧玄這廝想要搞什么名堂。 “是誰要見本王?”劉琰氣惱地站在門口。 這時馬車里走出一沉穩(wěn)的嬤嬤,拿著一封信交到了劉琰手中,道:“奴婢是顧府田嬤嬤,遵照臨淵公子之命將人和信送來?!?/br> 劉琰將信將疑,撕開印著“顧”字的火漆,單手甩開信,僅看了兩行突然神色巨變,將信紙緊緊捏成一團攥在手中,勃然大怒道:“將馬車拉回府內!” 田嬤嬤似乎早已料到,見昱王府的人接管過馬車,便福了福身子,同顧家隨行的幾名家仆一同離去了。 凌夕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自己房中了,任憑怎么努力想憶起昨夜發(fā)生的事,怕是因為宿醉的緣故,她還是腦中一片空白。但是那些殺人誅心的話,她卻牢牢記在了心里。 凌夕口干,摸過床邊小幾上的茶盞,嘴唇一陣劇痛,茶杯壁上竟染了血跡。凌夕亦想不起因何緣由受傷,正欲伸手擦掉,大門卻被嘭的一腳踢開。 “你來干什么?”對上劉琰冒火的雙眸,凌夕頭疼,撇過頭冷聲道。 劉琰叁步并作兩步來到凌夕床前,一把扣住凌夕的下頜,令她直視著自己,一邊怒道:“凌氏,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昱王妃了!” 凌夕見他莫名發(fā)火,雙手使勁想要拉開他鉗制自己的手,更是怒火中燒:“你干什么?放開我!” “放開你?”劉琰冷笑道:“放你去和顧玄歡好?視我堂堂大盛昱王于無物?” “你在說什么渾話……”凌夕下頜被捏得生疼,便死命拽著他的手臂,抓出了一道血痕。 劉琰目光卻落到她被咬破的紅唇,想著顧玄字條上的上字,他便恨得冒火,俯下身一口咬了上去,不停地吮吸著濃稠的血腥。 “你瘋了!” “啪”的一聲脆響,凌夕憤懣地看著劉琰蒼白的臉上浮起了四個紅色的指印,起身一邊抹著嘴角的鮮血,一邊向外走去。 然而還沒走幾步,身子一栽,竟被劉琰扛在了肩上。只見劉琰憤怒地甩上門,插上插銷,一路踢翻礙事的桌椅板凳,將凌夕重重扔在床上,緊接用手撐在她兩側壓上身來。 “呵,還帶著昨日媾和的酒氣?!眲㈢涑暗馈?/br> “劉琰,你不要說話這么難聽!”凌夕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她不想。眼前曾是她愛過、信任過、依靠過的男人,歷經(jīng)昨日之后,他曾經(jīng)所有的所作所為都變成了利劍,刺得自己千瘡百孔。劉琰,不愧是大盛朝情場浪子,之前那些信手拈來的甜言蜜語將她騙的好慘! “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么?”男人粗重的喘息著,手下粗暴地撕開女人的衣裙。盡管女人驚聲尖叫,不停地哭喊,亦換不來男人絲毫的憐憫。陽物毫無預兆地插入干澀的xue,痛的女人失聲痛哭。男人毫不在意,將淚水盡數(shù)吞入口中,下身的力道絲毫沒有減弱。 “劉琰你個王八蛋!你快放了二小姐!老子殺了你……”簫睿得知這一切的時候,凌夕的房門已經(jīng)鎖了。他在永歡閣等了一夜未見凌夕,一早便飛也似地趕回了昱王府,一進門卻聽說昱王妃被昱王鎖在了房里。他瘋狂地拍打著房門,卻只聽到里面?zhèn)鱽硪宦暩纫宦暺鄥柕募饨?。他的心要碎了,他的腦中盡是絕望。他想和昱王拼命,可是眼下連這道門他都進不去。 “你……你混蛋……嗚嗚……”凌夕累極,放棄了掙扎,癱軟在床上,任憑男人的蹂躪。 “凌氏,給本王動起來,像在顧玄身下承歡一樣用你的saoxue來伺候本王!”劉琰雙目充血,大聲呵斥道:“看看本王和顧玄的陽物,誰的讓你更快活?” 凌夕緊咬著嘴,除了嗚咽不再發(fā)出任何聲音,而這具敏感的身體,竟是十分契合劉琰的陽物,沒做兩下干澀的xue就陣陣發(fā)麻,潰不成軍。 劉琰亦感受到凌夕身體的變化,用手指挑了一絲溢出的yin水,伸到凌夕面前當著她的面含入自己口中,譏誚道:“這yin水夕兒想給顧玄喝吧,夕兒真是yin蕩,被人用強都能濕成這樣。顧玄他知道么?他知道你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么?他知道你最喜歡被摸哪里么?他知道你在我胯下被cao上天了多少次么?” 凌夕拼命地咬著唇,卻越來越忍不住歡愉帶來的呻吟。 “夕兒莫要憋著了,叫出聲來,叫給本王聽,叫給你的顧郎聽,讓他聽聽你在本王胯下是怎么叫床的!” “你——啊——你混蛋——啊啊啊——” 劉琰壓著雷霆之怒,陽物漲的巨大,看著身下的人兒承受不住這巨大的沖擊,眼淚如斷了線般止不住,生出一絲心痛。可轉念想起那信上的幾行字,便滿腔怒火恨不得全泄到凌夕的身體里。他顧玄,出塵世外的臨淵公子,竟然公然劫持了自己的妻到自己府上歡好,再將他的妻送回府上,并在紙上附上一句“多謝昱王照顧吾妻”。他真是好大的膽子,夕兒究竟是誰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