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重溫回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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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椰踩著不合腳的高跟鞋,強裝鎮(zhèn)定地站在約定好的酒店門口。 段昭坐在靠窗的位子,看寧椰到了,起身對她招了招手。 寧椰迎面看著他的時候才突然想起來,原來這個大客戶,是剛剛在串串店里給她倒白醋的那個西裝男。 “寧椰,好久不見?!?/br> 寧椰當頭愣得睜大了眼:“???” “我們之前在南城一中同班。只是我考試總是不如你,就在你后面那一名,看來是真的不能被我們班的大學(xué)霸記住了?!倍握延哪艘幌隆?/br> 寧椰眨著眼,腦海里好一通翻找,可到底還是對段昭這張臉一點印象都沒有。 “沒事,我高中就是個小透明。記不住很正常?,F(xiàn)在起,可要記得我哦。”段昭幫寧椰拉開座位,比了個請坐的手勢,讓呆在原地的寧椰沒那么尷尬。 段昭現(xiàn)在是一家很有名的五百強公司的市場總監(jiān)和風險投資顧問,他當年是以南城理科狀元的分數(shù)考上北都大學(xué)金融系的,大學(xué)一路過來GPA接近滿績,本科階段參與項目實踐和實習工作,大學(xué)一畢業(yè)就收到了名企的offer,現(xiàn)在年薪百萬,完全就是個模板化的南城一中優(yōu)秀畢業(yè)生的發(fā)展道路。 寧椰和他說話時就感受到他整個人散發(fā)著的,那種優(yōu)秀而強大的氣場??墒悄欠N氣場沒有架子,寧椰因為緊張和缺乏經(jīng)驗卡殼的時候,他會幽默一句來救場,在她說得順暢時,段昭又會從眼底流露出鼓勵和欣賞。 差不多把準備好的都說完了,寧椰等著段昭提問,段昭禮貌地說:“在度假的時候你還能抽出時間來見我,你們的誠意我感受到了。具體的情況還希望回北都詳細討論?!?/br> 寧椰點頭,心里高興,這是有戲的意思,不然這個時候就該是婉拒了。名企的投資顧問,說不和你合作就不和你合作。 “你住哪個酒店?現(xiàn)在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寧椰正要回絕,段昭拿起車鑰匙,已經(jīng)為她開了門。 “坐前面,還是后面?”段昭問。 “后面吧?!?/br> “好。”段昭一笑,幫寧椰把后門打開,還很貼心地伸手防止她碰到頭。 和艾希那一場長談結(jié)束后,吳嶼在外面自己坐了一會兒,拿出手機看時間,寧椰還沒有回來。 他在下決心和艾希把那晚的事情說開以后,身心就得到了一股輕盈感。 隨即充斥他心間的,只有對于寧椰出現(xiàn)的期待和思念。 寧椰怕狗,好像也挺不喜歡貓。吳嶼以前和寧椰一起上學(xué)放學(xué),路上有狗跑過,都是寧椰動作幅度最大的時候,狗從左邊跑來,寧椰就從右邊閃到吳嶼旁邊,要么抓肩膀要么搖胳膊,必須等狗都走遠了,寧椰才長舒一口氣,理直氣壯地接受吳嶼那可能裝出來的,也可能是自然流露出來的,嫌棄。 后來吳嶼在外面漂泊了很多年,只要一看到狗,還是會下意識地想到,要是寧椰在的話,肯定又要害怕了。 吳嶼想著,從酒店里出來,看到兩條必經(jīng)的路,想著待會兒送寧椰回來的出租車就會開進來吧。這路上有狗嗎? 夜晚的蛙聲咕呱咕呱地響,夜幕深藍,不時有幾顆亮閃閃的星出現(xiàn)在吳嶼仰望的瞳孔間,他閉上眼。 一輛低調(diào)的黑色奧迪從他身邊開過,吳嶼淡淡一睜眼,心里約莫估計了下這車的價位,羨慕的目光追了幾米遠,想著以后要是他能有這輛車,他要帶著寧椰去哪里。 這時,從駕駛座上下來一個男人,還是熟悉的西裝,還是熟悉的發(fā)型,甚至是他臉上熟悉的笑容,這不就是那個盯著寧椰看的西裝男嗎? 西裝男繞到后座,打開門,一個穿著紅色露背禮服裙,梳著黑長直的驚艷女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吳嶼臉上的笑消失了。 如果不是她下車后跛了幾步路才走穩(wěn),回過頭說再見的樣子又倉促又傻氣,他大概認不出那個成熟模樣的女人,就是他當下最想到的寧椰。 所以,那個西裝男,就是寧椰今晚去見的重要客戶嗎? 這樣看的話,那個男人好年輕,其實長得也不丑,最重要最扎眼最傷人的是,那個男人身上有種天然和寧椰相稱的氣質(zhì)。寧椰站在原地對他招了招手,說再見,路上注意安全。男人靠在車門上對寧椰溫柔一笑。 同樣都是男人,吳嶼一眼就能看出那個眼色下隱藏著的曖昧。 那一瞬間,他縮回視線,起身轉(zhuǎn)背,就想那么不聲不響地消失。 結(jié)果沒走幾步,身后就傳來了寧椰的聲音: “吳嶼!吳嶼!你等等我!” 寧椰目送段昭走遠,轉(zhuǎn)身就看到背對她越走越遠的吳嶼。 她沒心思想為什么他明明看到她了還轉(zhuǎn)身逃掉,下意識就是往前跑,去追。 沒追幾步路,不合腳的高跟鞋就拖了后腿,寧椰實在是不懂,為什么有些女生能高跟鞋踩得像是超模走T臺,而有些女生,比如她,就像是踩了個大高蹺,很容易就和她現(xiàn)在一樣,摔成了一個會劈腿的美人魚。 吳嶼聽到咣當一聲的動靜回頭,寧椰雙膝跪地,正給他“行大禮”,抬頭苦巴巴地看向他,在吳嶼終于妥協(xié),向她走回來的時候臉上表情又瞬間多云轉(zhuǎn)晴。 “走個路都能摔跤?” “艾希的高跟鞋不合腳嘛......”寧椰賭氣,“你明明都看到我了,跑什么呀?” “不打擾你跟西裝男談生意。起來呀。”吳嶼伸手拽她。 寧椰狡黠一笑,撅嘴撒嬌:“疼。” “哪兒疼?”吳嶼蹲下來。 “哪兒都疼!你不理我,我心疼。剛剛高跟鞋扭到腳,腳疼。你看你還不扶我,我胳膊撐地,胳膊疼!” “戲怎么這么多呢?”吳嶼一邊嫌棄一邊揚起了嘴角。 寧椰恨恨地把高跟鞋從腳上拽了下來,光腳落地,扶著吳嶼站了起來。 她抓著吳嶼的胳膊,催他往前走。 “你就光腳走???” “不然你抱我,公主抱那種!”寧椰笑得放肆。 吳嶼斜了她一眼:“你這衣服,不能抱也不能背,都容易走光,你個女孩子注意點兒形象行不行?” 寧椰臉一垮:...... 他嘴上是那么說,可是放了半邊身子過來,讓寧椰靠著走。 兩人打打鬧鬧地上了樓,還在走道里,就聽到了艾希和司濤那驚天動地的...... 叫床聲。 寧椰:...... 吳嶼:...... 兩個都沒帶房卡的人立在緊挨的兩扇門前,就那有回響的呻吟聲,聽的人都分不清他倆到底在哪個房間里。 好吧,哪間都一樣。反正沒房卡。 求問:沒帶房卡的晚上,我的兩個室友搞在一起,戰(zhàn)況激烈,我今晚該怎么辦? 寧椰和吳嶼在外面對視一眼。 寧椰捏緊了拳頭,心里把艾希錘了好幾遍。 “這房間今晚不能住?!睂幰瑲夤墓牡卣f。 “有味道是吧。”吳嶼接了話茬。 然后兩個人一起笑出了聲。 寧椰一手提著鞋,一手握住吳嶼的手腕,帶著他往外跑:“我們倆再開一間房不就行了嗎?” 跑下樓的時候,迎面有風,吳嶼在寧椰身后,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她的直發(fā)掖到耳后,露出了一個白皙可愛的小耳垂,吳嶼由她拉著,跟著她跑,心頭被那陣風吹得泛酥。 寧椰停在前臺:“還有房嗎?” “有的。就剩頂層那個大床房。”前臺小姑娘頗有眼力地從寧椰看到吳嶼,再轉(zhuǎn)回來,看著寧椰從包里拿出的銀行卡。 “行!大床房就大床房!” 開房后,寧椰脫了禮服,鉆到浴室里去洗澡。 吳嶼到酒臺邊倒水喝,寧椰的包擺在那里,剛剛付款以后,拉鏈沒拉,從包里掉出一角黑色名片。 西裝男連名片都包裝得這么精致嗎?名字叫段昭?他抽出來看,段昭頂頭的公司頭銜,他其實是不認識的,吳嶼還特意開了百度搜,搜完是懂了,總之是個名氣很大的五百強,是他這種沒學(xué)歷的人連簡歷都投不了的地方。 想著想著,他表情垮下來。 段昭這名片,跟寧椰大學(xué)霸的名片,怎么就這么配呢? 煩躁! 吳嶼想著不自覺抓了抓頭發(fā)。 浴室門一開,吳嶼做賊心虛,立馬彈起來,把名片塞了回去,還不忘把包給推遠。 “吳嶼,這樓上的熱水沒底下熱水好用,你趕快進去洗澡吧~不早了。”寧椰洗了頭,一邊跟女鬼一樣垂著發(fā),用干毛巾擦,一邊對吳嶼嘰嘰喳喳。 吳嶼過去把她手里的毛巾拿走了,寧椰愣了下。 “浴室里面也有......” 話還沒說完,吳嶼伸手把她濕了的頭發(fā)包到毛巾里輕輕擦了擦。 寧椰呼吸一窒。 她呆著,不知道該不該動,吳嶼把她臉側(cè)的頭發(fā)掖到了耳后,擦干了濕發(fā),又就近拿了把梳子細細地給她把頭發(fā)梳直。 “你一個女孩子,能不能別洗個頭跟個大漢子一樣?。款^發(fā)要梳順了,再慢慢吹。當時在陽臺上就想跟你說了?!?/br> “那你以后都幫我吹唄。”寧椰看著他笑。 吳嶼心里高興,面上卻還是高冷:“自己吹,我去洗澡?!?/br> “好?!?/br> 吹完頭發(fā),寧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現(xiàn)自己摸就沒感覺,可吳嶼一摸就不一樣,他手指穿過發(fā)絲都能導(dǎo)電,全身跟著顫。 寧椰拿了兩個高腳杯,讓服務(wù)員送了一瓶紅酒上來。 等吳嶼洗澡出來,寧椰手里正拿著一杯紅酒,但很明顯,她之前沒喝過,伸出舌頭勾了勾味道,叭叭地用嘴品了品。 好像味道還好,有點苦。 “睡前喝紅酒?”吳嶼走過來,剛剛還說寧椰糙,對待他洗過的頭發(fā),自己也是拿著毛巾隨便擦了幾下?!澳愕木屏?....嘖嘖嘖.....” 北都重逢,不就是寧椰醉得不省人事的時候嗎? 寧椰瞪了他一眼:“也沒有那么不好吧!總不會一杯倒就行,頌姐說,干我們這一行,一要酒量好,二要臉皮厚!KTV那次例外,我是被那個誰給算計了,他覬覦我來著?!睂幰f得還有幾分囂張。 吳嶼靠在一邊,憋笑看她,忍不住補充道:“周總......大腹便便的,油膩男?!?/br> “對對對對,你不是把他趕跑了嗎.....”寧椰想到那晚在廁所門口遇到吳嶼,還感嘆天命難違,她這輩子就是應(yīng)該和吳嶼糾纏難分,才不算命運那萬分之一概率的安排。 她手撐著腮,把那一小杯紅酒喝干,放下杯子的時候,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 吳嶼看著她,目光沒移開。 氣氛曖昧到正好。 “什么味道?”他問。 寧椰放下杯子,從椅子上下來,吳嶼以為她要為他倒一杯酒,卻沒想到,寧椰直接朝他走來。 停在他面前,寧椰踮起腳勾住他脖子,對著他的嘴就吻了下去。 吳嶼沒準備好,瞬間牙關(guān)被打開,寧椰嘴里紅酒濃郁的味道直沖到鼻子邊,纏纏綿綿熏到了眼睛。 他睜著眼,下意識地往后躲,寧椰卻抱死他往后追,那個吻溫暖綿長,到后來帶著他難以抵抗的甜蜜情欲。 分開時,他低頭,寧椰看著他的眼睛。 她的目光,一如既往的純凈,純凈到下一秒會流下淚來。 “那天晚上,你不是不記得了嗎,我?guī)湍慊貞浺幌潞貌缓???/br> 吳嶼腦子里騰得一下燃起火苗,燒得他瞬間一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