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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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與陳靈兒性格有些相似,都比較自來熟,陳煙卻是較為矜持的性格,四人之中便只聽見田甜和陳靈兒一直嘰嘰喳喳,不過珈藍卻并不討厭,她被拘在元靖清身邊,女性朋友也只有陳靈兒一個算比較親近的。 這般與同齡的女性好友們一同出游,哪怕身體不舒服,心情也極為愉悅的。 四人在一處紅色門牌樓子站定,田甜極為興奮:“這致爽齋做的整個真靈界都有名的素齋,據(jù)說大廚曾在玄天門給那些佛修們做飯,致爽齋可花了大價錢才請來的這位素齋大師,我早就想過來嘗嘗了?!?/br> 相比田甜,陳靈兒便沒那么興奮:“素齋而已,還能比rou做的好吃嗎?” 田甜嘿嘿一笑:“師姐嘗嘗不就知道了?!?/br> 說著,便拉著幾人的手進去。 里面果然賓客滿盈,等了一會兒才有了空位,小二先給四人上了一壺靈茶,因是田甜推薦在這吃,便讓她全權(quán)點餐。 她也不矯情,詢問叁人可有忌口,便點了西湖醋素魚、齋香素?zé)Z、南乳燜齋菜、香菇面筋、素什錦,又要了一個冬瓜素丸子湯,便齊全了。 這六樣菜做的極為精致,用素菜模仿葷菜也惟妙惟肖,嘗過后果然名不虛傳,也對得起它的價格。 陳靈兒素來不挑食,就著靈米飯吃的香甜,才放下筷子,喝了杯茶,便見珈藍微皺著眉頭,盤子里的菜也沒吃幾口。 “珈藍jiejie,你怎么不吃?胃口不好?” 珈藍不愿讓旁人擔(dān)心,笑了笑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面筋進嘴里,卻實在味同嚼蠟,勉強的咽了下去。 最后一道齋香素?zé)Z上桌,這道菜是用豆腐模仿的燒鵝,連香味都是鵝rou的味道。 珈藍再也忍不住,胃里一陣翻涌,好歹她還記得這桌上還有旁人,回過身去,捂著嘴,干嘔了好幾下,卻只有幾口酸水。 陳靈兒放下碗筷,急忙過來拍了拍她的后背,還將她的靈茶端過來。 “珈藍jiejie……你這是……” 接過茶水抿了抿,好歹將胸口這惡心的感覺壓下,珈藍扯起嘴角:“應(yīng)該是昨夜有些著涼,傷了脾胃,不妨事,只是攪了大家的好興致?!?/br> 一直沉默不語的陳煙也放下碗筷,看著珈藍的臉:“你臉色實在不好,致爽齋對面有家醫(yī)館,讓大夫把個脈看看也放心些?!?/br> “師姐關(guān)心我,只是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卻……” 陳煙打斷了她的話:“如今正是萬門大比的緊要時候,你身子要緊,看看總能防患未然。靈兒,你陪她去,我們就在此等著?!?/br> 珈藍實在不想麻煩別人,陳靈兒本就擔(dān)心她身體,如今小師叔發(fā)話,更加義不容辭,扶著珈藍出了致爽齋。 “我真沒事,何必這么興師動眾的呢。” 陳靈兒扶著珈藍進了醫(yī)館,便去取牌子陪她等著,聞言笑道:“小師叔一向面冷心熱,說一不二,我們也是擔(dān)心你,珈藍jiejie你也是靜月師祖的記名弟子,便受著這好意吧,看看也放心,若沒什么大礙,吃兩副開胃的藥養(yǎng)好身子才能比試不是?!?/br> 她這樣說,珈藍心里暖融融的,也就放下心等著。 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便到了她們。 坐到留著山羊胡子的老大夫面前,伸出手腕,便說了這幾日的癥狀,珈藍仍舊有些胸悶不舒服,卻并不在意:“我應(yīng)是昨夜著涼傷了脾胃,請大夫開幾付調(diào)理腸胃的方子便是了?!?/br> 老大夫摸著胡子不語,將她左右手脈都把了把,搖搖頭道:“這位仙子,你并非是著涼傷了脾胃,你這是有了身孕了?!?/br> “!” 珈藍忽的瞪大雙眼,呆若木雞一般。 身孕?她懷孕了?有了元靖清的孩子? 沉默半晌,似是不敢置信一般:“大夫,您沒把錯?我?我當(dāng)真有了身孕?這怎么可能呢……” 老大夫面露不悅:“仙子,老夫行醫(yī)幾十載,看過的婦人無數(shù),給許多修仙世家的仙子都把過脈安過胎,怎么會把錯,你脈象往來流利,如珠滾玉盤,此滑脈為婦人有妊之脈象,絕不會錯。不過仙子你這胎如今應(yīng)為一月有余,胎兒有些不大穩(wěn)妥,老夫給你開些安胎的藥丸,你吃著再多臥床休息……” 珈藍完全沒聽到面前這老大夫后面說的話,她全身心都被有身孕這個消息打擊的無法回神。 這個時候,這種緊要關(guān)頭,她怎么能有孕?怎么可以生出元靖清的孩子? 她不甘一輩子做元靖清的一個侍妾,總有一天她要離開,可是有了孩子,她還能走得了嗎?而且現(xiàn)在是萬門大比,現(xiàn)在元靖清看她越發(fā)的緊,云屏山秘境不僅是她變強的契機,也是她離開的唯一機會。 有了身孕,接下來的比試,元靖清絕不會讓她參加。 而且這里是寧家的底盤,主母未過門,侍妾便有了身孕,她焉能有命在? 元靖清說的那些保護她的話,在她看來都是放屁,她不會把命寄托在旁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