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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石壁留下來的清水匯聚在青石鑿出來的水池里,楚意隨意看了兩眼便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邊上石桌,上頭擺置著一個錦盒,盒中裝有玉簡,隱隱泛著紅色光華,她將錦盒移開,取出下方的綴著云晶石的戒指,笑瞇瞇地收好,轉(zhuǎn)身回了玉濯峰。 取了幾枚天靈果丟給小肥熊,她半躺在床上發(fā)現(xiàn)這個戒指里的東西她根本取出來,倒是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限制,不過她本來對里頭的東西也不是很在意,將戒指丟到床底下,摟過抱著天靈果的小肥熊,道:你稍稍變大些。 小肥熊聽話地變大了點兒,楚意拍了拍它的屁股墩,抱著毛絨絨的一團(tuán)入眠。 小肥熊瞪著溜圓的眼,哼哼了兩聲。 德關(guān)真人很有效率,第二天下午就叫人把冷碧心送到了玉濯峰,冷碧心站在大殿里,四周空空見不著人,冷清的不像是有人住。送她來的是掌門首徒姓齊名正,她扯了扯他的衣角,弱弱道:齊師兄,我以后真的要住在這兒嗎 齊正輕摸了兩下她的頭,是啊,等你拜在秦真人門下,按著輩分便是我?guī)熓辶四亍?/br> 秦真人。齊正與她說完話便瞧見從后殿走來的人,恭敬作揖。 辛苦你了,我這兒也沒什么人招待你。楚意將小肥熊放在地上,笑著道。 齊正連道不敢,將冷碧心的東西放下后才離開。 玉濯峰現(xiàn)今只有你我二人,想住哪兒便住哪兒,自去選吧。說完這話的時候楚意頓了頓,總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有點兒像那個不走心的便宜師父,思來想去,為表自己還是很有人情味兒,她又接著道:東西收拾好了便到正殿后頭來尋我,今晚一起吃飯。 冷碧心還沒辟谷,每日須得有進(jìn)食,楚意的話,她本身倒是不需要再進(jìn)凡塵之物,只是腹有饞蟲,一時忍得了,時間長了不食五谷也是種折磨。 冷碧心背著包袱去尋住處,楚意御著飛劍到處轉(zhuǎn)了一圈,找到了想要的食材才回到玉濯峰。 往日她專門在玉濯峰正殿后頭砌了灶,閑了得空,用起來也方便,收拾完菜,抬手點火,食材下鍋。 冷碧心老遠(yuǎn)就聞到了香味兒,楚意將裝著米飯的碗放在石桌上,立在角亭里叫她過來。 兩人對坐,冷碧心拘謹(jǐn)?shù)嘏踔?,夾菜的時候時不時偷偷地瞄她幾眼,楚意知她初到陌生地方不自在,給她夾了筷子rou片,沖著她微微笑后又往小肥熊的碗里放了個雞腿。 楚意的廚藝雖然算不上登峰造極,但也算是半個大師傅,兩人一熊美美地吃了晚飯,收拾完殘局便一起坐在長劍上飛至高空吹著涼涼晚風(fēng),好不愜意。 冷碧心正式開始了玉濯峰的生活,她還小行起事來多不方便,楚意眼珠一轉(zhuǎn)像外門管事要了章漓到玉濯峰來。 章漓跟著管事到玉濯峰見著坐在上首的楚意猛然一驚,楚意捉著冷碧心的小肩膀把人往前推了推,碧心年紀(jì)尚有,你便陪著她一道修習(xí),相互也有個照應(yīng)。她又道:玉濯峰沒什么規(guī)矩,我也沒什么可說,碧心,帶著你章jiejie去選個住處。 不過一天冷碧心便把玉濯峰的大小房間逛了熟,她領(lǐng)了命,背著小手木著小臉領(lǐng)了章漓往外走,走至殿門口突然回頭,師父,我晚上還過來吃飯嗎 來吧,帶著你章jiejie一起。 小肥熊抱著天靈果啃的正歡,咔咔咔的聲音在寂靜的大殿里格外清晰,楚意撐著頭凝視著她二人一高一矮的身影,這個點兒,宗政鳴應(yīng)該已經(jīng)重生了。 宗政鳴莫名其妙地掛了,她猜測應(yīng)該和章漓冷碧心兩人有關(guān),宗政鳴的后宮雷打不動的有四個,除了章冷二人外,還有一個玄陰宮的寧瀟羽,七星苑的班蓉,除此之外的那幾十個只能算得上是露水姻緣。 寧瀟羽萬事不掛心自己爽了就行,班蓉神經(jīng)大條每天捧著七星苑宗旨想著普度眾生,這兩個對宗政鳴還真沒幾分真心,宗政鳴死的時候修真界幾乎沒有什么人能傷得了他,也就他身邊的那幾個有機(jī)會。 以宗政鳴整天想著嗯嗯啊啊的腦子,打死他也不會相信自己是被后宮暗算掛掉的。 楚意摸了摸下巴,笑了笑,說起來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重生了,希望一切順利。 宗政鳴確實已經(jīng)重生了。 前一刻還在金碧輝煌的宮殿里和幾十個美人兒飲酒作樂,下一刻就躺在吱呀吱呀的硬木板床上,這樣大的差距讓他控制不住地哀嘆兩聲。 算算時間,他現(xiàn)在還是侍弄靈田的外門弟子,和小漓還沒有確定關(guān)系,碧心還是小娃娃,瀟羽還在玄陰宮跟別人尋歡作樂,蓉蓉估計剛剛被收入七星苑內(nèi)門,至于其他的那幾十個美人,也還散落各處不知蹤跡。 宗政鳴再次長嘆,難受啊。 不過他好歹活了幾百年,哀愁了半天又釋然了,這分明是老天爺叫他回來彌補(bǔ)缺憾的,愁什么呀愁,合該高興才是啊! 他扯著被子努力回想了一下現(xiàn)在具體是什么時候,在腦子里扒拉了半天,恍然一笑,這不就是他和小漓一起守靈田被荊暮那只熊傷了的時候,小漓衣不解帶照顧他,抹著眼淚訴衷腸。 想到這兒宗政鳴瞇著眼睛一笑,從來一遍也算是別樣的情趣了。 門外傳來輕輕碎碎,宗政鳴連忙蓋好被子閉上眼睛,木門吱呀悠然入耳,緊隨著便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來人的動作很輕,生怕打擾到他。宗政鳴努力壓住上揚(yáng)的唇角,床邊的木椅子被拉開,沾了水的帕子落在他額角擦了擦,因為隔得近,他甚至能聞到一股幽幽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