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O后,被死對頭標記了_分節(jié)閱讀_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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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把落下的所以進度趕上一班進度,江亦最近學起來是輕松了很多。 但輕松的時間并不長,很快又到了月考。 這段時間張揚和方凡的關(guān)系斗轉(zhuǎn)直下,張揚和方凡從之前的二人行變成了單人行,張揚更是獨來獨往,很多時候甚至都不跟江亦他們講話。 江亦只是嘴上說著自己不管了,心里還是很擔心,但他擔心也沒有用,每次只要他一開口,張揚就立馬道:“亦哥!好了,你不用再說了!你想說的我都知道!” 這種回避的態(tài)度,把江亦許多想說的都堵在了嗓子里。 方凡也明顯受到了影響,最近上課一直都不在狀態(tài),甚至好幾次老師抽他起來回答問題,他都在出聲的狀態(tài)。 好在學校的老師也知道方凡最近剛經(jīng)歷過什么事情,所以對他也還算照拂。 可誰都不知道,方凡這種狀態(tài),根本就不是因為之前遭遇的那件事,而是因為張揚。 江亦也想過找方凡談?wù)?,誰想這兩人都差不多,在涉及到這件事情上,都是避而不談。 反正都是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江亦是真的氣了,這次準備誰都不管了。 明天就是月考,江亦下課等著司京墨一起。 所有人都已經(jīng)離開,教室里就只剩下兩人。今天是司京墨值日,男生手長腿長,正拿著黑板刷一絲不茍地擦著黑板。 夕陽拖長了腳步,更是將男生的影子拉得老長。遠遠看去,給司京墨的校服鍍了一層薄薄的光輝。 江亦撐著下巴,唉聲嘆氣:“司哥,你說這可咋辦啊?!?/br> 司京墨擦完黑板,又拿了一旁水盆里的毛巾,仔仔細細地把講桌擦干凈,這才不緊不慢道:“不咋辦?!?/br> “這兩人怎么就跟個小情侶冷戰(zhàn)一樣?”江亦并不理會司京墨,自顧自地說,“我們要做點什么才能讓他們重新和好呢?” 江亦急得抓耳撓腮,秋季到來,天氣干燥,他一向紅潤的嘴唇上也起了一層白皮。 左右沒事,江亦一邊想問題,一邊撕著嘴角的干皮。 疼痛中帶著絲微爽,江亦越撕越是起勁。 又撕下來一塊不小的干皮后,嘴唇出了血,江亦拿舌尖舔了舔,正準備繼續(xù)撕的時候,一只修長的手伸了過來,直接拉住了他的手。 司京墨手指剛沾了水,現(xiàn)在正是冰的時候,頓時冰的江亦一個激靈。 他瞳孔微縮,沒等他甩開司京墨的手,面前的男生另一只手從校服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只膏體,放在了江亦的手心。 “唇膏,不要撕了?!彼揪┠曇艉艿?。 江亦愣愣地看著手心還帶著體溫的唇膏,愣了好一會。 司京墨給完江亦唇膏,便回了講臺上,端著一盆水準備去衛(wèi)生間倒掉。 江亦突然回神,猛地一下從座位上彈起來。 “艸!司哥你竟然有這么娘的東西!你還帶在身上?” 江亦眼睛瞪得很大,像是貓咪瞪大的瞳孔一般,褐色的眸子圓溜溜的,里面滿是難以置信。仔細看,似乎還帶著些驚恐。 司京墨沒有回答江亦,眉頭微蹙了下,很快又分開,端著一盆水就往廁所走。 江亦跟著站起來,快步追上司京墨,一邊走,一邊忍不住念叨:“天吶!司哥,你真的是太讓我驚訝了!” 說著,江亦擰開手里唇膏的蓋子,放在鼻尖聞了一下。一股甜滋滋的牛奶味兒瞬間撲鼻而來,江亦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 似乎怕自己聞錯了,江亦又重新聞了一遍。 唇膏膏體很新,一看就是沒有用過的。江亦有那么一瞬間,都有些懷疑司京墨是不是知道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可他的每周都會噴信息素屏蔽噴霧,知道他信息素味道的不多,甚至在學校里,也就只有方凡知道。 這種事情方凡肯定不會隨便說的,江亦也還是相信方凡的。 微微蹙了一下眉,江亦把唇膏蓋子蓋好,故作不經(jīng)意地問:“司哥你怎么買了個這種味道?” 司京墨腳步微微慢了下來,輕聲問:“不喜歡?” 江亦眉頭皺著,要說不喜歡的話那豈不是連自己的信息素味道都不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