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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離婚協(xié)議在線閱讀 - 第53節(jié)

第53節(jié)

    而胤修文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裴聞東被方其朗活活打死,他盯著方其朗的背影,就如盯著一個魔鬼,最后,他掙扎著爬起來,拿起了餐桌上那瓶沒喝完的沃德萊斯酒瓶,走到方其朗身后,慶幸的是,對方并沒有防備自己。

    “給我住手,方其朗!”胤修文怒吼著將酒瓶對準方其朗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他必須阻止自己的丈夫成為殺人犯,也必須救那個因為自己才牽扯進這樁血腥事件的alpha。

    第98章 暴怒

    方其朗砸向裴聞東的拳頭終于在他的頭上被狠狠砸了一酒瓶之后停了下來,他緩緩抬起頭,猙獰的神色逐漸消失,那張俊美的臉上轉(zhuǎn)而被極度的悲憤與絕望所占據(jù)。

    而與此同時,他的唇角卻詭異地微微上揚,這是一抹毫不掩飾自我嘲弄的笑意。

    這位理智而克制、并時刻保持著紳士風度的alpha或許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與自己溫順聽話的omega伴侶之間會是這樣一副不堪的光景。

    血很快順著方其朗的額頭流了下來,滑過他英朗的眉梢、高挺的鼻梁一點點往下滴。

    胤修文的呼吸比剛才還要急促,在看到方其朗血流滿面的那一刻,他的手猛然一顫,手指一松,就將殘存的半支酒瓶掉落在了地上。

    “對不起,其朗,我沒想讓你受傷……這件事都是我的錯,與裴教練無關(guān),你放他走吧?!必沸尬恼f話時很沒有底氣,因為不管是他自暴自棄地讓裴聞東標記自己、又或是親手將酒瓶砸向了方其朗、乃至是自己為裴聞東求情,這無疑都會令對方受傷,甚至是身心的重創(chuàng)。

    但是事情到了這一步,自己還能怎樣呢?

    就這么看著方其朗在暴怒之下殺了被自己叫到家里來、以至于犯下大錯的裴聞東嗎?

    胤修文做不到,也不想再逃避,他和方其朗之間應該有個了結(jié)了。

    方其朗慢慢站了起來,他捂住自己受傷的頭,冷冷瞥了眼地上那個不知被自己打斷多少根骨頭、正躺在地上哀鳴的alpha。

    “對……是胤先生叫我來的。我只是看他病了,想幫他而已,是他主動勾引我的……”裴聞東聽見胤修文的聲音,不僅不感激,反倒立刻為自己開脫了起來,他現(xiàn)在終于知道那張殘留著楠木信息素的床是屬于誰的了,而胤修文的alpha根本不是什么脫發(fā)陽痿的老頭子,正是面前這個渾身都是殘暴氣息的頂級alpha,在感受到對方信息素里那股強大威懾力的一瞬間,裴聞東就知道自己從各個層面都不是對方的對手,如果再不服軟,對方恐怕真的會打死自己。

    “哈哈哈,修文,瞧瞧,這就是你挑的貨色?!狈狡淅屎鋈恍Τ隽寺?,他的雙肩也因此而輕輕地顫抖著,就好像自己剛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胤修文在方其朗那刺耳的笑聲中垂下了眼,他帶著一絲憐憫看向了驚魂未定、滿面?zhèn)鄣呐崧剸|,他當然知道對方的甜言蜜語都是為了什么,可有時候,他只是想騙騙自己罷了,他本也不寄望這個世上還有誰能真正地拯救自己。反正在方其朗眼里,自己早就是個yin蕩下賤的omega,那么作為一個yin蕩下賤的omega,去勾引別的alpha不是應該的嗎?

    想到這一點,胤修文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這樣yin蕩下賤的omega,本就配不上你這樣高級的alpha,我挑的貨色配我自己,不是正好嗎?”

    胤修文的話音剛落,伴隨著一聲清脆而響亮的耳光聲,他的頭被抽得微微偏了過去,而他的面頰更是在劇烈刺痛的瞬間變得麻木。

    “你給我住嘴!”方其朗咬牙切齒地對胤修文警告道,他徹底失控了,如果說他上一次打胤修文的屁股,不過是出于情趣,而這一次,他卻違背了自己絕不傷害omega的宗旨,動真格地打了自己的omega。

    胤修文舔了舔滲出血絲的唇角,輕笑著不再說話,他并不是畏懼暴怒之中的方其朗,只是覺得對方這副實在可悲可笑罷了。

    明明不愛自己、出軌他人,為什么還要裝出這樣一副被自己傷害至深的模樣,這都是在騙誰呢?

    方其朗越看胤修文這副無所謂的模樣就越生氣,但是裴聞東也是必須處理的,他強忍著頭痛,一腳踹向裴聞東的腦袋,將不敢反抗的對方踢得昏死了過去。

    “你!”胤修文看到方其朗起腳踹向裴聞東,還以為對方要殺人滅口。

    “他都把一切推給你了,你還這么關(guān)心他嗎?放心,他只是昏過去了而已?!狈狡淅兽D(zhuǎn)過身,他面色陰鷙地盯著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的胤修文,一把伸手抓住對方,徑直拖向了自己的臥室。

    “放開我!”胤修文大聲喊叫道,但是他絲毫無法從方其朗的鉗制中掙脫,對方的手滿是鮮血,guntang無比。

    胤修文被重重推到了床上,不等他翻身坐起,方其朗已經(jīng)粗暴地跪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牢牢壓制住他。

    “你要干什么?!你這個瘋子!”胤修文驚怒交加,他不是沒想過如果自己被捉jian在床方其朗會有怎樣的表現(xiàn),可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克制自律到變態(tài)的alpha居然會變得如此反常。

    “等我處理好外面的那個家伙,再來處理你?!狈狡淅誓闷鸫采系谋√簭街彼撼闪藯l狀,然后將胤修文的雙手拉到背后緊緊捆了起來,接著他將對方不斷踢蹬的雙腿也綁了起來,從膝蓋處到腳踝都沒有放過,就仿佛在捆一個窮兇極惡、隨時會逃跑的犯人。

    “方其朗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么這么對我?!”胤修文慌亂不安,他被方其朗這蠻橫無禮的行徑所震驚,對方骨血里的狠戾遠比自己想象得可怕。

    “憑什么?就憑我是你丈夫!”方其朗面容扭曲地咆哮道,隨后,他在胤修文驚愕的目光中匆匆出去,然后又匆匆回來,手里多了一卷對方平時用來隱藏臨時標記痕跡的肌rou膠布。

    “方其朗……你放過我吧。我已經(jīng)不想和你再過下去了。”胤修文并不抱希望自己能說服失去理智的方其朗,他只是希望對方聽到自己的心聲。

    “閉嘴!”方其朗不為所動地撕下膠布封住了胤修文的雙唇,然后勒住對方的雙頰狠狠捆綁了兩圈。

    “唔……”胤修文不再能說出一個字,他漠然地瞪著方其朗,鼻翼用力抽動。

    或許是胤修文眼里的冷漠再一次刺痛了方其朗,他從浴室里拿了塊毛巾出來,不由分說地便蒙住了胤修文的頭,然后用肌rou膠布隔著毛巾在對方口眼處又緊緊地綁了一圈,他不想讓對方看,也不想讓對方聽,只想讓對方成為一個不能逃、不能說、不能看的omega,一個只屬于自己的奴隸。

    視覺也被剝奪之后,胤修文徹底放棄了最后的掙扎,他乖乖地蜷起了被捆得酸痛的身體,被毛巾纏裹住的頭在漫無目的地抬起又落下之后,安靜地貼近了自己的胸口。

    直到此時,方其朗終于找回了一絲安全感,他從柜子里又拿出了一床薄毯為胤修文蓋上之后,這才退出屋外,關(guān)上了門。

    方其朗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客廳,他看了眼仍在昏迷的裴聞東,捂著自己頭上仍在緩緩滲血的傷口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他一眼就瞥到了茶幾上自己特意為胤修文買的綠色森林,在片刻的沉默之后,他猛然揮手連盒子帶蛋糕拍到了地上。

    譚鳴鴻以為方其朗回家洗澡換好衣服之后,很快就會回到國會繼續(xù)如火如荼的提案議程,他理解自家老上司的潔癖,二十四小時穿同一套衣服,對于對方而言,實在有些太過為難了。已經(jīng)臟掉的東西,方其朗可是從來不會繼續(xù)使用的。

    “大家打起精神,這次的關(guān)于凱魯獸星的提案對議員來說事關(guān)重大,我們都要努力!等提案獲得通過了,我一定讓方議員給大家包一個大大的紅包!”作為議員的幕僚官,譚鳴鴻的工作除了協(xié)助議員之外,更重要則是統(tǒng)籌好整個議員辦公室,讓辦公室的每一個人都能為他們的議員先生發(fā)揮自己應有的作用。

    鼓舞人心的話剛說完,譚鳴鴻的笑容還沒從臉上褪去,他就接到了來自方其朗的電話。

    “方議員,你怎么還不……”譚鳴鴻的話剛說了一半,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不過他很快就不動聲色地轉(zhuǎn)過身,不讓其他人有機會看到自己此刻慌張的表情。

    “好,我馬上帶人過來。你先找點東西給自己止血……冷靜一下?!弊T鳴鴻一邊接著電話,一邊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順手關(guān)上了門,作為深受方其朗信任的幕僚官,譚鳴鴻不僅要幫助解決對方在工作上遇到的麻煩,也得幫忙解決對方在家里的麻煩,他以為趙臨的事情已經(jīng)算是天大的麻煩了,可誰料到,還有更大的麻煩在等著自己。

    隸屬巔峰集團的圣瑪利亞醫(yī)療中心的醫(yī)務人員不僅有著優(yōu)異的醫(yī)術(shù),更有著全心全意為客戶服務的個人素質(zhì),他們絕不會輕易透露任何客戶的隱私,尤其是自己老板家人的隱私。

    當譚鳴鴻帶著他們出現(xiàn)在方其朗的家里時,他們處變不驚地為裴聞東做了簡單的診斷之后,便將對方送了一輛偽裝成普通商務車的救護車,帶去了位于市區(qū)的醫(yī)療中心繼續(xù)治療,而留下來的外科醫(yī)生則在檢查了方其朗頭部的傷勢外,提議對方也去醫(yī)療中心縫合傷口。

    “就在這里?!狈狡淅势饺詹⒉皇且粋€不講道理的人,可今天的他比往日都更陰郁,亦更為專制。

    “這……”一臉斯文的醫(yī)生為難地看了眼譚鳴鴻,他們平時很少有機會與方其朗打交道,也摸不清對方的脾氣。

    譚鳴鴻嘆了口氣,在電話里方其朗早就叮囑他讓那些醫(yī)務人員帶上一些必要的外傷縫合設(shè)備。

    “醫(yī)生,你們不是帶了工具嗎,就按照方議員的話做吧。”

    方議員面無表情地坐在沙發(fā)上,任由醫(yī)務人員為他額頭以及手上的傷口清創(chuàng),幸運的是,那只酒瓶僅僅劃破了他的額角,出血雖有些嚇人,傷口卻并不算大,在現(xiàn)在的醫(yī)療技術(shù)下,只需要幾針就可以縫合。

    “這到底是怎么了?”譚鳴鴻看到滿地的狼藉,忍不住輕聲問道,“修文他人呢?”

    傷口被醫(yī)生迅速處理好的方其朗站了起來,他的西服上濺滿了鮮血與酒水,而他卻全然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鳴鴻,你現(xiàn)在就去醫(yī)療中心把那個alpha給我調(diào)查清楚,順便堵好他的嘴,別讓他胡說八道?!狈狡淅什]有回答譚鳴鴻,只是自顧自地下達了新的指示,而他的目光一直緊緊地盯著自己的房門。

    “可是提案怎么辦呢?國會那邊正需要你呢?!弊T鳴鴻很難想象一向以工作為先的方其朗放棄工作的模樣。

    方其朗依舊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在思考了幾秒之后,說道:“替我請兩天伴侶陪護假,這兩天,你先代替我去出席各個會議,提交我們準備的資料。這樣應該就夠了。”

    伴侶陪護假,這是特星所有alpha都能享受的假期,也是他們用于陪伴敏感期omega的特殊日子。

    在成為國會議員以來,方其朗還從未請過一天伴侶陪護假。

    第99章 你臟了

    胤修文聽到了門外的動靜,但是他依舊安靜地躺在床上,因為他知道自己掙扎也沒用,方其朗將他捆得很緊,而被強制剝奪了視力之后,他只能在黑暗中等待這個憤怒的暴君對自己“處刑”。

    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胤修文都快昏睡過去的時候,他隔著毛巾聽到了正一步步靠近自己的沉悶腳步聲。

    “唔……”胤修文悶哼著輕輕扭動了一下自己被捆綁得幾乎麻木的手腳,將身體蜷得更緊了一些。

    遣走了譚鳴鴻與醫(yī)務人員的方其朗先去浴室里打開了浴缸的水,然后走到床邊停下了腳步,他臉上的血痕已經(jīng)擦洗干凈了,可他的眼底那抹陰郁的偏執(zhí)與憤怒卻并未減少絲毫,反倒有愈演愈烈之勢。

    “我特意請了兩天伴侶陪護假好好陪你,你會不會很高興?”方其朗微微抬起頭,緩緩解開了自己的領(lǐng)帶,然后脫下了那身沾染了鮮血與酒水的襯衫,沒有衣料的遮掩,他的每一寸恰到好處的肌rou都完美地展示了出來,這也是一具幾乎可以讓所有omega為之魂牽夢縈的身體。

    胤修文說不了話,只能隔著毛巾用力地抽動鼻翼,潮熱的鼻息讓毛巾也因此被洇濕,與他丈夫那森冷的言語一起給他帶去了輕微的窒息感,他掙扎著抬起頭,循著方其朗的聲音沖對方緩慢而用力地搖了搖。

    方其朗不屑地輕笑了一聲,隨后他把自己的褲子也都脫掉了,臟了的衣服穿在身上讓他渾身都不舒服。

    當然,這一幕胤修文是看不見的,他只能嗅到自己丈夫那股強勢而濃郁的alpha信息素正在逐漸逼近。

    方其朗一把掀開了胤修文身上的薄毯,然后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對方手腳上的捆綁,他不想留給對方任何掙脫逃跑的機會。

    “嗚嗚……”胤修文不安呻吟著,他下意識地往后挪了挪被捆作一團的身體。

    “來,先去洗澡吧。修文,你臟了?!狈狡淅誓抗怅幊恋卮蛄恐沸尬牡纳眢w,他的腦海里正在不斷閃現(xiàn)他回到家時看到的那一幕,那個該死的家伙想必早已碰遍了胤修文每一個地方,包括那本質(zhì)屬于自己的隱秘之地。

    被方其朗一把抱起的時候,胤修文發(fā)出了不安的嗚咽聲,他在對方懷里拼命掙扎,卻擺脫不了被扔進浴缸里的命運。

    胤修文驟然入水,整個人一下沉了下去,而因為被被剝奪視覺以及捆綁的緣故,他無力坐起身體,只能在水下苦苦掙扎,卻因為覆面的毛巾連一個氣泡也無法吐出。

    方其朗目光陰郁地盯著在水底慌亂掙扎的胤修文,那一瞬間,他的心里悄然掠過了一絲凌虐的快感,但是很快,他就蹲到浴缸邊,伸手將人撈了出來,然后解開了纏裹在胤修文面上妨礙他呼吸的毛巾。

    “沒事了?!狈狡淅室皇滞兄沸尬牡纳习肷?,一手輕輕拍打起了對方的背部。

    胤修文的嘴仍被封著,他嗆咳了幾聲,急促的呼吸聲宛若破敗的風箱,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而等他回過神之后,他竟可悲地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正緊緊地倚在方其朗的懷里。

    “嗚!”胤修文頓時發(fā)出了一聲悶哼,他憤怒地瞪了眼這個愈發(fā)粗暴殘忍的alpha,從對方懷里掙了出來。

    在看到胤修文的目光時,方其朗的眉間微微皺了皺,他一把捏住了對方的下巴,冷冷說道:“你不該用這樣的目光看著你的丈夫。這讓我覺得很難過?!?/br>
    方其朗說完,起身站了起來往屋外走了去,這時候胤修文才察覺丈夫原來和自己一樣,一絲不掛。

    趁著方其朗暫時離開,胤修文再次開始奮力掙扎,他必須竭力自救。

    因為他看出來方其朗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平時的冷靜與理智,對方的形象此刻在他心中已經(jīng)完完全全與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暴君重合了起來。

    然而就如胤修文之前嘗試過那樣,他的一切掙扎都以失敗告終,浸過水的布條似乎捆得更緊了。

    “唔……”胤修文發(fā)出了絕望的呻吟,因為他瞥到了方其朗正緩步走來的身影。

    方其朗將醫(yī)生留在客廳里的一卷紗布拿了進來,只有這種柔軟的布料才不會像肌rou膠布那樣弄傷胤修文眼部脆弱的肌膚,以及對方柔長的睫毛。

    “我說了,我不喜歡你這樣的目光。所以,在你重新變回我溫順乖巧的修文之前,還是暫時閉上雙眼吧。因為我怕看到你這樣憎恨的目光,我會忍不住傷害你。”方其朗自顧自地呢喃著走了上前,他扯開紗布,不由分說地蒙住了胤修文的眼睛,裹了一層又一層,確認對方一絲光也無法看到之后才在對方腦后緊緊打了個結(jié)。

    胤修文在方其朗的手松開后,立刻憤怒地搖晃起了腦袋,他想用這種方式告訴對方,自己再也變不回去了。

    “好了,接下來,我會把你好好洗干凈?!狈狡淅蕝s對此視若無睹,他將胤修文從浴缸里抱住來放在了防滑墊上,將沐浴露仔仔細細地涂抹在對方身上之后,這又拿起花灑對著對方的身體一陣沖洗。

    “唔……咳……”

    水很燙,水柱打在身上也很痛,甚至不時有水濺射到了胤修文的鼻腔里,他悶聲嗆咳,只覺疲憊不堪。

    將胤修文身上的泡沫都沖掉之后,方其朗意猶未盡地又拿了塊毛巾蹲下來,他繼續(xù)沖洗著胤修文的身體,同時用毛巾狠狠擦拭起了對方的肌膚:“放心吧,修文,你很快就會被洗干凈的?!?/br>
    脆弱的肌膚經(jīng)不起粗暴的擦拭,胤修文感到了火辣辣的刺痛,尤其是毛巾擦拭到他才洗過紋身不久的側(cè)腹皮膚時,他痛苦地呻吟不止,卻因為看不到、說不出、動不了而只能被迫承受這份來自丈夫的怒火。

    方其朗知道胤修文不舒服,可是他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他一絲不茍地擦拭著胤修文的身體,直到對方的皮膚泛紅。

    就像他與趙臨做過之后,他認為自己臟了一樣,與別人有了床上關(guān)系的胤修文,自然也變臟了。

    但是他還是想把對方洗干凈,好像這樣,對方就真的會變回那個干凈清爽的omega。

    將胤修文的身體來回擦拭了幾遍之后,方其朗這才丟開了毛巾,他拿起淋浴噴頭,將花灑從手指粗水管上解了下來,接下來,只剩最后一部了,要讓胤修文變得干凈,自然需要里里外外的徹底清洗。

    渾身又熱又痛的胤修文躺在防滑墊上粗重地喘著氣,眼睛被紗布裹了厚厚幾層的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還會遭遇怎樣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