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再見竹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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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上說準備萬全小事一樁的景文,到頭來還是緊張了一陣。 就是這天了,為期兩個月一次,黛儀進入京都最中心地帶的皇城面見圣上,而他也要向算來還是第一次打上照面的皇上提出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收穫。 「夫君大人,真的不用玉兒跟著么?」小玉兒看他忙進忙出的,筆記亂七八糟丟得到處都是,不免一陣擔心。 「就是說,前兩天jiejie不還問你了,準備好了沒有,林郎不也說萬事俱備了么?」蕓茹坐在玉兒身邊,也是有些憂心地看著他整理桌面上的筆記。 「不用不用,這點小事我可以搞定的,怎么能讓娘子cao煩這些?!咕拔臐M頭大汗的東張西望,總覺得面前那堆紙還短缺了什么。 「昨夜就不該聽他在那邊胡扯,這人行房比什么都重要,卻也真是?!剐∮駜亨街欤粗|茹。 沒錯,昨夜又是兩人同床服侍于他,蕓茹小臉一紅。 「玉兒jiejie,林郎不便說了他都處理完了么,我們也是信了才……才與他歡好不是?!拐f著蕓茹抿了抿唇。 「夫君如此信用可要打折了,以后得看著他些,我還是先檢查過再放他通行?!褂駜弘p手抱胸,皺起眉來。 「說完了沒有,我不說我能搞定的么?!咕拔囊粣溃瑥谋澈蟊ё∷鳖i吻去,兩手也在玉乳之上揉捏了一陣。 「哎呀!夫君大人!這可是要面圣的人了還這般淘氣,還好你不入朝為官,早朝豈容得你這般拖延。」小玉兒驚呼一聲,嗔怪的回應他的吻,這便往他臉頰親了一口。 「中士大人,殷大人問你要不要出門,時候不早了。」吳倩在門外敲了兩敲。 「來了來了。林玉兒,回頭我再找你算總帳?!咕拔淖詈笸缴嫌H了一親。 「好好,不說不讓冠夫姓的么。」小玉兒心里一甜,小臉紅潤。 「蕓兒呢,蕓兒也要算。」蕓茹拉著裙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也讓她攔到懷里吻了一口。 「好好,一起算一起算。」景文親了親她,這便轉(zhuǎn)身就走,丟下兩個嬌妻站在桌邊,注視著門邊呆立了一陣。 「等等,他弄這一疊怎么沒帶走了?夫君大人啊!」小玉兒忽然看到那疊字跡撩亂的筆記還給扔在桌上,差點沒腳軟。 蕓茹連忙抄起那一大疊,捲成一綑,往頭發(fā)上抽了條綁帶,散發(fā)垂肩,迅速的綁了起來,這便推門跑了出去,沒想到?jīng)]追上人,家里繞了大半圈煞訶鶙還把剩下的兩匹馬給牽去洗了,無功而返的走回正廳,正好見著緩慢走到門口的小玉兒。 「沒追上么?」她一臉訝異的問,蕓茹連忙走上來攙她。 「沒,他們走得可急了,剛才洗馬的大哥說,今日的路線也只有他們曉得,從哪個宮門進去也是,看來是沒輒了。」說著引她坐下,自己坐到另一邊。 「這傻夫君?!剐∮駜核槟钪?,想想他顧著親親娘子這么重要的東西都給忘,也是臉浮紅暈,「回頭非好好念念他不可?!?/br> 「jiejie算了吧,你早點把身體養(yǎng)好跟著他還讓人省心些?!故|茹笑了笑,拿起茶壺給她斟了茶水。 「是說,蕓茹你跑的倒挺快,嚇了我一跳?!剐∮駜汉鋈煌嶂^看她。 「年幼的時候為了保護黛儀jiejie,加減與一位道姑習了些武,一點輕功的小技巧還沒忘而已啦,做數(shù)不得?!故|茹不好意思的笑笑。 「你還習過武呀,可沒聽你說過?!剐∮駜旱纱笱劬Γ改墙逃栠@傻夫君大人的事情便交與你了,我可拿他沒轍?!?/br> 「花拳繡腿而已,哪能與玉jiejie相比了,一兩個小混混還應對得來,嚇嚇他們逃跑還能行,遇上林郎這種可不行,到時候又要讓他給抱著行那事了。」蕓茹乾乾一笑,小臉帶紅。 「哎,算了,到底我們都逃不過他掌心。來,看他寫這些亂七八糟的都是些個什么?!剐∮駜豪值恍Γ@便與蕓茹把那疊紊亂的紙條給解了開。 且說景文這邊與吳倩吳叁還有花兒姐一起護衛(wèi)黛儀進了皇城,有著崔大人與的令牌一連入了叁道關(guān)口,到了第四道,一眾煞訶鶙便被請到一旁的禁軍休息所招待下了,這邊通告說只許景文和黛儀繼續(xù)上前,而且景文需得卸下一身裝備,黛儀這便在禁軍引導下先行往前。 他則進了室內(nèi),在叁個身高與他相近的禁軍武官面前開始卸裝。 這才剛?cè)∠卤成喜綐対衿胖?,交付給花兒姐,正要開始解下背上用來掛槍的ㄩ字掛勾,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這便蹦噠著進來了。 「嗨嗨──林景文你怎么當著這許多人的面在寬衣了!」 來的也不是別人,正是李毓歆李大人,崔予寧跟在她身后嚇了一跳,連忙退出門外,猛一從李毓歆身邊偷看了一眼,景文也只是在解身上皮帶而已。 「李大人好久不見,你這樣說話會引得外頭的人誤會的?!咕拔姆朔籽郏媲暗氖绦l(wèi)也只是微微朝李毓歆點點頭,眼睛都沒離開過自己。 「太久沒看到你一時開心就沒這許多計較了,你就不要跟我客氣了,反正你不愛穿衣服這件事,問誰誰都不會替你否認的,你們說是不是,諸位大哥大姐總跟著他四處走跳,這等間事應該是看得比我要多?!估钬轨溥涞乜聪蚰弥鴿衿胖鸬幕▋航?。 只見她面色不善,哼了一聲。 「李大人,民女斗膽,您可別要這般侮辱我們家中士大人了?!够▋航阏Z調(diào)緩慢,一股傲氣油然而生,由于她面帶殺氣,站在李大人身后的侍衛(wèi)這都護到她身前,景文頓時心里一陣感激,沒想到花兒姐居然會替他說話,而且還這般強硬,然而,旋即她話鋒一轉(zhuǎn),咧開一個狡詐的微笑,「豈止是衣服,就是褲子他也都不大穿的?!?/br> 「喂喂,你少在那邊無中生有?!咕拔牟铧c沒摔倒,這貨盡是在拆他臺來的,白眼一翻,眼角馀光還看著阿磐不好意思的對他微笑了點點頭。 「……這許豪放,到底我是小瞧了你了?!估钬轨袅颂裘?,戲謔的往他褲頭睨了一眼。 「干嘛,我在自己房里愛怎么著怎么著,你管我得著么,這點小事也探得,莫不是偷窺于我。」他低聲碎念道,橫著倒打花兒姐一記,氣得她牙癢癢,這分明就是拾泥巴亂抹一通。 阿磐先生到底是個好脾氣的人,抓著花兒姐的肩頭拍了兩拍,讓她別再與這渾人瞎斗嘴了。 「好啦,全部裝備就這般了,再卸下去可要光著屁股面圣,那場面需不好看?!咕拔哪_邊儼然堆起了一座小山。 由外而內(nèi),他卸裝的時候,先取下掛槍鉤,然后是交錯與兩邊肩上的皮帶,這是輔助已經(jīng)用腰帶固定于腰際的彈藥包的,后邊兩包大包些的是步槍彈,前邊小些的是手槍彈,接著解開的是左肩甲含心窩護甲,連著左腋下槍套,還有那把左輪手槍因陀羅之嘆,右邊對應位置則是一把長約十寸的刺刀含鞘,腰際后邊還帶了把刀鞘看著是刃長十叁寸的喀爾闊彎刀,刀柄朝右,本以為這就完了,他手伸入襟內(nèi),又解出一排十五把短刃,以皮套成排固定,每把都是只有刀刃還有安裝柄的卡槽卻沒有刀柄。 「……這又什么鬼東西?」李毓歆和崔予寧見著這最后的玩意都一陣好奇。 「這個?這是戰(zhàn)術(shù)小暗器,裝在刺刀柄后面,這里有個機關(guān),按了可以射出去,不知道的人多半會以為是刀柄裝飾吧,不過射程不長就是了。」景文聳聳肩。 「你帶這許多傢伙進了皇城,看著倒挺像,隨時能殺個叁進叁出似的?!估钬轨б宦曒p笑,微微掩唇,景文面前叁個禁衞馬上手按刀柄,步轉(zhuǎn)發(fā)勢。 「李大人就是李大人,說笑之馀還要嚇我一嚇,我這小小心臟早晚承受不了?!咕拔牡故且稽c沒被嚇著的微微一笑,兩手舉起放到腦后,崔予寧一個手勢,禁軍又恢復一般立姿。 李毓歆一個手勢帶了他出來,這便和崔予寧一起在禁衛(wèi)十馀人陪同下,沒多久到得大殿,這里邊少說能同時站下文武官員百人不止,周圍地板砌石,鋪了赭紅地毯,正中木質(zhì)地板不讓穿鞋,鞋子都擺在進門左右木柜,還得照著品級,不過反正現(xiàn)在沒人他們便隨意放置了,叁人站在木質(zhì)地板上倒還隨興,幾個禁衞則在砌石地板上排著陣列。 景文傻楞楞的看著正中央的龍椅,即使掩著一面朱簾,也遮不住那巨大的一對盤龍扶手,龍首正好讓坐在上面的人可以兩手放在雙龍眉心,頗有吾大于龍的氣勢,兩條龍尾往左右打開,周邊散著雕金金光和金樹銀花,煞是開枝散葉之勢,氣派非凡。 這賣了可以造多少槍去啊?景文摸著下巴尋思。 「……說歸說,那日圣上問我這事,我也是一陣好奇,你要帶人,也就眼前這些姐妹弟兄,在這皇城之中,能過得幾關(guān)?」李毓欣嘴角微揚饒富興致的看著他,站在空曠的大殿之上居然還想延續(xù)剛剛的話題。 「方才那便最后一關(guān)了么?」景文歪著頭算計起來,「條件嚴苛呢,說了不會殺頭吧?!?/br> 「殿下的意思,否則我光想就是死罪了。」李毓歆微笑著說。 「嗯,若是從這邊起步,多半還能到得正殿,但是可能也就玉石俱焚了吧,全身而退還得看天意,叁進叁出是不可能的,若是從第一關(guān)開始便一路衝進來,也是差不多,若是突圍而出,我多半是帶傷逃走,可就可惜了我這些姊妹弟兄。這種沒好處的事情,想著都浪費心思?!咕拔墓懒苛艘魂嚕瑩u了搖頭。 「嗯哼,果然人數(shù)還是少了些是吧,如果你所有的人全叫上呢?應該是可以強攻下來吧?!估钬轨c點頭,后面幾個禁軍頓時滿額冷汗。 「即使如此,那也只是一座空城,我便是挾天子令諸侯,終究換來的是各個手握軍權(quán)的親王將軍們掌著討逆的大旗群起而攻,我手下沒有官員服我,單單有著這座皇城卻是沒有后援,啥也干不得,只是在等死而已?!咕拔拿嗣掳?,還是連連搖頭,「我沒事做這許無聊的事情搞死自己做什,還不如回家抱娘子睡覺實在點?!?/br> 「天下有林先生這般奇才卻不愿官職傍身,實屬朕的不幸,然而以此大才卻于世無爭,卻是天下之大幸,朕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你了?!挂魂噵傻蔚蔚男β曘y鈴般的從龍椅之上朱簾后面?zhèn)鞒?,景文差點沒往地上臥倒。 只見朱簾揭起,里邊坐著一女子,身穿龍袍,金碧輝煌,其人杏目黛綺,珠光眼影,面色若桃,俏臉霞韻,朱唇若桃,微微晶瑩,舉止輕柔典雅,雍容華貴,她緩步而出,腳踩在龍椅前的高臺之上,一陣熟悉的非凡氣勢霎時襲捲而來,在那之前,景文便由著她面容先認出來了。 「竹芩jiejie?你站在那邊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