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蘭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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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忽然又難過了?」景文一臉問號(hào),「不還說得好好的?」 「……我不要把你讓給姊姊,我不要,不要?!怪耦U緊緊地?fù)ё∷?/br> 「想什么呢,是不是傻?」景文摸了摸她的頭,輕輕抹去那剔透的淚珠,「先不說這也是子虛烏有,即便成了真,卻與我現(xiàn)有娘子們有何區(qū)別?怎么算你還排在姊姊前面不是?!?/br> 「不一樣的,我是親王,小賊我是親王,便是于你妻子娘子并列,我知道我還是與她們不同的,我就是當(dāng)作你只道是親王駙馬納上幾個(gè)側(cè)室,你真心深愛誰我都無所謂,可是姊姊便不行了,陛下駙馬,可不是如此兒戲的東西。」竹頤搖了搖頭。 「哪這么麻煩?!咕拔奈恍?,全是不當(dāng)一回事。 「皇室的姻緣可不是你情我愛如此簡單,一但我把你讓給姊姊,我就再不能碰你了,我絕對(duì)不要如此。」竹頤搖搖頭,小臉往他胸膛埋去。 「那有什么難,我把你從親王位子上拉下來,你不是親王不就沒有這許多問題了?」景文輕輕一笑,摸了摸她的頭。 「……我不是親王了,你還要我?」竹頤一愣。 「嘿!難道我是因?yàn)槟闶怯H王才抱你?那你可以不要我了?!咕拔耐~上一吻。 「……你這偷心又貪心的壞人?!怪耦U輕聲道,小臉又是嬌紅了起來,「那么萬一真有這一天,我乾脆把我的權(quán)力和領(lǐng)地都過繼給你得了,也是左右不虧?!?/br> 景文不免瞪大了眼睛,一臉訝異,又是往她身上一陣摸摸揉揉。 「太早下定論了吧?如此可不行,你還不了解我,只是對(duì)我抱著過多的幻想而已,我何德何能,能擔(dān)得起你這般厚愛?!顾p聲說道,又摟緊了她。 「……就衝這句話,我就覺得你擔(dān)當(dāng)?shù)钠??!怪耦U輕輕一笑,「我身心都給了,還有什么給不得你?!?/br> 「……可當(dāng)領(lǐng)主要照顧好多人的,我忙不來,是要冷落你們的?!咕拔囊哺阶?。 「你也知道領(lǐng)主應(yīng)當(dāng)照顧百姓啊,那我又更安心了?!怪耦U一臉欣慰,「不過現(xiàn)在倒有一人安心不下。」 「誰?」 「蘭熙,你可當(dāng)著她面把我擄走的,忘啦?」竹頤一陣嘻笑,戳了戳他臉頰。 「不你指使的么,她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咕拔膮砹艘宦暋?/br> 「你也別責(zé)怪她,我被俘那次就是正巧她沒在我身邊,從此不愿離開我身邊半步,便是茅廁也要守在門外,洗浴也要顧在一旁……我就怕我們房事她也要看著才能安心這不才出此下策?!怪耦U紅著臉道。 「這就是你不對(duì)了,她要看便讓她看著,她尷尬了自然就不看了,卻有何需得顧忌?」景文哈哈大笑。 「你真的壞到骨子里去了,這種下流齷齪的事也想得,我是放蕩了些倒也還知道羞恥,你卻是半點(diǎn)羞恥心都沒有?!怪耦U格格笑了起來。 「什么下流齷齪,這是自然而美好的事情。不過……我喜歡看你害羞的模樣?!顾崛岬拿嗣銡獾哪橗?。 「……討厭,稍晚再讓你看看?!怪耦U又是微微臉紅,這就穿起了衣衫,景文自然是在一旁服侍著,順道也吃了一陣豆腐。 兩人這又是手挽著手,往竹頤的寢殿走去,這才走到殿前大門,景文很紳士的替她推門開來,門這才一開,一晃刀光劍影,蘭熙馬上就殺了過來。 「欸欸欸,刀無長眼,這種玩笑可別要亂開?!咕拔膰樍艘惶瑐?cè)身避開單手抓住刀背。 「誰與你玩笑!」蘭熙勃然大怒,兩手一抽,先前比試竹芩所使長刀并非刀背寬厚的刀種,卻反是有如唐刀一般刀身偏窄的款式,她這一抽刀尖后緣馬上就在他手上劃出一口子,頓時(shí)血流如注。 「蘭熙!住手!」竹頤大驚,連忙拉過景文的手,替他查看傷勢。 「殿下,這種人你到底留他做什?你下不了手,讓屬下來動(dòng)手?jǐn)厮?!」蘭熙咬著牙,怒氣衝天的瞪著景文。 「蘭熙,他是本王欽選孩子的爹,你斬我孩子的爹是要反我是不?」竹頤冷聲喝道,怒意更甚的瞪回她去,蘭熙微微一縮,又站穩(wěn)步伐。 「陛下如此,連您也如此,難道真沒有人要治他么?今日就是王爺您不要蘭熙了,蘭熙也要撥亂反正!」蘭熙怒不可遏,這就提刀要斬。 「如此,那你連本王一起斬好了,反正景文不在,本王獨(dú)活也沒有意思?!怪耦U冷冷的說道,護(hù)在景文身前,蘭熙一下熱淚盈眶。 「殿下,天下男人還少了么?憑什么就非他不可?」她聲帶哽咽,眼淚滑落。 「我就要他,我就非他不可,什么時(shí)候你也有權(quán)于此對(duì)本王指手劃腳?」竹頤吼道,也是梨花帶淚,一邊跺著腳,孩子鬧脾氣似的。 「好了,都別爭了,兩個(g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女子在我面前為了我哭成這樣看著頭都痛了。」景文從背后輕輕抱住竹頤,輕輕拭去她眼角淚珠。 「還不都怪你!」兩人同聲大喊,蘭熙還臉上浮起丁點(diǎn)紅暈。 「喔對(duì),我就想這既然是因我而起,自然也應(yīng)該我來解決,蘭熙大人說的也不無道理,我這雖然是誤會(huì)一場,卻也是無故襲擊了殿下……」景文說到這邊忽然讓竹頤給打了一下,連忙改口,「……襲擊了竹頤,即是竹頤不愿追究,有人不服我還是應(yīng)該受罰才是。」 「我不罰了你當(dāng)我面首了,你多賣力些快點(diǎn)讓我懷上孩子這事就這么算了?!怪耦U倒是理直氣壯,聽得他差點(diǎn)沒摔倒。 「竹頤那叫賞賜,我這無功不受祿的受著有點(diǎn)愧疚。」景文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蘭熙大人,平白讓你斬是不行的,我亡妻的仇還未能報(bào)得,還不能引頸就戮,尚請見諒,不過挨個(gè)幾鞭卻是隨你所愿,看你覺得多少下合適?!?/br> 「你以為我捨得么?蘭熙,本王不許,你聽到?jīng)]有!」竹頤怒一跺腳,沉聲喝道。 「如此,殿下是不再需要蘭熙了,殿下多年來的照顧,蘭熙就此謝過?!固m熙說著,舉刀就要往自己脖頸上抹去。 「要不要這么想不開???」景文眼利手快,一個(gè)大步向前就直接往刀顎抓去,但是蘭熙速度也快,頸上已然出現(xiàn)一道血痕,景文也沒能抓準(zhǔn),兩指扣上刀鋒,也是當(dāng)場見血。 「蘭熙你放肆!」竹頤楞了一下,忽然衝上前反手一耳光就往她臉上扇去,響亮的啪了一聲,瞬間把她的脖子拍離刀刃,響聲也讓蘭熙和景文同時(shí)都矇了,下一秒景文奪刀到手,竹頤也忽然一把抱住蘭熙,蘭熙到底是比她高上了一個(gè)頭,這樣看著還有些彆扭,蘭熙忽然被主子一抱,整個(gè)人直接僵在當(dāng)場,這才傻不隆咚的也把手還住她的背后。 「……殿下,殿下息怒?!?/br> 「息你個(gè)頭!你的命是本王的!本王許你死了沒有?你憑什么把刀口往自己脖子上抹!」竹頤哭著說道,「這么多年來,本王就你一個(gè)知己,你居然想丟下本王一走了之,你安什么心?」 「殿下,蘭熙……」蘭熙一聽紅了眼眶,頓時(shí)痛哭失聲,緊緊的抱住她,根本也說不成話來。 「竹頤,你也體諒體諒蘭熙大人,她敵視我終究還是為了你好,你讓她打我打個(gè)幾十下氣消了就好了,算起來我于你們兩人之間還算得外人,你卻這般袒護(hù)于我,也難怪她會(huì)失望如此。」景文輕輕的拍了拍竹頤肩頭,嘆了口氣,然后又看向蘭熙,「蘭熙大人,你也不對(duì)。」 「我怎樣不對(duì),哪輪得到你比手畫腳?!固m熙原本還哭得唏哩嘩啦的抱著竹頤,這就抬頭起來瞪他,誰料景文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豎起拇指去給她眼角抹淚,蘭熙嚇了一跳,撇頭一閃,這又忽然張嘴對(duì)著他拇指就咬了下去,沒有松口的跡象。 「哎哎干你Schei?e很疼啊!算了你這樣消氣就這樣吧?!咕拔南仁求@呼了一聲,然后就生無可戀的順其自然了,「你想嘛,你這一時(shí)衝動(dòng),其一呢,竹頤到底與你同甘共苦了多少年,這你們知道我是不知道,不過你這一自裁她得要多難過呢,其二,就是竹頤這是一時(shí)被我給迷惑了,這才如此對(duì)你,你不忍氣吞聲且先忍下來,卻是這樣以死相諫,要是我真的心懷不軌,誰來保護(hù)她呢?」 景文輕聲說道,漸漸感受到咬著他拇指的口慢慢松了開。 「希望你好好想想,自己方才這一舉動(dòng),究竟是利多弊少還是利少弊多?!咕拔目粗齼裳壑饾u充滿愧疚之色,嘴巴也不咬了,這就慢慢抽回手。 「?……你聽見沒有,連景文都看得這般透澈,你怎么還這樣傷我的心?我不許你再這樣犯傻了,怎樣都不許,你聽懂沒有,沒有我的準(zhǔn)許,說什么也不準(zhǔn)你死?!怪耦U又把她摟緊了緊,「聽見了就答話,快點(diǎn)應(yīng)承我。」 「……殿下,蘭熙知錯(cuò)了,蘭熙一定保護(hù)殿下,不會(huì)讓這賊人得逞?!姑鎸?duì)如此強(qiáng)硬的主上,她自然也是只能輕輕的點(diǎn)點(diǎn)頭,此時(shí)蘭熙這也斜眼看著他,嘴角卻總算是揚(yáng)起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