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章,你再這樣我要叫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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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瞅什么,兩眼直的,朕許你瞧了?」竹芩瞥了眼他那熊樣,擰唇一笑,頭上發(fā)飾又是跟著她嬌軀微顫,搖搖晃動,景文連忙立正站好,不敢再多看,兩眼筆直的瞪著前方,瞬間化身雕像。 「景文失禮了,請jiejie恕罪?!拐f著這也是深吸了口氣,胸膛又更加挺出。 「逗你呢,愛瞧便瞧,也不枉朕打扮得費(fèi)時?!怪褴宋⑽⑿χ?,這簡單的一句調(diào)笑卻是讓她自己小臉緋紅,卻又是更顯嬌媚,「別老站著了,朕這抬頭說話的脖子痠,你坐下,朕與你坐著說話。」 「好,好,謝主隆恩?!咕拔牡拖骂^,這就尋著龍椅前,竹芩擱腳的凳子旁盤腿坐下。 畢竟這擱腳凳她踏著呢,這御前座臺上也沒別的地方可坐了。 竹芩看著他,緩緩?fù)嶂^,這又是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坐那干嘛,坐過來,朕身旁這位子可大著。」她這又是往旁邊挪了一點(diǎn),原來靠上一邊坐是讓他坐的意思,景文笨笨的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這正要回身一坐,忽然智商上線,這又停住。 「竹芩jiejie,這,這這這是龍椅啊?!咕拔纳ι︻^,還是挺有常識的。 「朕知道啊,坐。」竹芩笑咪咪地看著他,好像在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啊,教我咧。 「龍椅是……」景文兩手一攤,比了比她,又比了比椅,似是在說這是皇上專用的,臣需不合適。 「那不也是椅,快坐下?!顾p輕笑著,往他腰際拉了拉。 「我坐了算不算造反?」景文笨笨的看著她問。 「哈哈哈,景文真逗,坐個椅子便造反,你攔朕肩頭便不造反?這就反,朕這個皇帝倒是當(dāng)?shù)酶C囊了,你便反吧,朕許你反?!顾@一抹笑意,美得不可方物,景文一愣,這也是順服的坐了下來,與她相隔一拳頭距離,淡淡飄香,撓得他魂不守舍,居然微微發(fā)起顫來,「景文,你怎么在抖?可是會冷?這要入秋了,你要多穿點(diǎn)才是?!?/br> 「不是,我是,呃,我是緊張?!咕拔牡椭^縮著肩,不敢往她看上一眼。 「緊張?不便一張椅子罷了緊張什么,你說實(shí)話,不說便治你欺君之罪?!怪褴溯p輕咬著下唇,縮著肩頭挺著胸又是往他面前一震,那波濤洶涌可要把他給緊張壞了,這是主君啊,君不可戲的。 「……真是坐龍椅緊張,景文沒亂說?!?/br> 「是么,那朕拉你手好了,別緊張了,這樣怎么好好說話?!怪褴溯p笑了笑,這就小手覆上,這人倒還沒膽大到敢抽開手,只是這手顫又更加劇烈了。 「竹芩jiejie,老實(shí)說,我是因?yàn)樽闩赃叢啪o張的,你還是別拉吧。」景文滿頭大汗,卻也沒敢亂動。 「朕有這般可怕?難道會對你干嘛么?展演之時那金遼的勇士高頭馬大的,就沒看你緊張,說,緊張什么?」竹芩嘟著朱唇瞪著他。 「我呃,臣其實(shí)不擅長與竹芩jiejie一般的美人相處,特別今天的jiejie又要美上許多,不知道為什么我打從進(jìn)了大殿開始好像做什么都哪里錯一樣,不如我還是簾后待著吧,有什么事說完了,jiejie也早點(diǎn)歇下?!咕拔恼f著,這就要站起來,結(jié)果讓竹芩傾全身的力氣去按住他手。 「不許走,就坐這邊?!顾殖鲆坏莉湴恋男θ?,「好啊,還敢說是坐龍椅緊張,倒是讓朕聽到了些好事,這欺君罔上的罪就免了,你給朕說說,怎么個美?」 「這太為難人了,主觀認(rèn)定,難以言表?!咕拔目s了縮,卻倒是乖乖坐著了。 「試試么,說什么都無妨?!怪褴溯p輕笑著,「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br> 「呃,若以美景來喻,傾天下之美景難有足以比擬,若以美人而喻,綜古今之往來未有一人望皇上項(xiàng)背,約略是如此啦,微臣詞窮。」景文輕輕摳了摳下巴,也算是沒說出什么胸部好大好挺之類的粗鄙鬼話。 「那豈不比你夫人們都美了?!怪褴藘裳郯l(fā)亮,羞澀的往他肩頭一拍。 「各有優(yōu)缺,各有優(yōu)缺?!咕拔牡故莾刹坏米锇?,不過就這樣才更容易得罪人。 「那你說說朕哪里缺?」竹芩挑起秀眉,兩手叉腰。 「個性吧。」景文豎起食指,這就挑了個最讓人火大的來提。 「朕個性怎么啦?」秀眉再挑,下巴都揚(yáng)起來了。 「這個,憂國憂民,只為別人打算為別人算計,半點(diǎn)沒有留給自己,竹芩要是對自己好一點(diǎn),那就完美了。」轉(zhuǎn)得有點(diǎn)生硬,不過看她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倒也是頭過身就過。 「景文,再這般客套,朕要生氣了?!怪褴遂t腆的笑了笑。 「微臣心愿已了,再沒有求于皇上,何必客套,都是真心話?!咕拔淖チ俗ヮ^,給她比了個手指愛心。 「貧嘴,了什么心愿,從實(shí)招來。」竹芩笑著伸手把他愛心給拍掉,她哪知道那什么鬼。 「能給陛下這般美女做事,算得心愿不算?」景文繞來繞去,倒也就這一招兩式,竹芩這也是讓他給逗得花枝亂顫。 「算得,算得,哎,說到心愿已了,你也算了了朕一項(xiàng)心愿,該當(dāng)賞賞才是?!怪褴诉@看著總算是要說上正事了,景文連忙豎耳傾聽。 「我了了jiejie什么心愿來著?」不過在聽之前還是先搞清楚狀況才是。 「……朕向來就想在這展演之上給那些北方國家下下馬威,景文這番拉攏了金國皇子,多半也能延緩一點(diǎn)他們聯(lián)手的勢頭,徹底地把遼踩在腳下替朕出了口惡氣,這蒙古公主不知怎么的心儀于你,卻是立下了大功一件,也不知道該當(dāng)如何封賞,光是封王賦領(lǐng)好像還不怎么夠,你說說,要點(diǎn)什么?」竹芩扳著手指細(xì)數(shù),這又拍了拍他手背。 「我不就做點(diǎn)分內(nèi)事么,哪有什么好賞的。」景文聳聳肩,感覺自己卻是沒做什么,不就揍了幾個欠揍的傢伙,那個公主看自己上眼跟自己做了什么也是好像沒什么關(guān)聯(lián)。 「……每個臣子都如你這般好使多好,不行,不討封賞的臣子挺是駭人,過謙了可不好,朕總得給你點(diǎn)獎勵才是,你就說說看吧?!怪褴溯p輕摸著他堅硬如甲的指節(jié),口吐蘭芳暗自飄香。 「──那不親我一下得了,反正我就說說。」景文咕噥著,這也沒意識自己是真說了還是心里犯嘀咕,沒想到竹芩往他襟口一抓一擰,小嘴湊上就在他唇上快快一啄。 這嚇得景文差點(diǎn)沒往后栽倒。 「竹芩jiejie你來真的???」景文一陣驚慌,聲音都一下高了八度去。 「哎呀,多了,現(xiàn)在該你補(bǔ)回朕。」竹芩小臉發(fā)暈,輕輕掩著自己櫻桃小口。 「補(bǔ)回?竹芩jiejie別說笑了,你要什么有什么,我可拿什么補(bǔ)了?」他頓時頭皮發(fā)麻,耳朵只聽到了自己心跳彷彿打鼓一般的聲響,回音繚繞,這撞擊聲可是大得嚇人,感覺胸腔這都快吸不了氣了,上次緊張成這副德性,可得要追溯到他自己初體驗(yàn)?zāi)菚r了。 「哪有,朕要的,便只有你能給得,其他人給,朕還不要?!怪褴舜胶讣?,皓齒輕輕勾著下唇,看著越發(fā)嬌媚。 「是火槍么,只有微臣給得?!咕拔谋凰龘现?,頓時背后冷汗直流,等等,其他人給她還不要,還有誰有火槍了,「可是不對啊,我不已經(jīng)給了一堆了,唉唷,再要多我可還來不及生了?!?/br> 「朕要火槍做什?朕,要你?!怪灰娭褴酥齑捷p啟,眼帶迷茫,吃吃笑著看他。 「竹芩jiejie,你要我干嘛呢?」景文一臉驚恐,她說的要是哪個要來著,你不要嚇我我心臟沒很好。 「你是真不知,還是存心戲弄朕?」竹芩微微一笑,好像不管是哪個答案她都無所謂似的。 「多少猜得,不敢想像?!咕拔臐M頭冷汗,怎么這種好事也給自己遇到。 「朕是認(rèn)真的。朕還是完璧之身,在你之前,還未有人能令我動心,誰讓你老吃朕這許多豆腐,賞你這壞人朕的初夜,還無端便宜了你?!怪褴硕⒅?,一雙美目帶著笑意,打量著他的側(cè)臉,然后忽然往他懷里倒去,臉輕輕的貼著他的臂膀。 「竹芩jiejie請自重啊,這賞賜太貴重了點(diǎn),我怎么受得起。」景文慌張道,讓誰告白都沒嚇到過就這次快嚇?biāo)懒?,而且初夜?完璧?嗯?不是聽聞著后宮卻有面首叁千人么,完璧? 「朕要予你,你便受得,管你受不受得起,怎么,你不要朕?嫌朕年長于你許多?所以朕就不讓你jiejiejiejie的叫著了,如此朕才覺得自己好歹于你平輩不是?!怪褴巳鰦伤频耐叴禋?,有些嗔怪似的看著他,這也居然是掄起小拳頭往他手上一揍,「你那什么好姐論再與朕說說,哄哄朕開心開心。」 「什么好姐論?」景文聽著心頭一震,難道是先前和竹芩瞎掰的那個?「呃,難道是曾與jiejie提的,美女但若陳年酒,年長越是更香醇──」 有嗎?我說過? 「嘿嘿,景文,如若是這般,宮中的嬤嬤們不就更是香醇許多,」竹芩挨著他的臂膀,小手輕巧的往他掌心鑽,「怎么著也該有個頂吧?」 「……大景文十歲以上就有點(diǎn)多了去?!顾p輕的握住竹芩的手,心頭雖然亂跳著,卻漸漸平穩(wěn)了下來。 qwin10. (woo18.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