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六章,庭中行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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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葇一來,竹芩這就從他懷里輕巧起身,景文正要跟著站起,卻讓她指尖按在眉心,差點沒往后倒栽蔥。 「你起什么,別偷聽,去亭子那坐著。」竹芩霞云兩頰,白玉指尖又是往他胸口戳了戳,景文這就翻了身直接一跨越過欄桿后矮樹叢,乖巧的走到這個小庭園正中的小亭子坐下,坐得是正正直直,叁分之一椅面,腰肩背一線,兩手就搭在膝蓋上,好像這么乖會有賞賜一般。 遠遠的但見竹琴對著韻葇比劃一番,小妹子面露難色,但也是依然點點頭。 韻葇離開竹芩身邊回到廊上,這又是變了一個樣,眼神凌厲,氣勢肅殺,這小姑娘和她jiejie一樣,往日可是看不出半點出身軍系的模樣,只見她輕輕甩出小手在胸前輕輕一拍掌,其后半數(shù)侍女立刻腳踏同肩寬,再一快速的兩拍掌,她們馬上分出前后隊,這就小跑著下去,隨著韻葇回身把門帶上,這就把這個小庭院由外封鎖起來。 「……還坐,不說要嚐朕?」竹芩緩步走到他面前,紅著頸子,「……跪下?!?/br> 景文有點不明所以,這就愣頭愣腦的從座位上滑下來,跪坐在地,哎,真的應(yīng)該讓個誰教他一些禮節(jié),這人還真不會跪呢。 竹芩小手扶額,顯然有些掙扎,掙扎個什么,忘了自己是皇帝了是不? 她輕輕的往他面前石凳一坐,背對著石桌,這也是稍稍撩起裙擺。 「等什么,等朕請你?」竹芩羞紅著臉,這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如此寵溺于他,便是禮法規(guī)矩也都棄若敝屣,這看著他兩手握拳抵地慢慢往自己爬來,輕輕揭起自己裙擺往自己胯下鑽的模樣,竟然卻是有些興奮。 裙擺蓋住頭以后,景文也就兩手順上她玉腿,先從小腿慢慢走上膝蓋,竹芩兩膝一震,又是把裙擺一撥,把他半個人給蓋住,陷入黑暗一片,僅有些許光暈滲入絲綢之下,他輕輕分開她兩腿,湊唇往她花心而去,這也是慢慢伸出舌頭,一路從她大腿內(nèi)側(cè)中間緩緩舔進。 「嗯……文郎,輕點,朕不想叫出聲來?!怪褴溯p聲說著,拍拍他腦袋,可這也是稍稍往后靠著桌邊,輕聲細喘。 他的舌尖先是照例往她恥毛上順了順,同時稍稍往她小荳上輕柔撫著,偶有駐留,輕輕打轉(zhuǎn),竹芩讓他這裙下作業(yè),嬌哼越發(fā)的綿延,一雙玉腿微微顫動,兩手輕輕按著他頭頂,嬌軀酥麻,感受著他溫潤的舌頭順著她私處的外型,柔柔的畫著細長的橢圓,這一到得最底,也就順著中間往上挑,再攻往她花蒂蓓蕾上挑撓撫弄。 竹芩受他這般口舌伺候,嬌軀輕輕顫抖,快意與理智不斷相互拉扯,她玉腿一雙不由自主的夾緊,小手稍稍抗拒的推著他頭,卻又時有把他再按深些許,一時之間,也是一陣扭捏,舉棋不定,她櫻桃小口輕咬著豐潤下唇,卻是忍著別要做聲。 「……唔!」一聲嬌喘,竹芩這就春水潮涌,景文這也是手托其臀,沒讓她跑歪,也便湊唇上去,竟是吻著她身下唇瓣,迎著那一股春流盡吸口中,還稍稍嗆著。 「文郎!」察覺他做了什么,竹芩紅著臉鼓著頰,輕輕往他頭上拍了拍,這看他一臉邪笑舔著嘴邊,緩緩從自己裙下鑽出來,這實在隱忍不住,一腳就往他臉上踩。 「唉呦芩兒,怎么這樣愛我,再多愛一點?!咕拔谋惶叩帽亲油嵬贿叄瑓s還是張著手要摟她。 「……壞文郎,誰讓你吸的,想羞死朕是不是?!怪褴藵q紅小臉,這也是輕輕笑著又是往他臉上多踩兩腳,見他臉上多了鞋印,又是于心不忍,腳才放到地上,這就讓他給摟了,「……味道如何?!?/br> 羞歸羞,他那津津有味意猶未盡的模樣,也是不免好奇。 「……甘瓊蜜液,玉露瓊漿,滋味繞齒叁日,端是妙不可言。」景文單膝跪地摟著她,拉著她小手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渾話。 「……你馬上給朕去漱口,什么繞齒叁日,亂七八糟?!怪褴诉@又捏了他臉一把,這人臉皮還當真厚,「文郎,朕踢你,疼嗎?」 「怎么會,蘭熙玉兒那才大力的,稍稍疼點,你看看,皮厚就這好處,讓娘子疼愛才受得住。」景文嘿嘿一笑,往她頰邊輕輕吻上。 「……那朕得說說她們,朕要心疼的?!怪褴诉@也是抿唇一笑,哪料他一臉驚恐。 「別別,那景文可就少許多樂趣,萬萬不可。」 竹芩聽了,噗哧一笑,這人還以這為樂,當真怪人。 「……文郎,只有朕歡快,朕過意不去,朕也給你點口活。」竹芩輕輕摸摸他臉頰,看著他露出孩子一般的欣喜模樣,也是忍不住一陣好笑,「開心什么,坐到桌上,朕才不鑽你裙下?!?/br>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景文忙不迭的爬起來往桌上一坐,這就把長袍下擺往旁邊一甩,解起褲頭。 看他這樣面不改色的裸露慾柱,竹芩看得又是小臉紅潤。 「……不知羞?!怪褴溯p喃著,這就坐在椅子上,稍稍夾著膝,小手伸著,也是一陣猶豫,這就輕輕抿了抿唇,緩緩握上。 景文那挺熱勃柱受著她小手稍涼的抓著,這也是小抽了口氣,莖柱隨著他腰擺一抖,也是在她手中一顫。 「你抖什么,別動?!怪褴溯p聲斥道,左手稍稍撥了撥自己發(fā)絲到耳后,便就坐在石凳上,輕輕往他莖柱湊唇,這人還當真沒臉沒皮的,一腳還跨在一張空的石凳上,也不曉得這是在招搖什么,竹芩且也是無視這些,直接就往他莖根上輕輕一吻。 她先是小舌探出,緩緩由著莖腹那道色澤更深的尿道海綿體走個之字柔柔向上,小手合著唾液偶爾稍稍給他taonong兩下,這于他舌舔輕挑,逗弄著冠狀溝后、頂端馬眼、在頭端上輕撓一陣,景文這也是沒辦法坐得這般囂張,這也就輕輕摸了摸她頭。 「怎樣,想朕給你吃下,想朕含深一些么?」竹芩小手緩套慢弄,卻是翹著玉腿跨左膝,左手輕輕扶頰,完全游刃有馀的姿態(tài)。 「……是,想要?!?/br> 「那你當求朕呀?!怪褴藡擅囊恍Γ∽爨僦p輕往他小頭一吻。 「求求芩兒,給我含含。」景文摸摸她小臉,就是把她臉往莖上帶。 竹芩又是一抿唇,這就含根入喉,一邊深深吞入,一邊小舌在莖身上緩撓輕挑,只是舔舐,她還能坐在凳子上游刃有馀的慢來,這要深吞抵喉可就不行,這也是稍稍站起,單膝輕輕跪在凳上,她動作輕柔緩慢,倒是有別黛儀蕓茹偶有的猛吞深吸那般急切渴求的洶涌,卻是感覺備受寵愛呵護,便如同他先前溫柔的對待她蜜徑一般。 不刻,景文囊袋輕抖一陣,卻是要出潮之勢,竹芩卻就松了口,不再給他。 「芩兒,怎么停了?」景文一臉問號,莖身在她小手上一顫。 「不許潮,給朕,說要造孩子朕才許你的,可不是由著你玩樂?!怪褴溯p輕一笑,又吮了一口,「你從了朕,朕自然從你,朕的身子,你要如何潮都行?!?/br> 「好,好?!顾x上腦,自然什么都好,這就從桌上滑下來,把竹芩按在桌上,猴急的要掀她裙襬。 「別急呀,朕又不會跑。」竹芩格格笑著,推了他胸前一把,這也是回身把他推往凳上,自己掀起裙襬網(wǎng)他莖上一蓋,這就往著他腿上坐去,她終究是羞赧于此,這也就讓景文字提莖柱抵著她xue唇,托著她渾圓柔潤的臀瓣慢慢坐下,臀xue緊夾,緩?fù)虧u進,到她背后輕輕挨往他懷里,由他緊緊摟著自己腰枝,這也是猛然一道熱流,逕直灌住進了她宮內(nèi)。 「好熱,你就這般要朕?」竹芩略略回著身,輕吻了吻他頰側(cè)。 「芩兒,我還要,還要多些?!咕拔目壑Γ@才稍稍清減些許的雄柱又是更加猛起,直把她震得腰顫臀振,頓時她花徑一陣快意盎然,春水澗流不絕。 「景文,別要這般急切么,你先前與黛兒欲在朕眼皮下行事,難道你也這般浪蕩。」竹芩輕輕嬌嗔,卻是臉上浮霞,也挺是歡快。 「呃,我不知道,不讓芩兒打斷了么,反正眼下左右沒別人,我想讓芩兒多感受點我的愛意么?!咕拔恼f著,兩手也是往她胸上一陣抓捏,她身上還穿著那一身華貴的裝束,那蓋在胸前的幾層束縛無端令景文有點著惱,一陣陣襲弄著,這也就把她層層交襟給揭成對襟,豐滿渾圓的玉乳也給撈出了一邊。 「你與朕行歡,原來是想展現(xiàn)你的愛意呀,真可愛?!闺m然他這人行事沒個分寸,不過嘴巴還算得上挺甜,竹芩聽著心頭也算舒服,這漸漸的也是沉yin交歡媾合的快意之中,嬌喘之息漸漸也失了分寸。 景文這又用這姿勢,中間也就竹芩轉(zhuǎn)身側(cè)坐,也是潮涌噴精了兩回,兩人郎情妾意的輕輕依偎著彼此,忽然讓韻葇給打斷。 「不行的,幾位jiejie,陛下說與皇夫議事,特令誰也不讓聽的,你們請先稍后片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