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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元帝那個氣啊! 然而這些都不是最讓他憤怒的, 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 這么多年,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跟他心意相通, 又是個治國良才, 本以為他能攜手賢臣開創(chuàng)盛世年華,哪知道特碼的, 賢臣還沒攜手呢,就被后宅的那些腌臜事給禍禍了。 這就好比康元帝好不容易得到一塊絕世寶貝, 結果眼睜睜的看著不識貨的人, 把寶貝摔了個支離破碎, 康元帝那個心痛啊!流淚啊!恨啊! 如果不是顧忌下毒的人是容礫親娘, 容裕海是容礫親爹, 康元帝都恨不得把這兩人直接給發(fā)放邊疆了,真是太特么糟心了,這都叫個什么事啊! 就在康元帝暴躁不已的時候,外面小太監(jiān)傳話,說文華殿大學士求見。 康元帝想了想,這大學士貌似,好像就是容礫的親外祖父啊! 對方這個時候來,是做什么來咯 康元帝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對著小太監(jiān)發(fā)話:既然大學士來了,就讓他進來吧。 微臣徐有仁拜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行了,行了,起來吧??翟郜F(xiàn)在對那徐氏也很是反感,所以厭屋及烏,對這位正一品的大學士也沒什么好感度。 徐有仁苦笑一聲,緩緩的站起來,他也不知道上輩子到底造了什么孽,這輩子臨了了,被人這么擺了一道。 可恨那容裕海害得他幼女,親外甥反目成仇,如今那天之驕子般的人物就要殞命而去,愛女也憔悴不堪,一夜之間猶如蒼老十歲。 徐有仁心中又痛又恨,只是驀然想起昨晚幼女來找他說的事,這位年邁的大學士又重新打起精神來。 徐有仁抖著手從懷里摸出一沓紙,康元帝身邊的喜公公特別有眼色的接過呈上去。 啟稟皇上,這些都是這么多年來容裕海收受賄賂,賣官,結黨營私的證據(jù)。 吏部尚書掌管全國官吏的任免、考課、升降、調(diào)動、封勛等事務,是吏部的最高長官,為中央六部尚書之首??上攵?,這些年來容裕海通過手中官職,如何以權謀私的。 意料之中的,康元帝在看了那些證據(jù)之后,都快氣的冒煙了,好,好,好得很哪。 他原本以為容裕海只是蠢了點,不太適合吏部尚書這個位置,現(xiàn)在看來容裕海不僅蠢,還特么貪。 康元帝看著紙張上記錄的種種錢財筆細,恨不得直接讓人把容裕海拖過來亂棍打死。 這些錢財全部加起來,都夠得上他國庫的幾年存儲了。 康元帝怒歸怒,不過到底是當皇帝的人了,所以他很快收斂好情緒,打量著下首老實站著的大學士,淡聲道:說吧!你有什么要求。 徐有仁眼眶突然就紅了,好不容易才壓住淚意,哽咽出聲:求皇上開恩,讓小女明.慧見一見我那受盡苦楚的外孫罷。 殿內(nèi),年邁的大學士痛哭流涕,康元帝見了,心中也很是不落忍,只是他想起前兩日暗衛(wèi)來報的事,終是無力的嘆了口氣。 佛家常言因果,這種了什么樣的因,注定會得什么樣的果,即便他是皇帝也無能為力。 罷了罷了,終歸是他們徐家人的事,他還是莫要當這個壞人罷。 康元帝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擺擺手,行了,你也別哭了。那容礫自知沒有幾日好活,謝絕了太醫(yī)的醫(yī)治,到普陀寺出家了,說什么佛渡眾生,在他死后,佛祖必定是能容得下他的。 徐有仁聞言,剛剛止住的眼淚又流出來了,那孩子真是能讓人疼到心里去。 也不知道回去告訴明.慧這個消息,她又能否受得住 罷罷罷!他們母子之間這場孽緣,都是剪不斷理還亂。 徐有仁心情沉重的向皇上告了辭,回去把消息傳給了幼女,果然如他所料,幼女聽聞此事,又是涕泗橫流,哭的肝腸寸斷,最后更是連夜趕去了普陀寺。 普陀寺只是一小廟,建于山頂,上山道路崎嶇,但這些困難在一心想要見兒子一面的徐氏面前都不是問題,她只擔心到了山頂,進了普陀寺,那人卻不愿見她。 徐氏滿心苦澀,提起裙擺,堅定的向山上爬去。 徐氏身后,徐家大哥和徐老爺子也是面色沉重。 父親,你說礫兒會原諒meimei嗎 徐有仁不語,只是疲憊的搖搖頭。 徐家大哥不吭聲了,兩父子只能回到馬車里默默等候。 ~~~~ 普陀寺外,一名身著藏青色長袍的青年立于山頂,他微垂著頭,似乎在俯視山下。 【嚶嚶嚶徐氏好可憐哪!主人你待會兒會見她的吧!】系統(tǒng)殷切期盼道。 陸家寧搖了搖頭,不是我愿不愿意見徐氏,而是真正的容礫愿不愿意見徐氏。 【主人】系統(tǒng)不解。 陸家寧揚了揚手,他的手腕上有一截透明的絲線。 【魂體!!】系統(tǒng)大驚【主人,你是怎么做到的,這個世界不是只能容納一個容礫嗎】 陸家寧失笑,揚了揚手:小傻子,你好好看看這到底是什么 系統(tǒng)沒有注意到那個稱呼,它的注意力都被陸家寧手腕上的絲線吸引去了,仔細觀察半晌,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執(zhí)念啊!難怪了?!?/br> 是啊!這是容礫最深的執(zhí)念,他可以不在乎柳氏對他的傷害,不在乎容明珠對他的算計,不在乎容裕海對他的冷漠,唯獨放不下徐氏,愛不了,恨不得,唯有魂飛魄散,只求一個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