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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這樣的長相怎么斗得過那傾國傾城、貌若天仙的女主呢 白蘇蘇撇了撇嘴,思忖了片刻再次將面具覆在了臉上,原本清秀的五官瞬間被遮掩,取而代之的凌冽的殺氣和令人畏懼的冷酷。 這樣還差不多,白蘇蘇沖著鏡子里的女人挑了挑眉,起身再次朝著教主的寢殿而去。 帝釋天喝了阿修羅的血,再經(jīng)過運功調(diào)理,此時身體已經(jīng)好了許多。 這破落身子他原本不想管的,要不是因為他,他的母親也不會慘死。 但阿修羅上午的舉動讓他心有戚戚,若是任由自己再虛弱下去,萬一阿修羅再發(fā)起脾氣來,虛弱的他可扛不住,所以咬了咬牙,還是乖乖喝藥吃飯,運功療傷了。 此時帝釋天正在四處布滿帷幔的床上盤膝而坐,身下的睡床由整塊火山石雕琢而成,散發(fā)出來的熱力可以調(diào)理他的身體,真氣在體內(nèi)運行幾個周天之后,他身上出了些薄汗,正想讓侍女準(zhǔn)備沐浴更衣的時候,外頭卻傳來了殿門打開的聲音。 熟悉的腳步聲緩緩而來,輕盈的步伐連帶著彎刀的鏈條摩擦金屬刀鞘的聲音鼓點般落在了他的心上,叫他有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他眉頭一緊,沖著帷幔外厲聲道:不經(jīng)通傳,是誰準(zhǔn)你私自入我的寢殿的! 白蘇蘇挑了挑眉,看來這個教主對原主還是很熟悉的嘛,光憑腳步聲就能認(rèn)出她來。 她暗里笑了笑,嘴上卻是很無辜的道:若是通傳了,教主肯定不愿見屬下,但屬下實在心系教主的安危,定要親眼見著才算安心,所以便自作主張闖進(jìn)來了。 帝釋天被白蘇蘇這話氣的要死,覺得自己教主的威嚴(yán)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釁,氣急敗壞的吼道:阿修羅!你究竟有沒有把我這個教主放在眼里大梵天那個老賊讓你輔助我,你就是像這樣輔助我的嗎 白蘇蘇聞言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的更厲害了,腳步已經(jīng)停在了石床的面前,只要抬手撩開帷幔就能看見帝釋天那張如花似玉的俊臉:怎么教主覺得阿修羅輔助的不夠好嗎如今神教威震天下,七大護(hù)法安分守己,教中各人皆上下一心,就連西域諸國也尋求我們的庇佑歲供不斷,教主您貴為享忉利天宮之主,坐享天下的財富,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嗎 帝釋天被她這話噎了一下,雖然很不情愿,但還是被阿修羅的優(yōu)秀給驚了一下,但他隨即便嗤笑了一聲,不屑的道:這些都不過是表面上的尊榮罷了,在無極神教誰不知道,實際掌權(quán)的人是你阿修羅護(hù)法,本座這個教主不過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就連本座的寢殿都任由你來去自如。 他正發(fā)著牢sao,眼前的帷幔卻忽然被人撩開了,白蘇蘇從外頭探進(jìn)來一個腦袋,雙手貼心的將余下的帷幔拉扯住,一雙大眼睛眼巴巴的看著帝釋天道:教主這是在生屬下的氣嗎 帝釋天現(xiàn)在練功,身上不宜穿太多衣物,所以寢袍只是簡單的披在身上并沒有系衣帶,這會兒白蘇蘇探頭進(jìn)來竟是瞧了個正著,氣的他臉都紅了,抄起一旁的枕頭就朝著白蘇蘇的腦袋打了下去,邊打還邊罵道:出去出去出去!誰讓你看的!再看本座把你眼睛挖出來! 白蘇蘇腦袋上挨了幾下,倒是不怎么疼,但為了哄他高興,還是叫喚著抱著腦袋退了出去。 帝釋天見阿修羅退出去了,這才松了口氣,但不一會兒就聽見白蘇蘇的聲音從帷幔外頭傳來:教主,你怎么老想挖屬下的眼睛呀你這樣的性子可不好,以后沒有女孩子會喜歡您的! 帝釋天長這么大,還沒人敢這么跟他說過話,更何況像她說的那樣,他貴為神宮教主,坐擁天下財富,不知道多少女孩子上趕著要給他暖床,哭著喊著求他臨幸,他會沒人喜歡 滾!本座的事情不要你管! 白蘇蘇碰了一鼻子灰,蹭了蹭鼻尖不在意的道:好嘛好嘛,教主不讓說,屬下就不說了。 帝釋天冷哼一聲,心道還算識趣,就聽見白蘇蘇欠揍的聲音再次傳來:教主勞累了這么久,要不要休息一會兒屬下懷里暖和,屬下抱著教主睡吧 帝釋天聞言身子一歪,竟是連腿都盤不穩(wěn)了,扯開帷幔朝著白蘇蘇怒吼道:阿修羅!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你好歹也是個女孩子,雖然年齡大了點,但總得要點臉吧眼巴巴跑來男人的房里要抱著人家睡覺是怎么回事 罵到這,他微頓了頓,臉上顯出一絲古怪的神色:是不是乾達(dá)婆那個妖婦跟你說了什么她是不是跟你說女人二十五歲之前嫁不出去則終身無望,你聽信了她的讒言,唯恐自己人老色衰,孤獨終老,所以饑不擇食的想對本座下手! 白蘇蘇被帝釋天這一連串的靈魂拷問給噎住了,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我我 帝釋天:你不要再說了,本座是不會喜歡你這種心狠手辣、蛇蝎心腸的老女人的! 老、老女人 教主,屬下雖然是馬上就要過二十六歲生日了,但和老還是扯不上邊的吧更何況屬下也只比教主您大兩歲,要是屬下是老女人,那教主您成什么了 帝釋天沒想到白蘇蘇竟然還敢反駁,冷哼一聲道:你不知道男人是陳年的酒,越老越香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