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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蘇被白素素的哭聲吵腦殼子疼,心說人家叫素素,你也叫素素,你怎么不能學(xué)人家點好呢 不過白mama也不是一點眼力都沒有,眼見白蘇蘇精神困頓,眼神渙散,猜測她應(yīng)該是累了,忙把白蘇蘇拉進屋子里休息。 白蘇蘇也確實是累了,把一身沾了龍血的衣服脫下來,啃了個窩頭,隨便抹了把臉,就躺在床上睡覺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緣故,白蘇蘇這一覺睡的特別沉,足足睡了兩天才轉(zhuǎn)醒。 醒來的時候,眼前站著一個身穿長袍的白胡子老頭,此時正拿著一本書在自己面前叨叨叨的念著什么。 隨著他口中念念有詞,一團白色的光飄散在白蘇蘇的身上,讓她酸痛的四肢和困頓的精神瞬間恢復(fù)了活力。 白蘇蘇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白胡子老頭:老爺爺,你剛才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的身體好像一點都不累了 白胡子老頭聞言笑了笑,合起手上的書道:我可憐的孩子,這是神圣而光明的魔法,一階治愈術(shù),能夠治療你身上的皮外傷,還能幫你恢復(fù)一些精力。好了,現(xiàn)在你的病已經(jīng)沒事了,我也該回去了,愿光明女神的光輝與你們同在。 他年紀老邁,精神力不濟,才念了一段最低階的治愈術(shù),額上就已經(jīng)冒出了顆顆汗水,說完這些,白胡子老頭轉(zhuǎn)身邁著年邁的步子朝外走去。 白mama見狀忙追了出去,說著就要給白胡子老頭下跪:祭祀大人,真是太感謝您了,要不是您,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白胡子老頭揮了揮手:無妨無妨,我不過是執(zhí)行光明女神的意志,幫助和守護她的子民罷了,要謝的話,你就感謝光明女神吧!然后甩了甩衣袖,瀟灑的離去,只留下白mama跪在地上禱告,口中念著光明女神保佑光明女神保佑。 白蘇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佯裝懵懂的道:mama,剛才那個老爺爺是誰啊 聽到女兒的召喚,白mama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跑到白蘇蘇身邊握著她的手道:那是光明神殿的祭祀,平日里總是幫助和接濟我們這些窮人,非常善良和藹。你這一睡不醒,mama心里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只能求著祭祀給你施些治愈術(shù),看看能不能讓你醒過來,沒想到你這么快就醒了,光明女神保佑光明女神保佑 白蘇蘇: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眼前的白mama不停念叨著光明女神保佑的話,那些燒香拜佛的婦人一樣一樣的,果然無論在什么題材的位面,小人物的共通性都是一樣的。 白蘇蘇不忍告訴白mama,其實她是自己醒的,和白胡子老頭的治愈術(shù)沒什么關(guān)系,他那點道行也就給她解個乏罷了,但一想到老頭這么大年紀了,還耗費精神給自己施法,就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沒良心了。 啃著白mama遞過來的干硬面包和淡而無味的涼水,白蘇蘇試探著問道:mama,你知道慕容云珠,這幾天在干什么嗎 聽到白蘇蘇的話,原本在紡紗的白mama身子猛然一頓,望著白蘇蘇的臉就哭了起來:蘇蘇,都是mama沒用,讓你跟我一起受委屈但是大小姐再怎么任性也是你的親jiejie,你能不能別怨恨她 白蘇蘇聞言挑了挑眉,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紡紗的柔弱女子:你知道是慕容云珠逼我上山的 她本以為原主的母親不知道她被騙上山的事情,沒想到她竟然知道! 接觸到白蘇蘇鋒利的眼神,白mama有些怯懦的縮了縮脖子:路口的二狗子說看見大小姐帶著你上滄瀾山脈了,然后只看見她和她的侍女下來,沒看見你 砰!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的白蘇蘇忍不住把手中的木碗重重的磕在了桌子上,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淚眼婆娑的女人:她是你哪門子的大小姐你親生女人被人逼上滿是魔獸的滄瀾山脈,差點就死了那了,你這個當(dāng)mama的非但不為她討回公道,還想著把罪魁禍首說話 白mama從沒見過女兒這個樣子,從前她這么說的時候,白蘇蘇都只是默默的流淚,現(xiàn)在竟然砸桌子,顯見是氣的狠了。 她顫顫巍巍的道:蘇蘇,你別這樣她是男爵家的大小姐,而你只是一個卑微低賤的私生女你不可直呼大小姐的名諱,若是被有心的人聽了去,怕是會給咱們?nèi)巧下闊┑?。你這次能撿回一條命,都是光明女神保佑,以后遇到大小姐多敬著點,躲著點 白蘇蘇簡直白被白mama的三觀給震驚了:人家害了我,你還要我尊敬她那是不是我死了,你也覺得是我自己低賤命不好,和慕容云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怪不得原主被慕容云珠這么欺負,原來是有個和稀泥的老娘,就這樣的人,白蘇蘇一拳頭下去能砸死好幾個,要不是礙于她是原主的母親,白蘇蘇早就把她按在地上痛打一頓,讓她清醒清醒了。 白mama被白蘇蘇幾句話懟的不敢開口,只能紅著眼睛抹淚,似乎是察覺到自家女兒的低氣場,她也不敢再說那些讓她生氣的話,只默默的紡著自己的紗。 白mama腦子不正常,白蘇蘇卻是清醒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