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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從那個詭異的地方出來之后,一切都仿佛不對勁了上官雪殤變得心事重重,就連他也無法忘懷這件事,于是他運用了自己的一切資源去追查這件事。 作為首富,他經(jīng)營著遍布全國的酒肆旅店甚至妓館,要說起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情報是他拿不到的。 但是那兩個人就像憑空消失一般,真的無影無蹤地在這個世界上銷聲匿跡,毫無線索。 歐陽的眉頭皺的更緊,他沖著那個中年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那中年人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然后回身向著門口走去,突然,他步伐一頓,仿佛想起了什么。于是他猶猶豫豫地轉(zhuǎn)過了身,對歐陽說道:公子我覺得有些事你可能會想要知道,關(guān)于魔教。 歐陽面色一凝,一雙常帶笑意的桃花眼此刻滿是凝重與復(fù)雜。 陌九淵 他垂眸低聲道:你說。 那中年人回答道:那魔教教主陌九淵發(fā)出懸賞令,懸賞上官小姐的人頭。 陌九淵低垂著眼眸,英俊到邪氣的面容蒼白到毫無血色,使他的眼眸顯得越發(fā)幽深如海。 他的表情平靜而溫和,仿佛一切如常,但是這樣的平靜卻脆弱如冰,仿佛下一秒就能融化,露出下面的熊熊巖漿,這種平靜讓所有了解他的人膽戰(zhàn)心驚。 他只是安靜地坐在那里,低垂著眼眸,細細地打量著手掌中小巧潤澤的酒杯。 自從他回來之后,并沒有像之前那樣喜怒無常,相反的,他變得平靜到詭異,喜怒不形于色,然而,除了囚牢中那些夜夜哀嚎生不如死的死囚,沒人看到他平靜下的嗜血與猙獰。 魔教所有的教眾甚至都在祈禱,祈禱他變成之前那個喜怒無常的陌九淵。 他枯坐在那里,仿佛什么都不在想。 突然,一個魔教的侍從從大殿外跑了進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教教主,右護法在花園里,說說有要事相商。 陌九淵抬眸,冰冷而死寂的眼神直直地看向那個侍從,仿佛利刃般銳利可怕,充溢著死亡的色澤。 那個侍從嚇的退回幾步,把頭顱垂的更低,聲音顫抖著說道:好好像是有關(guān)上官雪殤 陌九淵冷冷地瞥了那侍從一眼,然后站起身來,向花園處走去。 在那人走后他花盡了一切努力來尋找他,但是,他永遠是無功而返,他仿佛被兩個自己撕裂,一個是在內(nèi)心深處哀慟哭嚎的他,一個是在表面上平靜到死寂的他。 于是,他想,既然他找不到那個人那么就干脆毀掉那個人所接觸認識的一切吧。 所以,他發(fā)出懸賞令,懸賞那位上官雪殤小姐的項上人頭。 然而,在內(nèi)心深處,還是有一絲希望在隱隱約約地閃動。 如果我殺掉了一切你可能在乎的人,那么,你會重新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嗎 陌九淵緩緩扯開一個冰冷而嗜血的笑容,但狹長的眼眸中卻滿是絕望與惶惑。 他運起輕功,幾個騰躍間就來到了花園。 春初的天空藍的逼眼,勻稱淡泊的幾縷云氣浮在天邊,微暖的風(fēng)里帶著些許初春的清冽,已然復(fù)蘇的花園中仿佛能夠聽到萬物生長的窸窸窣窣。 淡淡的草木香氣彌漫開來,花園中央的亭臺畔,一樹桃花開的正艷,爛漫蓬勃的如同一片暈紅的云朵。 樹下立著一個人。 一襲青衣,飄飄蕩蕩地掛在瘦削修長的身子上,松松挽起的墨發(fā)被風(fēng)揚起,青色衣袖下能看到骨節(jié)修長的瑩潤手指,泛著玉石一般的淺淡光澤。 幾片絢爛的桃花瓣落在那人青色的肩頭,和墨色的發(fā)梢上,色彩對比鮮明的令人眼中發(fā)酸。 陌九淵站在那人身后,心頭恍若受到重擊,頭顱內(nèi)恍惚地嗡嗡作響,眼前一片模糊。 他仿佛醉酒似得站在遠處,小心翼翼地看著眼前的人影,生怕這只不過是另外一場鏡花水月,在他動作的瞬間就會轉(zhuǎn)眼破碎成茫茫的虛空。 那人仿佛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動作一頓,慢慢地扭過頭來。 清逸而冷峻的五官,深黑幽邃的眼眸,淡色輕抿的唇,和手中的破舊長劍。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與他心中的影像正正好地重疊在一起。 陌九淵愣愣地看向他,突然捂著臉大笑起來,囂張肆意的笑聲中恍然都是破碎的絕望。 他運起武功,眨眼間就飄到那人面前。 陌九淵緊緊地抱著那人瘦到硌人的身體,然后用手指溫柔而深情地描摹著他的五官,狹長的眼眸如同春風(fēng)般醉人。 他指下用力,尖銳的指甲生生地將那人的面容撕下。 血色染紅了青衣,陌九淵恍惚地聽著那尖利的慘叫,然后輕輕地把自己伸入那人胸腔的手臂抽出,大片大片濃稠的血色隨著他的動作氤氳浸染開來。 陌九淵溫柔地笑了,狹長幽黑的眼眸中是柔和似水的深情與包容,然后讓那人殘破的身體倒在一地落敗的桃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