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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見狀就要再度吹笛驅(qū)使毒蟲,蘇枉言卻突然糅身沖了上去。凌厲的掌風(fēng)讓男人不得收起笛子,以劍相迎。 幾步外就是另一個斷崖,楚清凰只要跳過去就能脫身離開,此行他收獲了一個攻略人物滿好感度,就算救不了人刷不了池墨的好感度,那也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兩個崖壁間相隔的區(qū)區(qū)幾米根本難不倒他,那些失去了笛聲驅(qū)使的蟲子此刻也根本威脅不到他。 只要他轉(zhuǎn)身離開,馬上就能離開這個到處是毒蟲的見鬼地方! 血腥味傳來。 楚清凰往后看了一眼,就見到蘇枉言的背上被劃開了一道傷痕,本來就沾著灰塵的背上此刻又混雜上了猩紅的血。 那個歡喜教的教主手中拿著劍,就算蘇枉言武功與他不相上下,也是仗著寶劍鋒銳穩(wěn)穩(wěn)的將蘇枉言壓制著??墒悄翘K枉言就像是感覺不到痛楚一般,那一劍一劍的落在他身上,出了鮮血他的表情根本沒有變化。 沒有半分退縮! 臥槽這個時候要是跑了那絕逼就是人渣啊。 但是那鋪天蓋地的斑斕毒蟲讓楚清凰如今身為絕世高手的自信都又碎成了渣渣hellip;hellip; 就在楚清凰猶豫間,兩人已經(jīng)過了數(shù)十招,蘇枉言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 楚清凰一咬牙,提起沖了上去,伸手直抓蘇枉言的肩膀,白衣男人也分神注意著他,如今見楚清凰突然攙和進來,就反手一揮袖劍向著楚清凰將要抓的那個地方刺了過去。 楚清凰手勢一變,方才是抓向蘇枉言肩膀的手一轉(zhuǎn),直接將白衣男人手中的竹笛抽了出來! 那一劍直接刺(嘩mdash;mdash;)穿了蘇枉言的肩胛。 楚清凰伸手又去抓白衣男人手中的袖劍,男人一皺眉就要拔劍退開,楚清凰卻佯裝做要奪劍的模樣,逼的白衣男人側(cè)身躲開,楚清凰就在這個時候收手抓住蘇枉言的胳膊,拽著他從方才的打開的蟲潮中撞了出去。 楚清凰自然不可能準(zhǔn)確的從那個洞里跳出去,后背一陣麻麻的感覺的傳來,是撞到了數(shù)不清的蟲子了。 白衣男人此刻沒有彎身去撿掉在地上的笛子,而是直追過去,楚清凰沒想到他會只身追來,慌措間來不及提氣,沖勁兒讓他帶著蘇枉言滑到了懸崖邊上。 白衣男人的劍已經(jīng)逼到近前,楚清凰下意識的往后一躲,整個腳全部踏空,向著懸崖下栽了過去。 蘇枉言抓著他的手,在第一時間拽住了他,蘇枉言胳膊上還有傷,那一下就痛的他臉色蒼白的跪了下來。 楚清凰低頭看到下面有一塊突(嘩mdash;mdash;)出的巖石,夠他踩著借力,又見著蘇枉言疼的冷汗涔涔卻隱(嘩mdash;mdash;)忍不說的模樣,就開口道,你松手。rdquo; 蘇枉言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肩胛上的血順著胳膊滑落了下來,不。rdquo; 楚清凰還沒來及張口跟他解釋,白衣男人已經(jīng)走到了蘇枉言的身后。 袖劍抵在蘇枉言后心窩上。 他不是曲觴。rdquo; 蘇枉言反駁,他是!rdquo; 楚清凰看著蘇枉言望著他,眼睫上掛著淚。 仿佛他在望著最后的光hellip;hellip; 蘇枉言,你是真的傻了么?rdquo; 白衣男人的神情是冷淡的,透著一股子倦意。 蘇枉言一句話都不說。 他不是曲觴。rdquo;白衣男人說。 蘇枉言死死的咬著牙,他是!rdquo; 你真的是瘋了。rdquo;冷淡又疲憊,仿佛是對自己說一樣。 楚清凰仰頭看著含著滿眼淚的蘇枉言,只覺得那雙眼hellip;hellip;莫名的熟悉。 白衣男人那雙眼hellip;hellip;也是這種感覺。 真的是很奇怪的感覺。 肩胛上的血順著兩個人拉扯的手一直滑到楚清凰的脖頸上,白衣男子抵zai蘇枉言后心窩的劍慢慢刺了進去。 松手吧,我不會死的hellip;hellip;rdquo; 楚清凰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蘇枉言打斷了,不!rdquo; 像是要哭出來的表情。 你是個騙子hellip;hellip;不要再離開我hellip;hellip;rdquo; 鮮血落到楚清凰的臉上,然后順著他的額頭滑到鼻梁,再滑到嘴唇中,滲進了雙唇間縫隙里。 血是沒有味道的。 楚清凰看著這可憐巴巴的表情,只覺得心里有一個地方細微的疼。 他抓了抓蘇枉言的手,他手上的指甲刺__在蘇枉言的手背上,留下了月牙狀的掐痕。 放開吧。rdquo; 不放!rdquo;整個胳膊都痛的要麻木,血也越流越多,楚清凰實在看不下去了,伸出另一只手掰開蘇枉言的手,在那陡然睜大的眼中乍現(xiàn)絕望的時候落了下去。 媽蛋,又是自由落體運動啊hellip;hellip; 楚清凰正想踩著那個突出來的石塊上提氣跳起來的時候,整個內(nèi)腑都著了火一般,虛軟的感覺讓他一下子擦著那塊突出來的石頭直墜而下! 嘩擦!這是怎么回事?! 莫名的燥(嘩mdash;mdash;)熱燒了起來,楚清凰總算是又想起了在正光殿前和楚瑯那一次不美好的回憶。 那個時候就是這種感覺吧我擦hellip;hellip; 可是他什么都沒吃啊摔!不對,血,蘇枉言的血! 洶涌的熱氣讓他的四肢都不由的酸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