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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著,跪著,衛(wèi)影覺得自己膝蓋又痛了! 主人這是要坑死他的杰作嗎! 第七章 :妖孽王爺【柒】(美人計) 因為昨晚跪了一夜,衛(wèi)影走路有些踉蹌,牽著故意裝出一副虛弱模樣的孟鳶,走出楚湘倌,楚湘倌所有人都以為他昨晚縱欲過度,為鳳臨不平。 天知道他才是最無辜的好嗎罪魁禍首是你們心目中最可憐的人! 昨晚昨晚他跪了一夜,連王爺手指頭都沒碰,臉都不敢看!他和誰縱欲過度空氣嗎 衛(wèi)影覺得攤上這樣一個主子,人生有點絕望。 * 衛(wèi)影辦事效率高的可怕,短短一天鳳臨公子被接到鳶王府幾乎人人盡知。 生米煮成熟飯,鳳臨公子被強行帶回王府。 齊開然聽到這個消失時,正在齊府大堂給齊陸嶼奉茶。 一個小斯連忙沖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等齊陸嶼斥責,急得臉色通紅的開口:少爺!不好了!鳶王他從花樓里帶回了一個小倌!正是昨晚鬧得火熱的鳳臨公子,鳶王正要娶他為側(cè)君! 啪一聲,齊開然手里的茶杯落地。 昨天皇帝賜下美人,今天就從楚倌帶回小倌做側(cè)君,那個男人把他這個正妻放在何處 以男子的身份下嫁,他還不夠委屈嗎新婚第二天皇帝賜下美人,他還不夠羞辱嗎現(xiàn)在就封一個小倌為側(cè)君! 就算齊開然不愛鳶王,也流下屈辱的眼淚。他的一生就這么毀在了皇帝和鳶王的手里,連最后的一絲尊嚴都不肯留給他嗎 齊陸嶼看著自己的兒子深深的嘆了口氣伸手將兒子摟進懷里,輕輕拍著齊開然的后背安慰:沒事,不哭,你還有爹呢,你還有爹呢,你不是一個人。 爹!齊開然摟緊齊陸嶼的脖子,爹 不平靜的并非只有齊府,還有郭府的小姐閨房。 郭芙月氣的砸了滿地的陶瓷。 什么狗屁鳶王!鳳臨公子明明是本小姐的看上的人!鳶王怎么能夠這么下流無恥!什么戰(zhàn)神!本小姐看他就是只知道靠下半身思考空有一身蠻力的禽獸! 小蝶默默地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對于小姐這些大逆不道話她一個下人不敢妄加評論,聽了也必須當做沒聽過。 在勐京掀起軒然大波的罪魁禍首此刻懶散的靠在夜望軒的矮榻上,上等琉璃輕袍半敞,露出精壯白皙的胸膛,輕袍上繡著白鶴祥云。 男人冷冷的目光落到屋里唯一的面具男人身上。 說說目前的局勢,當下那個皇子最有可能成為太子 衛(wèi)影咽了咽口水,斟酌著用詞,慢慢開口。 孟國當前最有可能登上太子之位的是四皇子孟夜和五皇子孟儀生。 孟儀生因為文萱貴妃的原因,是皇上最受寵的皇子,背后站著文太尉這座大山,還有許多人也悄悄的投靠了孟儀生。 而孟夜卻是皇后一脈,背景也不小。 但是孟儀生與孟夜私交甚好,孟夜本人對太子之位曾經(jīng)當面表示過沒興趣。 另外一位則是二皇子,大皇子死后,按照孟國傳統(tǒng),應該由他登上太子之位。 是嗎孟鳶睥了衛(wèi)影一眼,所以本王的對手只有孟儀生和二皇子孟寒翀【g】 孟夜對太子之位沒興趣男人冷笑,衛(wèi)影,你信不信本王可以讓孟夜殺了孟儀生 說著男人從矮榻上起身,一甩衣袖,負手而立,在欲望和貪婪跟前,一切情意終將化成泡沫。 衛(wèi)影心里一寒,恭恭敬敬的低著頭,什么也不敢說,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 鳳臨公子一事在勐京鬧得轟轟烈烈,最后也只能漸漸平息。 但是鳶王盛寵鳳臨公子,幾乎是人盡皆知,連府里皇帝賜下的美人都杖斃了不少。 聽說是欺辱鳳臨公子被鳶王知道了。 瞎眼之間一個月就過去了,再美的人都可以在時間的流逝下被消磨。 一個月前楚湘倌驚鴻一瞥的男人,一個月后再也無人問津。 孟鳶眼中滿是嘲諷,面上卻是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 這是一個漂亮的男人,一身白衣不染塵埃,青絲垂落腰間,眸光瀲滟,讓人忍不住想要摟在懷里好好哄一哄。 男人走到岸邊上了小舟,對著船家露出溫柔的笑,交了錢便坐在船頭。 清風拂過,吹起男人耳邊的青絲,白衣?lián)u曳。 男人拿起魚線投入水中,漆黑的眸子燦如星辰。風靜了,歲月都不忍打擾這幅美麗的畫。 孟夜同孟儀生告別之后,路過湖邊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讓人窒息的畫面。 他站在楊柳樹旁,隔著湖水看著船頭的漂亮男人,心中一軟。 難怪鳶王會這么寵愛鳳臨公子,這樣的人合該最好的。 坐在船頭的人手里魚線一緊,那雙漂亮眼睛露出顯而易見的欣喜,連忙拉動魚線。 眼看魚就要從水中出來了,卻在魚頭露出水面時,魚突然劇烈的掙扎,沒有抓緊的魚線跟著魚回到了水中。 看著水面的漣漪男人懊惱的皺了皺眉,伸手在水中抓。 恰在此時,船身一晃,男人就載向水面,那張漂亮的臉上滿是驚慌失措,看得叫人心疼。 卻在落入水中之前,腰上一緊,后背貼上一個寬闊溫暖的胸膛。 男人抓緊腰上的手,驚魂未定的喘著氣。 看著男人依賴的模樣,孟夜心中劃過一絲異樣,低頭湊近男人耳邊,壓低聲音道:魚離開水面后掙扎的最激烈,下次小心點。魚竿已經(jīng)被魚帶走,你這樣是找不到的。 似乎才反應過來,男人扭頭盯著他,眼里滿是不安,掙了掙,他沒有放開,于是男人試探的開口:謝謝這位公子,你可以放開我嗎 孟夜默了一會兒,才松開手,順勢坐在男人身邊,在下孟夜,你是我九弟的側(cè)妃,我聽說過你。 你是四皇子! 男人水眸微微睜大,就想起身行禮,卻被他阻止,不必多禮,我就是路過此地看到你有危險,順手而已。 他話落,男人臉頰就染上兩道紅暈,小聲道:我下次不會這么魯莽了。 嗯。孟夜淡淡的回了一句,兩人陷入沉默。 男人不自在的低著頭,等了許久都不見孟夜說話,才抬頭看著孟夜小心翼翼的道:你聽曲嗎 嗯。 見對面的人點頭,男人才松了一口氣,從腰間摸出一只玉笛子。 笛聲從湖面?zhèn)飨蛩拿姘朔?,曲調(diào)不悲不喜,卻沁人心脾。 孟夜靜靜的盯著吹笛的男人,從臉上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那么一刻希望將現(xiàn)在定格在永遠。 看著漂亮溫軟的男人,真想把這個人綁在身邊,永遠藏起來,從此只供他一人觀賞。 意識到自己心亂了,孟夜臉色一變,剎那之間起身踩著湖面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