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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這才把注意力放到青年身上,朝著旁邊的男子禮貌的點點頭,背著手向前一步,圍著青年轉(zhuǎn)了一圈。 你就是白九叔那個白家大少爺上面派來的新法醫(yī)女人的語氣中是毫不掩飾的懷疑和輕蔑,來了警局,就要遵守警局的規(guī)律,我的手下可不養(yǎng)閑人。 沒有實力我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有沒有實力,你說了不算。女人對青年的話不屑一顧。 第二章 :神速破案 感覺到女人的敵意青年抿了抿唇不再說話。 蕭語巧無比挑剔嫌棄的皺了皺眉,如果不是可能顯得自己過于苛責,她可以捏住鼻子像嫌棄蒼蠅一般后退開來。 白大少爺,我們警局事重,到時候你可不要怪罪呢。 看著明里暗里擠兌自己的女人,雖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對方,但他并不想理會。 冷冷的看了一眼蕭語巧,抬腳繞過她,進了辦公室。 他是上頭安排來做法醫(yī)的,又不是來做這個女人手下的,何必和一個滿眼嫉妒的蠢女人浪費時間。 看到白九叔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里,之前只是輕微的仇富心理,此刻徹底厭惡了起來。 蕭語巧一張臉陰沉沉的,對著白九叔的背影嘲諷:才到警局就不把我放在眼里,白大少爺真不愧是豪門少爺啊!咱們警局怕是容不下你這樣的大佛。 進了辦公室,面對其他人投來打量的目光,青年只是冷著一張臉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外面,站在蕭語巧身邊的男子笑了笑,溫和的安撫:算了,你何必與一個新人計較,何況國家也不差一他口飯,就當養(yǎng)了一個閑人。 男子溫柔的語氣安撫了女人的怒氣,蕭語巧連忙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我當然不會和一個新人計較,只是看不過去罷了,大家都在忙里忙外,他憑什么無所事事,不就是有點錢嘛,真不公平,什么都不會還敢來警局。 管他那么多,社會就是這樣。男子感慨了一句。 白九叔并不知道外面的蕭語巧怎么不著痕跡的黑自己,只知道自己日后在警局大概很不受待見。 不過,他并不在意這些。 打開工作的電腦,里面早就同步了案件資料,青年打開無聊的翻看。 連環(huán)碎尸案,尸體借用榨汁機攪碎,以至于無法尸檢。 案發(fā)時間依次是 6月:13號、23號。 7月:6號、15號、29號。 8月:7號。 發(fā)現(xiàn)碎尸地點: 百貨商場垃圾桶旁邊、雙子大廈大門口、深海市大學國旗下、酒吧跳臺邊、中心醫(yī)院的特殊病房里、萬興廣場雕塑下,以及最后立交橋橋欄邊。 兇手作案看似毫無規(guī)則,卻都有一個共同特點,每次拋棄地點都在公共場所,似乎害怕別人無法發(fā)現(xiàn)一般,這是在對警方挑釁。 青年皺了皺眉,目光停留在學校和醫(yī)院兩個地點。 學校這種地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進入的,兇手可以假扮清潔人員。 但以兇手的警惕性自然知道假扮清潔人員警察可以用排查的方式鎖定他,而學校來往最多的自然是學生。 所以,兇手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假扮學校學生進行的拋尸,兇手的年紀自然不會太小,更不會太大,應該在二十二到二十五之間。 七次拋尸,為了不被別人察覺,碎尸地點絕對不會是一個地方,那么兇手一定是居無定所。 人體那么大的塊頭,一個榨汁機肯定不行,何況是骨頭一起榨碎,兇手一定經(jīng)常購買榨汁機。 搬運完整的碎尸,兇手力氣一定不會小,也不會光明正大的搬運。 三兩下,借著僅有的資料,青年便在A4紙上列出了兇手小部分特征。 兇手特征: 22至25的健康甚至強壯的青年,居無定所,經(jīng)常購買榨汁機,小有資本,至少有一輛車。 聰明,學過心理學,理科出身,受過高等教育,人生遇到過巨大變故(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掌控人心,進行如此完美的犯罪,尤其是立交橋上對繩子的把握)。 看著紙上可以讓三個月來對此案毫無進度的蕭語巧等人狂熱的判斷,青年只是面無表情的放下筆,將A4紙撕碎扔進垃圾桶,然后撐著下巴看著電腦無聊的發(fā)呆。 雖然已經(jīng)大概知道兇手是個什么樣的人,但是兇手行蹤不定恐怕很難抓住。 啊!對了! 白九叔眼睛一亮。 兇手對拋尸現(xiàn)場都無比了解,比如立交橋一周覆蓋一次的監(jiān)控,一定不是外省人,不僅僅是內(nèi)省,而且應該參加過或者接觸過立交橋監(jiān)控室安裝。 能夠完美避開學校、醫(yī)院等各處監(jiān)控,若是一處,白九叔還不好確定,但是七處都是如此,兇手一定是監(jiān)控的安裝者或者設定人員! 如此,兇手是誰只需要稍微查一下就知道了! 想通以后,青年的嘴角難得掛上了笑容,正好看見之前對自己還算友好的小警察,便抬手喊到:嗨。 嗨。小警察疑惑的走過去,有什么事嗎 我知道連環(huán)碎尸案的兇手是什么人了,和我一起去抓人吧。 嗯,哈后知后覺,小警察瞪大眼睛,你知道兇手了怎么可能! 要知道這件案子隊長他們查了整整三個月都沒有任何線索,這人才來就說已經(jīng)知道誰是兇手了,真是大言不慚。 對,我知道兇手是什么人了,信就和我一起去抓人。 當然不信啊!可是看到青年堅定的目光,小警察不知為何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好啊。 說完才驚覺自己回答了什么,來不及后悔,就被青年抓著往外面走。 二人與送走少校進門的蕭語巧擦肩而過。 看著火急火燎的二人,女人厭煩的皺了皺眉,問:怎么了 回答她的是沉默。 說。 見蕭語巧不耐煩,才有人弱弱的回答:新來的那個人說他知道誰是兇手了,要去抓人。 胡鬧!女人冷喝一聲,抓人警局可不是鬧著玩的,抓什么人連一個懷疑的對象都沒有! 見隊長生氣,四周的人安靜如雞。 隨后,蕭語巧冷笑一聲:也好,就讓這個大少爺胡鬧,她正愁找不到機會給這個豪門少爺立立威呢。 而離開的兩人,開著低調(diào)的警車七轉(zhuǎn)八拐來到監(jiān)控公司,一路白九叔勢如破竹,小警察安安靜靜的跟在白九叔身后,心里有些后悔自己的沖動,怎么就答應了呢 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察看監(jiān)控公司往期的工作人員,尤其是三個月前退休的工作人員。 最后青年將目標鎖定在一個名叫李煒的人身上。 從監(jiān)控公司出來,白九叔就開著車去查李煒的行蹤。 小警察坐在副駕駛上還有些云里霧里,覺得不真實。 竟然就這么簡單的鎖定了的罪犯!竟然就這么簡單的去抓罪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