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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冷冰冰的皇宮里要得到一份真心的感情何其困難,尤其是皇帝的親情,偏偏九皇子得到了。 白空眨了眨眼睛,緩緩從被窩起身,不出意外的,老皇帝立刻醒了過來,連忙扶住他,在他身后墊了一個靠枕。 皇兒,可還有哪里不舒服老皇帝抬手摸了摸少年的額頭,眼中的擔(dān)憂毫不掩飾。 白空學(xué)著原主頓了頓,撲進老皇帝的懷里,撒嬌的開口:父皇,兒臣害怕是不是兒臣成了太子就不會被人欺負了兒臣兒臣想做太子。 好好,皇兒是太子,皇兒是太子。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老皇帝卻一點不放在心里上,皇兒不怕,還有父皇在呢,只要有父皇在,誰也不能欺負我家皇兒。 嗯。白空忍住對陌生的懷抱的排斥,抬頭對老皇帝露出一個笑,父皇,時間不早了,你還不休息嗎明天還要早朝呢。 皇兒累了嗎,等皇兒睡了父皇就走。 嗯。從老皇帝懷里離開,重新躺下,白空閉上眼睛,他并不相信一個皇帝真的寵愛一個皇子,畢竟未來對方可能會替代他。 短暫的交鋒,對老皇帝的好感也朝上冒了幾個度。 原劇情里,九皇子死于落水后的高燒,九皇子死后,老皇帝在這個世上也沒有多少想念,卻也沒有立太子,只留下一句有能者得從此由著眾位皇子競爭,他全然不管。 皇位的腥風(fēng)血雨仿佛與他無關(guān)。 而如今,九皇子沒有死,太子之位自然不會像原本一樣懸空。 等床上的少年呼吸平穩(wěn),老皇帝才掖了掖被角離開。 殿門關(guān)上的瞬間,白空才真正的放心睡過去。 middot; 翌日,早朝結(jié)束。 白空在丫鬟的服侍下穿好衣服,琢磨著時間差不多了,打算去御書房給老皇帝請安,卻不想圣旨會更早一步抵達九凝殿。 老皇帝的貼身趙公公笑瞇瞇的看著少年,拂塵一掃,道:恭喜九殿下,殿下果然是個有福的人呢。 不知公公所言為何白空心里隱隱有了一個猜測,但還是不太敢肯定,畢竟實在是太快了。 趙公公只笑了笑了,抬了抬手里的明黃錦帛:九皇子西長空接旨! 臣在!甩了甩衣袖,白空利落的跪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子不仁不德被廢已久,而九皇子西長空聰慧仁厚,資質(zhì)卓絕,頗有為君風(fēng)姿,甚得朕心,朕甚是贊賞,即日起,封九皇子為太子!九凝殿便是太子日后居住的東宮! 另賞黃金千兩,府邸莊子各十處,免死金牌一枚。 欽此! 白空聽完圣旨,整個人都是飄的,連忙磕頭:臣西長空謝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恭喜太子殿下,奴才就不多留,還要回去復(fù)旨呢。趙公公笑著將圣旨交給少年,并且將人扶起來。 身為皇帝身邊的人,皇帝寵愛九殿下,他是看的清清楚楚,平時為了討好皇帝,難免對九皇子多加照拂。 目送著趙公公離開,握著手里的圣旨,白空露出一個笑來,看來老皇帝是真的很喜歡這個九兒子。 回殿將圣旨放好,白空才前往御書房請安。 middot; 九皇子被封為太子,只一個早上整個朝堂和皇城都沸騰了,皇宮的妃子氣的差點咬碎一口銀牙,陛下也太隨便了,怎么能隨隨便便就封了九皇子為太子呢 最氣的當(dāng)屬西長歌,本以為是除了大皇子,卻沒想到替他人做了嫁衣! 皇城外的三同酒館二樓包廂。 七皇子連續(xù)喝了三杯酒,才不滿的抱怨:父皇真是太偏心了!為什么突然把西長空那個透明人封為太子!西長空有那個能力做太子嗎不相信父皇就那么寵愛西長空,他是皇帝,這世間最無情的人! 西長留明顯要比西長歌冷靜的多,但捏著酒杯泛白的手指依舊昭示著他內(nèi)心的不甘,他有些陰沉的開口:西長空是父皇親自教養(yǎng)長大的,以前雖然沉寂著,但絕對不會是庸才。都說了,用九皇子對付大皇子,只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第三章 :最熟悉的陌生人 上一頁larr;返回列表rarr;下一頁 我哪里知道!要早知道我絕對不會對西長空出手!可是如今后悔也沒用了。 想了想,西長歌抬頭看著西長留,抱著僥幸的心理問,五哥,你說父皇會不會只是拿西長空做一個幌子把西長空立為太子,不就是把西長空變成了活靶子嗎 你錯了。西長留仰頭飲盡手里的酒,心里的火氣勉強消了一些,西長空最大的底牌是父皇,有父皇在,什么陰謀詭計對西長空都沒有用!若是被懷疑,父皇一定會毫不留情的除掉我們,說不定連查都懶得查! 只要得到上面那位的支持,往日就算沒有任何力量的西長空,也可以一躍同他們對抗。 這個道理西長歌怎么會不明白但是,任誰也無法接受莫名其妙的冒出來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 對面西長留的臉色難看,西長歌難免尷尬,說到底,西長空這塊rou中刺眼中釘也是他弄出來的。 他起身,走到窗邊,望著街道上行人,眼中布滿陰毒,背對著西長留輕飄飄的道:既然如此,我們便再殺他一次好了,出手時小心點便是,我相信,西長賦面對這樣崛起的對手,也不會坐以待斃。 middot; 皇宮內(nèi)。 御書房。 白空被老皇帝扶起。 老皇帝西瀾郝親切的拉著白空坐在書案前,將人按在位置上,又打開折子,取出朱砂親自教少年如何批閱奏章。 感覺到老皇帝的期待和寵愛,白空也放軟自己,做出依賴的神色,學(xué)著西瀾郝批改奏折。 趙公公默默的看著父子兩之間溫馨的氣氛片刻,抬了抬手,將御書房的丫鬟太監(jiān)全部揮退,自己也跟著退出去。 莫約半柱香的時間,三皇子前來求見,趙公公小心翼翼的通知了皇帝,西瀾郝蹙了蹙眉,不太情愿的點點頭。 片刻后,身穿紫色蟒袍,頭帶琉璃冠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看不出喜惡的瞥了一眼御書房內(nèi)的兩人,一撩衣袍跪下:兒臣拜見父皇! 西瀾郝恍如未聞,只是神色溫和的對少年說話,語氣是其他皇子從未體會過的溫柔。 等到丞相的折子批完,西瀾郝才將目光賞給地上跪著的年輕男人:起來吧。 謝父皇。西長賦抱拳起身,看了一眼上面。西瀾郝站著,西長空坐著,看來皇帝果然很寵他這位九弟。 白空與男人對視,心底隱隱抽痛。 終究是應(yīng)該這樣,男人看到他眼中不會再有任何溫和,應(yīng)該像個陌生人一樣,甚至仇人一般。 西長賦只看了少年一眼,便不再多看一眼,恭敬的對著西瀾郝道:父皇,兒臣想與丞相之女柳畫眉取消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