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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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年后 林耀宇一臉疲憊的坐倒在自家的沙發(fā)上,望著自家熟悉又陌生的擺設(shè),這一切都好不真實,不知道是這叁年很不真實,還是現(xiàn)在能待在家里很不真實。 叁年多的時間,一千多個日子,每日目光所及便是那間簡陋的房間,被人壓在床上不斷的重覆性交的動作,從一開始的痛苦不堪,到后來逐漸麻痺、習(xí)慣,最終讓自己從中尋求快感而毫不羞慚。 他的身體,在這叁年多的日子里,已經(jīng)被徹底改造了吧。 那天抱著棉被窩在陽臺上時,他簡直都要不相信自己真的看見了其他人,他以為那又是另一個幻覺,一個希望能脫離禁錮的想像。 那人在今天早上拿了工具將套在他腳上叁年多的鋼環(huán)給斫斷,借了他衣服,將他一路帶下山,離開那個可怕的房間。 身上一無所有,回到家后,林耀宇還得請鎖匠來,才能進(jìn)到自己的房子,還好他對自家的擺設(shè)都還留有記憶,才能向鎖匠證明自己的屋主身份。 與世脫節(jié)的叁年,終于回到人群中,讓他著實感到有些不適應(yīng),就連此時身上衣服的觸感都是這么的不真實。 過去的許多事都已經(jīng)改變,一路回來時他也發(fā)現(xiàn)許多店家都換了,屋內(nèi)滿滿的灰塵證明這叁年來,林耀宇徹底消失在這個社會中。 接下來該怎么辦? 真的可以……恢復(fù)正常嗎? *** 正常什么的,已經(jīng)不可能了吧。 林耀宇跪趴在床上,經(jīng)過整理清洗的床單透出乾凈清新的味道,和他現(xiàn)在做的事截然不同。 叁隻手指插在自己的后xue中,林耀宇仍然覺得不滿足,硬擠著將第四隻手指探入。 想要更粗更大的東西插進(jìn)來…… 手指模仿著性交的頻率抽插著,另一隻手摩擦著自己的分身,卻始終得不到滿足。 過了許久,林耀宇終于像是放棄般抽出自己的手,分身仍然挺立著,空虛的后xue叫囂著想要得到填滿。 已經(jīng)一個禮拜了。 脫離每天被迫性交的生活,林耀宇覺得自己應(yīng)該從此再也不想回憶起當(dāng)時的感受,卻在第一天夜晚便嘗試著用手指進(jìn)入自己的后xue。 爬下床,林耀宇從今天出去採買的物品里挑出一個黑色的塑膠袋,從中拿出在情趣用品店買的假陽具,又拿出早在回來的第二天就買的潤滑液。 他的身體已經(jīng)變得沒有被人cao就無法到達(dá)高潮了,而且貪婪的尋求更巨大的東西進(jìn)入。 假陽具的尺寸令他有些畏懼,同時也泛起一股興奮,抹上潤滑液,林耀宇跪趴回床上,雙腿大張,一手撐開xue口,一手緩緩將假陽具插入體內(nèi)。 潤滑液的冰涼令他不能適應(yīng),手還是將東西一點一點的插入,直到全部進(jìn)入體內(nèi),林耀宇不住的喘息,適應(yīng)著體內(nèi)的異物。 假陽具沒有柯勝杰的那么大,但對一個禮拜只被手指插入的后xue來說,已足以讓他難受。 林耀宇仰躺在床上,手不自主的撫上自己的rutou揉捏著,記得柯勝杰都是這么做讓他舒服的。 「嗯啊……」呻吟聲溢出嘴角,習(xí)慣不隱忍的身體放浪的叫出聲來,「勝杰……干我……嗚……」 想起此時只有自己一個人,林耀宇難受的起身恢復(fù)跪趴的姿勢,一手撐著身體,一手握住假陽具露在外頭的把手,用力抽插起來。 「啊……」自己插入自己的感覺帶起興奮的羞恥感,林耀宇難堪的流下淚,手上的動作卻未停下。 他到底在干什么! 怎么可以變得這么yin蕩,難道沒有被干就活不下去了嗎? 淚水一滴滴落在床單上,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的繼續(xù)尋求快感,他松開支撐身體的手,側(cè)躺下來,用空出的手撫弄自己的分身,前后被自己玩弄的恥感與快意,讓他很快在自己的呻吟聲中達(dá)到高潮。 「嗚……」拔出假陽具,后xue好似還不滿足的開闔著,林耀宇羞恥地將臉整個埋入棉被中。 他已經(jīng)快要不認(rèn)得這樣的自己了。 「這東西沒辦法滿足你吧?」背后突然被人用力壓制住,一個巨大的性器插入后xue。 林耀宇震驚的瞪大眼,這聲音……是那天救了自己的男人! 為什么? 「唔唔……」聲音完全被棉被吸收,身體掙扎著卻毫無用處。 「第一次看你光溜溜的樣子就很想干你了,還聽到你和你男朋友的叫床聲,你肯定沒發(fā)現(xiàn)落地窗沒有關(guān)吧?還是根本就不在乎?」 林耀宇雙腳不斷向后踢,卻很快被男人的腳壓制住,后xue的兇器開始抽插著,一進(jìn)一出帶著痛楚與快感。 是完全不同于假陽具的熾熱。 「這里把我咬得很緊呢,不枉費我花錢去跟鎖匠買鑰匙?!鼓腥说膭幼鞔直?,絲毫不在乎對方的感受,只是一昧的發(fā)洩自己的獸慾。 林耀宇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有了反應(yīng),甚至迎合著對方的律動擺動屁股,渴求對方cao干那敏感的地方。 「嗯啊……」林耀宇的掙扎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yin靡的聲響。 「好yin蕩啊?!鼓腥朔潘蓪α忠畹捏橹?,加快抽插的速度,感受著后xue貪婪的吸附,久未發(fā)洩的慾望噴灑出大量的jingye。 「?。篃崃髫灤┱麄€腸壁,讓林耀宇不住喊叫出聲。 性器抽出時帶出大量濁白,流過大腿,污染潔白的床單。 「sao貨,還沒爽吧?」男人嗤笑,捏了捏對方硬挺的性器,一把扯起林耀宇的頭發(fā),強(qiáng)迫他看著自己,「想被男人干嗎?」 「唔,痛!」林耀宇忍不住痛呼,面對著這個連名字都忘了問的男人,羞愧的不敢看對方。 「說啊,想被cao射嗎?」男人加重手上的力道。 「嗚……想……」林耀宇屈服了,嘗過情慾的身體渴望著更多碰觸,更多的快感。 男人將林耀宇拽到床下,扯著他往屋頂走去。 林耀宇的家是叁層樓的透天厝,頂樓除了水塔,就只剩乾枯的幾盆植物,林耀宇被甩到地板上,粗糙的地面磨傷他的膝蓋,夏夜的涼風(fēng)將林耀宇從情慾中喚醒過來。 「不!別過來!」林耀宇面對著男人,恐懼的往后退,男人的衣著仍然完整,只有褲子被扯下一些,露出兇狠的性器。 「哪,婊子還想立貞節(jié)牌坊???現(xiàn)在想躲已經(jīng)來不及了。」男人幾個大步便追上他,鞋子狠狠踩上林耀宇光裸的腳踝,還不斷加重力道。 「?。∈?!放過我--」林耀宇痛得覺得自己骨頭都要碎了。 男人放開他,「把腳打開讓我干你,讓我爽了,我就會放過你。」 腳踝脫離施暴者,卻還是感覺到陣陣疼痛,林耀宇滿臉淚水,顫抖著張開大腿,露出隱密的xiaoxue。 「這才乖嘛?!鼓腥藢⒘忠畹碾p腿放上自己的肩膀,對準(zhǔn)后xue就插了進(jìn)去。 「?。?/br> 「對,再叫大聲點,讓你的鄰居都知道你有多yin蕩?!鼓腥诵皭旱男α诵?,下身的動作完全沒停。 「唔……」林耀宇想忍住叫聲,但叁年來被柯勝杰制約的習(xí)慣,使他一時間難以改變,「嗯啊……」 這個身體早就被柯勝杰徹底改造了吧,已經(jīng)變不回原來的自己了,在不熟悉的男人身下呻吟、求饒、討好,甚至扭著身體渴求對方的插入…… 林耀宇終究是變了,變得yin蕩,變得骯臟。 「?。沽忠钪鲃优手鴮Ψ降纳眢w,弓著身達(dá)到高潮,歡愉的聲音不在乎是否會從開闊的屋頂傳到誰的耳里,他只尋求著此時的快感。 柯勝杰,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