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夠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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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旁掠過的氣息,癢癢的,撩人心弦。 裴安不理會她狀似挑逗的困惑,正襟危坐的模樣莊嚴(yán)又肅穆,如同不可褻瀆的神明。 落在許蜜的眼里,他更是像極了誤入盤絲洞的唐僧。 而她就是那洞xue里最會勾人的妖精,見到這男人便止不住地雙腿打顫,兩眼放光。 “那裴總..”她彎了彎唇角,舌尖抵在牙關(guān)停頓了一會,吐出似糖如蜜的后半截話語:“不介意我碰上別的地方吧?” 裴安涼淡地睨了她一眼:“你是在開什么玩笑?” 可許蜜偏偏像是沒聽明白,他的冷嘲熱諷。 柔若無骨的小手,像那無邊蔓延的藤蔓。穿過他的臂彎,不消片刻便纏繞攀附上他的后背。 男人身著藏藍(lán)暗紋的襯衫,西服外套在他一早進(jìn)門后便脫下,筆挺有型地懸掛在辦公桌旁的立式衣架上。 這倒是省下不少的事呢,許蜜暗自竊喜。 他的后背寬厚挺直,莫名帶著一股踏實的穩(wěn)重感。 停留在上面的手,不輕不重地緩緩游弋。一寸又一寸撫摸過,薄薄襯衣下的緊實肌rou,線條分明。 她像是一只狡猾的狐貍,霎時頑皮地蜷縮起掌心,落下的指尖如羽毛般輕盈地打圈劃痕。 裴安只覺得一陣酥麻,指尖輕撓的仿佛是他的心尖,背脊陡然變得緊繃起來。 許蜜自然注意到了男人的僵硬,也不再滿足這般的隔靴搔癢。 纖纖玉手緩緩?fù)聯(lián)崦?,熨帖在他的腰間。從褲腰里扯出一截襯衣下沿后,靈活地鉆了進(jìn)去。 沿著他的腰線摩挲一圈,指尖傳來guntang的皮rou觸感。結(jié)實又緊致,與自己光滑細(xì)膩的肌膚完全不同。 許蜜有些恍惚,不禁臆想起裴安在床上挺腰頂胯時,會是怎樣的遒勁有力。 打斷她的是手腕上傳來的一股力量,她的手被男人粗糲的大掌扣住,無情地從襯衣里拉扯出來。 許蜜看向牢牢攥住她手腕的裴安,他正緊緊盯著自己,目光冷厲,嗓音低沉:“摸夠沒有,嗯?” 明明是狐貍精,卻也愛裝成楚楚可憐的白兔。 許蜜無辜地朝他眨了眨水潤的眼睛,像是在訴說剛剛發(fā)生的一切與她毫不相干。 可下一刻,又是本性難移。 她借著男人掣肘的寬大手掌作為支撐,像是一只盤旋的青鳥,轉(zhuǎn)瞬落進(jìn)了男人的懷里,也不知是哪來的勇氣。 白皙修長的雙腿叉開,跨坐在裴安的腿上。薄薄的黑色絲襪,倏地窸窣摩挲著他的西褲。 “唔,怎么會夠呢?!币宦晪舌?,像是出自濃情蜜意的情人口中。 她輕輕向前扭動蜜臀,靠近西褲拉鏈下的熱源。還沒蘇醒的尺寸,卻是撐得胯間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粓F(tuán)。 她飽滿的翹臀,隔著西褲往下按壓摩擦。 唔,真的好大。她清晰地感受到底下碩物的變化,微微勃起抵住她軟乎乎的臀rou。 guntang的熱氣在兩人狹窄的空隙里,慢慢蒸騰。 互相緊緊貼近的灼熱,令許蜜心口發(fā)麻,她敏感地察覺到下體的濡濕。 挪動渾圓的屁股退后,蜜液浸過輕薄的蕾絲內(nèi)褲,滲透在腿間晦暗深處的絲襪上。 當(dāng)她再次向前移近時,臀部落下的力量有些加重。西褲下的性器已經(jīng)腫脹不少,隨著她的動作不自覺地顫了兩下。 耳邊傳來男人一聲沉悶的呼吸,許蜜有些得意,舔了舔盈潤可掬的嘴唇。 胯部傳來的rou感,綿軟細(xì)膩,裴安低頭看向懷里的女人。 她扭著水蛇腰,隔著西褲一下下前后擺動。豐滿的胸脯,也跟著晃晃悠悠。 許蜜披著一副媚骨天成的皮囊,美艷不可方物。 作為正常的男人,也許他對這樣一個女人的挑逗無法抗拒,如果發(fā)生在結(jié)婚以前。 裴安修長的手指抬起,強(qiáng)硬地掐住許蜜尖尖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女人抬起的白皙臉蛋,一片緋紅。媚眼如絲,吐氣如蘭。 “許蜜,你沒必要把時間浪費(fèi)在我身上?!?/br> 許蜜聽見男人涼薄的話音,直直望向他漆黑的眼眸,頓了片刻:“可對我來說,不算浪費(fèi),而是最好不過的享受呀?!?/br> 裴安還想繼續(xù)說些嚴(yán)厲的言語訓(xùn)斥她,卻被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打斷。 許蜜一向秉行循序漸進(jìn)的方針,深諳見好就收的道理。 她掙脫開桎梏住下巴的手掌,甜甜一笑:“既然裴總還有事,那我就先走了?!?/br> 直到她婀娜娉婷地快要走到辦公室門口時,身后響起裴安沉沉的聲音:“東西帶走。” 許蜜回頭看他,伶牙俐齒:“送出去的東西,怎么能收回呢。實在不喜歡的話,有勞裴總處理了?!?/br> 這男人臉上總是冷冰冰的,身體可是暖和地像個火爐。 她慢悠悠地推門離開,瞥了一眼門外秘書畢恭畢敬捧著的首飾盒,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