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cao腫了自己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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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個十五,花錦又起晚了,這初一、十五本來該去主院那里請安的日子,兩個侍女也不知道叫醒她。 按著這隴西王府的份例,她作為最低等的妾室,身邊只兩個貼身丫頭伺候,可偏偏她這屋子里丫頭同樣抱著爬主子床的心思,經(jīng)常暗地里給她使絆子。 花錦渾不在意,將兩個侍女都攆了出去,自己從匣子里取出根男人yinjing樣玉做的東西,抹了藥,自己張腿掰開xuerou,慢慢送到rou縫里面。 “唔?!迸藧灪呗?。 隴西王一早才離開,花錦腿間火辣辣地疼,光裸著,沒幾根恥毛的花苞上傷痕累累,稍微動一下都如同被撕裂般,可要不抹藥,她怕是要疼上好幾天。 花錦慢吞吞畫了個夸張的妝容,又從裙擺下把玉勢取出才往王妃的玉笙苑里走去。 說起這隴西王其實還是前朝封的異性王,叁年前蕭方業(yè)舉兵謀反,匆匆登上帝位,現(xiàn)任隴西王連賀呈都沒送到,新帝不但沒怒,反給他連發(fā)兩道封賞。 在隴西這地界,隴西王高堰手握重兵就是土皇帝,他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卻納了個低賤的奴婢。 不說王妃、側妃是大家族里出來的姑娘,就是除了花錦外的兩個侍妾也是良家子,哪像花錦,五兩銀子從外頭買來的。 原本買進來伺候人,就憑著身皮rou入了隴西王的眼,整天一副沒長骨頭的sao樣,跟外頭花樓里的姑娘差不多。 “王妃,妾身這昨兒晚上伺候王爺,這才起晚了,還請王妃您見諒?!?/br> 花錦一臉嬌羞,站在門邊微微欠身,她穿了件桃紅色的襖衫,裙擺上繡著金線花紋,鬢發(fā)間單朱釵就簪了兩個,戴珠頂翠,手腕間兩個大金鐲子分外顯眼。 稍有些底蘊人家里的妻妾也不會做這般打扮。 王妃褚玉靜看不上花錦,連為難她都不稀罕得去做,嫌臟了自己的手,反正就是個伺候人的玩意兒,每次侍寢后,避子湯藥王爺身邊的趙嬤嬤都親自送了過去。 “好了,既然身體抱恙,花侍妾回去歇息便是,大家也各回自己院子,散了吧?!瘪矣耢o擺擺手。 王妃不愿同她計較,其他人可未必。 這府里的女人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花錦好好地走出玉笙苑沒多遠,不知怎么的,腳下忽被人絆了下,一個踉蹌往前撲,差點撞到前面陳側妃身上。 她穩(wěn)了身子抬頭看,陳側妃的婢女正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 “花侍妾以下犯上,在這兒跪兩個時辰罷。” 事實上花錦連陳側妃的衣角都沒碰到。 花錦倒是聽話,連爭辯都沒半句,就“撲通”聲跪在下人們來來往往的必經(jīng)之路,也不嫌丟面子。 府里面下人逢高踩低的,都知道花侍妾雖然侍寢不少,但其實并不大得主子意。 而且隴西王對她很是苛刻,首飾賞賜不少,但那全烙了隴西王府的印記,賣不得、當不得,充其量將她當作件首飾架子,每月該有的份例從沒給她過。 那邊陳側妃走遠,自小跟著她的侍女珠云才小聲開口。 “娘娘,你何苦為難她,不過是上不得臺面的,再怎么還能越過您去?!?/br> 陳側妃瞥了眼珠云道:“你當我真是為了罰她,我這是做給王爺看,也就褚玉靜那個蠢貨看不清形勢,一心想著要和王爺生份了?!?/br> 跪滿兩個時辰,花錦腿直打著哆嗦,勉強在石凳上歇了半晌,才一瘸一拐地往自己屋子里走。 府里叁個侍妾住在一個院落里,周氏跟著王爺?shù)臅r日最久住在主屋,韓氏住在東廂,花錦則住在西廂。 西北地區(qū)炎熱干燥,這天正是酷暑,自打午后西廂房里就跟蒸籠差不多,要是隴西王人晚上過來還好,管家會叫人送冰過來,否則花錦只能忍著。 傍晚時分,管家又讓了抬了擔冰。 花錦一時竟說不出是該作何反應,隴西王長年習武,身子高大魁梧,cao她就跟練兵似的,昨晚她使了渾身解數(shù),才叫他xiele兩回,這還是自己逼都腫了的情況。 ———————————————————————————————— 新文求點收藏和珠珠啊,愛你們~謝謝小可愛們,友情收藏下或者投個珠珠唄~點“我要評分”就可以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