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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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李明瑾勾了勾手指:“殿下你靠近一點(diǎn)。” 李明瑾聽話靠近, 李明瑾命令他:“閉眼?!崩蠲麒犜掗]眼。 羅舒鈺快速抬起筆在他臉上畫了幾筆。 李明瑾:“……你是不是在我臉上畫東西了?” 羅舒鈺頭一回在李明瑾作畫, 把自己笑到了:“有點(diǎn)丑哎,哈哈哈哈哈!” 李明瑾睜開眼,搶過他手上的筆, 往他臉上描, 羅舒鈺才不可能乖乖讓他畫,他跑了。 李明瑾:“不許跑,讓我畫一下!” 羅舒鈺:“想得美。” 李明瑾:“馬上就逮到你了。” 羅舒鈺:“你敢?” 李明瑾:“敢!” 羅舒鈺:“殿下晚上睡榻?!?/br> 李明瑾:“睡小榻我也要畫?!?/br> 羅舒鈺:“不行,太丑了,哈哈哈, 我不想和你一樣丑。” 夫夫之間哪有隔夜仇,最后兩人都只能打水洗臉,也是夠了。 不知不覺,春社日到來,農(nóng)人們開始祈禱風(fēng)調(diào)雨順,李明瑾和羅舒鈺也前去灑了幾滴水。 如今的固城不僅僅能夠自給自足,還能充裕固城的糧倉,李明瑾將這里打造成了個富饒之地。 羅舒鈺和李明瑾回到他們當(dāng)初站到的城墻上位置上。 如今的城墻早已加固,放眼望去,固城成了他們想要看到的樣子。 除此之外,固城還擴(kuò)大了好幾倍,這三年多來,固城因為越發(fā)穩(wěn),人口比最開始時增加了好幾萬,不少北邊活不下去的難民都愿意投奔此地。 不僅是大夏國內(nèi)活不下去的人來固城求一條道,連一些鬼燕國的一些小部落也愿意向李明瑾效勞。 針對不同的人,不同的種族,固城給出不一樣的政策。 李明瑾已經(jīng)不是三年前的沒有經(jīng)驗的管理者,或許他也會犯一些小錯誤,但在大事上面他絕對拎得清,更何況,有錯必改,不懂就學(xué),在針對鬼燕國的小部落上面,他就做出許多不一樣的政策,當(dāng)然,絕對是大夏的子民更有優(yōu)待。 固城這邊雖有小風(fēng)波,但發(fā)展還算順利。 京城那邊也有人在運(yùn)作,太子和燕家徹底結(jié)為一體,一心等著天盛帝駕崩,為日后的登基做準(zhǔn)備。 可是,天盛帝近段時間還算精神飽滿,心中雖有郁氣,但與燕家斗了這么多年,他早已有自己的排解之法,更何況,他如今像是煥發(fā)了第二春,與梅妃相處還不錯,兩人日日研究種地樂趣,身體又健朗起來,每日吃食更為嚴(yán)謹(jǐn),太子和燕家想下毒都找不到機(jī)會。 皇后早已與皇帝離了心,更無法靠近。 太子和燕家想不到的是,宮里還有另一波人在保護(hù)著天盛帝,那便是一直云淡風(fēng)輕的魏賢妃。 天盛帝和魏老將軍經(jīng)常下棋,天盛帝跟魏老將軍也算交心了,他告訴魏老將軍,將他叫回朝中并不是奪他的兵權(quán),而是希望自己能夠順應(yīng)天命,善始善終,而不是日日擔(dān)憂那些個不孝子。 魏老將軍瞬間明白了,與天盛帝配合起來,在不知不覺中,他身邊的護(hù)衛(wèi)都慢慢換成天盛帝和魏老將軍帶的兵,上過戰(zhàn)場和沒上過戰(zhàn)場的一眼就能瞧出來。 當(dāng)然,魏老將軍也不會全然信了天盛帝的話,他都回京三年多了才提起此事,只不過是天盛帝把怕死換成了君臣之情而已,好聽是好聽,魏老將軍就是覺得不得勁兒,這天盛帝太會算計,若是信了他,這些的交道也白打了,他兒子也白入宮這么多年。 都是各有各的打算的一群人。 四皇子暗中調(diào)查固城糧晌案并不是很順利,但好在沈明云和陳容暗中給的助力,還是拿到不少有用的證據(jù)。 燕家并非鐵桶一塊,有人得名得利,也有因為參與了爭斗,卻沒錢沒勢,家里還一堆糟心事,后院越是塞滿人的越容易起火,也越多有利信息。 四皇子擅交際,今日跟這群官員喝酒,明日跟那批官員上青樓,暗中把能送出去的美女都送了,他自己還有一家青樓,一個個都絕色,聰明又有才,進(jìn)了燕家人的后院才能攪起風(fēng)浪。 固城糧晌案的證據(jù)一點(diǎn)點(diǎn)豐盈起來,越來越多的真相浮出水面。 當(dāng)然,目前固城糧晌案的證據(jù)不足以扳倒燕家的,還需要一份最終將他們訂死的證據(jù)。 怎么辦呢? 沈明云生了孩子后一直宅在四皇子府上,他的孩子自然是十分受歡迎,天盛帝還經(jīng)常招他進(jìn)宮,就為了多看兩眼他兒子,看來皇孫的作用還是挺大的。 拿孩子籠絡(luò)天盛帝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如今的天盛帝就想享天倫之樂,還真正中下懷。 四皇子借著自個兒的兒子,從天盛帝那確實得到不少好處。 只不過,因為孩子的事,沈明云也經(jīng)常和四皇子吵架,四皇子覺得沈明云既然已經(jīng)是四皇子妃了,也是孩子生父,理應(yīng)好好照顧孩子,而沈明云也覺得四皇子作為孩子的父親也應(yīng)該多管管,不要一天到晚都不著家,每日回來都是酒氣,好幾次,沈明云都把他趕去書房睡覺。 四皇子生氣時確實去睡書房,第二日又會跑回來跟沈明云求和,經(jīng)常重復(fù)這樣的生活,沈明云覺得四皇子這么做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鋵嵥幕首佑悬c(diǎn)煩,沈明云在感情方面只是接受,一點(diǎn)都不知道付出,還要求特別多,不準(zhǔn)這個不許那個,兩人之間的感情早已趨于平淡,沈明云越是接地氣,越是不知長進(jìn),四皇子越是覺得與他無話可說,很多道理淺顯易懂,他卻跟個傻子似的。 還有一點(diǎn)讓四皇子不能接受的是,沈明云滿口粗話,特別粗俗,也不愛看書,有時候四皇子想跟他一塊討論一些古人,他都是一臉迷茫,然后一臉不屑。 四皇子是真的后悔,無數(shù)次想跟沈明云決裂。 但為了大業(yè),他只能繼續(xù)忍著,只不過,他平日在外的時間越來越長,有時候都不回家睡覺。 沈明云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四皇子對他有些冷淡,開始慌張起來。 他到底是現(xiàn)代來的,以前看多了別人哄女朋友的套路,為了挽回四皇子,沈明云在他生辰當(dāng)天搞了個巨大的驚喜,把自己打包送給了四皇子。 四皇子對他又好了些,總之,兩人的感情表面上還算平穩(wěn),但是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裂痕。 雖說沈明云挽回了四皇子和他的婚姻,但是他那顆向往外界蠢蠢欲動的心還是沒有停止過。 他兒子也漸漸長大,不需要天天盯著,而且家里有好幾個奶媽,陪玩的,伺候的人一堆,畢竟是天盛帝的首位真皇孫,沒誰會不長眼得罪沈明云。 被人恭維多的沈明云也開始膨脹起來。 京城的春天正是景致復(fù)蘇之際,聽說外頭有祭祀可看,沈明云便趁著小孩睡午覺,換了裝,帶著人出了四皇子府。 沈明云就是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每日悶在家里確實也是受夠了,四皇子又太忙,大多數(shù)時候也顧不上他。 兩人現(xiàn)在感情雖恢復(fù)了,但都是以大業(yè)為主,能一起出來的時間就少了,沈明云索性自己溜出來轉(zhuǎn)一圈。 他也沒太大的目標(biāo),就想著出來吃吃喝喝,再看看祭祀表演啥的,然后就回府帶娃。 沈明云買了包瓜子磕邊吐瓜子殼邊在一旁圍觀祭祀活動。 祭祀活動進(jìn)行到一半時,許久沒向他發(fā)布過任務(wù)的系統(tǒng),突然有了動靜。 【系統(tǒng)任務(wù):請解救躺在祭祀臺上的男子,任務(wù)完成后可得300積分?!?/br> 300積分!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接到這有這么高積分的任務(wù)了,一定要完成! 沈明云在府上確實做過不少任務(wù),不過都是些不痛不癢的,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祭祀臺上確實有個半裸著上身的男子,系統(tǒng)沒說為什么要救他,沈明云相信系統(tǒng)是為他好,第一時間就選擇要救人。 他身邊跟著的都是四皇子留給他的高手,雖然他是跑出來來玩,但經(jīng)歷過之前綁架事件后,他也挺怕死的。 沈明云全也是有些小聰明,他讓人在人群中喊一聲有小偷,祭祀場面開始變得混亂,沈明云趁亂讓人把祭祀臺上的男人給偷了出來。 男子應(yīng)該是被迷昏了,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沈明云讓高手把人送去一間不起眼的小客棧,男人長得是真不錯,因為是裸著上半上,能看到他身上的肌rou十分均勻,是沈明云十分羨慕的體格,可惜他現(xiàn)在是公子身份,也練不出來。 在沈明云流口水之際,床上的男人醒了。 一睜眼便看見一個漂亮的公子正直勾勾的盯著他,男人十分警惕,伸手便掐住沈明云的脖子! 沈明云差點(diǎn)被他掐暈過去,好在他帶來的高手把他們分開了,沈明云緩好一會兒才喘過氣來。 能緩之后,沈明云是個記仇的,一腳踹在男人的胸口:“老子救了你,居然恩將仇報!” 男子又倒回床上,捂著胸口咳得不行。 一來一往之后,兩人的氣氛才緩和過來。 沈明云這才知道這男人并不是大夏國的人,聽口音也不像是京城人士。 沈明云問他:“你不是大夏人,你來自哪里?” 男子猶猶豫豫道:“我……” 沈明云:“老實說,我既然救下你,定不會害你?!?/br> 男子捂著被踹得快吐血的胸口,腦子轉(zhuǎn)得飛快,面色軟和自我介紹道:“我來自鬼燕國,我叫哈赤,我是個行商的,想到大夏國的京城跟人做生意,誰知半路被人欺騙了,還被人販子綁了送給那些暴民,說要拿我祭祀,若非恩人出手相救,我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被沉下了河里。” “原來你只是個行商的啊。”沈明云心想著系統(tǒng)給他推的男人應(yīng)當(dāng)都是有身份才是,這人肯定不止是商人那么簡單,“你們鬼燕國不是在北方嗎?有什么生意可做,賣羊?” 哈赤:“那這位小公子有所不知,我們草原除了賣羊之外還產(chǎn)礦,我是來跟人做玉石生意的。” 沈明云:“原來如此?!彼氲剿幕首蝇F(xiàn)在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方式成為皇王,若是有玉石,就好辦了,看來系統(tǒng)讓他救這個男人還是有用處的,“礦石,應(yīng)該能賺很多錢吧?!?/br> 大夏京城之人非富即貴,玉石也是一個生財之道,四皇子現(xiàn)在就缺銀子,但對方的身份不知是真是假。 沈明云倒是聰明了一回,他讓人在這兒盯著哈赤,然后回了四皇子府。 剛回去,他兒子就在哭,四皇子今日提早回來,本來想跟沈明云一起用飯的,誰知人不知跑哪兒去,兒子還哭鬧,沈明云回來時他正哄著。 四皇子對沈明云喜歡往外跑一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明云,你怎么跑出去了,兒子哭得快啞了?!?/br> 沈明云:“我這不是回來了么,就出去買點(diǎn)零嘴,別這么嚴(yán)肅嘛。對了,我今日救了一個人。” 四皇子對沈明云救人一事有心里陰影:“你又救人了?男人?” 沈明云絲毫不四皇子臉色微沉:“對,一個男人。” 四皇子將孩子交給奶媽,也不給沈明云:“你怎么什么人都亂救?!?/br> 沈明云:“這人很有用的?!彼屓讼瘸鋈?,壓低聲音說,“這人說他來自鬼燕國,是個賣玉石的,我想到一個生財?shù)姆ㄗ??!?/br> 聽到可以生財,四皇子臉色緩和一點(diǎn):“怎么說?” 沈明云小聲跟他說出自己的計劃,在這些點(diǎn)子上,他有很多,隨隨便便拿出一個成功的銷售安全就行。 比如“鉆石恒久遠(yuǎn),一顆永流傳”這個十分經(jīng)典的營銷案例! 本來大夏人就崇尚玉石,若是他弄些款式出來,物以稀為貴,搞搞饑餓營銷,再把價格抬高些,還怕沒人買? 四皇子對這個很感興趣,表示他要先見那個男人一面。 第二天,四皇子和沈明云去見了哈赤。 與對方交流后,四皇子便知道,此人不僅僅是商人這么簡單,也就只有沈明云這么單純才會相信他的片面之詞。 但,若是合作,也是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