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踏出圍墻就叫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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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黑鐵頭的手段真不是吹的,飛爪在他手上只一次就抓住了煙囪對面的廣告牌。 嘉文和跳高男在下面用力的拉了拉,黑鐵頭給信號已經(jīng)沒問題了。 他對自己的手藝非常有信心,下面已經(jīng)固定好,就開始順著繩子向著墻外爬去。 而興致高漲的跳高男緊隨其后爬進了煙囪。 等在下面的姜軍忽然回頭問了嘉文一句。 “文哥,你說老貓這么幫忙是為了什么?” 看來姜軍也一直在疑惑這個問題,雖然四人在越獄這件事上可以說是群策群力,當時大題的計劃和實施的方法都是老貓當初找代理人劉強告訴大家的。姜軍可能也一直在等老貓出現(xiàn),只是這個問題同樣困擾著嘉文。 “誰知道呢,軍哥這次出去是為了和老婆孩子團聚嗎?” 嘉文忽然有心情跟姜軍探討出獄以后的事情,就算只能是個想法,為了避免越獄后在被捕相互牽連,所以這四人都很有默契的沒問過對方這個問題。 只是嘉文覺得姜軍這人本質(zhì)不壞,只是用了錯誤的方式選擇了自己后半生的生活軌跡。 姜軍在監(jiān)獄里從來沒有憑借自己的身份欺辱過別的囚犯,算得上樂于助人,只是足夠機智才被修理工引入百姓幫,日積月累的混到現(xiàn)在的位置,他跟華振邦一樣,如果放回社會都是完全無害的一批人,所以嘉文才有此一問。 “團聚,呵呵,你別說笑了,我只想看他們母女倆一眼就回來自首。嘉文,現(xiàn)在跟你說也不怕你再后悔了,其實我們跑不掉的。 這個世界變了,坐火車,住旅店,甚至上網(wǎng)吧都要身份證。我們這些人出去了能逃得了一天,能逃得了一輩子。 早晚會抓回來的,只是我進來五年了,女兒現(xiàn)在長什么樣我都不知道。 總之只要踏出那面墻,咱們的這次越獄就算成功了。” 姜軍說完也沒管嘉文的驚訝的表情,抬頭觀察跳高男的身影。 嘉文忽然有些佩服這個其實還不到四十卻看上去快五十的老頭。這時候的姜軍忽然像是看破生死的將軍,明知前面是敵人的千軍萬馬,只為了心中的信念義無反顧。 煙囪里傳來跳高男的信號,他開始順著繩子爬行,姜軍就可以往上面爬了。 看來黑鐵頭已經(jīng)跑到監(jiān)獄外面了獲得自由了。有了這個指路明燈,后面的人的動作更快,心情也更愉悅。 看著姜軍也到了煙筒頂端,按照葉天和嘉文的計劃,這時如果老貓還沒有出現(xiàn),那嘉文將要和幾人一起被捕,然后重新押回龍城監(jiān)獄,繼續(xù)探查老貓的動向。 但是嘉文忽然覺得有些厭煩了,不是因為工作的壓力,而是因為作為一個警察的無奈。 抓捕罪犯是警察的天資,但是這個社會并不是完全依據(jù)法律準繩在運作。 滿身紋身的人也會有做公交車讓座的習慣。 在學(xué)校年年都得三好學(xué)生的祖國花朵進了酒吧就嗨的不行滿嘴的爹媽。 有人拿刀砍人是為了生活。 穿西服打領(lǐng)帶的衣冠禽獸拿著公款胡吃海塞的大有人在。 有的農(nóng)民工蓋樓凍爛了雙手,因為偷了超市一瓶護手霜被抓。 有的被人唾棄的女孩子,在ktv被人指著脊梁骨嘲笑,卻要負擔一個不幸家庭的生活。 這是一個帥氣不一定是紳士,暴漏不一定是婊子的時代。 同樣讓嘉文厭煩的還有老貓這個人。 一樣是玩弄人心的高手,當初的god本心是為了救人,可以說試用以毒攻毒的手段,治療這跟變態(tài)的社會里生活的心態(tài)扭曲的人。 而這個老貓完全就是個瘋子,利用自己對人性研究的透徹和超出常人的知識,視人命如草芥,隨意的改變別人的生活軌跡。 天天與這樣的一個人在一起,怪不得龍族的人會和他鬧翻,就算是不發(fā)生老貓竊取龍族財富的事,嘉文估計周杰幾人早晚要下手對付老貓。 或者他們當初的恩怨本就是一場爭權(quán)奪利的行動,老貓得了錢財卻被逼隱姓埋名,直到被捕。 而龍族剩余的人為了避免老貓的報復(fù),不得不用盡全力來對付他。 嘉文一邊胡思亂想一邊順著繩子爬上了煙囪。 雖然有輔助工具,但是垂直向上,又沒有足夠伸展的空間,嘉文爬的還是很吃力,也不知道比自己大了十幾二十歲的黑鐵頭三人是如何爬的這么迅速??磥砭竦牧α康拇_能讓人突破體力的極限。 從煙囪里伸出頭,一陣寒風吹得嘉文差點掉回去。 那邊廣告牌上只看到了姜軍自己,而黑鐵頭和跳高男都已經(jīng)順著廣告牌的支架跑了下去。 嘉文把這繩子,用力一壓,還很結(jié)實,姜軍跟他做了個拜拜的手勢也順著廣告牌跳了下去。 兩邊都沒人搗亂,嘉文順著繩子開始越獄。 演戲就要演全套,不知道警察早就掌握了幾人越獄的計劃是老貓唯一的弱點。 為了能把這一點徹底放大,嘉文配合著越獄三人組從頭忙到尾,甚至幾個關(guān)鍵的地方看出問題還提出了自己的改進意見。讓越獄能夠順利進行。 這邊嘉文剛剛抓住了監(jiān)獄墻外的支架,監(jiān)獄里就響起了警報聲。 這都是嘉文跟葉天安排好的,估計現(xiàn)在葉天正在附近看著自己跟猴子似的掛在天上。 嘉文把繩索扔回了監(jiān)獄內(nèi)側(cè),順著廣告牌爬了下來。 路邊一輛面包車的側(cè)門忽然打開,嘉文一看盡然是許久不見的韓浩,呵呵一下,上了車就從韓浩兜里掏出一根香煙。 “韓哥,你怎么來了,葉天說是省城的刑警隊在負責這次行動?!?/br> “他們是抓越獄的犯人立功,我是來看看你。老貓就這么看著你們都跑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現(xiàn)在還說不好,不過咱們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等結(jié)果了,如果老貓真的不出現(xiàn),那你就只能把我再抓回去,重新宣判一回,接著找老貓?!?/br> “呵呵,那你不是要在監(jiān)獄里過年了,又一次做臥底的滋味怎么樣,不好受吧?!?/br> “是啊,做臥底的滋味真的不好受?!?/br> 嘉文感慨了一句,畢竟警隊里誰都沒有他一次臥底三年的經(jīng)驗,隨著自己跟慕容雨攤牌,慕容雨也解密了嘉文在警校畢業(yè)后三年經(jīng)歷的部分檔案資料。 警隊里現(xiàn)在除了她韓浩也是了解嘉文底細的人之一。 不過韓浩這種單細胞的動物想的每那么復(fù)雜,只是單存的為自己這個好兄弟還浪費時間不是真的去當廚子而感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