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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梁鴻緣盤問林威的時候,朱正陽已經(jīng)拿著搜查令進(jìn)了林威的家,在床頭柜的第二個格子里找到了一只舊手機(jī),里面沒有手機(jī)卡,就只有幾個簡單的應(yīng)用。他點進(jìn)了里面的微信,只有一個聊天界面,點進(jìn)去,就是一張可怕的動圖照片,嚇得朱正陽差點沒把手機(jī)給扔了。 他小心翼翼地將那手機(jī)放進(jìn)了證物袋里,又在垃圾桶里翻了很久,終于找到了那張被掰斷了的手機(jī)卡。 大概是林威覺得沒人會知道這件事情是他干的,所以拿出手機(jī)卡后,只是隨便掰斷就扔進(jìn)了垃圾桶,沒有沖進(jìn)廁所。但是他卻沒想到這個證據(jù)會被他們抓個正著吧! 朱正陽又在他屋里搜了許久,還在臥室找到了藏在枕頭下面的鑰匙。朱正陽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不是林威家門的鑰匙。他想了想,先把鑰匙保存好,確定沒什么其他線索后,又去了蘇酥家。 他帶著手套,拿那把鑰匙開門,咔噠一聲,門開了。 朱正陽拿著鑰匙笑了笑,這下子,這家伙就是想不承認(rèn)都沒辦法了。 當(dāng)這些證據(jù)擺在林威面前的時候,林威的表情就跟見了鬼一樣,他至始至終都在咆哮怒吼,或者說,除了這個以外,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還能做出其他什么表情動作來。為什么那些東西會在他家里真的不是有人在陷害他嗎可惡! 這不可能,這是有人在陷害我。我知道蘇酥有心臟病,我怎么可能會用這些嚇唬他你們用腦子想一想啊,我喜歡蘇酥,我怎么會害他林威赤紅著眼睛,恨不得扒開面前兩個警察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是不是都是屎。 這樣的人,梁鴻緣見的多了,但是他沒說出口真正的疑點,案子這么順利,線索這么容易找到,好像就等著他們警方上門一樣,順利的不可思議。但是盡管梁鴻緣知道,他不會放林威走,因為他另有打算,同時,林威今天對蘇酥做的事情,也足夠他拘留幾天清醒清醒腦子。所以他只是配合著流程道,你是喜歡蘇酥,可是蘇酥不喜歡你啊!所以你惱羞成怒,知道他有心臟病,所以才會來嚇?biāo)?。最好是嚇到住院,你心里就爽快了,是不?/br> 不是,不是,我沒有! 你有蘇酥家的鑰匙,因為蘇酥曾經(jīng)給過你備用鑰匙讓你方便給他辦party,所以你趁這個時機(jī),偷偷去配了一把。就是因為這樣,你才能輕輕松松地進(jìn)了蘇酥的屋子,把蛇倒進(jìn)他的床上。我說的沒錯吧 林威此時此刻覺得天塌下了一樣,因為警方說的沒錯,這把鑰匙就是他趁著蘇酥給他備用鑰匙辦party的時候偷偷找人打的。他知道蘇酥喜歡他,恰好他對蘇酥的皮相很滿意,最近也想試試跟男人在一起是什么感覺,所以就偷偷打了一把鑰匙。 朱正陽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戳中了,怎么樣沒話講了吧! 林威臉白的厲害,額上全是汗,剛才還臉紅脖子粗的,現(xiàn)在虛弱的就像個鵪鶉一樣,我承認(rèn)這把鑰匙是我打的,但是其他事情都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啊,警察,真的不是我做的。林威備受煎熬,尤其是看到梁鴻緣冷冰冰的眼神,仿佛已經(jīng)把他判了死刑一樣,他受不了地大叫,要求找律師。梁鴻緣把這事交給了朱正陽,就算律師過來,也只是走個場子。 辦公室里,蘇酥老老實實地捧著熱水在喝,蒼白的臉上飄起兩朵小紅花,看上去粉□□白的。 梁鴻緣順手在他頭上揉了一把,將林威的事情說了一遍,蘇酥唏噓不已,表示萬萬沒想到,林威居然是這樣的人。 這個事情結(jié)束后,梁鴻緣開車送蘇酥回家,顏藝芬打電話讓蘇酥好好休息,她已經(jīng)幫他請好假了,順便問了下林威的情況。 蘇酥對此表示非常感謝,也將梁鴻緣告訴他的告訴了顏藝芬。 手機(jī)那頭,顏藝芬氣憤道:林威真的是夠惡心的,你放心,出了這樣的事情,公司不會在要他這樣的人的。鄭野也說,李經(jīng)理找他談話了,主管的位置不出意外,還會是他的。 蘇酥道:恩,這大概就是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別人怎么搶也搶不走。 掛了電話后,他又陸續(xù)接到鄭野跟陳易思的關(guān)心電話,至于林曉茹,陳易思打電話過來說到一半的時候,林曉茹就湊了過來,義憤填膺地罵了林威幾句后,就把位置讓回給了陳易思。 梁鴻緣看著他接通完所有電話后,才開口道:大家都很關(guān)心你。 蘇酥將手機(jī)放回口袋里,眉頭還沒舒展開,顯得有些憂心忡忡,仿佛林威被抓并不是一件開心的事情,是啊! 梁鴻緣見此道:這是怎么了抓到那個恐嚇你的人了,你應(yīng)該開心才對啊! 蘇酥扭頭看向他,男人的五官很立體,□□的鼻子,鋒利的下顎,側(cè)臉男人味十足,蘇酥的目光閃了閃,可是我怎么都覺得怪怪的。大概是這幾天太累了吧!那我晚上整理一下,就搬回去住。 梁鴻緣擰著眉頭,突然覺得自己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你的感覺確實沒錯,林威可能不是那個恐嚇你的人。 什么蘇酥一下子就坐直了身體,神色嚴(yán)肅,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就是他嗎 梁鴻緣其實不想太早告訴蘇酥的,就怕又嚇著他,但是不說,要是那人再來恐嚇蘇酥,蘇酥沒有防備,反而會更嚴(yán)重。 林威只是被人陷害的,雖然證據(jù)很明顯,但是太明顯 ,反而覺得很奇怪。首先,監(jiān)控錄像里的人并不一定就是林威,我們只是靠著他手上的鏈子來證明他是林威,但是卻看不到監(jiān)控錄像里面人的正臉。其次,我們?nèi)ニ宜巡?,之前給你微信發(fā)恐怖圖片跟打恐嚇電話的手機(jī)就放在他的床頭柜的抽屜里。我們還非常走運地在他的垃圾桶里找到了手機(jī)卡,你說,有這么巧合嗎林威沒有說謊,他唯一做過的可能就是偷打了你家的鑰匙。 蘇酥吶吶地不知道說什么好,他的手無意識地攥在了一起,那是不是就是說那個嚇我的人其實是我和林威都認(rèn)識的人,所以那個人才知道那么林威的事情,才能那么完美地陷害他 梁鴻緣贊賞地看了他一眼,你說的沒錯,那個人恐怕就是剩下四個人中的一個。 蘇酥抓抓臉,突然覺得頭痛,可是為什么呢我想不明白,為什么我的朋友回想害我 梁鴻緣道:有兩種可能,一是你的同事不知道什么原因想害你,但是怕警方查到他,所以故意設(shè)局陷害林威,推到他身上。二是那個人本身就是想要陷害林威,恐嚇你只是這一個局里的小環(huán)節(jié)。 蘇酥扒拉著手,小小聲道:會是鄭野想要害林威嗎林威搶了他主管的位置,所以他懷恨在心,想要搞死林威 當(dāng)下任何人都有可能。 蘇酥苦笑道:突然覺得這個社會比我想象的還要可怕,不管是你說的第一種可能還是第二種,都讓我覺得不寒而栗。你是警察,見到的黑暗恐怕比我還多吧!